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05章 麻子斷定是一真,安排除掉遇情況

第505章 麻子斷定是一真,安排除掉遇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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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麻子斷定是一真,安排除掉遇情況

第505章 麻子斷定是一真,安排除掉遇情況

桌子擺放在高希的會客廳裡,說是會客廳,其實就是處在正房中間位置的堂屋,開門就進到這間屋子裡,因此視線很好,屋外有什麼情況在這間屋子裡看得很清楚。

張一真坐在正對門的位置,坐北面南為“上座”,其實他特意選擇了這個位置,他知道在高希的屋子裡,最危險就是他自己,背對著牆壁,別人無法從背後襲擊,面對著門,只要外面有什麼異動,他可以及時發現,迅速做出反應。

高希和馬三坐在他的左右手,像兩個護兵,左右保護著他。

高麻子拄著柺杖來到門口,老傢伙故意裝出一副走不動路的樣子,手按柺杖搖晃著身子,疤癩眼忙上來攙扶著他。

扭頭望一眼身後的丁齊,高麻子小聲問疤癩眼:“可埋伏好家丁?”

“老爺,你放心,全埋伏好了,就等你一擠眼,就把那小子打成篩子。”

高麻子微微點點頭,朝屋裡望了一眼,“‘上座’的位置被大個子佔了,那個位置面對著門。”

疤癩眼點點頭,雖然他不明白高麻子真正的意思,但他知道上座就應當是老爺的,你一個毛頭小子,雖然是高希所謂的朋友,老爺來了,你小子就得識趣,立馬讓開。

扶著高麻子進了屋,疤癩眼盯了張一真一眼,張一真低著頭,裝著沒看見,他喝著水,眯著瞍,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馬三看到高老爺忙站起身來,手一擺,笑著說:“高老爺,你老來了,請坐。”

疤癩眼一臉不高興,眼盯著馬三,有些得意地說:“馬半仙,你可是算命的先生,鄉的俗理你當然明白,不知道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高老爺來,你得說:‘請坐,請上座’。這樣才能對嘛。”

說到這裡,疤癩眼瞟一眼佔據上座的張一真,接著說:“有的年輕人就不懂事,佔據上坐,高老爺來了,也不知主動讓一下,真不懂禮貌啊?”

說著說著,這小子哈哈地笑起來。

張一真慢慢抬起頭來,眯著的眼,慢慢地睜大,馬三眼望著大哥,知道大哥要發火,他朝高老爺笑了笑,“高老爺,鄉下的俗理,其實你比我要懂得多,這上座嘛,本來不是這位先生,主客必須得分清,今兒個高希請客,他是主人,我們都是客人啊!客人坐上座,這本身就沒有錯。”

張一真慢慢站起身來,他朝門外望了一眼,不緊不慢地說:“客隨主便,如果高老爺想坐在我的位置,也沒啥關係。”

讓開主座,張一真坐在馬三的位置上,朝高老爺點點頭,笑著說:“高老爺,你請!”

高麻子看了一眼主座的位置,一邊是自己的兒子另一邊就是張一真,緊挨張一真,老傢伙覺得不大安全,高麻子費力地擠出一絲笑紋擺擺手,“都是客人嘛,沒那麼講究,隨便坐,隨便坐。“

說著話,高麻子背對著門口坐下來,他恰好面對著張一真,疤癩眼和丁齊坐在高麻子兩邊。

上菜的工夫,高麻子仔細地打量張一真,他不敢直視張一真,隨意地說著話,眼睛的餘光在張一真的身上掃來掃去,他看張一真的眼睛眉毛,斷定這個鳳眼立眉的傢伙就是張一真。

確定了張一真,高麻子有些心慌,他如坐鍼氈。

望一眼兒子高希,咳嗽了兩聲,心想:你這個傻這夥,就是這個混蛋打瘸你的腿,你咋跟他又交上了朋友,真是好了傷癩忘了疼。張一真來我家,一準是為了探聽訊息,搞清我高麻子到底是哪頭的,這好辦,我總有辦法對付你。

高麻子的心裡既彆扭又害怕,感覺一個炸彈就在自己身邊,說不定哪會兒就響了,他端起酒杯,不緊不慢地說:“來的都是客,沒有外人,頭三杯都得幹了,我例個外,上了歲數酒量也不行啦,大家別挑理,我隨意喝。”

看著眾人一飲而盡,高麻子蘸蘸嘴脣,咧開嘴巴哈了一口氣,看了看張一真,突然問:“這位先生何方人士?”

張一真夾了塊肉放進嘴裡,一邊嚼一邊說:“我一個窮人,和高老爺不一樣,愛吃肉卻沒得肉吃,窮人跟富人就不一樣,窮人思想單純追求的不過就是金錢,想得是如何活下去,天天也就尋口吃的,請高老爺別見笑,我好長時間沒吃肉了,饞得慌,咱邊吃邊說,富人嘛,和窮人想得就是不一樣,比方說高老爺,你有的是錢,想得就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家產,追求的那是精神享受,吸大煙尋刺激,啥稀罕玩啥,跟我們窮人不是一個檔次,高希瞧得起我,才交了我這麼個窮朋友,不過……”

張一真突然停下來,看了一眼丁齊,他知道,在高麻子面前,只有他身邊的人才最有功擊力。

“先生,不過啥?快說給我聽。”高麻子的臉一下紅了,他的心慢慢提起來。

張一真笑望著丁齊,“高老爺說先幹三杯酒,咱們喝過三杯,我開個頭,咱們接著往下說。”

喝過三杯酒,吃出版口菜,張一真放下筷子,眉頭一皺,滿臉嚴肅,“我在大馬莊看到了一件極平常的事情,小鬼子圍了大馬莊,抓人。”

高麻子一聽這話,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皇軍抓人有啥大驚小怪的,槍斃人都不稀罕,”他搖搖頭,“看見駱峰當腫背,少見多怪啊!”

張一真笑望著丁齊,輕輕地點點頭,丁齊似乎明白了張一真的意思,這小子忙站起來,“老爺,可不是少見多怪,皇軍抓人我跟少爺都看到了,他們抓的是國軍和游擊隊的家屬,抓了一個小姑娘,你問問少爺。”

高麻子一下驚呆了,他眼望著高希,嘴裡喃喃:抓國軍的家屬。

高希將一杯酒倒進嘴裡,搖晃著腦袋站起來,指著高麻子說:“爹,丁齊說的沒錯,小鬼子抓得就是國軍還有八路軍游擊隊的家屬,疤癩這小子遇到了小鬼子不但不打,還偷偷地跑回來,爹,你想想,若我們不把小鬼子打跑了,任憑這幫畜生折騰下去,咱的家業早晚也得被他們一把火燒掉。”

“別胡說!”高麻子大臉蛋子顫抖起來,燈光下,他的臉色煞白,很顯然,老傢伙有點害怕,慌亂的眼睛朝門外望了一眼,壯了壯膽,大聲說:“我高麻子是保長,有人叫我村長,一村之長就得保一村人的安全,皇軍要糧食,出人修公路建炮樓,幹這活那活的,都得我派人去,在我的家裡,絕不允許張口閉口小鬼子,要叫皇軍。”

白了一眼高希,高麻子接著說:“高希啊高希,兵荒馬亂的年月,千萬不要交那些亂七八遭的朋友,到時候引火燒身,得不償失啊!”

“爹,你甭管我,小鬼子殺人放火我看不下去,我要帶著家丁跟小鬼子幹。”

高麻子望著寶貝兒子,氣得張張嘴說不出話來,他瞟了一眼張一真,斷定都是張一真搞得鬼花活,必須殺掉這個可惡的傢伙,不管怎麼說,在敵佔區,皇軍的勢力最大,得罪不起,如果高希這樣胡鬧下去,張口閉口小鬼子,若皇軍的眼線知道了,非吃大虧不可。

想到這裡,高麻子看一眼高希,慢慢站起身,拄著柺杖說:“兒子啊!跟爹出去一下,爹有話要對你說。”

高希不知道爹有什麼事情,跟在高麻子身後出了屋子。

張一真知道,高麻子怕傷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屋裡的人對高麻子來說都不重要了,他斷定,高麻子就要行動了。

高老爺和高希都出了屋子,疤癩眼有些摸不著頭腦,動手還是不動手,這小子開始猶豫,動手吧,高老爺還沒有使用眼色,不動手吧,又怕高老爺不回來使眼色,那十塊賞錢弄不到手裡。

這小子眼盯著張一真,使勁撓著頭皮。

丁齊也沒有忘記自己那塊大洋,他端志酒杯,專找張一真喝,說第一次喝酒六六大順,一連幹了六杯,張一真也不含糊,接著回敬了六杯。

張一真臉微微發紅,可丁齊臉如紅布,這小子醉了,本來穩坐的張一真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一會兒變成倆,一會兒又成了仨,這傢伙揉著眼睛,扭頭朝門外望了一眼,只見一個家丁揹著槍,慌忙跑了過來。

張一真冷眼看著門外,只見家丁衝進屋裡,站在疤癩身邊,一臉慌張,上氣不接下氣,結結巴巴地說:“隊,隊長,有,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