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86章 你窮過嗎?

第486章 你窮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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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你窮過嗎?

第486章 你窮過嗎?

茶館裡,一女子抱著琵琶,深情的彈奏著。

女人算不上絕美,但一身緊貼曲線的旗袍,將女人襯托的典雅中帶著一抹妖豔。

高高豎起的衣領,盡顯纖細的脖頸,似露非露間,令人迷醉。。

胸前盤旋扭結而成的花扣,兩兩相和,讓人慾說還休。

兩擺高高叉開的縫隙裡,白皙的雙腿,若隱若現,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一雙靈巧柔弱的玉手,十指揮彈間,懷中的琵琶傳出了一曲蒼勁悽婉的《霸王卸甲》

小麻子聽著入神了,甚至忘記了我們對話的內容,忘記了還未曾作答的我與孫靜。

聽著聽著,小麻子閉上了眼睛,悠悠的一聲嘆氣。

似乎曲調中的一分悽婉,兩分悲壯,三四點嘆惋,將他心中那一潭蕩不開、晃不去的茫茫死水,攪的更甚惆悵。

咳咳咳...停停停....不好意思,串臺了!咱們這小說裡,可沒這麼多細膩矯情陳詞濫調。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小麻子的問題,低頭沉思了一會,覺得小麻子說的應該又是個設問句。

可當我抬起頭想要聽聽他到底有什麼高見的時候,卻發現小麻子正閉目養神的聽著琵琶演奏。

這小子聽的很嗨,不但閉著眼,腦袋還跟著曲調的頻率一搖晃一搖晃的,那叫一個陶醉。

看他那副享受的樣子,我氣的腦袋嗡嗡的,強忍著差抓起茶壺在他腦袋上打十塊錢的衝動,我推了一下小麻子,沒好氣的說:

“喂...喂...麻子,你小子飄了啊!哥們帶你來喝茶聽曲談點事兒,你小子怎麼還老僧入定了呢?怎麼的,看破紅塵了?”

我這一推、一嚷,讓沉浸在琵琶曲中的小麻子回過了神。

小麻子先是衝我鄙夷的翻了翻白眼,又裝出一臉哀婉的表情說道:

“不懂得欣賞!唉...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唉...我怎麼就認識你這種焚琴煮鶴傢伙,粗俗!”

我氣的嚥了口唾沫,看了眼身旁掩嘴偷笑的孫靜,再看看擠眉弄眼的小麻子,我都氣的笑了。

“對對對...我粗俗,我雅過敏行了吧?好了,我的大藝術家,咱們還是趕緊說點正事兒吧!你剛才問那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我知道,有些農村的戰友生活上挺艱難的,可也不至於蹬腳踏車送快遞吧?”

我這話一說完,當下就有點後悔了,因為小麻子之前就幹過快遞員。而我這麼說,似乎有點瞧不起他的意思。我趕忙解釋道:

“麻子,我沒別的意思啊,你別多想。”

見我解釋,小麻子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瞎想個屁,咱倆還用說這個?”

小麻子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陳年往事,嘆息著說:

“唉...東子,說實話,你小子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你是真沒窮過,根本就不知道窮的滋味。”

“我怎麼就沒窮過?小時候花我爸、我媽、我老大的錢,這就不提了。可在部隊的時候,咱們不一樣窮的叮噹響?還有,我剛來北京的時候,不也是跟其他人一樣倆眼一抹黑的沒著沒落嗎?”我分辨道

小麻子瞅了瞅我,又瞅了瞅孫靜,嘴角揚起了個誇張的弧度,隨後搖頭苦笑著說:

“東子,你在部隊的時候窮?你可真敢說啊,也不怕靜姐罵你沒良心?別的不說,咱就說抽菸!我們抽的是5塊錢一包的白沙,就這還經常斷頓呢!可你小子沒呢?你小子是常年抽著靜姐給你買的雪蓮王、芙蓉王!”

小麻子說罷,又朝孫靜說道:

“靜姐,你還別不承認!據我所知,你那會兒計程車官工資,可是都給這東子花了?每個月一千多塊呢,他跟我說他當兵的時候窮?這不是沒良心嗎?靜姐,一會兒你抽他!”

孫靜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小麻子的說法。可她張小臉,卻被小麻子說的紅撲撲的,滿滿的全是羞澀。

見孫靜默認了,小麻子可就更來勁了,聲音都高了幾個分貝,言語間似乎還帶著點酸酸的味道:

“東子,部隊的事兒咱就不提了。咱就說你到了北京之後吧!你小子多有命,一下了火車就能搞一份體面的工作,然後又牛逼閃閃的上了學,畢業之後又順風順水的混了個高管!不是我說,你窮過嗎?你知道我們這些普通戰友都是怎麼混的嗎?你嘗試過住著地下室,每天饅頭榨菜度日的生活嗎?”

我被小麻子搶白的無言以對,嘆了口氣後,無奈的說:

“對對對,你們都窮過,我沒窮過行了吧?唉...你是光看見賊吃肉,沒看過賊捱揍!我這些年也沒少遭罪,有些事兒,我真說不清楚。”

說實話,對於小麻子的誤解,我真挺無奈的。他是光看見我好像挺光鮮的,卻不知這其中的苦澀。

可能此時小麻子也看出了我內心的惆悵,他同樣嘆了一口氣,感慨萬千的說道:

“東子,我可能有點妒忌眼了,不過我真沒別的意思。唉...其實大家都誰不容易,有錢有有錢的苦惱,沒錢有沒錢的苦惱。可相對比而言,你還算是不錯的。你可能都不知道,咱們很多戰友,退伍之後生活的真挺艱難的。大多數人都是沒學歷、沒技術、沒有錢、更沒有人!啥啥也沒有,退伍兩三年沒混上工作的,簡直是一抓一大把!”

小麻子說的這些,其實我也深有感觸。這些年和以前戰友很少見面,但多多少少也聯絡過。

雖說因為面子問題,大家都是報喜不報憂的,可從他們的言語之間,我還是能聽得出一些端倪。

一想其以前的那幫戰友,我心裡感覺酸酸的,可當我將目光看到眼前的小麻子時,我又暗罵自己愚蠢。

我特麼還用感慨別人?眼前這哥們,他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當初他不就是啥啥也沒有的就來了北京?

這些年下來,這哥們吃過苦、遭過罪、受過別人的白眼、捱過別人欺負...

看著小麻子,我心中忍不住的就是一痛,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

“麻子,我咋就不知道呢?咱們這些扛過槍的人,現在都不容易!行了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咱就按你說的辦,基層員工專門找剛退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