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妖蝠墜地
把根留住 天眼神算 點妝 步步登神 現世修真 神墓. 帝戰 天降獸皇做我夫狼 邪王獨寵逆天醫妃 心理真相
第三章 妖蝠墜地
第三章 妖蝠墜地
那群蝙蝠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飛上天空，飛入宇宙。在外太空停留的“女土蝠”戰列艦上的副官，見到蝙蝠群，急忙命令開啟艙門，讓蝠群進入。蝙蝠熟門熟路地衝入指揮艙，沿途士兵紛紛敬禮致意。
在指揮官座椅前，所有蝙蝠凝為一道人形，轉眼化為鄭元。雖然楊戩殺了那麼多小蝙蝠，鄭元卻毫髮無損，真是詭異莫測。
死裡逃生的鄭元憤怒下令：“給我集中所有鐳射炮，對丹武星展開全面轟擊。”
副官：（驚）師團長，上面還有不少兄弟吶，“十二國”戰隊和“奚仲”戰車都還沒撤出來吶！
鄭元：（怒吼）撤什麼撤，就算撤回來，你能分清誰是自己人，誰是敵人嗎？
副官：分……分清？為什麼要分，難道敵人混入我們的軍隊？那摘掉頭盔不就看出來了嗎？
鄭元：你沒聽說過，西周軍有個千變萬化的楊二郎嗎？他現在到鐵虎軍來了，已經把我的軍隊全都搞亂了。給我轟，使勁轟，絕對不能放過他們，轟！
這個“轟”字剛說出口，“女土蝠”戰列艦卻劇烈晃動起來，彷彿被什麼轟中。
鄭元急忙命令查清是怎麼回事，答案很快透過顯示屏呈現在眼前，那是一團熟悉的恐怖黑霧，帶著無數殷商戰船衝來。
遭受炮轟的，不僅是凌霄軍的戰列艦，鄭元麾下的大多數凌霄艦艇，都正遭受著敵人大規模的襲擊，也在進行著頑強的反擊。可是，在殷商軍的猛烈進攻下，一切無謂的反抗都顯得那麼無用。
怒不可遏的鄭元迅速坐到專用座椅上，下令艦內將士繫好安全帶，自己不等部下們完成指令，便迫不及待地戴上指揮頭罩。
隨即，凌霄戰列艦迅速變形，沒有及時固定好自己的艦內殷商士兵，個個摔得頭破血流。
同樣接通了本艦船智慧電腦的奎爾，透過煙霧中巨型獨角獸的雙眼，清清楚楚看到敵方指揮艦瞬間變形為機器蝙蝠。
那蝙蝠一頭扎入煙霧中，獨角獸毫不示弱，張口就咬。
由於雙方戰艦型別不同，比起霧中神獸，那巨型蝙蝠體積只是對方的三分之一，而且稍有不慎，就被對方啃傷右翼。
蝙蝠傷口處的能量外流，很快就因自我維修系統的啟動而被中止，本應感覺不到疼痛的巨蝠，不知為何嘶吼起來，瘋狂地撓抓、踹踢、齧咬著獨角獸。
這不是因為什麼程式故障，而是變形戰艦的智慧電腦可以感受到主人內心情感，從而影響到機器獸的戰鬥風格，可謂見獸如見人。
獨角獸周身忽然鑽出不少炮管，強勁鐳射先後發射而出，道道射向那發瘋蝙蝠。
蝙蝠屢屢中彈，慌亂中又被獨角獸回身一頂，那金屬巨角尚未接觸到對方身體，一道雪白鐳射已然發出，恰好對蝙蝠穿胸而過。
“女土蝠”鄭元似乎感受到了座駕那本應不存在的痛苦，居然身軀劇烈顫抖起來，更在內心深處滋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目睹主帥的反應，指揮艙內被安全帶緊緊綁住的凌霄官兵們面面相覷，驚恐不安的情緒如同傳染病般迅速蔓延。
不過，現在變形戰列艦的控制權完全掌握在鄭元手中，其他凌霄官兵都是被綁在戰艦上，根本命不由己，只能驚恐萬分地任由主帥胡來。
但鄭元真是胡來嗎？只見明明已經被擊中要害的鐵甲蝙蝠，忽然趁勢將軀體滑向獨角，而傷口處迅速修補完畢，將兩艘戰艦緊緊聯絡在一起。
更古怪的是，獨角獸巡洋艦的能量竟然源源不斷向蝙蝠體內流去。轉眼間，煙霧越來越薄，獸艦燈光漸漸黯淡下去。
與之相反，巨型蝙蝠周身漸漸發出棕褐色光芒，一雙魔眼赤光愈加強烈。
此消彼長，明明體積佔盡優勢的殷商巡洋艦，眼看就要輸給凌霄蝙蝠，勝敗漸成定局……
鄭元正洋洋得意，忽然察覺指揮艙內有些**聲、慘叫聲、打鬥聲。
鄭元急忙用意識將戰艦駕駛模式改為全自動智慧化，隨即將控制頭罩升上去，驚慌環顧。只見指揮艙內的官兵已經盡數亡命，大部分人都是來不及解開安全帶便慘遭殺害。
除去死者，還有一名白人站立艙中，手裡還提著一杆鐳射長刀，看起來是位殷商軍的軍官。
除此之外，電動門外也傳來激烈槍戰聲，這說明殷商軍已經打通了陸戰通道，衝殺過來。問題在於電動門尚未被破壞，指揮艙四壁也是毫無破損，這白人軍官究竟是從哪裡鑽入？
鄭元：你……是誰？
白人：我是奎爾?詹姆，殷商軍澠池軍團長。鄭元，你遇到我，算你倒黴！我要殺你，為朝歌無辜百姓報仇！
鄭元：報……報什麼仇？我們只是遇到抵抗時，誤傷了幾個平民而已！現在是戰爭時期，這種情況是正常的！
奎爾：哼，你們在朝歌做了什麼，瞞不了全宇宙。誤傷還是屠殺，早已有鐵證可以證明，你們凌霄盟欠下的累累血債，總有全部償還的一天。我今天是來殺人的，不是來聽你狡辯的！
鄭元：（冷笑）哼，你真以為可以殺了我嗎？
奎爾：我真的很想試試！
話音未落，鐳射長刀猛地揮來，這一刀威猛極速，居然將鄭元劈得粉碎。
但是，奎爾很快就發現，鄭元碎得實在蹊蹺，因為每一塊碎片都變化成一隻蝙蝠。
就在鄭元準備故技重施，以蝙蝠群化身撞破舷窗外逃，忽然刀光突現，將所有蝙蝠全部籠罩其中。
隨著驟起刀光歸於平靜，所有蝙蝠碎裂落地。更為詭異的是，眨眼間蝙蝠殘軀凝為一處，再度化為鄭元。
昔日在朝歌一日砍殺上千平民與戰俘的“女土蝠”師團長，現在渾身疼痛地趴倒在地，他渾身抽搐、顫聲求饒：“別……別殺我，我……我願……願意投……投降……”
奎爾則冷冷迴應：“我從來不接受畜生的投降！”
說著，刀光又猛地一揮，鄭元的頭顱便與脖頸徹底分開，隨之被機器蝙蝠吸收的能源全部物歸原主，棕褐色光芒又消褪殆盡，雙眼赤紅全無，如同失去了生命化為灰暗，就如同它的軀體一般。
奎爾轉身走向舷壁，消失在牆中。不到一秒，他已從自己巡洋艦牆壁中走出。望著部下們投來的期待目光，他微笑說了一句：“命令部隊收拾凌霄殘軍吧！鄭元那劊子手已經伏法了！”
歡呼聲隨即充斥了整間船艙，殷商官兵們又急忙傳達了請掃殘敵的命令。
凌霄軍們在散去煙霧中，清晰發現“女土蝠”戰列艦的殘軀，他們心灰意冷，哪敢再戰？只有四散而逃。
但他們沒逃多遠，又有殷商軍從天照區方向殺來，艦艇上赫然有“碧龍”字樣。這群碧龍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本事，但面對失去鬥志的凌霄人，他們收拾起來自然也得心應手，很快就殲滅、驅逐了殘敵，與奎爾的澠池軍會合。
大約一小時後，兩軍指揮官在恢復了原狀後的“獨角烏煙”號巡洋艦上會面。奎爾這才知道，來者是碧龍軍團長餘化龍的第四子餘先，他也是紫壽新任命的“東方遊擊軍”總指揮。
餘先：（謙卑）多虧軍團長領大部隊來攻打丹武，不然恐怕我們碧龍軍團會被敵人圍殲於天照區了。
奎爾：（笑）餘指揮言重了，你們碧龍軍團的六父子各個非同尋常，三億多大軍鎮守天照區，侵佔青龍、朱庇特、奧丁三處的侵略軍都不敢進犯，還要感謝你餘指揮剛剛組建遊擊軍，就來支援我們吶！
餘先：軍團長不必太過謙虛，根據紫壽會長命令，以後東方遊擊軍歸屬澠池軍團統領，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奎爾：好說，好說！
餘先：對了，我們的偵察機發現，有大量艦艇正從丹武星上運輸部隊離開，不知道是否為凌霄軍的逃兵，我們要予以追殺嗎？
奎爾：不必了，那是鐵虎軍的人，他們完成了“牽制敵人、破壞凌霄軍丹武星後方”的任務，為了防止不必要的衝突，所以提前撤離了！
餘先：（皺眉）鐵虎軍？就是西野門那些叛徒了？軍團長，對他們可是要多加小心啊！自從西野門在幻都叛變，至今已經不少年頭了，我可是跟他們打過交道，這些人是不可能誠心歸順我們殷商會的。
奎爾：（笑）我知道餘指揮當年在幻都鎮壓西野門叛亂時，立過大功，不過現在的形勢跟當時已經不同。凌霄軍大舉入侵，紫壽會長以大局為重，同意再度與西野門合作，共同抗擊外敵。敵強我弱，還是不要再節外生枝比較好，你說呢？
餘先：這道理我當然明白，可是紫壽會長不也是被黃飛虎這些叛徒挾持下，才被迫同意接受西野門投誠的嗎？再說，那些叛逆投誠就投誠，還諸多條件，不肯接受我殷商會完全指揮，這樣的隊伍能靠得住嗎？
奎爾：能否靠住不好說，我只知道，如今擊破女土蝠師團，如果沒有鐵虎軍，只怕就算我能取得勝利，也會死傷大半。所以至少現在，我們是需要西野門協助的。
餘先：那以後呢？
奎爾：我們是軍人，一切聽從紫壽會長的軍令。軍人對於戰場以外的事情，是不需要考慮太多的，只要會長指向哪裡，我們打到哪裡就好！這，才是軍人應盡的本分，不是嗎？
餘先：（直身敬禮）多謝軍團長教導，餘先會記住您的教誨，做一個盡本分的軍人！
奎爾：你看看你，又言重了。好了，我們的陸戰隊已經佔據了丹武星，我們去向剛剛被解救的金烏民眾們亮亮相吧！
餘先：是！願跟隨軍團長，一切聽軍團長吩咐！
就這樣，兩位指揮官乘坐飛船，降落在硝煙未散的戰場，丹武民眾紛紛簞食壺漿、排隊迎接，讓殷商軍上下，個個感到光榮驕傲。
但是，奎爾與餘先都沒想到，楊戩和土行?孫並沒有離去，正在民居閣樓上，悄悄觀察著殷商軍入城的情景。
土行?孫：（不服氣）真氣人，我們鐵虎軍的兄弟不知犧牲了多少人，才擊敗了“奚仲”戰車與“十二國”陸戰隊，現在卻只能乖乖地離開這麼重要的星球。楊戩，你說這是憑什麼？
楊戩：（笑）算了，這裡本來就不是紫壽分配給我們的作戰區域，我們不過是應邀協助進攻。殷商軍也在消滅敵人空軍方面立下大功，就讓給他們吧！
土行?孫：哼，紫壽那劃的是什麼作戰區域？最苦、最難、最沒價值的戰場都交給我們，但是戰略要地全由殷商軍掌控。如果殷商軍沒把握，還要讓我們協助，打完了也沒我們什麼事。如果按照紫壽的部署打下去，殷商軍一旦翻起臉來，咱們可就被動了！
楊戩：（笑意漸漸嚴肅起來）你說的，可能正是紫壽的意圖，他也許真的已經開始籌劃“隨時對我們動手”的事情。
土行?孫：（不解）你什麼意思？
楊戩：（指著窗外）你看到奎爾軍團長身邊那個人了嗎？
土行?孫：（向窗外望去）看到了，怎麼了？
楊戩：那個人叫餘先，當初殷商軍在幻都星鎮壓我們西野門，他是直接指揮者。死在他手裡的西野門弟子以及勞工支持者們不計其數，他也被派到青龍區來了，紫壽這是想幹什麼？不好，這情況，我們必須立即向總部報告，咱們走吧！
土行?孫：就……就這麼走了？
楊戩：（笑）當然就這麼走了！
土行?孫：（嘆息）唉，只怕我們走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楊戩：不會的！有民眾的地方就有我們西野門的力量，不管紫壽耍什麼花招，我們要回來誰也攔不住！
其實，現在的紫壽，不管他將來想做什麼，至少目前是耍不出任何花招的。因為凌霄軍幻木軍團三億多大軍，已經列陣在震旦區南部邊陲，進軍朱雀區，勢在必行。
情急之下，紫壽一方面讓卓爾文指揮威武、汜水兩大軍團枕戈待戰，另一方面匆匆將忘神軍團召來護駕。
這樣，在兵力上，形成了殷商軍幾乎是十二億對三億的局面，以四比一的比例阻遏敵人，理論上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但是，紫壽依然惴惴不安，他特意將歐陽淳與卞吉招來談話。
也許有人會奇怪，為什麼在如此重要的大戰即將爆發前，紫壽不去見前線統帥卓爾文，反而要召見這兩個初來乍到的軍官呢？
其實道理很簡單，卓爾文及其部下，紫壽相信他們的忠心，而對於自己曾經按兵不救的忘神軍團卻難以安心。大戰在即，如果不能保證部下的忠誠，那麼紫壽在白虎星遭遇的一切，隨時可能重複出現。
這場會談花費了足足兩個小時，具體談了什麼，外人並不可知，只是若干年後，據在場工作人員回憶，談到最後一刻，紫壽、歐陽淳、卞吉個個淚流滿面。
就在那時，卞吉曾對紫壽下跪宣誓：“但凡我卞吉還有一口氣在，願意為殷商會流盡最後一滴熱血！若違背此誓言，願意化為宇宙飛塵，永無定所。”
歐陽淳也當即哭泣表態：“我忘神軍團丟失朱庇特區的恥辱，我一天沒有忘卻。當初我們撤離朱庇特星，憤怒的百姓用石塊、雞蛋、菜葉子砍向我們，我不敢抬頭，不敢制止他們，因為我心中有愧啊！當時我就立誓，我歐陽淳來日一定要在與凌霄人廝殺的戰場上馬革裹屍，來洗刷當時的恥辱！”
紫壽：（流淚）好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我是殷商會的會長，殷商軍的最高統帥，對不起朱庇特人民的首先是我！我為了大局犧牲了他們，我心中何嘗沒有愧疚？歐陽淳，你不要為了一時的恥辱，就動不動說死，你們在朱庇特區的一切情形，我都明白，所有責任由我來負。我們要做的就是以百分之百的努力，粉碎凌霄人滅我金烏的陰謀。丟了多少星域都沒關係，只要我們精誠團結，將來一定會在宇宙聯合軍的協助下，收復所有失地！
歐陽淳：可是……可是宇宙聯合軍至今也沒有幫助我們啊！會長，洗刷恥辱的事情不能靠外人，還是要靠我們金烏軍人自己啊！
紫壽：我也想靠我們自己，但是靠得住嗎？凌霄人有多強大，你們又不是沒有見識到！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時間，沒有時間怎麼辦，就靠星域來換！金烏星系那麼大，凌霄人不過才二十四億，他們的胃口大，嘴卻太小，短時間內吃不下去。而從長遠來看，宇宙聯合軍為了自身利益，也一定會干涉凌霄盟對我們金烏的擴張，那時候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候。所以，奧丁、玄武、青龍、朱庇特、震旦五個區域丟得是有價值的。人民受點苦我也痛心，但有些苦難是他們必須承受的！只要我們殷商會還在，只要宇宙聯合軍還在，我們就有取勝的機會。如今，你們的首要任務，就是務必要與其他殷商部隊緊密配合，讓凌霄軍的腳步放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卞吉：是，會長說得對，我一定會想方設法讓凌霄軍無法靠近朱雀星。
歐陽淳：沒錯，我們忘神軍團一定會竭盡全力，配合友軍打好這一仗！
紫壽：很好，要的就是你們這股決心與士氣。不過，歐陽淳啊！我聽說你的崑崙師團長鄧昆及其部下，對我的決議很有意見啊！我覺得這樣很不對，他身為軍人，怎麼可以質疑上司的決定呢？他實在是太不成熟了。我看這樣好了，崑崙師團先行隨我到亞圖姆星休整，我順便給該師團所有軍官上上課，等他們弄清軍人的本分與職責，再重上戰場不遲！
歐陽淳：……是！
就在剛才紫壽最後的命令中，歐陽淳的不安感再度浮現。因為這短短的命令反映出兩件事：
第一，紫壽對忘神軍團還是有所懷疑，才會藉故在大戰之前將防禦力最強的崑崙師團調走。
第二就是……紫壽……這是要撤往亞圖姆星？難道說，朱雀區，紫壽也不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