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凌霄特使

第四章 凌霄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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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凌霄特使

第四章 凌霄特使

憑藉著雷震子拼命扇動的雙翼和強健的臂腕,他與哪吒總算緩緩落地。幸運的是,地上沒有鐳射刀山、也沒有高溫火海,甚至周圍沒有群敵環伺,只有格鬥場般的平地與一位身材婀娜的美女在靜靜等候。

這位美女在光影交錯中若隱若現,讓雷震子與哪吒都不由一時心動,但當他們看清對方模樣,又驚恐得連連後退。這並非是女子容貌醜不可言,而是她並非震旦人,是一個地地道道從頭到腳岩石構造的石女,能說話能走路看來也能殺人的石女。

哪吒:你……你是誰?你和壁巖是什麼關係?

石女:壁巖是我的徒弟。

雷震子:你……你要為壁巖報仇嗎?

石女:在這茫茫宇宙之中,弱肉強食是不變真理。壁巖被你這小子殺了,說明他是弱者!弱者便應該由強者來決定命運,死了也是活該。我沒有為他報仇的理由,也無心為他報仇。

哪吒:那你在這裡幹什麼?

石女:殺你們!

雷震子:(驚)你不是說無心為壁巖報仇嗎?

石女:我是無心為他報仇,但你們在我眼裡也是弱者,而且是不甘心奴隸命運的弱者。你們不僅孱弱而且愚蠢,所以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哪吒:(怒)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殺我們!

說話間,哪吒甩手發出數不清的乾坤小圈,閃電般向那石女飛去。石女則不慌不忙,隨手揚起一片灰土,在空中形成四方狀的能量網,所有光圈稍稍接觸這古怪土灰能量,便全部消失無蹤。哪吒正詫異,那能量網猛地一抖,竟然甩出同樣數量與威力的鐳射圈,哪吒慌忙躲避但還是不幸被幾圈擊中,痛苦倒地。

雷震子見狀不再遲疑,扇動尚未收起的雙翼,雷電之勢隨即集中在金光棍之上,用盡全力向敵人砸去。那石女不慌不忙,石指輕點,能量網便向雷震子罩來,西野門第一高手來不及變招,便連棍帶人如同誤中獵人機關的飛鳥般被籠罩其中、摔落在地。

石女得意冷笑:“震旦人也好,與我們凌霄人生出的雜種也好,充其量也不過是這個水平。就憑你們,也敢對抗無上至尊的凌霄大帝。真是痴人說夢!告訴你們,我就是大帝派到金烏星系的特使石磯,這枯骨星就是我的祕密大本營,你們居然敢在我眼前煽動造反,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現在好了,只要除掉你們這兩個所謂的高手,剩下的叛亂奴隸將不堪一擊!”

哪吒:(冷笑)不堪一擊的是你吧!

石磯還沒明白哪吒是什麼意思,在她的身後已經出現了那赤紅光帶,正是哪吒的神奇裝備——混天綾。混天綾悄然無息地現身,隨即如獵鷹撲兔猛地衝向石磯,將對方纏得結結實實,彷彿紅布包裹的木乃伊。

哪吒起身,再度將手中武器化為近戰火尖槍狀態,蹣跚前行到猶自站立掙扎的石磯面前,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此時,他卻聽到雷震子發出慘叫,原來裹住雷震子的能量網猛然收緊,讓網中獵物痛苦萬分。

短短一聲慘叫,讓哪吒不由分神半秒,而半秒鐘的時間卻足以讓形勢再起變化。混天綾的赤光霎時被撐為碎影,不等哪吒將能量再度凝聚,石磯一拳化為巨石狠狠打在哪吒的胸口上,讓對手如同被扔出去的沙包狠狠摔向後方。這一摔,哪吒傷勢更重,根本無力站起。

石磯:想偷襲我?我玩兒你這套的時候,你連個細胞都不是吶!看起來,你這孩子太調皮,不好好教訓你是不行了。

石磯邊說邊步步前行,巨石鐵拳竟然又化為石劍,劍鋒散發著與能量網般灰色光芒,看起來威力不小。就在她正要向毫無反擊之力的哪吒痛下殺手的時候,腳步突然一滯,她似乎聽到了什麼,驚慌仰望,嘴裡喃喃說:“不可能,不可能,這是誰?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密碼?”

“你的耳朵真好啊,在這麼深的地下居然能聽到超空間發報機發出的宇宙電流的聲音。”這句誇讚非但沒有讓石磯感到絲毫驕傲,反而多了幾分恐懼,因為她親眼目睹一個穿著打扮如同紳士般的震旦人,居然從牆壁中慵懶鑽出,就像剛透過一道寬闊無阻的城門。

石磯: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那電報是你發的?

神祕人:哎呀呀,你一下子問了我三個問題,讓我先回答哪個呢?這樣吧!我先回答你最關心的問題,電報不是我發的。作為一個偉大的魔術師,我才不會去做那麼無聊的事情,這種事還是留給無聊的人去做比較好。至於我怎麼進來的,那是因為我是一個無所不能偉大神祕的魔術師啊!想進來就進來嘍!至於我是誰?我當然是萬眾敬仰粉絲無數無所不能偉大神祕宇宙一流的超級魔術師——洛汾臣嘍!

石磯:洛汾臣?宇宙一流的超級魔術師?我怎麼沒聽說過?

洛汾臣:你如此鼠目寸光,沒聽說過是必然的,因為我只是預言了一個萬眾敬仰粉絲無數無所不能偉大神祕宇宙一流的超級魔術師的未來!像你這樣的石頭人,又怎麼能看到這必然發生的光明未來呢?

石磯:(冷笑)那也就是說,你現在還只是個下三濫沒名氣的魔術師嘍?

洛汾臣:沒有辦法,就算我註定有那麼光輝燦爛的未來,但是也只有無奈地暫時生活在這個庸俗無趣的現實中,再慢慢引導那些無知觀眾湧向宇宙注目的大舞臺,去領略我的耀眼光芒。

雷震子:(嘀咕)魔術師?落風塵?怎麼沒聽說過?

洛汾臣:(怒,轉向雷震子)你給我閉嘴,是洛汾臣,不是落風塵,我是魔術師,但從不去夜總會表演!

石磯見洛汾臣轉身,立即抓住時機,將手中石劍化為無數石匕首,射向這位莫名其妙的魔術師,即便哪吒急忙高呼“小心”,也是來不及了。眾多匕首居然無一失手地全部擊中洛汾臣,讓這位狂妄自大的傢伙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便倒在地上。而隨著石磯甩手召喚,石匕首重新凝為石劍被她握在手上。

當石磯獰笑著回身準備對哪吒再下毒手時,耳邊傳來一聲輕語:“天下最毒婦人心,你這個石女人的心則是又毒又硬啊!”

石磯大驚,回身一劍,幽灰色的能量與耳語者擦身而過,那人輕盈轉身,便與石磯拉開距離。石磯看得清楚,這人就是本應千瘡百孔的洛汾臣,如今卻安然無恙地嬉皮笑臉站在眼前,這實在讓她震驚不已。石磯不愧是凌霄盟特使級的人物,心中隨驚卻不愕,手中石劍如流星似閃電,一劍快過一劍,步法飄若鬼魅,洛汾臣躲閃不及,不過幾招就被劃為碎片紛紛落下。

雖然佔盡勝機,石磯非但毫無喜悅,反而愈加驚懼,因為這碎片盡是布條,難道說這傢伙不是辰星人,而是來自某個以布匹絲綢為身軀的外星人?答案不言自明,因為那個潑皮無賴般的魔術師,居然換上一身更加時髦的西服,依然嬉皮笑臉地出現在石磯面前。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是震旦星人?還是來自金烏星系之外?”石磯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她也算是身經百戰,遇見過各種千奇百怪的高手,卻頭一次碰到如此神鬼莫測的敵人。

洛汾臣則依然輕鬆自如,擺出自以為迷人的造型,調侃答話:“像我這麼玉樹臨風、俊朗瀟灑的魔術師,當然是震旦星本土製造,怎麼會從金烏星系以外來?怎麼樣?我的魔術表演還算精彩吧?要不要我再來……哎呀!”

隨著洛汾臣的慘叫,石磯卻不再顫抖,反而露出得意笑容,原來剛才一切的驚嚇神情,都只是她的表演而已。就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魔術師款款其談之時,他腳下早已悄悄出現了暗灰色的能量網,轉瞬間便讓他與雷震子同一待遇。

石磯:既然是震旦星人,就沒什麼可怕了,給我一起死吧!

見石磯手中灰劍化為灰矛,那洛汾臣也立時面如死灰,剛才的帥氣霎時一掃而光,口中連連求饒:“美女,別生氣,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我再給你表演一套魔術,保證你開心,你不開心我不要錢,只要你別殺我就好!”

石磯:哼,貪生怕死的東西,我只要你的命,不要看你的破魔術,去死吧!

洛汾臣:等等,我的魔術真的很好看的!你看!

隨著洛汾臣口中發出的“看”字,已經從石磯手中扔出的石矛連同兩張能量網都化為飛灰散去,而它的主人也發出臨終前的慘叫,因為石磯的軀體從後背開始迅速融化為岩漿,石頭心腸的女子不消片刻便融化為水。滾燙的岩漿又迅速冷卻凝結,這才沒有蔓延到三位勝利者的身邊。

哪吒也於此時發覺,自己的火尖槍不知怎麼會出現在石磯消失處。洛汾臣若無其事地掏出魔術棒輕輕揮舞,火尖槍變回平凡無奇的鐳射槍,飛到哪吒身邊,魔術棒又發出奇特的光芒,照耀到哪吒身上,頓時讓對方疼痛減少大半。

擺脫桎梏的雷震子忍不住過來問:“請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是師父派你來的嗎?”

洛汾臣:如果你說的師父是姬昌,那對不起,我根本不認識他。但如果你說的是雲中那傢伙,好吧,我認識他,但不是他派我來的。

哪吒:(驚)你認識雲中師叔?

洛汾臣:那有什麼?我還認識太乙呢?你們見過這個牌子嗎?

看清洛汾臣拿出的小小玉牌,不僅雷震子急忙恭敬鞠躬,就連哪吒也不顧身上傷痛站起行禮。

洛汾臣:好了,好了,都不用多禮了。你們乾的很好,我師父他老人家非常滿意,不過凌霄盟不會這麼輕易被打敗,就算他們這次能被暫時趕出金烏星系,捲土重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現在五大社團中,唯有西野門勢力最弱,雷震子,還要麻煩你把我介紹給姬昌,但老規矩,不能說出我們的真實身份。至於你,哪吒,就繼續在你父親那裡待命吧!以後可不能像現在這麼任性了,以免壞了大事,更不要因此影響我上演更加精彩的演出!

哪吒:(恭敬)是,師叔!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當洛汾臣再度施展他那所謂的魔術,將哪吒和雷震子再度帶回到地面上,枯骨星的戰爭已告結束。這不僅是因為枯骨星的指揮官全部陣亡,導致部隊指揮系統陷入混亂,更要命的是,正在與殷商會和北邙軍激戰的瀚洋軍團主力突然無緣無故地全部撤出了金烏星系,即便是再遭喪子之痛而且素來有仇必報的敖廣也不例外。

雖然敵人撤退得從容不迫且出其不意,讓紫壽等人根本來不及下令追擊,但勝敗確實已定,那些來不及隨主力撤走的凌霄軍或逃或降,再也無心戀戰。這場震旦星人為了自由和解放而發動長達數年之久的戰爭,終於拉上了帷幕,雖然也許這只是暫時的。勝利的喜悅充斥在金烏星系的每一個有人類居住的星球上,所有晨星社團都因此而欣喜若狂。紫壽大喜之下,甚至赦免違抗軍令的哪吒無罪,便統領大軍向震旦人的故鄉凱旋。

沒錯,勝利的時刻也是回家的時刻,不僅僅是殷商會,西野門也是如此。姬發、周宮翔、雷震子帶著烈士的骨灰、新認識的戰友返回震旦星,但他們的心頭不僅僅是喜悅,還伴隨著幾分悲痛。

周宮翔第一個走下飛船,迎面而來的是西野門三弟子管鮮。面對三師兄,身為老四的周宮翔以為對方會給予一個大大的擁抱,全沒想到管鮮居然一拳打來,如果不是隨後下船的老二姬發及時攥住那冒失的拳頭,只怕周宮翔那俊朗的面龐會留下淤青一片。

姬發:(怒)老三,你幹什麼?你瘋了嗎?

管鮮:(怒吼)我幹什麼?你們到底幹什麼?老五他們怎麼會沒了?你們是怎麼指揮戰鬥的?這老四是枯骨星行動的總指揮,我不打他,打你嗎?

管鮮的怒容讓隨後下船的雷震子等人都不敢上前,即便是嬉笑成性的洛汾臣也不知此時該說什麼為好,更不用提呂尚、武吉等人。而姬發則不管三七二十一,依然不屈不撓地反駁:

“老三,那次戰鬥不犧牲人,咱們西野門成立至今,犧牲的弟子還少嗎?如果可以,我和老四寧願代替老五他們去死,但你知道枯骨星上犧牲了多少兄弟,可不僅僅是老五他們四個。他們都是為什麼而犧牲的?是為了勝利,我們唯一可以用來祭奠他們的只有勝利,這才是老五他們所希望看到的!”

管鮮:我不管!二哥,你應該很清楚,咱們一百個兄弟姐妹追隨師父至今,就只剩下十幾個人了,你們怎麼能……怎麼能讓老五他們倒在這勝利前的最後一刻呢?你們應該保住他們的,應該保住他們的啊!

說到這裡,管鮮已經是淚如雨下,他的話也深深刺痛了姬發、周宮翔、雷震子的心,他們三個又何嘗不能體會管鮮的心情?一百名弟子在姬昌面前立誓為信仰而戰的場景彷彿就在昨天,而今日大半同門永遠長眠於地下,與他們陰陽相隔,那可是曾與他們同歡笑、共奮鬥、暢談人生、榮辱與共的兄弟姐妹啊!

“老三,老五他們的犧牲,也不是老二、老四他們所希望的,而且這犧牲,也是我們加入西野門時就已經預見到的。只要選定了我們的信仰,我們每個人就都做好了為之獻身的準備!老五他們是心甘情願戰死沙場,你又何必怪老四呢?”

說話的人從管鮮身後翩翩而至,他氣度不凡、器宇軒昂,其俊朗程度不在周宮翔、洛汾臣之下。此人正是西野門首徒伯邑考,緊跟在他身後的白人是西野門六弟子採爾多烏、黃種人是老八毛正、黑人是老十霍爾茨姆。

看見大師兄,姬發三人格外高興,但管鮮卻莫名其妙地嘀咕了一句:“我只是怕老四跟某人一樣,不知道自己立場應該站在哪裡,和軍閥家的小姐談情說愛,不把兄弟死活放在心上。”

管鮮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外人不明其意,西野門弟子卻個個臉色一變。採爾多烏忍不住反駁起來:“三師兄,你怎麼處處針對大師兄?”

管鮮:(怒)老六,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採爾多烏:那你怎麼敢那樣說大師兄!

伯邑考:(大吼)好了,老六少說兩句!老三,那件事我遲早會給西野門上下一個交待,師父還在等大家,都趕緊去吧!

這看起來矛盾重重的西野門首代弟子們聽伯邑考提到姬昌,便不再多言,都跟在大師兄身後前去,其他人也跟在身後。唯有洛汾臣、呂尚、武吉略作停頓。

洛汾臣:呂尚,怎麼看?

呂尚:他們還不成熟、不成氣候,需要引導。

洛汾臣:靠你引導是不成了,看來這大任只能我來承擔了。

呂尚:無所謂,重要的是能承擔起!

兩人互為挑釁地對望一眼,洛汾臣便大笑而去。此刻,呂尚才注意到武吉投身來的驚奇目光。

呂尚:武吉,幹什麼這樣看著我?

武吉:你……你認識這魔術師?

呂尚:啊……剛才來的路上,我們聊了兩句就熟了。

武吉:剛才來的路上,你不是一直在和我聊天嗎?什麼時候跟他聊的。

呂尚:那個……你在飛船上去洗手間的時候。

武吉:我上廁所才不到五分鐘,你就跟他聊熟了?

呂尚:對啊!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啊!你不懂的,快走吧!你不是一直想親身拜會西野門的掌門嗎?

看著不由分說,徑直向前走去的呂尚,武吉突然發現這個共同工作了一年之久的工友,居然是如此的陌生。到底這呂尚和洛汾臣是什麼關係?呂尚又究竟是什麼來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