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 西門會長vs胡桃

2 西門會長vs胡桃


在我攻下神界前 破身皇后很搶手 無盡丹田 一不小心潛了總裁 食人魔修真傳 有座香粉宅 昭雪 誰來治癒我的愛情 抗日之特種強兵 穿越遊戲王

2 西門會長vs胡桃

2、西門會長VS胡桃

所謂“奧林匹克魔法選拔賽”,主要侷限於本校學生,但也不排斥校外各界選派來的高手,只是大多校外選手早在外圍賽中紛紛被淘汰,能闖進烏龍島決賽圈已寥寥無幾,而且,他們中間只有個別超強者才有可能鬥敗“烏龍院”的選手,得以入選魔法國奧隊。

這次大會要決出12名選手,代表國家參加在阿爾卑斯山舉行的“第6屬國際奧林匹克魔法錦標賽”。這種至高無尚的榮耀,當然是每一個選手都想獲得的。

隆重的開幕式結束後,比賽便宣佈開始,這時主裁判和比賽總監走到了擂臺上。當主持人向觀眾介紹本場執行主裁判丁丁的時候,臺下的學生們先是噓聲一片,接著便鬨笑了起來。然而,當比賽總監,學院的總教務長白蘭雙手背執教鞭鄭重地走上擂臺之後,臺下頓時鴉雀無聲,所有學生均挺胸收腹,雙手背後,筆直地坐在坐位上,目不斜視。

白蘭,名如其人,面板如白蘭花瓣一般白皙,身體修長、勻稱,細長眉毛下的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注視時彷彿有兩道冰冷的寒光,直透人的心底,讓人不寒而慄。她四季都穿著那一套筆挺的黑色教官服——西服上衣,短裙,軟皮靴,從不化妝或噴香水。但是,無論男學生或男教師,都偷偷地說她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讓人敬畏”的清香。孟達名義上是這個學院的院長,但除了每月定期為學生講一次課外,其它一切事務均由白蘭主持。她才是這個學院真正意義上的院長,而且,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不畏懼她,甚至包括孟達院長在內。教師怕的是她對工作的認真、苛求及做事的原則性、公正性,而學生們怕的是她手中那根神奇無比的“教鞭”,因為它幾乎是一把無所不能、變化多端的超級武器。許多自以為魔法非凡的學生試圖制服她手申的教鞭。結果都吃了大虧。沒人弄得懂那是一根什麼“魔棒”,也許只有孟達院長才能破解它。因為他是它的設計者。

穿著教官服的白蘭,看上去有二十幾歲(當然,沒穿教官服的白蘭,誰也沒見到過),而她的實際年齡,無人嘵得。因為,誰也沒那個膽子去問她的年齡。

丁丁可就沒白蘭總教務長那麼威風了。雖然,他也穿著一身教官服,凸頭牛皮鞋,但看上去除了可笑滑稽和裝模作樣,你絕對不會有第二感覺。特別是他那一頭濃密的,絕對平均地走向兩邊的髮型和那一副老氣橫秋的近視鏡,完全徹底的一個書呆子造型。最關鍵的暴他的年紀和個頭——看上去他最多有十四、五的樣子,個子即便加上他的厚底大頭兒鞋,也決不會超過一米五。

如此一位瘦臉尖下巴的臭小子,放到學生堆裡也是個極不起眼的小豆包兒,怎麼竟然混到了主裁判這個令人羨慕的頭銜呢?

如果有幸看到他的檔案,你就不會奇怪了。

丁丁,3歲小學畢業,6歲高中畢業同時自修過大學本科的所有課程(大學免讀,直接進入研究生班)。12歲時便成了孟達惟一的博士研究生,同時代孟達授課。兩年後正式成為學院的講師兼高階研究員,月薪80萬世元(世界統一貨幣),僅比白蘭低兩級。

神童早已成為他的過去。他現在是國際上很有名氣的時空轉換、電腦程式設計、機器人制造及光子武器等等方面的專家。除此之外,他還是個天才的科幻小說作家,每年出書三到四部,各種發明專利不下百餘種。

有媒體估計這個小扁頭現在存款不少於2.5億世元。

然而,生活中的丁丁可一點也不像個有錢人,生活簡樸、花錢謹小怏微,甚至遠不及普通學生來得爽快。

有記者問過他:“丁丁先生,你應該有很多錢。但是,據說你很少花錢,與學生們吃食堂、睡教師公寓,甚至連一部車子也沒有。”

丁搞不懂似地晃頭,低聲說:“車子?要車子幹什麼?我還是個孩子。錢——我不知道!我總覺得那些錢不應該是我的,所以……”他晃頭——對於錢和生活他總是搞不懂。

無論你在外面有多大的名氣還是有多少錢,在烏龍院這些少年天才眼中的丁丁,永遠是長不大的“小丁丁”。被轟出教室,甚至挨學生打而哭鼻子的事經常發生。如果沒有白蘭為他撐腰,恐怕他早已被學生們的“魔法”弄到動物園的鐵籠子裡變成一隻瘦巴巴的“眼鏡猴”了。

烏龍院有三百多名學生,其中不乏調皮搗蛋者,但任教時間長了,丁丁也學會了一些對付他們的辦法,況且,情急之下還可以搬出總教務長這張王牌來。但是,一旦遇上眼前這個“壞學生”時,他即刻六神無主,驚悸的涼汗便會沿脊樑骨往下流,這時,再看少年得志的他,鏡片後面的小眼睛閃爍著恐懼的冷光,手腳似無處可放,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一旁躲閃,那模樣如同站在-只母老虎面前—— 一隻頭上扎著兩隻細長的翹瓣子(看似兩支分叉的樹枝)的圓鼓鼓腦袋從臺下探了上來。擂臺不足一米高,雨這隻腦袋卻是僅僅露出了一半。一看便知她的身高不及一米。

這是一張兩腮鼓脹得像吹足了氣一捅就破的氣球般的小臉,兩隻大眼睛高頻率地滴溜溜亂轉,鼻子翹翹,可愛的小嘴甚至不及眼睛大,幾縷彎彎曲曲長劉海沿雙鬢垂下,辮子尾端繫著兩隻鮮紅的刺玫果。

她嘴裡嚼著東西,不屑地看了看丁丁,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討厭,我才不和你比賽呢!”

說罷,圓腦袋不見了。站在臺上,只能看她那支挺翹翹的辮子一顫一顫地離臺而去。

“哎,不是我!不是……”丁丁求救地望了白蘭

白蘭冷冷地說:“別理她。先叫對手出場。”

“好的。”丁丁掏出出場名單,扶了挾眼鏡看了好幾眼,竟沒念出聲來。

“你怎麼回事?”白蘭的聲音冰冷中透著不耐煩的嚴厲。

“這個……?!”丁丁開始冒汗了。他拿名單的手顫抖著,結結巴巴地對著無繩麥克喊道:“第一場:西門,西門會長——這個,這個名兒?!(他膽怯地望了望白蘭。對方未予理睬)噢,第一場:由西門會長對胡桃同學。下面請選手出場。”

臺下頓時沸騰了,口哨聲,怪叫聲中伴隨著掌聲。不知是喝倒彩還是為雙方加油鼓勁。

“西門會長,胡桃。請迅速登臺!”

丁丁朝四下掃了-眼,根本未見什麼“西門會長”的蹤影,再看胡桃,她正邁著悠閒的步子從觀眾中間的過道向操場邊的一棵古柏樹走著。望著她那站著沒有坐著的同學高的圓球一樣的背影,丁丁底氣不足地叫了一聲:“胡桃……!”

“球兒”根本就不理睬他的呼叫,不時地向朝她鼓掌、歡叫的同學懶懶地搖下手。幾個電視臺的攝相記者,肩扛著錄相機,倒退著走在她的面前忙著為她錄相。然而,無論記者、觀眾還是同學老師,胡桃走在這沸騰的人海中猶如身處無人之境,斜視雙眼中明顯地流露出不屑和“討厭”的鋒芒。

一個記者將麥克伸到她面前,問道:“胡桃小姐,請問您對這場比賽有信心嗎?”

胡桃眼望著別處,漫不經心地將麥克擋開。她朝人群中的一個黑人小姑娘搖了搖手,嘴角微微上挑一下,算作是笑了。之後,嚼著東西,繼續向前走。

“請問……”頑強不棄的記者又將麥克伸了過來。

“討厭!”胡桃氣惱地跺了下腳,搶過麥克摔到了地上踏上一腳。

記者們嚇得“忽啦”一下閃到兩旁,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胡桃,回到臺上來。”掛在古柏上的大音箱裡傳出了白蘭冷峻而嚴厲的命令聲。

胡桃停下了腳步,她身子仍未轉過來。站在她前面的人看到她雙目圓瞪,閃著凶光,兩片薄薄的小嘴脣緊緊地並在了一起——終終於停止了咀嚼。

“討——厭!”從嘴角的微縫中迸出了這兩個字。

這時只見一團白光從古柏上疾馳而下,抓起她“唰”地飛躍而起,只見陽光下耀眼的銀色光芒閃出一道流線,眨眼間,胡桃已站到臺上。

臺下一陣銳利刺耳的呼嘯,觀眾“譁”地全部站立了起來,抻長了脖子向臺上望去,驚異得瞠目結舌,久久大張的嘴巴里可以飛進一隊鳥兒。

烏龍院的學生們司空見慣,望了一眼便紛紛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