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06章 馬三得令調人馬,鴻門宴席起變化

第506章 馬三得令調人馬,鴻門宴席起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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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馬三得令調人馬,鴻門宴席起變化

第506章 馬三得令調人馬,鴻門宴席起變化

突然出現的情況令疤癩眼變了臉色,他慌忙站起身,急著問:“啥情況?黃二,你小子結結巴巴,慢點說不行嗎?。”

黃三看一眼桌上的肉菜,嚥了一口唾沫,“隊長,我到縣城走親戚,往回來的時候,看到足有一箇中隊的土八路,遭遇了皇軍,天剛擦黑,他們就打起來,我來的時候,這夥游擊隊,一邊打,一邊撤逃,我急著往回趕,報告情況,隊長,得快點告訴高老爺,好做些防備。”

疤癩眼聽完,提著的心放下來,他翻一眼黃二,不緊不慢地說:“你小子白當了我的副手,跟我這麼長時間,咋就沒學會機智沉穩,遇事不慌,要向我學,學會分析,縣城周邊那麼大,土八路咋就往我們這兒跑,再說防備,黃二,你自己說,是防八路還是防皇軍,就憑我們這幾十條槍,誰也防不住,老爺的意思你看不明白嗎?只要是拿槍的,除了土匪咱還能對付,餘下的,誰來了就得巴結誰,再說了,天黑了,我們得睡覺,皇軍也得睡,那游擊隊也得休息,他們又不是鐵打的夜貓子,咋能連軸轉,不要大驚小怪,把心放進肚裡,知道嗎?”

黃二望著疤癩眼,彎腰點點頭,“隊長說的對,只要他們不進不進高老爺家的院子,外面不管發生了啥事,咱穩坐釣魚臺,就兩個字,‘不管’。”

疤癩眼擼一下黃二的鼻子,笑著說:“這回,你小子這副隊長,算是當明白了。我這裡還有重要事情,你去告訴高老爺,客人還等著他呢,老爺不來,這酒場也不能了嘛,有些事情,還得高老爺拿主意。”

黃二還是饞不住,抓起疤癩眼的酒杯,一飲而盡,找了塊肥肉塞進嘴裡,邊嚼邊說:“隊長,我這就去叫高老爺,你們慢慢喝著,甭急,一會兒我來作陪。”

看著黃二走出屋子,張一真的心頭不由一緊,他覺得這支八路軍的隊伍一定去執行什麼任務,撤逃,他們必然往這個方向跑。

這裡有一支鷹擊隊,雖然人不多,但人員素質高,再加上民兵覺悟起來的群眾,完全有能力抵抗一陣。

四通八達,可打可退的地道,牆壁上的射擊暗孔,土地雷,獵槍,近距離都可以殺傷敵人,軍區領導清楚這裡的情況,所以這支八路軍最有可能朝小馬莊方向撤逃。

望一眼滿臉焦急的疤癩眼,張一真咳嗽了幾聲,不緊不慢地說:“丁齊,你還沒疤癩眼喝酒呢,他可是你的隊長,不巴結好隊長,小心給你小鞋穿。”

疤癩眼白了一眼張一真,不高興地說:“本人姓巴,請叫我巴隊長,別人叫出來我倒覺得沒啥,可從你嘴裡喊出來,我覺得彆扭。”

丁齊舉起酒杯,在疤癩眼面前晃了晃,隨口說道:“我們巴隊長高興的時候脾氣好的很,叫啥都成,看來今晚隊長不大開心,來,巴隊長,咱連喝三杯,兄弟我先乾為敬。”

借倆傢伙喝酒的機會,張一真悄聲給馬三下達了命令,然後,大聲對疤癩眼說:“巴隊長,你心裡彆扭,我心裡也不好受,高希把客人放在這裡不管,我告辭了。”

一聽這話,疤癩眼慌了,他下意識地摸了措腰間的手槍,瞟一眼滿面殺氣的張一真,又不敢掏出來,朝門外望了一眼,點頭笑著說:“先生,剛才我的話不好聽了,抱歉!你是主客,少爺請的是你,老爺和少爺不來,你咋能走呢?”

張一真平靜地點點頭,“那好,就憑你我也等少爺回來,這樣不言不語地走了,倒顯得我張一真不義氣。”

一聽張一真的名字,疤癩眼一下跳起來,站在張一真對面,眨巴著眼睛,呆愣愣地望著張一真,半張著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早聞張一真的大名,那可是神一樣的傳說,飛簷走壁,百發百中,著實讓人害怕。

可高老爺說張一真死了,怎麼還坐在這裡?

“你,你是張一真?”愣了一會兒,疤癩眼開口說話了。

他強作鎮靜,慢慢坐下來,顫抖的手指著張一真問:“高老爺說你被高路一夥人打死了,你咋又活了?”

“高老爺沒悄悄地告訴你,我是張一真。”

疤癩眼使勁搖搖頭,“沒,沒告訴我,也許高老爺怕嚇著我,才沒說實話。”

丁齊一臉吃驚地望著張一真,他沒有想到,自己保守的祕密,張一真自己卻說了出來。

這傢伙眯瞪著雙眼,強打著精神,望著張一真,突然抬手,指著張一真大笑著說:“你叫張一真,你醉了,醉得可不輕,這桌上就我沒醉,你們全醉啦!張一真的名字如雷貫耳,他死了,你說你是張一真,我敢確定,你在說醉話,胡話。“

丁齊拍了拍疤癩眼的肩膀,“隊長,甭聽他胡說,他醉了,拿張一真嚇唬我們,我說我是皇帝,你信嗎?”

馬三突然站起身來,將丁齊按在座位上,指著張一真說:“看你醉得這個慫樣,還冒充張一真,今晚這桌上,就丁齊沒醉,我跟巴隊長只是有點暈乎,告訴大家,我馬三喝酒可有個習慣,就是喝明白酒,不陪醉漢,陪著醉漢喝酒,等高老爺來,還以為我馬三醉了,丟不起這個人。”

說到這裡,馬三突然一揮手,“告辭!”

他說走就走,疤癩眼慌了,忙拉住馬三的手,小聲說:“馬半仙,你咋說走就走啊?”

馬三回頭一翻眼皮,瞟了一眼張一真,”不走,你疤癩眼想陪我喝幾碗?”

疤癩眼忙搖頭:“馬半仙,別說喝幾碗,我現在就暈了。”

“不行就不要硬撐,別狗熊裝得跟個英雄似的,等高老爺來了,請代我告訴他,那匹大黑馬,我馬半仙騎走了,今晚我要到德州去。”

說到這裡,馬三一臉神祕,湊到疤癩眼耳邊,悄聲說:“阮小丫的事你也聽說了,她現在高路手裡,高老爺不放心,你說我能不操心嗎?”

疤癩眼忙點頭,“那是,那是,你多費心。”

看著馬半仙邁著方步出了門,疤癩眼似乎明白了什麼,少爺走了,馬三也離開了,張一真身邊再沒有礙手礙腳的人,他得意地點點頭,心裡想:還是高老爺聰明,鬧了半天他是故意讓少爺離開,好讓我動手啊?

這傢伙不想再等高麻子回屋,他的心在狂跳,覺得自己猜透了高老爺的心思。

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丁齊,這小子擠了擠眼。

丁齊一臉懵懂,微微地搖頭,裝作沒看懂。

疤癩眼如坐鍼氈,他懼怕張一真,看到張一真那微閉的眼睛,他的心裡直打顫。

可心裡又想著那十塊大洋,重賞之下必有勇,這話還真不錯,像疤癩眼這種人,只為錢活著,想到錢,他的頭腦立馬衝動發熱,再加上這傢伙喝了不少酒,眼裡閃動的全是明晃晃的大洋,再也看不到那要命的危險。

錢,讓疤癩眼渾身發熱,他慢慢站起,他知道,憑自己那點本事殺不了張一真,非得出去集中家丁,朝屋裡一陣亂槍,打死這個可怕的傢伙。

看了一眼丁齊,疤癩眼不想再管他,只要能打死張一真,得到賞錢,死個丁齊算不了什麼,都怪這小子不長眼力,活該!

他的心在嗓子眼裡狂跳,張一真確實嚇著了他,慢慢挪開坐位,疤癩眼小心地往門口走。

突然,疤癩眼感覺有支槍頂在腦後,渾身猛然一抖。

這傢伙不敢動,也不敢回頭,剛才滿眼閃動的大洋,突然變成恐怖的屍體,啊啊了幾聲,終於說出話:“一真大哥,我出去解個手,小手,一會兒就回來,你,你快放下槍,有話好說。”

張一真收起槍,扳過他的身子,眯眼凝望著疤癩眼,聲音冰冷,透著一股殺氣,“剛才,黃二說了啥你心裡清楚,八路軍和鬼子交了手,你不等老爺回來研究一下應對方案,卻謊說去解手,我看你小子別有用心,沒安好心。”

說著話,張一真伸手拔出疤癩眼腰間的手槍,拉開槍栓看一眼,這把槍子彈已經上膛。

他點頭微笑,附在疤癩眼的耳邊小聲說:“你的槍,在你手裡專打好人,留在手裡是禍害,沒收了。”

“大哥,我沒安壞心,求大哥把槍還給我,我給你跪下。”

張一真沒等疤癩眼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脖領,將這小子輕輕地提起來,“若讓我看到你幫了鬼子偽軍,就甭想活過今晚。”

說完,張一真將疤癩眼扔在地上,小聲說:“巴隊長,請坐好!”

疤癩眼忙回到座位上,咧著嘴巴一臉痛苦地望著張一真,小聲說:“大哥,我坐好,你不知道,高老爺聰明的很,他跟以前大不一樣,老爺現在保持中立,坐山觀虎鬥,老人家誰也不幫誰也不管,只要能保住家產就好,可我知道,誰厲害高老爺就幫誰!”

張一真仰臉哈哈地笑了,可他剛收住笑聲,村外隱約傳來密集的槍聲。

高希突然闖進屋裡,後面緊跟著高麻子,倆人氣喘吁吁。

“不好啦,大事不好啦,黃二告訴我,鬼子和土八路打起來了,這不,從縣城追到了我們村外,疤癩眼,你小子還愣著幹啥,快組織人馬守住咱家的院子,不能讓任何人闖進家裡。”

疤癩眼慌忙站起身,急著往外跑。

“慢!”張一真大喝一聲。

屋裡的人都驚呆了,只見張一真慢慢拿起酒杯,對高麻子說:“高老爺,甭慌,慌也沒用,就憑你那幾十個家丁,能守住院子?”

高麻子一臉無奈地盯著張一真,他覺得神出鬼沒的張一真會有些辦法,聲音立馬變得急促柔弱,小聲說:“我知道你是張一真,你沒死,死了一個假的,你想想辦法,幫幫我,要知道,我的家產,我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裡,如果皇軍一把火燒光,我成了窮光蛋,可就沒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