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前朝舊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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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前朝舊事下
實際上清朝當時就已經名存實亡了。已經是民國了。這個端王爺還是很聰明的。至少他沒有和李鴻章一樣留在紫禁城，實際上李鴻章也不是病死的，而是自殺的。這原因很簡單啊。其實在所有人罵慈禧太后禍國殃民的時候有誰想過要是沒有慈禧太后也許清朝覆滅的會更迅速呢？
這慈禧太后是屬羊的，屬羊的女人命都不好。她喪父喪子最後孤零零的躺在棺槨裡。
我淡淡的開口說：“端王爺呵呵的笑著說：我早不是什麼王爺了，何況黃軍是授命於宣統皇帝的，我也理應支援，大哥回去告訴黃軍。這玉白菜就當作在下送個黃軍的禮物吧。要是黃軍早點來我這沒用的人家裡的確是有些好東西的。可是現在被我抽大煙也敗的差不多了，不過我夫人那裡也許還有一些，到時候會一併送給黃軍的，指望著黃軍以後多多照顧。”
“其實端王爺比誰都憎恨日本人。但是他也不敢做聲。於是他知道好日子到頭了，但是他還是一副漢jian走狗的樣子，因為不順從就會立刻被禍害的。他等著大碼頭走了。他就打算和妻子一同下黃泉路，只是自己風華正茂的女兒可怎麼辦？誰來照顧她今後的生活。那個霧氣朦朧的鳳陽城的早上，這個曾經有熱血，曾經帶著大清朝的子弟兵打過太平天國的亂世王爺實際上也是有自己的風骨的。儘管他在人前是那樣的唯唯諾諾。但本性並非如此。軟弱不是一種性格，而是一種生存的手段，對於此端王爺也很無奈。”
“大碼頭當然看不透這個大煙鬼，末世王爺的內心，他只看到了一個和他一樣的狗尾巴嘴臉，但是他似乎忘了玩兒政治的人都是變色龍。端王爺當然也是要不然他如何活到現在。一直的偽裝著，直到大碼頭得了一個玉扳指興沖沖的離開，端王爺的福晉吐了一口說：世道變了，什麼樣的東西都敢上臺現世。”
“我的福晉啊，你要知道一個人能立在你的面前，有資格面前指手畫腳，必然由他的道理，或者他存在的優勢，你不用如此，但是時代早就很多人的機會，只不過如是他那個樣子，看到一個扳指會滿足，我們該感謝上蒼，派了這麼一個單純的末日使者來。至少咱們還有選擇自殺的權利。”
“福晉當時傻了說：王爺，咱們逃了就是了，有一份能耐人也要活下去啊。”
“端王爺就說：我們當這大清朝的蛀蟲時候也不短了，你的祖先尼堪外蘭和我的祖先努爾哈赤是世仇，但是他們也都是大清國的功臣。到了我這一代根本就無力迴天，八大朝臣，兩宮太后，一群他媽的蛀蟲。”
“福晉就不說話了，握住端王爺的手。無言的聽他訴說那曾經輝煌一時的大清朝的事。我的祖先和你的祖先本屬同族，但是卻因為你的祖先受到族人的仇視。”
“福晉嘆了口氣說：誰叫愛新覺羅家的祖先努爾哈赤是一頭狼而不是一匹馬或者一條狗。哪怕他看上去不是一頭狼都行，可是他從裡到外都鋒芒畢lou，帶著野性和屠殺的能力。這種人若非虛懷若谷的聖人是絕跡容不下的。”
“端王爺一笑說：你啊，終究也託不去葉赫那拉家族的女人的慣病好強，外加鋒芒畢lou，自古天在上地在下，陰陽相輔相成。你很少對我的話給與評論。今兒個怎麼不一樣了？”
“福晉嘆了口氣說：誰叫王爺你不藏著掖著了。你不知道啊，別人都在罵你窩囊廢的時候，我其實知道你不是，別人都在罵你風流成性，我也知道你不是的，你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嗎？”
“端王爺看了福晉一眼說：不就是成親那天嗎？福晉就給笑了說：不是，你還記得太行山上，路過河北和山西打結的那個上中的駭客站你遇上的那個少年嗎？”
我進入了那個端王爺的故事，無聊的拿出一個翡翠玉扳指，當年這個王爺就是帶著這個扳指的。晴萱看著我拿的這個東西和素問對視了一眼。我也不記得什麼時候得到這個玉扳指的，我自從醒過來就只記得那六個鮮紅的血字所帶來的一些奇怪的記憶。“你們知道它是怎麼來的？”
“我們的確知道，但是我們雖然法術高強，但是也不可以解讀死物。”素問說：“我們只知道這東西也是從你老宅裡拿出來的。不過好像河北一帶正在舊村改造。”
這時候突的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號碼我已經用了幾乎十年了。但是給我打過電話的人超不過20個，難道我的過去是如此孤僻？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白夜，你回家一次，二舅去世了。你也知道姥姥只把南屋那個立櫃的鑰匙交給了你，現在村裡要拆遷了。老屋的一些東西也該挪出來了。”
我苦笑，鑰匙？老屋？二舅？這是我這醒來之後從醫院的急救室裡爬出來2年後的接到的第一通屬於家人的電話，那聲音熟悉而溫柔親切，可是我卻記不起她是誰了？她是誰呢？
如春風而來，飄渺一團斑斕雲海,春風穿越千山從瀰漫中悄然走來；我看著溫暖的陽光，我要回去嗎？
“白夜，你小子兩年都不回家了，一點都不想媽嗎？”電話裡那個聲音是溫柔的但是由是毫不客氣的。“我，近期回去。”
“好好關心一下你媳婦，你常年在外面工作，進單位還是用她弟弟的畢業證，人家領著兒子過多不容易，你真是沒良心。外面說你和一個女大款鬼魂，真的還是假的，還是任務？”電話裡的女人把我問懵了。我哪知道？
“嗯，這個很複雜，我回去在解釋。”不懂，不明白就搪塞唄。就好像明月跟我說帝王之道，縱橫之術我也不懂但是也是試著照做還有就是盡力而為。
對方說了一句：“你小子，連個姐也不叫，越來越沒家教了，回來在找你算帳。電話費很貴的，掛了。”
我茫然的看著她們說：“要不要回去？”
素問嘆了口氣：“回去自然是要回去的，只是等一切安靜下來再說吧？”
越是安靜的時候，就越容易出事。我的一直都追尋著中國人最早的人性原則，簡單說就是在其位謀其政。時至今日我面對那未知的敵人只有一句話：我可以接受失敗，但我不能接受放棄。就在我心中慷慨陳詞的時候肚子咕嚕一聲叫了起來。
晴萱遞給我一直熱乎乎的燒雞，還有一瓶雪碧，帶我狼吞虎嚥之後嘲諷地說：“瞧著位早上還說要辟穀呢，現在還真的是當仁不讓。”
“這你就不懂了，是我不好沒教育你。”耍嘴皮子是吧，我還沒見過比中國男人更能耍嘴皮子的。
“這人世間本來就有很多可控制的事情，還有很多不可控制的事情，就像現在飢餓，所以只有當仁不讓的吃了。”
我這話說道最後一群女人大笑。
我現在的臉皮說實話也是極為厚重的，於是抹抹嘴上的油說：“晴萱，你說人自信對嗎？”挑釁對吧，我就用這中國人七千年的老書袋子捉弄一下你這個狐狸精。
“人自覺，自律，自省，自反都是好的品德但是位面可能是自卑。人自尊，自愛，自強，自信也沒有錯但是位面可能是狂妄自大不可一世，所以人應該立大志做小事。任它雨打風吹我自逍遙紅塵。”晴萱挑釁的又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的苦笑。
自天佑之，機無不利，也就是說的這個道理。，因為中國人從來都是同時講兩句話的，要怪就去怪三聖吧。自從伏羲畫卦之後天地間有了乾坤陰陽。於是人就有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觀念，其實一個問題在不同的條件下結果是完全不一樣的，就好像做數學幾何題當什麼什麼等於什麼的時候他成立是對的，但當什麼什麼時候不等於什麼的時候他就是不成立的，是錯的。人是要從多個角度看世界的。很多人說中國人虛偽，例如中國人說：不以成敗論英雄，又說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實際上都是對的就看你怎麼看待了。
這種教育理念，也就造就了後來的中庸，或者說虛偽。也就是陰陽了。虛偽不過是人的本性的一種沒有什麼好逃避的。
“怎麼不教育了？”晴萱一笑，我是男人自然不會去糾纏這種根本就糾纏不清的東西。於是笑笑說：“不就吃了你一隻雞，晚上我親自下廚弄些好菜，你也不用這麼小氣。”
晴萱說：“誰為這個小氣了，本來就是給你吃的。”
“既然如此，你這麼酸幹什麼？我還以為你是捨不得這隻雞。”我壞壞的看著晴萱。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你個白夜，作弄人。”
“我是真的以為你是在乎那隻雞的，本來狐狸就是最喜歡雞的。”既然整理說不過，那就胡扯吧，而且男人和女人講道理講贏了是你不對，因為好男不和女鬥，講輸了還是你不對，輸給女人你多有水平？不如就這樣跟著胡鬧，大抵上根本不會有結果，你和女人講理那你就是笨男人，反過來講你要是追著你的男人講道理，那你也是傻蛋。人活在世上就是虛虛實實，如此而已。
其實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若非如此哪裡還有如來說的心魔。我看著手裡的玉扳指說：“晴萱啊，你知道這個福晉和王爺的故事嗎？”
“這話說來長了。卻說當年慈禧太后28歲，也就是咸豐皇帝去世的前一年。實際上當年要是攝政王可學習雍正篡位也許大清國不會這樣，這個愛新覺羅家的老六，是公認的帝王之才，可是啊，咸豐和老六的關係一群大臣都在說不好，老六要殺死咸豐，又說咸豐要廢了六王爺。但是實際上根本就沒這回事，若然真是這樣咸豐根本就當不了大清朝的皇帝。”
“實際上當時的軍權還在老六的手裡，這位六爺卻是和咸豐關係極好的。大清朝之所以苟延殘喘了那麼多年，一半的功績要記在這個老六的頭上。可是歷史上對他的評價確實，總有帝王之志可惜一生為奴。很多人說這是大清朝的悲劇人物，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內心的矛盾，但是端王爺對於自己父親的心思卻是很明白的，很清楚的。”
對付糾纏不休的人轉移注意力是個好方法，但是不一定有用，然而那卻是必須的，於是我說：“這個端王爺知道父親的焦慮，崇禎登基之前也經過了奪嫡，所以大明朝因為這件事少活了至少50年。這位六爺擅長兵法，很會打仗，曾國藩之所以對大清朝那麼忠心，就是因為六爺的重用。”
“那些無知的人管他叫鬼子六，因為他崇洋，實際上奕昕根本就不崇洋，但是他知道落後就會捱打。但是西方人的哲學來自於遠古的魔族，簡單講就是殺死一個東西滋補自己，一分二，二分三，三分萬物。你們知道這和中國人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有什麼卻別嗎？”
素問一笑說：“生雖然慢，但是母體還在，是原有的東西生成了其他的東西，多了物種，但是分則完全不一樣。母體就沒有了，生成的東西就也會變成死物，無法生生不息。西方人有很多笨的科學，例如核武器，例如化工，人類根本就不需要破壞自然，他們的哲學思想就是魔鬼定律，如何列強，如何毀滅別人，可是他們不知道到最後破壞人性最基本的自然迴圈規律的結果就是走向滅亡。這是魔的思想，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東方的哲學就完全不同了，可是又不會眾生平等，人道也不完全都是善的一面，也有惡的一面，但是該殺的時候我殺，該放的的時候我就放了。只要對我的生存有利又不會破壞自然讓我延禍子孫後代就行了。至於你們怎麼說那是你們的事情，這不是虛偽也不是為善，不過是人之道。
“這位六爺是很明白的，也許他做事對老百姓有不好的地方但是都是為了大清國，所以他在道光未死之前其實就知道大清國沒有多少年了，一切的霍亂來自於那個被文人讚譽的康乾盛世裡的乾隆的關閉政策，經管明明知道他也沒有辦法去罵自己的祖先。與其說愛新覺羅奕昕崇洋，不如說他崇華，他的血統雖然是滿族但是他的思想完全是個漢人，他就是用漢人的思想來治理大清國的。這本身沒有錯只是太晚了點。就是這樣，他們都無力迴天，只能能做多少是多少了。
這個大時代的衝擊，八國聯軍發起的世界大戰，破壞了本來就搖搖欲墜的命脈，以至於與其說咸豐害了大清國，還不如說大清國害死了他，於是奕昕死前給端王爺留了一句話，一句很奇怪的話就是：腐敗比分割腐爛的慢啊，你聽明白了嗎？於是端王爺就抽上鴉片了，醉生夢死，他能做的也就是留在大清國裡當一個廢物，維護那種變態的和諧。有時候懦弱也不是性格也是一種手段，以柔護剛而已。可是坐在龍椅上的是個**，有些變態的女人，撇去這些不說，還有那太祖時期牽扯的仇恨。他除了如此還能做什麼大清國絕對沒有能力就手這種內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