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無形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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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無形穿越
“鬧劇終於還是開始了,主角這回是我”
“我和土狗遇上了譚嗣同的那天晚上是我第二次見幽池。還是在一個黑乎乎方形的東西里,這一次我摸不到任何東西,包括我自己的身體。我有些害怕,但是不是特別怕了,因為我曾經多次看到自己拖離身體,她又一次和我換魂,倒是和換魂不一樣,絕對是不一樣的。”
“端王爺一驚:換魂?”
“福晉說:對,幽池要幹一件驚天的大事。那個時候我很害怕幽池。幽池要殺的第二個人就是譚嗣同,因為他也是北斗星宿之一。幽池其實最想殺得是曾國藩。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這個人太謹慎了。”
“端王爺看著福晉:你,還和那個女鬼來往嗎?”
“福晉說:當然來往了,不然我怎麼會縱擁三德子讓你吸食鴉片。”
“端王爺大驚失色:你?那三德子的偷竊呢?還有他是假太監的事情也是你讓貞兒知道的。”
“福晉說:是的,王爺本來我一輩子都不會說這些事情,但是死到臨頭我也必須說明白了。”
我看著天色,陽光還很燦爛,她們似乎還想要聽下去,可是我有些不敢講下去了。但是思想卻不由的跟著流動。
明月突的說:“後來怎麼了?”
我說:“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我想起來就背心發涼。你們要聽全部的那就的從心解讀一遍,不然我記不住那麼多。這件事情和七星社有很大的關係,福晉也是一個魔徒,不過我不知道幽池為什麼沒有讓福晉為她做任何事情?”
素問眼神中透出一點點憂鬱說:“你知道的,你回想一下你是知道的,只是你沒有在意,你忘了在歡樂谷九娘給了你幾件東西。我說過很多次了,戰局還未開始必須未雨綢繆。”
於是我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離開結界,那個結界讓我歎為觀止,居然只有大拇指那麼大小的狐狸,眼睛很亮。毛色雪白。它鑲嵌在一個金色的指環上。
這是上海郊區附近的一個墳場,空氣很清新,但是我感覺到很深的怨氣。這時候一個打著油紙傘的女人推開了男子的手說:“你放開我。”
“素素,我不會放開了,前生已經錯過,你還記得斷橋殘雪嗎?那些人都寫錯了。”男子幽幽的說。
我驚住了,這個男子我似乎是認識的。男子卻說:“孤山之路到此而斷,前生情願不可決斷。”
“悠然漫步西湖邊,碧波如鏡柳如煙。舊日斷橋在眼前,不見白蛇與許仙。”女子回眸一笑說:“以後相近不如不見。”
那男子是個穿休閒裝氣度文雅的年輕人,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這個人是誰呢?
“他是文昌星也是你的同學唐毅。你不記得了,他曾經還是你的情敵。”硃砂緩緩地抬起了頭,眼神中有一種憂鬱的亮色。
我忘了過去,這裡不是西湖,這裡就是個樹林茂密的墳場。女子白衣如雪,白色的絲絨毛衣下是純白的荷葉裙,雖然只看到背影但是依舊給人飄渺如仙的美麗。
“看什麼看?”晴萱踢了我一腳,那嬌豔無論的臉上那雙媚眼勾魂攝魄。我微微的苦笑說:“這世間美女多得是,難道我看一眼就要挨一腳,而且我又不會有什麼關係。”
“你錯了,你和她有關係,而且關係不淺,只不過今生的緣分不多。”素問一笑。
和一群神祕莫測的女人呆在一起,外加上自己失憶一切都很混亂。這時候這些美人看向我。而我已經看著這對男女。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說:“除非我死不然絕對不會在離開你。”
“我記得當年你說只愛韓冰一個人,如今不是也說變就變了?”女子幽幽的說帶著幾分嘲諷。
“韓冰過去喜歡白夜,後來加個卓雲帆,後來卓雲帆不知去向,她本來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是十七年前,一個是七年前,韓冰是個苦命的女人,也許這就是自古紅顏多薄命了。”
男子苦笑說:“可是我見到你以後,就在做奇怪的夢魘。一個幼時就在眼前沖刷留下的夢魘痕跡。”
女子突的說:“我要你愛上我,之後甩掉你,我們的遊戲就到此結束了,你要是不知道回頭是岸。肯定是要倒黴的。”
我心裡已經這女人看上去飄渺如仙居然是90年後出現的女色狼,專門釣帥哥,吃幹抹淨逃跑。我更好奇了,我還沒見過這麼勁爆的女人,不知為什麼好象有見過。
“那你成功了,只是你走不了了。”男子抱住女人輕輕的說。
女人推開了他,說:“你知道我是什麼東西,我不高興可是會殺人的。”
男人說:“那你就殺了我吧。”
我看著遠遠的,女子伸出尖利的爪子。那爪子上沒有毛,我走了過去抓住了那個巨大的爪子。表皮很光滑,有不突出的鱗片,我也夠絕的這種滿應該驚悚恐怖的時候,我居然在欣賞妖精身上的鱗片。
“你不想活了,多管閒事。”那女人轉過臉一半美麗無邪,另一半眼睛是血紅的,上面包裹著血絲網,還有銀白的鱗片。它是一條蛇精。我不記得1800年以後還有可變成人的蛇精,我記得白素貞好像是最後一個成為人形,可以活動於人間的蛇精。
那女子一驚問:“你是誰?”
聲音是很好聽的,只是那半面血臉看上去驚悚至極。“我是陰陽師白夜。”
“陰陽師?你也算陰陽師?我說鬼王殿下素貞雖然沒有找你入夥,可是你的大名早已如雷貫耳。”
她吐出數個火球,我用骷髏魔杖抵擋,可惜這三昧真火不是凡間之物,還是像我撲了過來。碰上我手上那個小巧的晶石,突然反噬那個白娘子。只見她捂著臉尖叫:“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
我才回過神,鋪天蓋地的洪水襲擊過來,這蛇妖的法術真的是很厲害。可是她的水全都流進素問平常用來當裝飾品的翡翠葫蘆裡了。
她拔劍襲擊過來,就像一抹光一樣迅速。就聽見骷髏魔杖和劍的碰撞聲,我根本來不及反映,運氣太陽靜氣功,可惜這神功是天道,這骷髏手杖是魔道之物,兩種法術衝撞雖然讓那蛇精吐了口血逃之夭夭,可是我也渾身暈眩,就在晴萱要追過去的時候,素問突的攔住她。
“你要知道白素貞被關在雷峰塔的地下300米內的慈航金缽裡快800年了,雷峰塔倒了她都沒出來,如今卻出來了,加上她那個前世,你覺得會是偶然嗎?”素問那雙明淨靚麗的眼睛裡都是動人的光彩。
晴萱看著我,我的頭突的一沉。墜入了另一個夢魘,夢裡我是一把劍,它的名字就叫軒轅。
我看到的正是一副真實的畫面,畫面裡的女孩子只有六七歲的樣子,我以為是玉貞真誰知是她的母親,葉赫那拉淑寧。她的父親是大清國的威武將軍。母親是個漢族女子,她的母親是一個川劇名角的女兒。
楚天闊水雲之外,三弄蕭聲饒過青山翠眉,自水中亭傳來。
隱在心頭的祕密,在春光十里中埋沉,壯志凌雲已成空,莫笑,兀自在夕陽中等待。時光的隧道閉合,匆匆的歲月留下記憶的蒼白,剩下芳蹤何處覓,花之光影,秋之果實,多少芬芳在沾滿指尖的霎那便已瞬間老去。而油菜花開在山野,映著麥子的顏色,綠與黃便皆在流年中徘徊。那場淋溼眼睫的細雨,飄蕩成哀,一次新生,停止之後又歸來,於是陷入盲腸的語言,卻無法再說的出來。
我就這樣死了,從皇宮逃出來跳進田野裡的小溪中。我為什麼就這麼死了?這時候就看見遠處有個拿著酒葫蘆的那人。年歲也就50出頭。很黑很瘦,鬍子雜亂,眼睛裡有些沒落。“你沒有死,過一段時間我會送你會去的,武曲。”
“你是誰?”我即便見過了很多怪事情。那人呆了一下說:“叔,我無力迴天,我回來本來是救蒼生和你的,可是我卻教化世人反而被利用了。”
我驚愕的看著他,這個世界上叫我叔的只有楊浩然一個人。“你是浩然?”
“我也叫土鱉,你也可以叫我石達開。我一心想破壞世界大戰,可是卻弄巧成拙,明明知道天命所歸,就算用盡一切辦法也無可改變,可是我自視過高了。洪秀全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那人看著我。我比他還迷茫。於是也就不敢接話。
“叔,你說我還要垂死掙扎嗎?”他說。可是我看年曆這不是太平天國滅亡的時候,反而是興起的時候。
“洪秀全的日子還沒到。”我說。
“可是他已經變了,要當大德天子,要給別人封王,他真的是愚蠢的很。我勸了很多次,可是他根本就聽不進去。”石達開恨恨地說。
我心裡想,我說大哥你太有意思了,你們太平天國反清管我什麼事,再過幾天危機就要降臨了,我還不知道如何逃拖死亡呢。可是這傢伙說自己是小鬼楊浩然也太扯淡了。
“可是我也沒辦法,你快點送我回去,我還有事情呢。”
我看著他說。心裡想要是在這裡回不去了,那就不妙了。其實就我本人而言並不在乎,自己是什麼,存在於哪個空間內,但是我捨不得她們還有就是,如果我不在誰來終結葬月,還有好多不明白也放不下的東西。
“叔,可能洪秀全也是種子,可是我找不到他入魔的跡象。”石達開說。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問:“你何時讓我回去。”
“叔,你第一眼看見的是什麼?在什麼地方甦醒的?”他問。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還從一個人變成了一把劍,我哪有空看自己在哪裡?
“好像是什麼德威將軍府。”我淡淡的回答。
心裡琢磨著不會有和我有什麼關係吧。自從失憶之後我覺得我不是我了。一群人都叫我鬼王,一群美女說是我老婆。身邊還一群貌似忠誠的臣子,都是法力強大的妖怪,按理講我不應該是人類。可是偏偏我又是個人,這還不算,有人叫我張蒙,有人叫我白夜。這也就算了。我醒過來的那天有個美女來看過我,外國美女,上來就狠狠地吻我,我本來正美呢?
誰知道這位姑姑奶奶拔了我的氧氣罐,後來我有些迷糊又來了一個女人,她看見我突的就幽幽地說:“你果然就失憶了,我痛苦了那麼就才決定永遠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卻把我忘了。”
那是一個燙著大波浪,一個黑色墨鏡遮蓋了整個面孔的女人。這女的更絕給我cha上氧氣之後上去就給那外國美女一個耳光。“莉娜,你不是說不報仇了嗎?”
女孩一說傾城憂鬱的大眼睛看著那個身材火辣,五官,算了,那種頭髮墨鏡遮蓋了臉孔的80的女人誰知道長成什麼樣子?
“我不是報仇,我要帶他走,他本來就不屬於人間。”女孩張開了嘴,陰森的獠牙,不過也不如何可怕,不過那綠色的瞳孔變成血紅就沒什麼美感了。
外國鬼女已經把那個黑色墨鏡的女子摁住說:“不來,不想殺你,但是怕是不行了。。”
那場景明明不怎麼嚇人,可是我心痛,奮力的站了起來說:“不要,殺人。”
之後素問就穿牆進來了,說實話我沒見過這種美麗無雙,清麗高貴,風姿不凡的女子。她算是第一個我身邊出現的溫柔陽光。
只不過只有在我陷入困境的時候,素問才會表現她的母性,而且我沒碰過她除了手之外的地方。每一次,我想去接近這個自稱我前世妻子的人,她就四兩撥千斤的對我說:“慾望,是恆古不變的魔障,叫我用心去愛她。”
我就看著那神聖不可侵犯的臉孔灰溜溜的出來了。
而後呢,怪事連連發生,我驚魂未定,自然就沒什麼功夫去想著當野獸了。實際上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凡有美女說是我老婆,我都會預設的,對了,兄弟是預設,不是接受。
“將軍府?叔,你看到了什麼?”他問。
我那記得,你要是突的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個物件,你啥滋味,還有空看風景,早嚇得尖叫了,不過我算是見鬼不怪奇怪自敗了。
於是隨口說:“看見一個穿旗袍的小女孩在踢毽子。”
“叔,你能不能去幫我看看那些死魔徒都是誰?”石達開說:“還有沒有下降頭的。”
“你搞清楚好不好?死魔徒不是巫師,也不是巫蠱師,他們除了供奉魔鬼外根本不練邪術,怎麼找?”我的看著他發起了小孩脾氣,我這人除了喜歡在美女和生人面前逞英雄外,個性裡有一些童真。
他一笑:“你是不大歲數的叔?”
“你問我?你不知道我是幾歲的白夜嗎?”我心裡多了個念頭,這小子混蛋想把我當家鬼使喚,看我怎麼捉弄你,爺,可不是見鬼,爺是鬼王,是鬼王,爺不是鬼。我心裡突的有些低落。誰,都會低落的。突然想到一個故事,卻說有八哥很凶悍,好鬥,把它和鬥雞放一起,鬥雞都會沒毛,於是有一天主人怒了,就把它和一隻禿鷲關在一個籠子裡了,八哥自知不是禿鷲的對手,但是為了活命還是和禿鷲打架,每一次都被禿鷲咬的遍體鱗傷,但是有一天八哥趁禿鷲睡著了把禿鷲給咬死了,之後這隻禿毛的八哥說:老子,不穿盔甲也照樣弄死你。
我從做了鬼王就有當好鬥八哥的感覺了,實際上八哥不愛鬥,關鍵是主人缺德,非要把它和鬥雞放在一起,鬥雞好鬥啊,八哥也沒辦法,只好也鬥了,可笑的是這次我這隻八哥遇上的可能不是禿鷲而是老鷹了,那又如何,老子拖光毛也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