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賢打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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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賢打蛇
第四章 三賢打蛇
三賢星是白虎星域的一顆小行星，別看星球不大，在歷史上也算出過幾個名人。
最有名的，就是有三位異能高人，曾力挽狂瀾，拯救過金烏歷史上一個著名人物，“三賢星”的名稱由來，也是緣於此故。
不過說起來，那都是過去的歷史，這顆小行星已經沉寂了太久太久。
自從侵略者闖入白虎區，三賢星的領主就被嚇得逃到了白虎星，此處百姓也陷入恐慌狀態中，不知侵略軍何時會闖入自己的家園，大開殺戒。
不過現在他們終於放下了心，因為不是所有金烏軍隊都撤到了白虎周邊，而是一支部隊悄悄駐紮到了這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三賢星，他們就是西周軍“玲瓏師團”總部及直屬部隊。
玲瓏師團長李靖已經將附近星域情況摸了個底透，對周圍情形瞭然於胸。
他與叔夏、叔夜日夜研究戰略計劃，廢寢忘食地尋找著破敵取勝的機會。
但是，翼火蛇師團長王蛟的狡詐非同一般，他把部隊化整為零，掩人耳目、迅速行動，多路奔襲鳳鳴星，到達前線再整編為一處。
不過無論如何隱蔽行動，巨型戰列艦通常來說是不可能逃脫雷達掃描的，但遲遲不見這敵軍師團級指揮艦的蹤影，說明王蛟至今還沒有開始進軍。
所謂打蛇打七寸，不能打中戰列艦這敵軍師團要害，無論消滅多少從眼前溜過的小部隊，對翼火蛇師團來說，都是不痛不癢，反而打草驚蛇。
李靖很清楚自軍的後勤情況，如果三天內還不能捕捉到戰機，不肯擾民的西周軍總部，一定會命令玲瓏師團退守西岐補充給養。
王蛟當然不可能知道這種軍事機密，但敵人也一定注視著沿途西周軍的動向。
看起來，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敵人寧願延遲對鳳鳴星發動總攻的時間，也不肯冒險將師團總部過早前移。
考慮再三，李靖召開了全息影像師團長級軍事會議，決定就在三賢星附近狠狠教訓一下敵人，返回西岐補充給養後，再重新出山尋找戰機。
當李靖將自己的意圖說出，又是哪吒第一個表示反對：“父親，我們不能這麼打！敵人沿途經過的兵力最多不過是一個大隊，這點兒敵人還不夠塞牙縫的！我們不是白白浪費軍力嗎？”
李靖：（不滿）那你說怎麼打？
哪吒：我們往白河以南移動，尋找敵人師團總部，滅了他們的戰列艦，他們前方的部隊一定不戰而潰！
金吒：不可以，敵人軍團直屬部隊在那邊，如果我們去攻擊那裡的敵人，就不可避免與尾火虎直屬軍作戰！
土行?孫：嗨，怕什麼？尾火虎直屬軍最多也不過一個師團一億人，以哪吒的九火龍，我的穿壁術，雖然兵力上比不過敵人，一樣能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木吒：我們現在並不瞭解“尾火虎”部隊的戰術情況，如果他們另有高招，會給兄弟們造成不必要的傷亡！所以，我也反對這種冒進！
哪吒：（不滿）我說大哥、二哥，你們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
李靖：哪吒，你胡說什麼？這正是你該和金吒、木吒好好學習的地方。身為一個指揮官，我們的任務就是要以最小犧牲換取最大勝利。尤其是作為西野門弟子，應該時刻將百姓與士兵的安危放在心上，戰爭不能避免犧牲，但決不能讓鄉親們和戰士們白白犧牲。
哪吒：（嘀咕）我怎麼會讓戰士們白白犧牲？我哪一次不是身先士卒、衝鋒在前？
李靖：哪吒，身先士卒、衝鋒在前，固然應該肯定，但真正的英雄不是光靠一股衝勁，而是要智勇兼備。你可以作英雄，但“一將功成萬骨枯”的英雄不是真英雄！英雄重要的不是功業，而是如何對得起肩上那份責任！你要記住，為國為民，俠之大者；愛兵如子，將之大者；運籌決勝，帥之大者；仁義兼備，真英雄也！
哪吒：（敬禮）是，父親，您的文言文我記住了！但是……能不能跟我說點白話文，到底這仗怎麼打，才能將之大者，帥之大者的？
李靖：你這個臭小子，永遠這麼沒規矩！好，聽我軍令，風火、羅榭兩艦隊，於明日攻擊將要經過三賢星附近的敵人空戰大隊，務必要將敵人全殲，以震懾敵軍。後日全軍回西岐休整，等到補充了物資、兵員，再回來教訓侵略者！
哪吒、土行?孫：（敬禮）是！
哪吒：放心吧，父親，不就是區區一個大隊嗎？看我怎麼把他們燒成宇宙飛塵！
李靖：不，給我儘量抓俘虜。尤其是你哪吒，抓不到俘虜，我記你大過！
哪吒：（驚）不會吧！父親，沒這麼折騰人的，那凌霄人打不過就自殺，我到哪去抓俘虜？
李靖：這是軍令！必須執行！土行?孫配合！
在李靖嚴令下，哪吒與土行?孫只能悻悻然領命，立即回去部署，將兩支部隊埋伏妥當，而敵人的那個大隊也如期而至。
凌霄軍自以為行動隱祕，卻不知道在白虎區內，幾乎每顆行星上，都有西野門的明崗暗哨，其中大部分都是自願為西周軍偵查敵情的民眾，所使用的偵查工具甚至是自制的天文望遠鏡。
所以，敵軍路線無論如何更改，在人民海洋中也一覽無遺。
戰鬥一如既往，在哪吒的突襲中展開，九條火龍猶如火流星般撲向敵軍。
倉促迎戰的凌霄軍反應也算敏捷，在幾十艘戰機被火龍吞沒後，其餘艦艇已經完成變形與組合，全體化為一條巨蛇。
不僅如此，巨蛇周身也閃現火光，竟然可以令火龍無從下口。
哪吒沒想到自己的戰術，已經讓敵人有了破解之法，以火抵禦火，也算是高招。
哪吒收回火龍，跳回到自己“風火”號驅逐艦中，這戰艦是散宜生組織技術人員特意參考哪吒原來戰鬥機打造，電腦系統也是從“風火號”戰機上複製過來後又進行了程式擴充。
站立於指揮艙中的哪吒微微點頭示意，西周軍中立即飛出數萬風火輪戰機的仿製品。
它們雖然沒有配備原型那樣的高智慧電腦，卻也速度如風、威力似火，發射出一道道熾熱能量，為那火光籠罩中的巨蛇加加溫。
這一招果然有效，不少凌霄戰船都無法忍受升高不下的溫度，終於忍無可忍地自行從組合中解體。就連敵軍大隊長也憤怒下令各自為戰，不再以蛇陣對敵。
於是巨蛇化為數不清的小蛇，企圖以靈活多變的身法、腐鐵如泥的毒汁，衝破突圍。西周風火戰機們則繼續用熾光彈和風馳電掣的速度相抗。
雙方正糾纏不休的時候，西周羅榭戰機群也加入戰團，它們的飛行速度自然不能與機械蛇、風火戰機相比，但是土行?孫的部下自然另有絕活，只見一道道青藍色光芒射出，轉眼居然化為光索，把機械蛇捆綁得結結實實，連再度變形都無法做到。
這種散宜生麾下的科學家，參考土行?孫“捆仙術”研製的攻擊技術，還是第一次使用就成效斐然，看起來生擒戰俘的大功，要讓土行?孫來領了。
對於哪吒來說，他寧願將活捉俘虜這難題交給羅榭艦隊的兄弟們，因為他的風火艦隊從設定初始，就是要將敵人徹底毀滅作為目的。土行?孫如果肯勇挑重擔，那是再好不過。
但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哪吒與土行?孫都注意到，被束縛住的敵機都隱現出不同尋常的光芒。
兩位西周軍的艦隊長急忙命令部下撤退，但為時已晚，只見那些被困的機器蛇接二連三發生爆炸，周圍的西周戰機躲閃不及，不知有多少被爆炸波及，或損傷或爆裂。
看見敵人又使出這種同歸於盡的花招，哪吒勃然大怒，下令施展第二戰術。
於是，風火戰機群發射出的熾熱能量，都轉換為仿製的乾坤光圈，雖然圈狀能量不能如原型樣本那般迴旋攻擊，但只要是被光圈擊中的敵機，絕無生還可能！
土行?孫見風火艦隊開始發大招，知道老朋友發了火，趕緊連通聯絡器心急火燎地提醒哪吒：“別再打了，我們還要抓俘虜啊！”
哪吒這才冷靜下來，但敵人本來就只有一個大隊，區區五十萬人，經過這番攻擊，已所剩無幾，就連指揮官乘坐的艦艇也被光圈毀滅。
眼尖的土行?孫發現，還有一艘登陸艇從羅榭艦隊故意讓出的空隙中衝出，前往一個居民早已因躲避凌霄軍而完全捨棄的小行星。
性急的哪吒立即要去追殺，嚇得土行?孫忙勸老友大局為重。
兩人商議後，最終決定由風火艦隊與羅榭艦隊擴大包圍圈，防止這最後一船敵人逃遁，而土行?孫親自乘坐衝鋒登陸艇，帶著三船戰士去爭取活捉戰俘。
三座登陸艇一落地，士兵們剛要下船，卻被土行?孫制止。
隨著艙門開啟，舷梯落地，土行?孫卻獨自走下登陸艇，難道是隻許艦隊長下船，不許戰士們登陸？
土行?孫站穩腳跟，大喝一聲：“都出來吧！我是西周軍玲瓏師團麾下羅榭艦隊長土行?孫，只要你們投降，我以軍人榮譽和生命保證，一定會優待俘虜！”
凌霄人的迴應快捷且簡單，那“迴應”就是從四面八方射擊來的鐳射。
早有準備的土行?孫立即身子一扭，居然鑽入地下，未能擊中目標的鐳射打在艦船鋼甲上，卻無損登陸艇半分。
不過，外星人的頑固態度激怒了西周軍人，駕駛員們立即操縱艦艇上的鐳射炮與鐳射槍四面射擊。
隨著敵人火力被壓制、凌霄兵不斷倒下，西周戰士們也紛紛下船開始四處追殺。
土行?孫急忙鑽出土壤，連連高聲提醒：“兄弟們，要活的，記住，一定要活的！”
可惜，經過剛才一番槍戰，逃到這星球的翼火蛇陸戰兵已經大半被擊斃，五百官兵只剩下十多人在一個排隊長帶領下，倉惶逃往一間廢屋。
土行?孫命令一千士兵留在原處清理戰場和保護飛船，帶著幾百戰士追蹤而去，將那廢屋團團圍住。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土行?孫不顧部下勸阻，自己閃身入地，鑽到房屋下。他正要破土而出，卻聽到陣陣哭泣聲，而且居然出自那十幾個外星士兵。
土行?孫從地縫中偷偷看去，士兵們早已摘下頭盔，他們的頭顱不像剛才某些士兵屍體那樣是蛇頭，而是跟袁洪以及觜火猴師團那樣的猿猴人。
其中一個士兵（士兵甲）哭訴著：“阿夫大哥，我們不想死，我們想回花果星，我的媽媽還在等我回去吶！”
其他士兵也紛紛哭泣響應，而被稱作“阿夫”的排隊長嘆息說：“兄弟們，難道我不想回去嗎？你們知道嗎？我的孩子剛出生，我也想回去啊！”
另一個士兵（士兵乙）哀嘆說：“我真不明白，我們花果星人為凌霄盟出力最多，可是為什麼待遇最低的是我們，每次送命最多的也是我們！打了敗仗，還不許投降，要我們去死！”
阿夫：（愁眉苦臉）不死又能怎麼樣？知道我們作俘虜，凌霄大帝要殺我們全家的！那幾個被提拔的花果星將軍，什麼袁洪、方貴，只顧自己，不顧大家，誰也保不住我們的！
士兵甲：可是阿夫大哥，我……我聽說凌霄大帝現在已經控制不住花果星了。
士兵乙：是啊！聽說咱們花果星冒出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石猴，他力大無窮，將凌霄兵打得落花流水。
阿夫：你們就別聽信那些謠言了，就算真有個造反者，能保住花果星多少年？凌霄大帝現在是打算跟宇宙聯合軍的玉皇開仗，顧不上花果星而已。你們應該知道凌霄盟為了下一場宇宙大戰作了多少準備，宇宙聯合軍怎麼可能是大帝的對手？等聯合軍被滅，大帝隨便派個兵團就能鎮壓了那野蠻部落的石頭猴子，咱們的親人不都要死？
“如果凌霄盟贏不了這場戰爭呢？”
聽到這陌生的聲音，猿人官兵大為緊張，紛紛緊張地再度握緊武器。阿夫顫抖著聲音問：“誰，究竟是誰？”
“如果你們不開槍，我就告訴你們我是誰！”
阿夫點點頭回應：“好，我們不開槍，你出來！我以花果星猿族的榮耀保證！”
眨眼間，土行?孫鑽出地面，看清是剛才敵軍的首領，阿夫等人更加緊張，但鑑於阿夫的保證，誰也不敢輕易開槍。
阿夫：你說凌霄盟贏不了這場戰爭？你憑什麼這樣說？你知道凌霄盟有多厲害嗎？
土行?孫：哼，凌霄盟再厲害，還不是害怕鴻鈞？
士兵甲：（大驚）你知道鴻鈞？
土行?孫：為了表示誠意，我給你們透露一個機密，我就是鴻鈞中的一名“玉虛”。
士兵乙：（驚愕）你是玉虛？難道說你們金烏人是玉虛支援的？
土行?孫：嗯，也可以這麼說，但我們玉虛主要支援的就是西周軍！
阿夫：（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們西周軍那麼厲害，原來是你們玉虛在幫忙，那我們……或許就有救了！
不僅阿夫如此興奮，就連其他猿人也是喜極而泣，好像看到了活路。土行?孫滿懷不解地問：“你們對玉虛很瞭解嗎？”
阿夫：當然，當然！鴻鈞當中的碧遊最霸道，還企圖建立國家，而玉虛雖然只是個跨星系的祕密組織，卻對人最平等。我聽說不少凌霄軍的逃兵都是受到他們保護才活下來，而逃兵的家屬也在大帝治罪之前被救走。既然你是玉虛，救救我們吧！如果你們玉虛能保護花果星，我們願意給你們金烏人作奴隸！
土行?孫：嗨，做什麼奴隸！告訴你們，西周軍跟玉虛一樣，對人都是平等的，就算是對待戰俘也絕對優待。而且玉虛在金烏星系的負責人就在西周軍，為了對付凌霄盟我們早就做好了準備，這金烏星系就是我們玉虛對付凌霄大帝的戰場之一。你們先委屈一下，作為戰俘，跟我回西岐見負責人，他一定會聯絡玉虛宇宙總部保護你們的家人！
眾凌霄軍頓時發出陣陣歡呼，而屋外的西周將士們卻個個緊張，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那些畜生不如的外星人這麼高興，難道說是土行?孫遭遇了毒手？敵人在慶祝他們殺死了西周軍的艦隊長？
想到這裡，戰士們紛紛用鐳射槍瞄準廢屋，準備為艦隊長報仇。
幸好這時房門開啟，土行?孫滿面微笑走出，才讓士兵們鬆了口氣。
可是當西周軍們看到猿猴人俘虜們，高舉雙手投降，卻興高采烈的模樣，又不得不面面相覷，人人心說：“怎麼當個戰俘也會這麼高興？凌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看得開？”
就這樣，玲瓏師團消滅凌霄軍一個大隊，首次活捉十幾名曜日兵團的戰俘，在民眾歡送中凱旋而歸，勝利回返西岐。這也成為西周軍在白虎戰區的又一段佳話！
只是這戰績，對於曾任殷商軍軍團長的李靖來說，也不值一提。可是沒有辦法，後勤物資匱乏，翼火蛇師團又如此狡猾，李靖也算是全力而為了。
其實，玲瓏師團在監視翼火蛇的進軍方向，王蛟又何嘗不是在找尋西周軍的下落？
一個大隊被殲滅，居然還有士兵不肯為大帝殉職，對於凌霄軍人來說，實在是莫大的恥辱。
令人意外的是，王蛟這位貌似震旦人的軍官，卻在聞訊後露出得意笑容。
在確認了玲瓏師團確實已經全部返回西岐、只有少數游擊隊徘徊三賢星附近，王蛟終於下令師團直屬隊進軍鳳鳴星，而且是以整編艦隊的大部隊行軍。
王蛟相信，就算李靖得知自己的行程，再領軍過來阻截，也來不及阻止翼火蛇師團在鳳鳴星前線的正式“合體”。
王蛟的部隊加大馬力、全速向前推進，即便有零星游擊隊騷擾，王蛟也不願過於費心糾纏，只是派少數部隊擊退便可，主力部隊根本不願為此減緩任何速度。
當凌霄軍到達上次大隊遭遇伏擊的三賢星附近，王蛟非但不想減速，還催促部下們加快透過。
副官不解其意，勸說長官謹慎行事。
王蛟不滿呵斥：“你這個笨蛋，正因為我們的部隊已經在這裡遭遇伏擊，西周軍必然以為我們會有所防範，不會再在這裡停留。何況，暗月社特工已經確認，李靖帶著愛將哪吒、土行?孫，興高采烈地帶著俘虜進入了渭水去邀功了，現在還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嗎？快，快走！”
“走”字還未說完，突然前方就傳來激烈戰鬥聲，讓王蛟大驚失色。
他急忙透過遠視螢幕檢視，只見前鋒已經成功變形組合的機械巨蛇，正遭遇致命傷害。
又是一艘艘西周戰機出現，他們發出的同樣不是鐳射，但也不是乾坤圈的仿製品，而是數之不盡的鐳射彎刀。那種彎刀迴旋自如，刀口鋒利，竟能輕易地將變形艦船的鋼甲割裂。
更恐怖的是，敵人中大型艦船發出古怪金光，鐳射居然在巨蛇前凝聚成黃金巨柱，而巨蛇不由自主被牢牢吸在光柱之上，根本掙扎不開。
眼見其餘現身西周戰船正要繼續擴大戰果，王蛟忙不迭下令：“撤退？全力撤退！”
副官忙問，對於被困部下怎麼辦？王蛟立即扇了對方一巴掌，怒斥說：“你看不出這是西周軍的主力部隊，我們上當了，這是李靖給我們設下的圈套！我們自身都難保了，還顧得上前鋒隊伍嗎？立即撤退，誰敢延誤軍機，我槍斃了他！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