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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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雨越下越大,一道閃電過後,胖子突然發現老邢正在玩命地拆除屋頂的茅草。“長官,您這是……”
“一起動手!務必在鬼子趕到前,拆掉屋頂!”
沒人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基於老邢總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宋菲不由自主地將他看成了瘋子。用後世的話說,也就是變態。
將妖孽拽到一旁,老邢指著屋頂僅餘的一塊茅草,低聲吩咐:“一會兒,你就趴在這裡,記住!你的任務就是幹掉鬼子的聯隊長,其它的不要管。”
“那……鬼子要是搜查屋頂該怎麼辦?”
“屋頂已經漏成這樣,你認為還有可能藏住人麼?”
妖孽咬著手指,兀自猶豫不決。拍拍他肩膀,順勢輕輕一捏,老邢笑了笑,又道:“放心,我會保護你。如果小鬼子要對你不利,我會搶先幹掉他。”
爬下屋頂,撣撣身上的草屑,抬眼望望夜空,又一道閃電橫空掠過……
滾雷陣陣,身後傳來子彈的試射聲和爆炸聲,看來渣滓們已經徹底封住馬家老宅的其他通道,鬼子聯隊長想不走正門都不可能了。
“長官,得手後,咱們該怎麼撤?”抹一把臉上的雨水,於佔江鼓足勇氣問道。
眾人都在殷切地望著老邢。
“完成任務後,迅速向東轉移,過沙河進入一戰區防地。”邢維民瞧瞧眾人的武器,基本上以中正式為主,連衝鋒槍都沒有,和上次偷襲鬼子炮兵陣地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過沙河?”眾人嚇了一跳,“那不是跑到小鬼子背後了麼?”
“沒錯,”邢維民不以為然,“他們不可能抽調重兵追擊我們,除非……他們打算放棄黃河渡口。”
小鬼子不可能為了十幾個人放棄既得的利益,如果他們真這麼做,那腦袋肯定是被門擠過。邢維民正是看準這一點,所以接下來的一招,又打在了對手的軟肋。
該怎麼破解那是小鬼子的事情,老邢現在考慮的,就是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如何溜之大吉的問題。
“能不能保住小命,就看你們的腿夠不夠快。”這是老邢的心裡話,所以他直言不諱地說出來。
眾人都沒有疑義,因為這也是他們的心聲。渣滓們逃跑的技術含量之高,這一點就連小鬼子,私下裡也不得不佩服。
“只要糧食管夠,那就跑唄!呵呵!誰怕誰呀?”於佔江挺樂觀,用丁胖子的話說,就是“美得很”。可還沒等他笑出聲來,老邢的耳朵微微一動,隨後在嘴邊豎起了食指。
“噓……”
老怪連滾帶爬跑了過來,手腳並用是他的跑路特點,如今他使出了逃命的看家本領,那就說明一定是遇到了緊急情況。
“鬼……鬼子上來了!”老怪氣喘吁吁地喊道。
“晚到了半個小時……”抬手看看錶,老邢半開玩笑地說了句,“小鬼子這行軍速度,嗯!還得練哪……”
眾人立刻分散隱蔽,不過說起藏,老邢這思維也很有特點。別人喜歡進柴堆、地窖等陰暗的地方,而老邢則一頭鑽進了茅坑。不但他自己進了茅坑,而且還命令手下也都躲進茅坑。
“我不幹!”宋菲氣急敗壞地喊道,“那麼噁心的地方,虧你能想出來?”
“連你都覺得噁心,那小鬼子也好不到哪去,呵呵!有本事他就下茅坑盤查!我等著他!”正說著,老邢突然意識到什麼,看看宋菲,疑惑地問道,“你怎麼能說話?誰把你的嘴放開的?”
答案很簡單:自然是有人受不了美女那可憐楚楚的眼神,一不小心吃裡爬外了。不過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老邢抱起宋菲,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撲通”一聲跳進了糞坑。
“哎呀!嘔……嘔……嗚嗚嗚……你這混蛋!”乾嘔了幾下,宋菲委屈得淚流滿面,“簡直是在謀殺……”
“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正如老邢所料,道路泥濘以及俘虜的拖累,大大延遲了日軍的進攻速度。如果是一般俘虜,小鬼子肯定會刀劈槍挑一勞永逸,決不給自己找那麻煩。不過這次不同,被俘的都是女人,是中國的男人以犧牲女人的方式,間接打亂了鬼子的進攻節奏。
一句話,小鬼子捨不得殺這些女人。
日軍的大部隊足不停歇,直接穿鎮而過,向黃河渡口步步緊逼。幾千把雪亮的刺刀在眼皮底下悠悠晃晃,這滋味並不好受,房頂上的妖孽一緊張,尿了……
這泡尿撒得有滋有味,“嘩啦啦”和雨聲混在了一起。不過有幸躲過一劫的妖孽,並未因禍得福,反而由此落下個“尿床”的毛病。這個毛病很致命,在他今後的人生歲月中,不論他打仗如何勇猛,也不管他在自己媳婦面前有多威猛,總之,只要晚上一下雨他就尿床,而且是雨越大尿得越歡,哪怕是皓髮白首兒孫繞膝,他也照尿不誤,連個喘息的餘地都沒有。
將一枚子彈銜在口中,總算止住了上下牙床的劇烈磕擊。妖孽徐徐吐出一口氣,手指在扳機上輕輕一彈。耳邊,女人那哭喊啜泣的聲音,越來越近……
在正常情況下,軍隊的指揮部往往會設在隊伍中間。可是日軍川上聯隊,這次卻反其道而行之了。聯隊長川上弘一為了快速搶佔渡口鞏固防線,把自己身後所有能看到的兵,都一股腦攆到了前面,就連從當地“徵集”的驢車,都沒放過。衝驢屁股狠狠踹一腳,他聲嘶力竭喊了聲:“為了大東亞共榮共存,前進!”
至於那些被俘虜的中國婦女,川上弘一認為她們就沒必要前進了,最好都能守在自己身邊,而且是越多越好。
“我要給支那人換換血統!”川上曾對部下毫不掩飾地說道,“在中國的男人面前**他們的妻女,是我生平最大的快事!”他這種變態扭曲的心理,得到了部下的附和,因為其部下心理的扭曲程度,也毫不遜色於他們的聯隊長。“我喜歡聽支那女人在**的尖叫!我喜歡騎著支那女人,看她們男人向我跪地求饒!我喜歡用支那女人的尖叫聲,來激發她們男人那絕望、無助的眼神兒!我要將自己所有自私、野蠻和**的種子,種植在支那女人的身體裡,一直流傳下去,讓後世的支那女人變得更加**蕩、無恥,可以隨意任人採摘,並以此為樂!”
事後,當邢維民聽到川上這些話時,他並不像渣滓們那樣義憤填膺,而是選擇了沉默。在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對未來的擔憂。“幾千年來,我們同化了匈奴、同化了鮮卑、契丹、女真……這是因為,我們有自己的文化,我們的文化足可以抵禦一切野蠻和侵略。如果有一天,後人丟棄了這安身立命之本,那他們該拿什麼去抵禦敵人呢?到那時,我擔心國人再也沒有民族的凝聚力和自豪感,他們會以融入對方的文化為榮,以自己的血統為恥。甚至我們的女人,再也不用對手強迫,自己就會心甘情願請敵人來更換血統。”
老邢這番話的涵義,其實說白了,就是中華文明極有可能成為第二個古埃及文明,只不過,古埃及文明比我們早走了一千多年,而我們又苟延殘喘了一千多年。今天,我們在窮經皓首去研究人家失落的文明,那麼一千年後,會不會有其他們民族在頻頻發出疑問:曾經輝煌燦爛的中華文明,在歷史的長河中,到底應該是個什麼樣子?
所謂文化侵略,遠比刀槍棍棒來得更加可怕。
川上歇斯底里嚎叫的時候,妖孽仍在琢磨誰是小鬼子的聯隊長。此時,鬼子的警戒部隊已經迅速佔領了馬家老宅,並大肆搜尋一切可疑目標。
“長官一點都沒說錯,鬼子果然把精力都放在了宅子。”子彈被舌頭輕輕攪動,妖孽的右眼貼在望遠鏡的目鏡上。
一隊日本兵行至民居前,隨著小隊長一擺手,幾十個日本兵端起步槍,開始擴大搜索範圍。事實證明,老邢的考慮並非沒有道理,日本人不但挑開了所有的柴堆,就連水井和地窖,他們都向裡投擲了手榴彈。
茅坑倒是有驚無險。小隊長衝進茅房,四下看了看,一個不識趣的日本兵,順手衝坑裡開了一槍。
兩個人緊緊貼在踏板下方的石壁上,子彈從宋菲耳畔劃過,濺起一道火星。驚恐萬狀的宋菲剛一張嘴,便被老邢死死捂住。
眼睛越瞪越大,宋菲死死咬住老邢的手掌,胸前“砰動”不已,猶如搗蒜。
蘸起褲腳上的粘液,湊到鼻下聞了聞,小隊長一咧嘴,叫了聲“巴嘎”,劈手給了士兵一巴掌,然後揪住衣領將他拽到院子中,一陣拳打腳踢……
雪亮的刺刀從茅草下滑過,茅草上的妖孽,心臟湧到了嗓子眼兒。“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用不是禱告的禱告來欺騙自己,此時的妖孽,緊張得居然想不起任何一位神仙的名字。
小鬼子在說什麼,妖孽是一句都聽不懂。他的喉嚨開始發乾,舌頭擠開子彈,不停舔拭著皸裂的嘴脣,視野中那不停搖曳的風燈,也逐漸模糊散大……
“噌!”
一把軍刺突然擦過他太陽穴,雪亮的刀刃在暗夜中爍爍泛光……
眼角餘光瞥瞥那刺刀,冰冷的刀身上,溢位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