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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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斬草除根
第三章 斬草除根
得到女兒失蹤的訊息，姜桓楚將全部生意交託給兒子姜文煥，便慌忙從青龍星趕往震旦星的朝歌。
由於來得匆忙，姜桓楚沒來得及通知紫壽方面接機，直接從機場來到自家經營的豪華酒店。他試圖與紫壽聯絡，卻總是聯絡不上，直到深夜，紫壽才親自來到老岳父的房間。
根據紫壽的說法，姜美英已經找到，她是被西野門分子所綁架，如今已被星龍社救回，正處於高度保護中。愛女心切的姜桓楚立刻要求去探望女兒，紫壽馬上安排專車護送岳父前往。
汽車到達所謂的安全屋（實則是星龍社祕密基地），姜桓楚一下車就被逮捕，保鏢們試圖保護主人，則瞬間全部被擊斃。驚慌失措的姜桓楚就這樣被帶入“人間地獄”。
等候姜桓楚的，依舊是申公豹與蘇妲己，過目不忘的姜桓楚見到這兩人就感覺有點面熟。他首先想起的是，在當初五社慶功時見過的蘇妲己，依稀記得這是北邙軍將軍蘇護的女兒。至於申公豹，回想起初遇這人的情景時，姜桓楚忽然內心感到陣陣恐懼。
他之所以會恐懼，是因為他回憶起在祕密與周宮翔會面時，這人就是當時在外面警戒的西野門保鏢頭子。
雖然當時姜桓楚做好了充足的偽裝，離別時又與周宮翔分開行動，並沒有與當時化名“洛汾臣”的申公豹正式碰面。但在這種情景下重遇，姜桓楚難免會有點心虛。
申公豹：（熱情打招呼）姜社長，我們又見面了！
姜桓楚：我們……見過面嗎？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申公豹：老先生，您不記得我，總記得周宮翔吧？
姜桓楚：當然記得，在西野門叛亂前，我跟周宮翔也算有過交情。
妲己：（笑）只怕是西野門叛亂後，您跟周宮翔依然有交情。
姜桓楚：（故作不滿）你們什麼意思，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妲己：調查處與星龍社你應該聽說過吧！
姜桓楚：哼，這兩個部門都隸屬殷商會，憑什麼來調查我這個東桓社社長。
申公豹：不好意思，現在金烏星系內憂外患，凡是影響到星系安全的事情，都在我們的調查之列。何況，最近發生了針對我們紫壽會長的暗殺事件，很多線索都指向您這位與周宮翔有交情的東桓社社長。別人不敢動你，我們星龍社和調查處沒有什麼不敢的！
姜桓楚：（怒）你們放肆！我是紫壽的岳父，怎麼會暗殺我的女婿？就算我有嫌疑，你們也無權審問！
妲己：有沒有權，在這裡是我們說了算！來人，好好照顧姜社長。
隨著蘇妲己的招呼，立即有特工不由分說便扒去姜桓楚的外衣，將這位七十歲左右的老人毫不留情地綁在刑訊椅上。他們正要下手拷打，就如同對待姜美英一樣，突然有特工跑來對兩位審訊官說了兩句。
蘇妲己交待申公豹“招呼”姜桓楚，自己匆匆去通訊室，紫壽的全息影像正在顯示臺中踱來踱去。
見到蘇妲己前來，紫壽忙問：“妲己，你們抓姜桓楚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我的兩個孩子？”
妲己：（驚奇）您是說殷郊與殷洪，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紫壽：哼，都是那些警衛太廢物，連兩個孩子都看不住。阿郊與阿洪失蹤了，據說他們失蹤前曾經與姜桓楚聯絡過，我懷疑他們自己靠電子地圖去找姜桓楚了。但是我搜遍了整家酒店，也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倒是有人說，看到我騙姜桓楚跟你們離開後，有兩個孩子花錢讓服務檯幫他們租了輛車跟蹤而去。你們快幫我找找，這兩個孩子在不在你們那裡！千萬不能讓他們看到拷打姜桓楚的景象，他們年齡還小，不懂事，一定會誤會的！
妲己：是！我們立即搜查祕密基地內外，如果發現這兩個孩子，一定給您送回去，不會讓他們見到姜桓楚的。
有了蘇妲己的保證，紫壽才略略放心。但是關閉聯絡器的紫壽不可能注意到，蘇妲己在離開時所露出的殘忍冷笑。
回到審訊室，才幾分鐘的時間，姜桓楚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申公豹見蘇妲己歸來，兩人耳語幾句，極有默契地相視一笑，便停止了對姜桓楚的用刑，而是把這老人扔進了一間光壁牢房中。
祕密基地的入口，是一座大樓的地下停車場，而祕密基地卻處於申公豹打造的獨特空間中。
這是有鑑於黃飛虎曾經怒闖調查處的教訓，所以才會為了審訊重要犯人，重新打造設定的空間。犯人一旦進入，就別想輕易逃出，外人找不到入口，也無路可入。
所以，紫壽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但舐犢情深難免關心則亂，才會對蘇妲己有不必要的叮囑。不過，紫壽懷疑的方向確實準確，因為殷郊與殷洪確實跟蹤到了這裡。
其實，早在紫壽拜見姜桓楚之前，兩個孩子就已經與外公見了面，他們私自溜出來，當然怕見父親，便躲藏了起來。
姜桓楚老謀深算，見紫壽說“找到姜美英時”有些蹊蹺，心中已經有所懷疑。為了女兒，他不顧自己安危，卻不能讓兩個外孫冒險，便借換衣服囑咐外孫，躲在房間裡不要亂走，還留下不少零花錢給他們。
不過，對於十五歲的殷郊與十三歲的殷洪來說，他們雖然害怕父親責罵，還是忍不住想盡快見到母親。所以姜桓楚與紫壽一走，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就以豐厚的小費，讓服務檯的工作人員為他們找了一輛可信的出粗車。
開車的老司機見到比自己一天收入還多的“預交費”，當然心中樂開花，憑著嫻熟的經驗，偷偷跟隨前方神祕車輛，居然沒有被調查處與星龍社特工發覺，真可謂高手在民間。
具備多次載客追蹤出軌伴侶的司機，將車子停在那大樓附近，本來想留下接應兩個孩子，卻被孩子們執意趕走。
具有冒險精神的殷郊與殷洪，邁入那無人看管的停車場，警惕地搜尋著，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被監視器傳送到祕密基地的螢幕上。
蘇妲己看清這兩個孩子，不讓部下們去找，反而說要親自處理，便獨自走了出去。
她默默從祕密入口出現，往孩子方向尋索，正要上前打招呼，突然又隱藏起來。
因為妲己意外地發現，兩個小孩子手中居然都有光能武器，殷郊手中是一長一短兩柄光劍，殷洪則是一赤一藍兩根光能宇宙鋒。
這下子，蘇妲己可吃驚不小，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光能武器，裡面蘊含的異能能量令她膽顫心驚。這樣的武器連紫壽都從未擁有，兩個孩子又是從哪裡得來？
這時，有人拍了蘇妲己一下，嚇得蘇妲己回身就打，剛交手兩個回合，妲己就發現原來是申公豹趕來。
申公豹：（笑）你這是玩兒什麼魔術吶？還沒過河，就要拆橋？
妲己：（驚魂稍定）別開玩笑了，那兩個小孩子手中怎麼有光能武器？
申公豹：何止有光能武器？他們身上有少許玉虛的氣味兒。
妲己：（大驚）他們是“玉虛”？
申公豹：哼，充其量不過是玉虛的初學者，應該很好對付！
妲己：監視器怎麼樣了？
申公豹：（詭笑）因為不明原因，整個基地的電線短路，姜桓楚已經越獄。監視器失靈，姜桓楚逃出基地後，入口也被關閉。現在能出來追捕姜桓楚的只有我們了！對了，就連這地下停車場都已經與外空間隔離，打算進入這裡的普通人，無論如何衝向這裡，都只能回到自己的起點。
妲己：（冷笑）那就好……（驚）小心！
原來，就在兩人說話間，一柄光能短劍迴旋而來，兩人急忙躲避，才未被傷及。那短劍迴旋一圈飛回主人手中，發劍者正是殷郊。
殷郊：（冷冷）什麼人鬼鬼祟祟？在我雙劍超人面前，還不束手就擒！
申公豹：（嬉皮笑臉現身）別激動，小朋友，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你父親的手下，你父親正在找你吶，快點乖乖跟我回家吧！
殷郊：（警惕）你們怎麼會認識我的？
妲己：（笑）紫壽會長的兩位公子，我們怎麼會不認識？否則不是白當差了？
殷郊：那……既然你們是我父親手下，看到我媽媽沒有，看到我外公沒有？
申公豹：看到了，看到了，我現在就帶你們去找他們。
殷郊雖然還不信任眼前的兩人，但聽說能見到外公和媽媽，立即高興起來。但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殷洪的哭喊聲：“外公，外公，你怎麼了？”
聽到這聲音，殷郊大驚，不再管眼前這兩位父親的手下，而是急忙奔向殷洪處。申公豹與蘇妲己對視一眼，默默跟上。
只見姜桓楚已經癱倒在地，呼吸微弱，因為他的越獄根本就是申公豹的傑作。
在離開基地的時候，申公豹還特地在這老人背後打了一掌，那是足以致命卻又不會立即致命的惡毒掌法。
看到外公受傷，毫無經驗的殷郊急忙將手中武器扔在地上，奔了過去，焦急地呼喚著外公。
不僅是殷郊，就連殷洪也早將武器扔到一邊，哭喊著“外公”。
這種特殊的“光武”（光能武器）是需要靠使用者異能驅動，一旦離開了使用者，又沒有異能磁場操控，就會光芒盡失，還原為普通鐵棍般的金屬物。
聽到兩個外孫的哭泣聲，姜桓楚緩緩睜開雙眼，猛然發現申公豹和蘇妲己冷笑著站在不遠處。
本應奄奄一息的姜桓楚，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忙掙扎著抱緊兩個外孫大吼：“你們……你們不要傷害我外孫，他們……他們可是紫壽會長的兒子！”
妲己：（笑）如果是紫壽會長要我們殺的呢？
姜桓楚：（驚）不可能，不可能！
殷郊：（憤怒站起）別挑撥離間，我爸爸才不會殺我們！
殷洪：（憤怒起身）對，你們騙人，騙人！
申公豹：（冷笑）誰有時間騙你們？姜桓楚涉嫌勾結西野門，企圖謀殺紫壽會長。姜美英已經畏罪自盡，為嚴明國法，你們都應被連坐而死！
姜桓楚：（驚怒）什麼？我女兒……我女兒自盡，不可能！一定是你們把她害死的！一定是你們！
殷洪：（哭喊）沒錯，你們殺了我媽媽，我要給媽媽報仇！
說著，殷洪便立即尋找自己的武器“水火鋒”，殷郊也憤怒想拿回自己的“雌雄劍”，然而他們卻意外發現，獨門兵器早已在申公豹的手掌下懸空漂浮。
他們急忙發動異能想召喚回武器，可是那四件“光武”如同陷入牢籠中的夜鶯，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法破籠而出。
蘇妲己冷笑中，掏出鐳射手槍，首先對準殷郊，口中還不忘提醒：“小朋友，不要怪我們，我們都是奉紫壽會長命令列事。要怪，就怪你們投錯胎，不該做紫壽的兒子！”
話音未落，鐳射已經射向慌亂不知所措的殷郊，但一道人影突然推開了殷郊，用自己的胸膛擋住這奪命鐳射。讓蘇妲己意外的是，此人居然就是姜桓楚。
殷郊、殷洪驚慌地扶起外公，但本來就已身受重傷的姜桓楚更是回天乏術，口中只是反覆唸叨著：“跑……跑啊！”
然而，悲痛、憤怒、驚慌、無助的兩個少年，眼睜睜地看著外公閉目逝去，殷洪已經忘記了逃跑，而殷郊的心中則充滿了仇恨！
殷郊緩緩站起，冷冷問：“真的是我父親命令你們殺了我外公、殺了我媽媽嗎？”
申公豹：是啊！不然我們也是給你父親打工的，怎麼敢動會長的妻子、會長的岳父、會長的兒子？
殷洪：（怒吼）不，爸爸不會這麼做的，不會！
妲己：你們要怪，就怪你外公不該勾結西野門，企圖對我們殷商會不利，凡是跟我們殷商會作對的，無論是誰，都必須死！禍及全家、無人可以倖免！是你們該死，怪不得會長！
殷郊：（咬牙切齒）不，最該死的是你們，是爸爸！
殷洪：（驚）哥，你說什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們已經沒有媽媽、外公了，不能再沒有爸爸了！
殷郊：（冷聲回答）阿洪，我們已經沒有爸爸了，今後只有我們兄弟兩個，為媽媽報仇，為外公報仇！
申公豹：（笑）勇氣可嘉，可惜自不量力！所以死的就是你們。不要怪我們，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我們也不想為自己留下麻煩！你們死了，也不必煩惱了，咱們是皆大歡喜，這才是最好的大團圓結局！
殷郊：（大吼）不，死的是你們！
吼聲中，被申公豹以透明空間控制的雌雄劍猛然變幻，幻化為“光武”正體，倏地衝破束縛向主人飛去。水火鋒也趁機響應殷洪的召喚，隨之返回小主人手中。
見殷郊居然能用意念指揮光武衝破空間束縛，申公豹與蘇妲己真是吃驚不小，看來這殷郊擁有的潛力不可限量，如果今天不除掉他，來日必然是心腹大患！
蘇妲己冷笑一聲，打了一個響指，四個茫然若失、殭屍般的保安緩緩走出。這幾個當然不是普通的保安，而是調查處特工偽裝，只不過他們早就中了蘇妲己的獸化之術，成為進化人的奴隸。
看清殷郊兄弟，保安們的動作突然敏捷起來，軀體也發生極速變化，轉眼就個個成為龍鬚虎那樣的怪獸，只是不會發出衝擊波而已。殷郊、殷洪則壯膽揮動“光武”迎向敵人。
只見殷郊雄劍所向披靡、雌劍靈活飛舞，殷洪火鋒烈焰蔓延、水鋒寒風刺骨。兩人以凌厲攻勢、瀟灑身法，首次作戰便僅用十分鐘就把怪物們盡數擊倒。
被打敗的怪獸漸漸又變回保安模樣，看到敵人的死狀，兩個小孩子忍不住嘔吐起來。
可是，蘇妲己可沒打算給小朋友喘息之機，隨著她一聲口哨，又有大約十名怪物咆哮而來。
殷郊、殷洪畢竟只有十幾歲，剛才殺得痛快，體力也消耗太多。目睹此景，面無血色的他們只有選擇了放棄“殺妲己、申公豹”的豪言壯語，轉身就跑。而怪物們怎麼肯輕易放走獵物？緊追不捨。
兩個小朋友彼此扶持，仗著身體靈活，一次次躲過怪物凌厲的攻擊，漸漸靠近了出口。
他們拼命衝刺，衝向那陽光射入的出口，只要能衝到大街上，在茫茫人海之中，就算是怪物也要有所忌諱吧？畢竟，這裡是金烏星系最繁榮的朝歌啊！
然而，當他們投身入那光明，卻意外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蘇妲己與申公豹的面前。
驚愕萬分的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又運起九牛二虎之力，全力攻向申公豹與蘇妲己。
奇怪的是，這兩個仇人就好像透明人一樣，無論是飛旋雌劍，還是烈火寒流，看似穿過二人身體，卻對這兩位毫無損傷。
這正是申公豹的空間轉換法，就憑小朋友們的修為，又怎麼能破解如此高深的異能？
殷郊、殷洪正張口結舌，怪物們又呼喝衝來，他們已經無力再跑，背靠背緊握武器戒備。
妲己：（冷笑）別掙扎了，就乖乖受死吧！死了就舒服了！
申公豹：是啊！人，總是要死的，何必這麼執著？
殷郊：（怒）呸，那麼你們為什麼不死！
申公豹：因為我們是壞人啊！難道你們沒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嗎？這是自然法則，我們也無法更改，所以我們必須活下去，而你們必須去死！
殷洪：（哭喊）我們不會死的，我們是超人！我哥哥是雙劍超人，我是雙鋒超人！我們不會死的，不會死的！死的應該是你們這些壞人！
妲己：（冷笑）小朋友就是小朋友，動畫片還是不要看太多得好！再說，當超人本來就是送死的命！你們就認命吧！給我上！
怪物們發出犬吠狼嘯般的獸吼，一起撲上！兩位小“超人”已經無力再戰，不約而同地緊閉雙眼，等待死亡的到來……
在這危機時刻，突然赤光大作，見勢不妙的申公豹與蘇妲己急忙躲閃，而可憐的怪物們個個被赤光掃中，倒地身亡，也漸漸變回人類原形，擺脫了那可怕的詛咒。
當赤光消逝，申公豹和蘇妲己偷偷探頭窺看，卻意外發現殷郊、殷洪已經不見了蹤影。
妲己：（驚）這是怎麼回事？
申公豹：（觀望四周）是有人用魔術救走了他們，這是玉虛的力量!有玉虛高手闖入了我的空間，而且是絕頂的魔術高手！
妲己：是西野門的人嗎？
申公豹：不，如果這樣的魔術師加入了西野門，只怕西岐軍早就打到朝歌來了！這種魔術就算是呂尚、楊戩、哪吒也變不出來的！否則怎麼會如此輕易地破壞我的空間魔術？
妲己：糟糕，如果讓那兩個小孩兒逃跑了，見到紫壽，那我們……
申公豹：（笑）放心吧！我可以感受到，就在剛才這一瞬間，那高手已用魔術把這兩個孩子帶離了金烏星系，短期之內那兩個孩子回不來了！
妲己：你敢確定？
申公豹：百分之百肯定！這也像是玉虛“十二金仙”的表演風格，一定是他們當中的某人動的手。玉虛素來篤信，默默引導目標走向勝利。他們擄走這兩個小孩，必然是有一場大魔術要變。但是要表演大魔術，沒有個幾年的準備是不行的，這“表現”在短期內必然無法實現！至於以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好了，我們也該走了，想一想怎麼圓好這個謊，去向紫壽報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