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傳奇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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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傳奇 三
“有時候一切的開始都不是你可以掌控的,也不是你所期望的,可是路總要走下去。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目的有時候自己也不明白”有一天白夜這樣對楊浩然說。
那天就在這個單元樓裡,這個人皮做的沙發上。正是那個鬼城的血案發生不久。
那時候楊浩然只有18歲。也就是那年開始他進入了神鬼莫測的世界。
“我們去C座王棟閒下的房子,青龍在那裡等著我們。看來這群自認為可以捉妖牧鬼的人也和凡人一樣害怕妖怪,那不如咱們還回去當妖怪好了。”晴萱一笑。這次她相信硃砂不會再和她唱對臺戲。
畢竟是這種危機時刻。一群人帶著白夜的身體離開了這個B座的39號。
這時候屋子裡來了一個年輕人,二十八九歲的年級。臉孔很冷漠英俊,嘴角帶著一絲特別的若有所指的微笑。“言先生,要是屍魂香可以迷暈你,我催雲東也就不混了。”
“我只是不想惹白夜,你應該知道他的可怕。還有那些鬼怪對他的遵從和崇拜讓我震驚。”言先生淡淡地說,雖然他說震驚,但是絲毫沒有驚詫的樣子。
催雲東說:“我師傅說:白夜這個人似正非邪的,看不通透。”
“唉,他沒有邪,他要是真的邪性,浮塵絕對不敢造次。只不過現在和白夜叫板成名比較快吧了。你師傅也喜歡退隱。我呢,算是遊戲人間。但是基本上都不是什麼為求名利不擇手段的人。不過現在的陰陽界裡就是有種損人不利己的傢伙存在。有個龍虎派的叫單行的人把殭屍王將臣給惹怒了。看見前一段的新聞了嗎?”言先生微微的一笑說。
催雲東也敷衍的笑笑,其實他師傅是這麼和他說的:雲東啊,碰上白夜倒是無所謂,白夜這個人性格雖然邪但是是個好人。但是看見言先生和白鬚客你就要小心了。
“先生說的是,只是我們怎麼去找白夜?“催雲東問。
“他在哪裡我知道,只是我不想自找麻煩,我只要知道這個傢伙沒事就行了,這個世界上幹我們這行的有吃肉享福的,有風餐lou宿的。我這種利益交換的那就是享福的。而白夜那樣要公道的,就是註定一輩子風餐lou宿不討好。”言先生玩味的笑笑。很多人說他是輕言淺笑的把你帶入無間地獄。
“先生說的是。”催雲東一笑。
“最近你師兄還好嗎?”言先生一笑,實際上他對催雲東不怎麼感興趣,反而對於那個神祕的碧雲飛充滿了好奇。
催雲東之所以作為天極正宗的使者,就是因為他脾氣好,並且夠機靈,碧雲飛自然也是聰明人,但是他堅持的東西太多了。
陰陽界這個圈子很小,大家互相知道,見面也認識,但是互不來往。
因為這個圈子裡就是鬥技術,鬥心眼,鬥人脈的地方。
“呃,我師兄上次跟我說,看見您了。您處理了一個天魅屍蠱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催雲東問。
那言先生冷冷地說:“要我說話可是有代價的。”
催雲東單純的一笑:“那雲東不打擾了。”
言先生一笑:“我們可以互換,我對碧雲飛的好奇更勝於白夜。”
這時候從窗子外鑽進來一個巨大的龍頭。龍鬚有3米多長。這個華麗的大廈動搖起來。整個樓盤被拖在了半空。催雲東默唸除魔咒。“唵,嘜,哩,可。”
可是那靈符卻軟趴趴的掉在地上,言先生突的說:“青龍,有本事你找一個住滿人的樓盤砸。你的主子醒了?他又讓你來嚇唬人?”
“果然不愧為言咒師,可惜你就算什麼都知道,也要先離開,因為在不離開,你就走不了了。”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一瞬間地動山搖。
外面還下起了暴雨。言先生說:“嗯,那你送我一程吧。”
那天暴雨傾盆的下午,一件荒誕絕倫的事情發生了。山東泰山頂上多了一個樓盤。更怪異的是上山的索道和路都被破壞掉了。
催雲東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可樂一派悠閒地喝著,言先生一笑心道這小子法術和名氣雖然都不怎麼大,但是卻是個人物。以後得小心他。
在其它的季節,這樣月高的夜晚,蟲兒早就鳴奏的歡樂了,夜的節奏早就被踏的慌亂秋天的夜裡,微微的涼風迎面相吻著,讓人身心放鬆,完全的沉浸在月光的輕柔下。
遠處窗外的接燈亮了,那色彩絢麗的霓虹帶著浮華的光亮照進沒有開燈的單元樓裡。楊浩然似乎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要終結了嗎?這次要死的是他,還是白夜?
硃砂說:“天體的帝星座於北斗和南鬥。北斗主星為紫薇,武曲,太陽,廉貞,天機,貪狼,天同。其中紫薇是帝皇星,武曲為帝將星。太陽為少皇星,廉貞為帝后,也就是女王星,天同為帝室。天機為軍師。但是北斗一系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拱照的。白夜是武曲星坐命,只是如今被惡煞包圍才一生被妖魔鬼怪纏繞。做了鬼主,不然必是王侯將相了。”
“七星社一脈源於鬼谷。每一代的傳人都和星宿有關。而且互相生克。”硃砂淡淡地說:“浩然你的命主星宿是太陽,也是武曲的軍師,拱照的時候,但是當你們不拱照的時候就是天命的仇敵。你必須除掉他。”
楊浩然大驚失色:“什麼?”
“就是這樣如果我告訴你,你唯一救白夜的方法就是離開這裡,回到遠古的殷商和所有白夜會造孽的時代把他殺死。”硃砂靜靜地說。
“殺死,叔叔,絕不。”楊浩然這一刻很惶恐不安,他這一生敬愛白夜,喜歡白夜,那是一種特別的感情。就相對父親,又像對兄弟。這是一種男人之間的敬仰。兄弟之情。根本就不能解釋,也無需解釋。
“那他就會入魔,到時候誰也不能救他,天命可選擇的只有什麼時候敗亡而已。”硃砂嘆了口氣。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謅狗!如果我賠我叔一起逆天如何?”楊浩然那深邃的眼睛裡透著霸道的邪氣。
“天命難違,硃砂,你說他適合回去嗎?”素問淡淡的問。
“這次本就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非成敗不過是一念之間,你我全都入過魔,這也都是星宿歷練的過程。”硃砂靜靜地說。
此刻一個女子笑道:“怕什麼?不過是多幾堆白骨,就算我們不殺人,他們也會死的。”
這是個妖媚絕倫的女子,帶著天真的邪氣,有一雙如夢如幻的眼睛。
“姜子牙,九尾狐,聞仲一起去把西岐滅了也不錯。呵呵”女子聲音清脆妖媚,還略帶天真。
“什麼?”楊浩然大驚。“你們是說我是姜子牙?”
“沒錯就是這樣,也不是這樣。只能說你最初回去的身份就是姜子牙。”此刻晴萱是五個女子中看上去最天真無邪的一個。但其實是最邪氣的一個。
“浩然,你要明白,你殺死聞仲是為他好,最好在蘇妲己沒進王宮之前就順道把她殺了,這樣她也就不用去滅商。”晴萱眼淚滑落於美麗無雙的面孔上。
“阿姨為什麼哭?”楊浩然也猜的差不多了。
“她是妲己。”說話的是個豔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女子。女子冷冷地說:“很多人都以為她和九尾狐不是一個人,其實就是的。”
“明月,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晴萱說。
“你本來就是個妖精,紅顏禍水,誰不知道?”明月做了個鬼臉,嬉皮笑臉地說。“好姐姐,不生氣了,人家就是說著玩兒的。”
“浩然,你現在不用知道太多,去了自然就會知道,我們這些星宿的緣分很深,即便隔了天涯海角也會在滾滾紅塵中相遇的。”硃砂苦笑說:“你快點去把你叔給你的筆記看一遍。”
“這,您怎麼知道的?”楊浩然問。
“這裡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至於原因,到了結局的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了。那本筆記,你這幾天好好看看,到你走的時候交給我或者用把火燒了都好。總之不能給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看,不然你白夜叔會被生吞活剝。”硃砂也笑開了。
“楊浩然,那過來看看。”晴萱就追了過來。楊浩然無奈地苦笑:“各位阿姨,稍安勿躁,我們一起看吧。反正離十五還早。”
楊浩然從懷裡拿出一個檀木盒子,裡面有一本厚厚的線裝軟皮本子,上面有幾個鮮紅的大字:陰陽師筆記。
首頁是一段文字:太上曰,禍福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是以天地有司過之神,依人所犯輕重,以奪人算。算減則貧耗,多逢憂患;人皆惡之,刑禍隨之,吉慶避之,惡星災之;算盡則死。
又有三臺北斗神君,在人頭上,錄人罪惡,奪其紀算。又有三尸神,在人身中,每到庚申日,輒上詣天曹,言人罪過。月晦之日,灶神亦然。凡人有過,大則奪紀,小則奪算。其過大小,有數百事,欲求長生者,先須避之。
是道則進,非道則退。不履邪徑,不欺暗室;積德累功,慈心於物;忠孝友悌,正己化人;矜孤恤寡,敬老懷幼;昆蟲草木,猶不可傷。宜憫人之凶,樂人之善;濟人之急,救人之危。見人之得,如己之得;見人之失,如己之失。不彰人短,不炫己長;遏惡揚善,推多取少。受辱不怨,受寵若驚;施恩不求報,與人不追悔。
所謂善人,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祿隨之,眾邪遠之,神靈衛之;所作必成,神仙可冀。欲求天仙者,當立一千三百善;欲求地仙者,當立三百善。
天命入魔,我欲成道,天耐我何?人恆無過?過必改之,既是入道。
2016年11月初十亥時,白夜手記。這是白夜的第一篇日記。
楊浩然一呆,奇怪了,白夜為什麼要用太上感應篇作為日記的首頁呢?
於是陰陽師白夜的故事開場了。以下是白夜寫的日記,日記是白夜進入軒轅古墓的頭180天寫的,加上他最後在那個神祕的空間用鋼筆灌上自己的血寫的,一共是181天卻寫盡了他的的一生那是另類的詭異的,恐怖的有輝煌的一生。
突的一道光芒把楊浩然帶入了一個詭異的空間裡,從這天開始他和白夜就走上了一條預先為他們準備好的路。
這穿梭在地心十二界的輪迴遊戲開始了。這是一個驚天的迷局,加入的人都和上古那個永恆國度有關係。
楊浩然再度睜開眼睛,是滿眼的金碧輝煌,他坐在彩色的雲霞上,抓了一把軟綿綿的雲彩。聽著悠揚的樂曲,飄逸著古典的情愫,輕輕淡淡縈縈繞繞,纏纏綿綿繾繾綣綣,幽深悽怨,沉穩中拔響著珠落玉盤的清脆.簫聲繚動靈魄飄舞追尋生生世世原本的真我,實體趁機隱身而去,輕虛細膩,渺渺茫茫。
眼前是個美麗無雙的女子,有一些憂鬱的神情。她臉上似笑非笑,嘴角邊帶著一絲幽怨。面凝鵝脂,脣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但是空洞的就像一個陶瓷娃娃。一個沒有缺陷也沒有靈魂的陶瓷娃娃。
“他醒了,天帝。”女子溫柔至極,聲音似乎要極力的壓住激動。
那人的頭髮輕輕隨風舞著,薄薄的脣輕抿,嘴角微微揚起,與脣邊的酒窩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他的臉上,從額頭到鼻尖都被一個銀灰色月牙形面具遮住了。楊浩然只能看到他那雙長長的睫毛覆蓋下,金黃色的瞳眸,
“十二弟,咱們好久不見了。”那人笑了,面具已經飛走了,應在楊浩然眼裡的是一張英俊灑拖高貴的面孔。
“你是誰?”楊浩然不知為什麼對這個人有一種奇怪的熟悉。
“我是你九哥玄洛。”玄洛微微的一笑。神情中有些沒落。
“這次把你帶回來,是要你去幫助白夜渡劫。”他一笑。
“這次兩次世界大戰期間發生了9件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有一些被封印的強大妖靈出世。這次和你一起,去完成這個任務的是她,嫦娥。”玄洛指著那個絕色美人說。
她就是傳說中的月宮之主嫦娥了。此刻嫦娥的內心也是很複雜的,但是也充滿了喜悅。
“刑天就要從幻靈界裡出來了,他後來非要當王多少是和你賭氣,我希望你把他的人和他的心都帶回來。”玄洛微微的笑著。可惜眼前的嫦娥,已不是那個後悔偷靈藥。孤獨寂寞的女子,而是一個愛上別人的女子。
她愛上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這個太陽神君,也就是眼前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少年了。只不過她不可能和他有結果,但可以共遊人間也是好的。
嫦娥微微一笑:“奴婢會把任務完成,把天鏡帶回的。”
玄洛一笑說:“好,嫦娥仙子,這次你如果完成任務,孤就放你回人間如何?”
嫦娥微微的顫了一下,眼眸中似乎有了淚光,櫻桃小嘴被銀牙咬了一口,很虛弱地說:“謝,天帝了。”
楊浩然突的有點氣憤,可是現在他又一次被一腳踹到了一個時空裡的一個人的身體內。
這個身體並不是個英俊的年輕人,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相精碩,一臉的胡茬子,看上去有些頹廢。穿著一身西服,可是充滿了酒氣熏熏。腳還有些虛浮。
就聽見嫦娥說:“我們去買些藥物和武器裝在結界裡。你會說英文吧?”
楊浩然點頭再一照鏡子,我的媽呀!居然附身在一個老外的身上。
“這裡是華盛頓,你的身份是羅傑布魯斯。一個房地產大亨。現在是1996年8月6號。你去找你的保鏢讓他們給我們準備就行了。”嫦娥利索的說。
楊浩然帶著嫦娥回到羅傑布魯斯的公寓時。保鏢沒吭聲。他吩咐保鏢買嫦娥吩咐的東西,那些人也之後點頭。楊浩然說:“他們怎麼這麼聽話。”
嫦娥說:“我怎麼知道?”她心中一笑:要是定魂咒連一群凡人都搞不定,她真的就是不用混了。
不過這個祕密她是不會告訴楊浩然的,因為男人都喜歡保護女人,女人如果太強悍了,只會找人討厭了。
楊浩然陷入了疑惑中,心道:八成是這個仙子幫的忙,但是她為什麼非要他指揮這些人?想到答案不由笑開了。原來神仙也不是萬能的至少這個嫦娥不會英文。
月光照射下閃出淡淡的華色,華色中透著淡淡的血紅。正拿著日記觀看的楊浩然突然覺得頭暈目眩。
待他昏迷過去,硃砂突的說:“素問姐,你也很會裝嘛。”
素問美麗無暇的臉上泛出了淡淡的笑容:“這也是必經之路了。天下間的事情都是從迷茫中開始再清晰中結束的,神魔相鬥數十萬年了,如今天地蒼穹閉關修煉,九天玄陽大法,講管理天界的事情交給九王子玄洛,就是一個好機會。”
晴萱點頭說:“是的,不過此事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也許,天鬥365善惡星宿,掌控地心12界的局面可以更好。”素問輕輕的說:“但是你們都要再下世歷經九九八十一世方能成大道。”
窗外和風暖日,窗內是美麗無雙卻憂鬱的女子,一共六個女子。她們開始了一個不屬於人間的密談。
“365星宿?不是720星宿嗎?”硃砂突的問。
“有一半會在這次特殊較量中灰飛煙滅,百媚尤其是你,你這個人性格太過偏激很容易入魔。”素問淡淡的說。
“我根本不可能去沉浮撒旦族,我只是利用他們幫我得到青雲而已,否則我豈非要和澄明一樣收這輪迴之苦。”
“當然,天破之時,撒旦族一度強於我們,澄明把月神和夢神,外加上九王子玄洛。之後以此向當時的撒旦族魔王,冥赫宣誓忠心,從而被天帝納入黑名單,但是她卻是天界的一個功臣。我不知道澄明為什麼到死都不肯說明自己沒有背叛天界。”素問幽幽的說。
硃砂嘆了口氣說:“也許是明知道如來不會愛她寧可如來恨她吧。”
晴萱點頭:“只是後來九王子突然復活,法力大增,居然可以獨自掌控太陽神舵,天帝方知錯怪了澄明,只是澄明從無結界被放出來之後,必然要經受劫難方能回去。”
“嗯,如果九王子繼承了天帝之位,這個被如來看好,一直守著天體720星宿的十一王子,又該安排到哪裡呢?”硃砂說道。
“效仿,上古吧。哈德斯成了冥王,雖然地心12界裡有一個他的行宮冥界,這次要不是武曲被選作終結末日的天鬥之主只怕根本他就不會來。”素問點頭。
沈夢琳睜開憂鬱美麗的大眼睛問:“你們在說什麼?”
“巨門,你聽不明白更好,至少現在的記憶可以保留。”素問一笑。
晴萱有些怒:“你是說,我們結束葬月之後。都會被放進除了人間一號之外的空間裡,還要被再度封印?”
素問點頭說:“的確如此。等到浩然回來,我們就要走了。”
“他回來?”硃砂一驚。
“白夜應該會選擇去異世,因為他不想自己在給家人帶來災難,何況現在他正在心畫中歷劫。”素問苦笑。
“你是說他在幻靈界裡?”硃砂驚問。
“不錯,出幻靈界的方法很簡單,也很難,不過白夜要出來也不容易。因為他的心魔很重。”素問微微的一笑。
“這個天界和魔界,進入幻靈界的人一共有280個,可是出來的只有我和女媧兩個人。”素問淡淡的一笑。
“那你快點去救白夜出來?”硃砂焦急地說。
“心畫是如來儲存的一個永恆星系中跑炸剩下的殘餘碎片。幻靈界裡不光有犯罪的神,還有包括詛咒魔靈迪美亞。死亡魔神斯卡伯斯。還有卜家所有的魔靈。以及可以和戰神圖錄一樣強大的天魔寶鑑。還有那個似正非邪的戰神刑天。這些人天心已開,12界內所有的事物都可以洞悉,如果我說出來,那麼就會把祕密洩漏給那些人的。”素問苦笑。
“而且,鳳神那裡有個規矩就是幻靈界內,出來的人不可以再進去,並且不能提裡面發生的事情,否則就要被毀滅。”素問苦笑。
“那就是說只有kao他自己出來?”晴萱一呆。
“對,只有kao他自己出來。而且我從天鏡裡看到他已經走出來了。”
“那他去了哪裡?”硃砂輕問。
“不能告訴你,因為這是天命。”素問笑笑說。
所有人都看著她,她淡淡的說:“玄洛選武曲做時空終結使者的原因就是要統治魔界。”
這是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是消滅魔界嗎?”
“大家都知道,只要空間存在,就有生長和消亡,只要神存在魔就不會消失。玄洛的野心比天帝更大,而眼光比天地更好。氣度也更寬廣,他曾私下告訴我。打算神魔大同。”素問一笑。
“數十萬年的恩怨,怎麼可能?”硃砂問。
“沒有永遠不可改變的事情,玄洛打算給米摩休斯族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過也可以說是分化政策。”素問一笑說。
“你是說分化薩維,冥赫,羅覺,修摩訶和薩普的關係?”晴萱大驚失色。“可是修摩訶不是已經歸順天地了嗎?”
“中間除了一點差錯。你也知道修摩訶痴戀澄明,玄洛也愛她。所以玄洛打算下世為人奪回愛人。”素問嘆了口氣。
“但是,首先要在不影響天界主力的情況下阻止冥赫的復活。冥赫遠比薩維恐怖的多,要不是澄明給他下了忘憂草,他早就復活了。”素問一笑說。
“忘憂草,又不是毒藥。。”硃砂隨後一驚。“你是說澄明消除了冥赫的記憶。”
“以澄明當時的法術,根本不可能封印冥赫。於是她在和冥赫大婚那天用忘情草薰香,於是冥赫失去了作為撒旦族領袖的一切記憶,加上薩普奪位,天帝才僥倖獲勝。”素問淡淡地說。
“當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硃砂驚問。
“很多事情很複雜,不過爾後你們從地心12界裡的劫難中出來自然就會明白。”素問說。
“既然葬月已過,我們有即將被封印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呢?”晴萱問。
“因為這是玄洛的指示,也是他答應我和女媧一同做人間12號總輪迴使的條件。”素問一笑。“有時候危機之後就是轉機。”
暗流湧動,這個世界在素問的心裡正暗藏著一種危機。她好怕,真的害怕那天的來臨,雖然她去未來看過那個結果,可是一切都是未定之中的。
這個歐式的單元樓就坐落在傳說中被人稱做陽棺塚的天涯海角社群,這是一個華麗的民宅商品房樓盤。但是卻十室九空。因為這裡是一個鬼的世界,妖魔的天堂。
可是白夜這個死魔徒最終還是走向了他的歷史舞臺,說實話素問一開始有些討厭這個婦人之仁,花心好色的白夜。但是和他在一起久了,還是可以感覺到和青雲相似的地方。
可是前世畢竟是前世,不是今生,他們有很多難忘的過去。靜悄悄的如同一眼湖水,表面上平的像個鏡子一樣紋絲不動內裡卻是暗流洶湧。
“素問姐,浩然去哪裡了?”硃砂笑問,此刻她的心態比素問更亂,因為她下界6000年一直在太陽,天梁,武曲,紫薇,七殺,五個男人之間徘徊不定。
她是女媧的五色使中唯一真正的神族後裔,克洛伊族的郡主,女媧是她的表姐,之所以做五色使一開始就是興趣罷了。
她是月宮最早的主人,如果不是那次神魔大戰,她還是一個在月宮中逍遙自在的少女。可是現在她必須受輪迴之苦。因為女媧要創造輪迴帆安置地球上的無主冤魂,一般冤死的人都會扔進一個幻境中的一個空間。
完成這個人前生的夢想,讓他們在艱苦的追求中完成畢生的夢想,或輝煌刺激,或平淡溫暖,或勾心鬥角的一生。但是這些所謂的穿越的人其實都是他們自己的路。
神是不懂人的世界的,就像人不懂他們的世界一樣。所以神創造的世界都是人的文字中的或者腦海中的。
於是2000年後穿越成了惡俗的時尚,什麼都搞穿越。其實這不怪人類,因為2000年後女媧的地心12界已經早就成功。
有科學家的輿論證明,在2009年的11月30號某省的新聞聯播上說:在金星上發現有動物。
有動物也就說明有人類,只不過那些地心12界中的人。看到的三維空間與地球上的人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地球上的人看不見他們,他們也看不見地球上的人。如果地球上的人被扔進永恆星系裡他們也是什麼也看不見的。但是神不同。神看的是12維物體。也就是說有九種東西神看得到人卻看不不到。
妖魔鬼怪更是有所不同。不過硃砂現在也沒工夫去思索,人能看得見看不家東西的事情。
白夜昏迷著,楊展庭說:“硃砂,白夜怎麼還昏迷著?”他進入這個單元樓裡除了把她們用七星還魂術喚醒之外也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了。就連他的兒子突然昏迷他都沒說過話,可是現在突然開口了。
“楊叔,你別擔心,浩然和白夜都會好好的活過來的。”硃砂輕輕的說。
楊展庭他了口氣說:“你們讓浩然15天內看完這本日記,為什麼他會奇怪的昏迷,浩然和白夜都等於是我的兒子,你一想洞悉一切,可不可以告訴我白夜和浩然到底誰能留下,誰會離開。”
這個鐵骨硬漢,此刻像個蔫白菜一樣呆呆的坐在那個環形的圓歐式沙發上,那曾經銳利如劍的眼睛此刻已經毫無光彩,眼眶裡居然有淚水,眼白上盡是血絲。這也許就叫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原未到傷心處吧。
“都會離開,也都會回來,楊展庭連你都不例外,告訴我你夢見了什麼?”
“我夢見血,好多血,夢裡我是洪秀全。我是一個漢人財主家的兒子,半生落魄,多次應考,可是官場黑暗。之後我就回來了。我只記得我在唸書,我想考取功名。我太老爺叫做鄭板橋,他一生喜歡繪畫,康熙46年康熙爺召見過他。那是我們家族最出彩的人物了。”
楊展庭輕輕地說。那個世界是他不瞭解的,但是感覺上是那麼的熟悉清晰。就像他真的是洪秀全一樣。
硃砂和素問互看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同時說:“楊叔你也不要太在意了,那不過就是一個夢。”
楊展庭的感覺則完全不同,他隱隱的發覺那不是夢,可那究竟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於是打了給電話。
“保國啊,你在嗎?”楊展庭問。
“他去開門市了,中午回來,展庭叔有事情嗎?”電話裡傳出了清脆的女子的聲音。
“那就算了,記得他回來告訴他,把他父親生前留下的那面鏡子給我郵寄過來。”
“好的,我會把話傳到的。”電話掛了。
硃砂一笑:“那個骨頭做的鏡子,若然占卜前世你會死的。展庭叔不會這麼笨吧。”
楊展庭幽幽的說:“他們若回不來,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求個死後瞑目。”
“在等15天吧。15天以後再說好嗎?”素問嘆了口氣說。
楊展庭問:“白夜這麼昏迷著身體會不會支援不住?”
“十年,八年應該沒有問題。但是多了可就只能火化了。”素問笑了一下說:“別擔心一切有我。”
她嘆了口氣說:“就讓我們一同看看白夜的祕密。”
素問幽幽地說:“第一頁被施了咒法,看來白夜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讓浩然救他,而是讓浩然置身事外。可是這件事情居然連玄洛都出手了。”
“素問姐,不如就由你來唸吧,畢竟世間的咒法都奈何不了你。”
我的一生的霍亂糾結我認為是從這裡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