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六血染湘江

六血染湘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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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血染湘江

六 血染湘江

易寒看著馬富貴問道:“班長,咱們在這裡守了幾天了?”

馬富貴看了看山下的敵人語氣低沉道:“三天了!”

易寒不再說話,數著自己的子彈。數完他輕輕嘆了口氣。馬富貴聽著他嘆氣扭頭問他:“嘆什麼氣啊?!”

易寒道:“只有七發子彈了!”

“七發子彈你還嫌少?!整個班加起來也沒你一個人多!”

易寒看了看班長,又看了看班裡的戰士,全班現在只有五個人了,副班長許志彪和崔令友還都帶了傷。

“咱們為什麼不出擊一下?多少也能帶些子彈槍支回來!”易寒小聲說道。

“你不看看連裡還有多少人?!連長負了傷,整個陣地上也還只有不到五十個人了,傷員佔了三分之一!”馬富貴對易寒的異想天開有些不滿。

“要不我偷偷溜下去上底下死的國民黨身上找找看!”易寒瞧瞧班長又出了個主意。

馬富貴向山下集結的國民黨兵看了看,國民黨兵正在休息,沒有要立即進攻的樣子,他點點頭:“我去問問指導員!”說完,馬富貴貓著腰向陣地中間的連指揮部跑去。

馬富貴跑到石偉光面前道:“戰士們已經幾乎沒有子彈了,再這麼打下去恐怕頂不了多久!易寒提議想趁著國民黨還沒有進攻到底下死的國民黨兵身上找找,看看有沒有子彈之類的!”

石偉光點點頭:“這也是辦法,只是對面敵人的機槍封鎖的太嚴,會不會有危險?!”

馬富貴道:“小易這人很機靈,我看沒問題!”

“既然這樣,我看咱們多下去幾個人,多找些彈藥回來!”

“行!動作快點兒我看問題不大!”

“那好!你先回去,我再組織幾個人一起行動!”

“是!指導員!”馬富貴給石偉光敬了個禮轉身跑了回去。

易寒看班長高興地跑回來急切地問:“指導員同意了嗎?”

馬富貴點點頭:“同意了!”

兩人正說著,石偉光向他們擺擺手,馬富貴明白地點點頭向易寒道:“去吧!小心些!別下去太遠!”

易寒笑了笑:“沒問題!”說罷,他放下手裡的步槍向馬富貴道:“給我看好!”轉身悄悄地溜下陣地。其餘各班排也分別下去了幾個人。

易寒小心翼翼地下到一個國民黨兵的死屍前,摘下他的步槍和手榴彈,又翻出兩排子彈,趕緊裝進自己的挎包裡。再向前挪動了幾步,易寒又收集到幾顆手榴彈和一些子彈。

他正準備再向下走走時,只聽山下國民黨兵喊了起來:“紅軍下來啦!”隨即對面山上國民黨的機槍瘋狂地叫了起來。

易寒掩蔽在一塊石頭後面朝對面山上敵人的機槍陣地打了一槍。山下的敵人開始嗷嗷叫著發起了衝鋒。

易寒邊還擊邊向山上退去。一個下來撿子彈的紅軍戰士被擊中倒在了陣地前。冒著敵人如雨般的子彈,陣地上下來兩個人把犧牲了的戰士拖了上去。

易寒輕輕一躍,跳進了戰壕,趕緊把撿回來的子彈和手榴彈分給了大家。

這時,山下的敵人已經攻到了半山腰。易寒瞄準著敵人狠狠shè擊著。

“轟、轟、轟、轟”,敵人的炮彈在紅軍的陣地上不停地爆炸著,又有幾個戰士犧牲了。

易寒凝神摒氣對著一個國民黨軍官開了一槍,只見那個國民黨軍官手一揚,手裡的駁殼槍摔出好遠,人也一頭栽在山坡上。

如cháo水的國民黨兵再次被打退了。趁著戰鬥的間隙,炊事員老鄧和趙有才把飯送到了陣地上。

“同志們!趕緊吃飯!我替你們站崗!”老鄧放下肩上的挑子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著:“真對不起同志們,你們在這裡和敵人戰鬥的這麼艱苦,我們卻沒有什麼好吃的給你們吃!這裡實在是找不到糧食!所以委屈你們了!”

紅軍戰士們紛紛圍上來,一看除了這幾天天天吃的野菜糊糊還有幾塊肉。

“還說不好?!這不還有肉吃嗎?!”一個戰士叫道。

“是什麼肉啊?”許志彪也湊了上來。

“是團長和政委把馬殺了,給每個連分了一塊!”老鄧解釋道。

“團長他們怎麼把馬殺了?!”許志彪接著問道。

“據團裡來送肉的通訊員說,團長說‘如果大家餓著肚子沒力氣打仗,敵人攻上來這馬還不得成了敵人的戰利品?所以還不如先殺了給戰士們吃了好有力氣打仗。’”老鄧說完拿起一支步槍站到戰壕裡和趙有才一起監視著敵人。

石偉光端著自己吃飯的盆走了過來,看見大家都不動手命令道:“吃!吃了好有力氣打仗!現在形勢異常緊張!我接到訊息說,昨天敵人盡然攻到了咱們的軍團部,連軍團部的首長們都拿起槍參加了戰鬥!咱們不吃飯怎麼打仗?來!吃!”說完,石偉光舀了一碗野菜糊糊夾了一小塊馬肉蹲到一邊吃了起來。

戰士們正喝著野菜糊糊,敵人的一架偵察機低低地飛了過來。

“他媽的,喝個野菜糊糊也不讓我們安生!”許志彪罵著瞅了易寒一眼:“易寒,你能不能給它一槍?把他打下來?!”

易寒放下手裡的吃的,抓起步槍找了個地方瞄了瞄“啪”就是一槍,子彈打中了飛機。飛機駕駛員嚇了一跳,趕緊把飛機拉了起來。紅軍戰士們哈哈笑了起來。

“敵人上來了!”紅軍戰士們的笑聲還沒落,老鄧發出了戰鬥jǐng報。石偉光趕緊把飯盆放在地上喊道:“同志們!進入陣地!”

紅軍戰士們很快進入了陣地。

國民黨兵這次的進攻比每一次都凶猛,大炮和飛機都不停地向紅軍的陣地上傾斜著彈藥。衝在最前面的全是國民黨軍軍官,大有這次不把山頭攻下來決不罷休的味道。

馬富貴探頭一看剛說了聲:“乖乖!這回他們是真拼了命了!”話音才落,一顆炮彈整落在他身邊,馬富貴整個身子被炸的飛了出去。

“班長!”易寒撲了過去,可是除了一個彈坑什麼也沒有了!

易寒含著淚對著山坡上進攻的敵人shè擊著。國民黨軍的軍官們也頑強凶狠的還擊著,逐漸逼近了紅軍戰士們的陣地。

易寒一古腦地把身邊的手榴彈投了出去。十幾個國民黨軍官衝了上來。易寒飛快地上好刺刀迎了上去,其餘的紅軍戰士在石偉光的指揮下也衝了出來。

易寒和一個大高個國民黨軍官對刺了幾刀,不但沒刺到對方,右臂還被對方刺了一個口子。兩個人轉著圈各自尋找著機會。

這時其餘的國民黨軍官已經全被消滅了,大高個軍官有些慌,他想退下去,可週圍全是紅軍戰士了,後續的國民黨兵被壓制住了。他有些害怕,越害怕心越慌,匆忙中,他向易寒左肋刺了一槍。易寒一閃讓開了,挺起槍照著他的前胸就是一刺刀。大高個軍官想舉槍遮擋,易寒的刺刀已經刺進了他的胸口。大高個軍官慘叫一聲隨著易寒的刺刀拔出來撲倒在地。

易寒含著淚道:“班長!我給你報仇了!”

紅軍戰士們撿起地上的武器迅速退進了戰壕。

戰鬥又打了一天,國民黨兵幾次衝上了紅軍的陣地都又被趕了下來。紅軍戰士的子彈打光了,手榴彈用盡了,他們硬是用刺刀和石頭守住了陣地。

望著只剩下三十多人的連隊,石偉光轉頭向不遠處的湘江看了看,在敵人飛機的不停轟炸下,挑著大批物資的挑夫們和紅軍爭著往岸這邊跑,不斷有人中彈倒下,鮮血染紅了整個江面,到處是死屍、撕碎的檔案,丟棄的鈔票和書籍漂滿了江中。

石偉光不忍心再看下去,他收回了視線向身邊的戰士要了一支菸,他不明白zhōng yāng為什麼要帶著這些瓶瓶罐罐,這裡戰士們在拼命流著血用生命阻擊著敵人的飛機大炮,可zhōng yāng每天卻連十里二十里都走不了!造子彈的機器帶著還說的過去,印鈔票的機器帶著有啥用?!成包成捆的圖書檔案有什麼用?!出版刊物的印刷機有什麼用?!十幾個人都抬不動的大炮底盤有什麼用?!沒炮、沒炮彈要個破底盤幹啥?!

石偉光有太多的不明白,這一年多的窩囊仗打的他也很憋火,zhōng yāng那些領導看著國民黨修碉堡也讓紅軍跟著修,說是碉堡對碉堡,機槍對機槍!可國民黨的碉堡是鋼筋水泥的,紅軍是石頭瓦塊木頭頂。國民黨的機槍多不多先不說,子彈人家是隨便打,可紅軍行嗎?!想著想著,他越來越懷念**領導的那些時期,雖然經常行軍,紅軍卻總是打勝仗,繳獲也特別多,蘇區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紅火!可後來**卻被那些蘇聯回來的所謂布林什維克剝奪了領導權。在這些布林什維克的領導下,紅軍越打越少,蘇區越打越小,最後不得不從根據地撤出來,具體去哪裡不但不知道,而且還帶著許多亂七八糟用不著的東西。

想著想著,石偉光嘆了口氣,他站起來依在一塊大石頭上向山下看了看,敵人沒有進攻的態勢。他正想在戰壕裡巡視督促戰士們一下,團部的通訊員跑來了。

他接過通訊員的命令一看,只見上面寫道:zhōng yāng領導縱隊已經基本過完湘江,待剩餘的五軍團撤過湘江燒斷浮橋後,你部可相機隨後撤離!此令團長秦鳳年即r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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