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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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掌控
第三章 掌控
白霧吞吐過後碧綠的森林邊緣，顯露出不遠處的豐城大營，遙相不遠的是處在幾座村落環繞的村子。在這個晴朗的早晨，農民們早已忙活起來，雖然在當下平民生活沒有了許多政治上的負擔，但在這個貧瘠的邊域，想要生存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在這個生產力不是很高的年代裡，沒有太多的科技得以運用，豐城的農民也只有靠人勤地不懶啦！可就算每天早起晚歸辛苦勞作，一年下來仍舊沒有多少糧食得以留存。“沒辦法，一個邊域都是如此，沒捱餓已經是算好的啦！”趙二曾在豐城大會中這樣對不滿現狀的民眾解釋道。
豐城大會，豐城一年一度的盛會，在這個時候豐城的掌控者將會在大會上宣讀邊域在各項運作的新舉措，同時迴應民眾的不滿。在這個舞臺上，趙二曾做出過很多承諾，雖然做的不是令很多人滿意，但每個人都明白，趙二所能到做的只有這些啦！
豐城大營，副督大帳。
趙二端坐在太師椅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在他左面他的僕人柳七正安靜的坐在那裡，神色恬然。
柳七清楚地記得三天前新督營來到豐城大營，在督營大帳中與趙二談論豐城諸多事務，直至半夜趙二才回到副督大帳中將此事告知他，使得本來就對新督營的行蹤感興趣的柳七更加有了探究的心思。據趙二透漏，在那個新督營剛到的夜裡，那個叫王十六的督營和他談了好多關於豐城的事，但柳七卻從中聽到了更多。在趙二如實詳盡的講訴著他們的對話時，他感覺到這個新督營對豐城與周邊的城市佈防有特別的興趣，雖然這位督營七拐八繞的使趙二沒有半點警覺。
在這幾天裡，昊宇有充足的時間去考慮他帶過來的諸人要如何去安排，這些從小荒山上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弟兄是他得已在此立足的根本。所以在柳七的關注下，巡營隊的頭領由刑雲替下了趙二任命的王五，負責整個營的糧食供給與村民採集大會的補給隊也交給了隨昊宇而來的李然。在外巡邏維護治安的刺兵，應付日常突發事件的防兵，履行軍人義務而每天都要積極備戰的募兵，這些由昊宇提出來的分隊在昊宇等人的督促下也在一兩天的時間內組建完畢。替換掌軍的頭領對於一個新掌握軍隊的人來說是必不可少的，這些在上任督營到來之初也發生過，然而現在這個督營的組隊的舉動著實讓柳七看不透。
“柳七，此事你怎麼看？”趙二此刻早已沒了主意，不是他沒腦子，而是他實在感覺不到一絲的萬事在手的感覺，太被動啦，這種感覺他從來都沒有過，他第一次感覺到權力這麼遙遠，即便是在上任完全將他的權力架空他仍能夠在夾縫之中尋找契機，而現在他看不到任何可以改變的，除了等他發現他什麼也做不了。
“我現在也不能確定他們的意圖，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沒有刻意地針對你。”柳七心中有很多想法，能說出來的，也只有這麼多！
“哦，這樣啊？”趙二憂心忡忡地坐在那裡，相顧安靜的柳七他有些無言，他明白兩個人之間已沒什麼好說的啦！
尷尬，慢慢在大帳中滋生，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柳七明白他的主人的性情，識趣地離開了。看著柳七遠去的背影，趙二慢慢閉上了雙眼，雙手在使勁地抓在太師椅的扶手上，任手指發白。
“太快了！”柳七默默的走到訓練場的邊緣，看著正在熱火朝天訓練的募兵，心中感慨。
……
“李然做補給隊長，這事是大哥和我共同決定的，你小子又想什麼歪主意啊？”面對這個厚顏要官的歐陽震，刑雲什麼理由也沒給，直接來了句這話，堵的歐陽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吭呲了半天蹦出來了一句：“我又沒說……要和李然……搶隊長，咱老大不是組建了好幾個隊嗎？給我……一個隊長噹噹唄？就一個！”
“兩個，有啊？”刑雲真想照歐陽震那大腦袋上給他狠狠地來那麼一下。“大哥說啦，咱們幾個就你力氣最大，還有你和林南私下裡關係不是可好嗎？你們兩個配合著來比干隊長有用多啦？所以大哥和我商量了一下，決定讓你和他……”
“什麼？你快說啊！”歐陽震看刑雲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按耐不住性子。
看著歐陽震急切的樣子，刑雲有些佩服起昊宇來了。當初在小荒山，昊宇就常讓歐陽震多親近親近林南，固然急性子碰到林南那+** 樣的人會鬧出很多笑話來，但時間一長兩個人或許都會有所改變。歐陽震現在舉動不是讓刑雲很滿意，他清了清嗓子，“決定現在讓你和他做我們兩個的貼身護衛。一會去通知一下林南，那傢伙對大哥說有個人的行蹤很可疑，大哥讓他去注意一下，怎麼這幾天連個人影也看不見了？”
“哦，”歐陽震一聽說不讓他做隊長，頓時心就涼了一半，想嘴撇撇卻又怕刑雲看見。“沒有，我這幾天都在幫著吳峰訓練募兵呢。那募兵一個個弱的都像根蒜苗似的，我一個人隨便就能打倒他們是十好幾個呢。唉，二哥，在林子的時候你那箭射的也太快了吧？好幾十人也不知道跟我留一個？”
“有些東西只能我們兄弟幾個知道，你不覺得自己有些事情……”一聽到歐陽震如此不顧及的話語，刑雲的臉頓時黑了。歐陽震不知道他和大哥在幹些什麼，他卻明白大哥做的這件事是有多麼的不同尋常。如果途中有什麼祕密不慎洩露，那麼他們兄弟幾人每一個能活著離開邊域。在昊宇身邊多年，他深深地知道在這平靜的帝國之中到底有著怎樣令人恐懼的力量，他永遠不會忘記昊宇在思考他們將來前進道路時的那種不得其果的歇斯底里。昊宇究竟有多聰慧？驚才絕豔，萬中無一不足形容其一二，正因為如此他有時會想大哥是不是沒有把利害關係說完全？“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刑雲在猛訓歐陽震的時候，心頭止不住地猛顫。
……
夜晚，督營大帳
昊宇高高坐在帳中大椅之上，低頭看著剛剛進來地林南。此前林南的話讓他有了一些警覺，他心中漸漸有了一個人的模樣。
“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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