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2章全天下僅有臣妾可以

正文_第62章全天下僅有臣妾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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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2章全天下僅有臣妾可以

李蓁一轉眼珠,躺在了湘妃塌上,笑看著劉徹說,“若臣妾說得好,陛下可賞些什麼?”

“機靈鬼!”劉徹彈了一下李蓁的額頭,“你要什麼?”

“臣妾自打肚子圓溜起來便再也摸不著腿肚子,可走起路來卻走的腿痠,陛下若是願意,便替臣妾揉一揉?”

劉徹聞言,眯著眼看李蓁,半晌笑道,“依你。”

李蓁大喜,便道,“陛下一代明君,竟未聽過一句話麼?此言一出,定能解陛下兩難之局。”

“噢?說來。”

李蓁往前湊過去,在劉徹耳邊方幽幽道:“自古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劉徹恍悟被李蓁捉弄,伸手便去撓李蓁的癢,李蓁咯咯咯地笑著往後躲,劉徹怕她摔下塌去便伸手環住她。兩人笑鬧在一起。

繁月見著掩嘴笑道:“陛下與主子當真如尋常夫妻一般恩愛,可真是羨煞旁人!”

劉徹極其高興,看她一眼,說道:“叫什麼?今日這說得話都不錯,賞。”

繁月聞言,大喜,立即跪下,“奴婢繁月,謝陛下隆恩,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李夫人長樂無極,千歲千歲千千歲。”

劉徹笑著又看向李蓁,李蓁將腿往劉徹腿上輕輕一放,撅著嘴道:“陛下一言既出,可不許不作數了!”

劉徹不語,卻笑著。

李蓁忙道:“全天下僅有臣妾可以,陛下說可是?”

劉徹笑著搖頭,伸手輕輕揉著李蓁的腿肚子,動作很輕柔緩和,看得出他雖笨拙,但卻極其認真。

半晌,他道:“全天下僅有你一人敢。”

李蓁笑意溢滿了眼眸,望著劉徹的臉笑著,心中對腹中的孩子道:髆兒,你瞧,你爹爹這般好的人,這般愛護你我,當真是天下最好的!

“你既不去泰山也好,朕便與皇后去就是。蘭容華留在宮中也好照顧你。”

李蓁聞言,點頭說:“陛下不若再帶上玉才人罷,皇后娘娘畢竟也忙於封禪之事,只怕自顧不暇。臣妾瞧著她性子不錯,也能照顧好陛下,叫臣妾與蘭姊姊放心。”

劉徹蹙眉,問道:“那玉才人與你並不相識,朕聽王福說前幾日還打了你宮裡的女官,你竟不氣她?”

李蓁一嘟嘴,哼道:“臣妾在陛下心中竟是這般小氣?玉才人剛入宮,有些小脾氣在所難免,臣妾懷有身孕,心中滿是喜悅,凡事都忍得,不計較便是。”

踏風補了一句,“主子是真心為陛下考慮,不在乎自己的得失。”

李蓁正要罵踏風多嘴,劉徹卻道,“是,蓁兒一貫如此,朕明白的。”說罷看著李蓁,柔情似水,輕喚,“蓁兒。”

李蓁嫣然一笑。

正在此時,長順喊:“尹榮華到——玉才人到——萱娘子到——”

話音剛落,三人魚貫而入。

尹瓊華穿了一身玉蘭白色的交領右衽襦裙,衣決處露出裡衫的嫩綠色與淡黃色水袖,配上飛天髮髻和一排斜插的笄,金色的簪頭處嵌著一顆嫩綠色的寶石,嫵媚中卻不失清純,大有清水出芙蓉之姿。

其餘兩人則花紅柳綠,頗有尋常妃嬪的模樣,珠光寶翠,金釵玉簪。

尹瓊華見到劉徹略顯驚訝,道:“不想陛下也在姊姊這裡。臣妾拜見陛下,陛下萬福,拜見姊姊,姊姊長樂無極。”

娘子便也跟著行禮,玉才人看了李蓁一眼方才行禮。

劉徹道:“看來昭陽殿也熱鬧不輸於宣室殿啊。”

“陛下取笑臣妾!臣妾的昭陽殿哪裡比得上宣室殿了?去宣室殿的可都是國家棟梁之才,不像臣妾僅是一介女流。”李蓁笑。

尹瓊華跪坐下,也笑說:“姊姊說得有理,姊姊尚且還能與那些大人們比一比,臣妾可是比不得的!”

萱娘子卻道:“有何比不得?高祖皇帝的皇后呂皇后不也是多年聽政,不輸昂藏男兒麼?”

此言一出,劉徹臉色略顯不爽,李蓁道:“臣妾可不如萱娘子了,萱娘子好志氣,臣妾卻只盼著相夫教子,當真羞愧。”

“蓁兒如此最好。”劉徹毫不留情面的直言道。

萱娘子立即變了臉,卻奈何是劉徹說的話,只得忍氣吞聲。

尹瓊華看幾人神色各異,便道:“今日一早萱娘子贈與臣妾一套杯盞,臣妾瞧著好捨不得用,這便給姊姊送來。”

惜露小心地捧著一套杯盞上前,竟是用琉璃做的!

李蓁道,“竟是琉璃麼?”

說罷,卻想起了某晚某人送給自己的那個琉璃小瓶,還有留與離。一時間神情發怔,自己的心究竟偏向誰?

劉徹?還是霍去病?

劉徹道:“去洗來泡茶,朕嚐嚐。”

踏風聞言瞥了一眼李蓁便接過,引著惜露去一旁煮茶。

不大會琉璃杯盞便端了上來,劉徹本想先拿起一個,把玩在手中,轉念便道:“既是送給你的,你先。”

李蓁一笑,知他是有意,便道,“尹容華與萱娘子一番好意,竟惹得陛下吃味了麼?臣妾可當真成了罪人!”

“就屬你矯情!”劉徹寵溺地指了指李蓁。

“陛下也是慣著姊姊才將姊姊慣壞了的!”尹瓊華笑的很溫和。

“蓁兒好著呢,朕喜歡。”

李蓁一笑,“那臣妾便先拿了。”說罷便拿起一個琉璃小杯。誰知才剛拿著一燙便鬆了手,杯子當即碎在了地上。

“姊姊可有事?”尹瓊華起身。

李蓁忙朝劉徹笑,“無事,臣妾當真是不中用。”說罷便又去拿,卻還是燙的拿不住,又碎了一個。

劉徹的神色已經不太好,粗聲道:“茶水這樣燙,昭陽殿都是不長心的奴才麼!”

踏風等人跪下,踏風道:“陛下恕罪,奴婢這就去換。”說罷上前欲端走。

玉才人卻一攔,肅容道:“陛下,請容臣妾一算。”

李蓁當即會意她定是要說什麼,便也不阻止,只是瞧著。卻見玉才人閉著眼嘀嘀咕咕半晌,突地瞪著李蓁。

劉徹近來痴迷於術士五行,立即問:“如何?說來。”

玉才人跪下,道:“臣妾不敢說。”

“恕你無罪。”

玉才人道,“琉璃並不燙手,前秦曾用琉璃做燈盞,故而儘管茶水燙手,琉璃杯卻不會。臣妾算來,紫微星左轉,向著天去,那是凶兆。”

劉徹等人聞言皆是滿臉愁容。

玉才人又道:“左為尊,陛下乃是天下大尊,而李夫人是昭陽殿尊,故而……”

“快說。”劉徹催促。

李蓁心中一顫,只聽玉才人悠悠道:“故而陛下此次封禪只怕不利,更不可帶李夫人隨行,

否則凶兆難擋,天下危矣。”

天下危矣!

何等嚴重的詞句,李蓁聞言也是大駭,更不必說近來深信術士的劉徹,已經臉色鐵青,怔怔難言。

萱娘子哼道:“玉才人說這些話莫非是哪裡聽來的胡話欲嚇陛下麼?陛下乃是……”

“閉嘴!”劉徹怒喝。

萱娘子斷沒有想到劉徹竟然發怒,嚇得跌倒在地,連連請罪。

劉徹看了一眼李蓁,朝玉才人道:“可有法緩解?”

玉才人半寐狀,頗有些為難的樣子,道:“臣妾修行不足,尚且不知大凶來自於李夫人還是這琉璃杯,又或是杯子原先的主子,故而還需陛下定奪,臣妾不敢多嘴。”

劉徹瞭然,指著萱娘子便道,“定是你這女人帶了凶兆入宮!來人!”王福匆匆進殿,劉徹吩咐道:“將這不祥之人楊氏打入永巷冷宮。”

“陛下!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不是不祥之人!陛下切勿聽信了玉才人的胡言亂語,臣妾絕非不祥之身!”萱娘子登時淚流滿面,哭的梨花帶雨。

“還敢狡辯?蓁兒懷有龍胎,一向也無事,為何偏偏是你送來的琉璃杯?你竟想說是蓁兒與龍胎是不祥之物麼?”劉徹毫不客氣地說。

尹瓊華慌張地跪下,“陛下,臣妾只是經手琉璃杯,並非……”

“來人,帶走!”劉徹打斷了所有人。

羽林軍立即入殿,扯著那掙扎的萱娘子便離去了,只聽到萱娘子的哭喊聲跌跌蕩蕩,不絕於耳。

尹瓊華嚇得臉色慘白,只聽劉徹道:“尹容華著降為良娣。”說罷劉徹一把掃掉了桌案上的琉璃杯,道:“拿著東西走!朕不想再看見這些杯盞!”

尹瓊華見萱娘子的遭遇,哪裡還敢多說,慌忙抱著一地的碎片跌跌撞撞在惜露的攙扶下出了殿去。

劉徹這才看向李蓁,聲音不冷不熱,道:“你好生養著。”

玉才人忙道:“陛下,此次凶兆來勢洶洶,只怕泰山封禪還需……”

“王福,泰山封禪取消,你知會了皇后,將事情也辦妥。”劉徹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殿內李蓁神色古怪,看向一臉平靜的玉才人,只覺得心口微涼。她的幾句話,害死了萱娘子,險些要了尹瓊華和自己的性命。霍去病,你送來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玉才人一笑,道:“陛下留在李夫人身邊,榮寵便也留下。李夫人不該謝謝臣妾一舉除掉了兩個敵人麼?”

李蓁冷冷道:“玉才人不知,尹良娣是從昭陽殿出去的,算是半個本宮的人。至於那萱娘子,她不是本宮的敵人,本宮不知玉才人在說些什麼。”

玉才人走近一步,於安立即護在李蓁身旁,玉才人瞥他一眼,只是一眨眼於安便倒在了地上哀嚎。

玉才人不屑地道:“憑你也攔得住我麼?”說罷看向李蓁,“我既是入宮來助你的,便只需做一件事——替你掃清所有阻礙。”

李蓁不想她竟然能將於安轉眼間放倒,登時駭得一跳,撫著胸口道:“玉才人高看本宮了。何以見得本宮需你相助?”

玉才人猛地上前,與李蓁鼻尖湊著鼻尖,兩人四目對視,她低聲一字一字說。

“你既然信他,便該信我。”

說罷,她狡黠一笑,轉身盈盈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