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前朝舊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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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前朝舊事上
我漸漸的進入這個故事，時空逆轉，我似乎沉浸其中。那個曾經被列強吞噬的時代。消失在空寂的輪迴迷夢。映入眼簾的還是這個昏黃的手電筒照射的灰暗的結界。這個地方軟軟的就像一個有彈簧的沙發墊。那個結界的空隙裡透出了一點正午的陽光。
“其實大清朝的覆滅有百分之三十在於乾隆盛世，很多人都說康乾盛世，但是乾隆做了和唐明皇一樣的禍害，也許我這麼說很多人會用白眼，但是唐朝的衰敗來自於唐明皇開元盛世之後的安史之亂，若然沒有安史之亂唐朝也不會變成後來的樣子。”我嘆了口氣說。
幾個女人也不搭話，於是這個會飛的結界成了我一個人的獨角戲。“這個乾隆本身不過就是好色和較為多情，只可惜他身邊有一個和珅，就帝王而言，乾坤的配合的好也不見得是國泰民安。和珅對乾隆是很忠心的，而且把他此後的賽過神仙，乾隆喜歡美女他就大批次的購買漢族美女送進宮裡，總之大凡世間有的皇宮裡必然也會有。”
“下面該說什麼了？難道是和珅家的貔貅？”沈夢琳打斷了我。“當然不是，這些都是慈禧當年講給玉貞聽的。”相傳雍正繼位之後娶了年羹堯的妹妹年小蝶。這年小蝶比雍正小13歲，但是卻是雍正最喜歡的妃子。但是年羹堯平了西北亂軍回來，說了一句不中聽的話，也活該他被雍正殺死。
實際上年羹堯的死，雍正是最傷心的，帥才啊，可是他居然在閱兵的時候說了一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得，命沒了。但是若然換了乾隆也許就一笑之至了。大凡是人就有毛病。雍正的毛病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他的表現就是一個龍的樣子，龍看起來高高在上駕御九天，可以呼風喚雨。潤澤蒼生，但是龍的缺點是翻臉無情，你不要惹怒他否則發連無情。
年羹堯死了以後，雍正對這個年貴妃更是體貼入微，而這年貴妃對幼年的乾隆極為厚愛。康熙死後，雍正就琢磨著把乾隆廢掉，雖然乾隆很聰明，但是實際上雍正討厭這個兒子。年貴妃以死相求，雍正當時看著吞下鶴頂紅苦苦相求得年貴妃，含淚答應永遠不廢乾隆。乾隆當時已經董事，在年貴妃的棺槨面前立誓說：額娘啊，你若回來，我必將用一生一世報答你。於是過了18年，乾隆遇上了與年小蝶幾乎一模一樣的和珅，於是就提拔縱容他。
和珅起初還知道君臣之禮，可後來弄了12只貔貅衝著大清國的國庫咬，於是和珅家比大清國還富。但是國庫也就空虛了。最後和珅被抄家之後。資產居然真的比國庫多。
“這玉貞離開了慈寧宮就回到了端王府。此事她的母親狠狠的打了她一頓：告訴你多少遍了，到宮裡多吃飯，少說話，怎麼就不聽呢？”
“這位平日脾氣很好的福晉這次是動了真幹火了。她叫下人拿了家法，狠狠地抽打玉貞的屁股，一邊打一邊哭：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兩個哥哥都去出洋了，也許一輩子也回不來了，你個沒良心的，要是讓老佛爺砍了腦袋我可怎麼活。”
“玉貞就說：額娘，那老妖精活不了多少年的。結果玉貞就被打的更厲害了。福晉一邊哭，一邊罵：你個傻丫頭，咱們葉赫家就這一個頂樑柱。如今要是她不在了，咱們就等著被那些舊八旗的人收拾吧。”
“玉貞就聽著福晉說他們的舊事，原來端王爺年少的時候也是八旗子弟中愛新覺羅氏中的一個叫佼佼者。但是因為皇位之爭，無奈入贅葉赫那拉氏，實際上這就是他們的一個幌子。福晉的父母只有一個女兒在身邊兩個兒子都送去了德國。那時候算是鴉片戰爭和太平天國導致的混亂時期吧。”
“端王爺當時被和光緒皇帝一同選作皇儲，光緒年輕啊。一時半會也不能親政，那樣好啊，老佛爺不會殺了他。自己不行啊，自己怎麼辦呢。如何才能不被選上，端王爺不是個愛做夢的人。”
“於是他上了一招讓人跌破眼鏡的，宿醉八大胡同，自從同治死於花柳病後，這慈禧就開始禁娼，好多花樣年華的少女就被活活的施以滿清酷刑，活活的被折磨死。”
“端王爺自然也就失去了資格。也算是逃過了一難。之後他又娶了葉赫家的格格，才算是保住一條命。可是沒多久太平天國熱鬧了。端王爺帶兵打了勝仗又被慈禧懷疑了。得保命啊，於是只好聽從太監三德子的話抽鴉片。一個人吸上這東西就沒救了。慈禧當然也就不在懷疑。”
“玉貞當時就記住了三德子，她並不知道三德子的法子雖然孬，但是不失為一個保命的法子。當時她就開始計劃著怎麼整死這個奴才。唉，也算她倒黴，這三德子被打一百大板，打了個皮焦肉爛居然沒死，還一瘸一拐的逃出了紫禁城，從此啊，一隻對主人忠心耿耿的狗就變成了一隻凶殘的狼，於是謀害開始，於是悲劇開始，於是有了那個怨恨無邊的鬼魂。”我看著結界外面的孔隙，一個熟悉的人影走過。
那人身材筆直，高大魁梧，西裝革履的背影。好熟悉也好陌生。素問突的說：“連他也來了。他也來了。”
我看著那個背影幽幽的說：“那人是誰？”
晴萱正欲開口，素問突的說：“是誰要安靜3天的，你要知道日後要想這麼安靜的生活，只怕也不容易。”我隱隱的有了一點不好的預感。我突的很想知道真相，但是真相往往只有讓人酸澀的故事。
“不如我們出去看看。”我打開了結界，正好一個年輕的婦女經過。她本來腳步很輕微，心境似乎也很悠閒，可是我的貿然出現把她嚇得尖叫。看著她突起的腹部，還有那個寬大的孕婦裝都證明了一件事情，她懷孕了。
她是個漂亮的女人，但是已經被我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嚇得說不出話來。我連忙抱住她，卻給圍觀的婦女一個耳光打過來，那個老婦人顯然是跟著這個少婦出來的。看年級應該是她的婆婆。“臭流氓，又調戲我媳婦。”
“大嬸，你弄錯了，我沒有調戲的媳婦。”我的樣子從來沒有人說像個壞蛋的。老婆婆呸了一口說：“斯文敗類。”
我聽到後面結界中發出的嘲笑聲，尷尬至極可是又發作不出來，那老婦人也開始尖叫兩個字：“妖怪。”
唉，我搖頭苦笑，有些茫然若失，又是一個鬧劇。人生就像列車,車上總有形形式式的人穿梭往來,也可能會在車上遇到很多以為有緣份的人,但是車也會有停下來的時侯,總會有人從人生這列車上上下下,當下車的時侯揮揮手,一轉身能記住的只有回家的路。然而我卻是個沒有過去的人。
我又回到了結界裡，五個女人笑著，遠遠的有人尖叫：“天啊，妖怪，果然有妖怪。”我只能消失，我已經疲勞於解釋，因為解釋的後果是更加的糾結不清。
為了不讓她們看熱鬧我又回到了那個故事裡。“玉貞，到10歲的時候，正好是宣統皇帝溥儀被選如果的時候，慈禧執政的最後七年，其實是很想挽回大清朝的國運的只可惜曾國藩死了，李鴻章在甲午戰爭中也挫敗的沒有了鬥志。慈禧當時也就是杯水車薪了。於是她把玉貞叫到跟前說：咱們這個大清國啊，哀家是撐不住。太祖努爾哈赤與太宗皇太極。努爾哈赤於明神宗萬曆四＋四年(1616年），在瀋陽之東、新賓縣城之西三十里赫圖阿喇城宣佈獨立，自稱金國汗。”
“他死後，兒子皇太極繼位，當了十年多的汗，改稱皇帝，把國號也改成“大清”。這皇太極當皇帝當了七年四個月“無疾而終”，或許是被人害死的。有人說就是當時失寵的莊妃和攝政王合謀的。”
“其次，便是順治、康熙、雍正、乾隆。順治皇帝奪了明朝江山以後，在順治十八年正月死亡。有人說，他沒有死，做了和尚康熙呢壽命很長，人也很好。雍正辦事能幹，手段辣，最後被刺客割去了頭。乾隆，也有人說是漢人所生的兒子。這位皇帝壽命比康熙還長，好花錢，愛出風頭，把祖宗幾輩子的錢都花光了。有人說康乾盛世但實際上大清國的江山就是給他敗的，不管是家族還是國家都是不允許敗家子的。”
“到了嘉慶爺被各地的教門、會黨、回民纏得苦。道光爺所碰到的，是鴉片之戰。咸豐頂倒黴，在位僅有十一年，被洪秀全的太平天國幾乎拖垮，卻又逢到英法聯軍衝進北京，只好逃往熱河承德的避暑山莊去避難。”
“哀家和咸豐爺這一代最苦，太平天國幾乎大清朝已經翻了天，哀家其實後來是有機會力挽狂瀾的，但是哀家沒有。因為哀家恨慈安，恨大清國，愛家的祖先葉赫那拉氏就是被愛新覺羅家給滅的。”
“還有哀家的兒子就是給慈安害死的，要不是被她寵的不成樣子，怎麼會得了花柳病。哀家把慈安弄得不死不活，很多人都說慈安是病死的，其實根本不是，是哀家下的手。這慈安其實對哀家不錯。”
“哀家一生愛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哀家和鈕枯祿玉容算是很有緣分的。我們是一同進宮的宮女。可是她身份高貴容貌絕麗，並且心腸很好。說道這裡玉貞就看見慈禧再哭。”
我不由得進入了那個遙遠的清朝，我對清朝不很瞭解。清朝皇帝的祖宗，是一部分女真人的領袖。
女真人和蒙古人同屬於所謂通古斯族。通古斯這三個字，是從西洋人的書中翻譯過來的一個名詞，其實這個名詞的來源本是中國古書上的“東胡”二字。在漢朝，北方的匈奴被稱為“胡”，活動於匈奴之東的另一種胡人，被稱為“東胡”。
東胡分為兩支。女真人屬於東支，蒙古人屬於西支。兩支的血統極為相近，語言也是大同小異，猶如法蘭西語之於義大利語。
東支東胡人在中國歷史上創造過烏桓、前燕、後燕、南燕、西燕、渤海、金、清。西支東胡人所創造的是北魏、契丹(遼)、元。女真人又分為兩種：未被遼朝同化、停滯在漁獵生活與遊牧生活之中的，叫做“生女真”；被遼朝同化、進步到定牧生活與耕種生活的，叫做“熟女真”。
金朝皇帝的祖宗，是生女真；清朝皇帝的祖宗，也是生女真。
金朝被元朝滅掉之時，松花江流域與黑龍江流域仍舊存在不少的生女真。這些生女真不曾隨金朝的皇帝們到中原與漢人爭天下、當主子、做官。所以，金朝失掉天下，他們卻不受牽累，仍舊過他們的捕魚、打獵，或遊東遊西，遊南遊北，放牛放羊，趕牛趕羊的快活日子。
元朝政府把這些“殘餘的”生女真，編成五個單位，每一單位設一個“萬戶府”，任命一個“萬戶”來管理。其後，由於人口減少及別的原因，五個萬戶府被合併為三個。
明太祖滅掉元朝；他的兒子明成祖把三個生女真萬戶府改為若干“羈縻衛”。“衛”在內地是軍事單位，“羈縻衛”則類似雲南、貴州的“土司”，由當地的酋豪擔任世襲的官職，稱為(左)都督、右都督、都督同知、都督僉事、都指揮使、指揮使、指揮同知、指揮僉事、千戶鎮撫、百戶鎮撫，等等。
首先在永樂元年被設立的，是牡丹江流入松花江之處的建州衛。受封為指揮使的，是阿哈出。
九年以後，明成祖增設一個建州左衛，以斡朵裡部的頭人猛哥帖木兒為指揮使。這一位猛哥帖木兒，便是清朝的肇祖原皇帝孟特穆。（資料）
這時候，斡朵裡部業已由於“七姓野人”的侵逼，搬了家，搬到朝鮮境內圖們江右岸的鏡城。猛哥帖木兒在明宣宗宣德八年於升封為右都督以後不久，對“七姓野人”作戰，陣亡。他的殘部由弟弟凡察及兒子董山率領，再遷於鏡城西南的東良(茂山)，三遷於鴨綠江之北、佟家江之西一帶。明英宗准許他們遷來，並且把建州左衛分成兩個單位(增設一個建州右衛)，以凡察為右衛的都督同知，董山為左衛的都督同知。
董山於天順八年被明英宗升封為右都督。他瞞了英宗，接受朝鮮國王李裪的“中樞密使”的封號，並且在明憲宗成化三年糾合了那已經遷到佟家江的建州衛都督僉事李滿住(阿哈出的孫子)，闖進(今日本溪縣之南的)連山關，在撫順開原間肆行劫掠。結果，他被明憲宗的官吏逮捕，正法。兩年以後，他的兒子拖羅(妥羅)受明朝招撫，受封為建州左衛都指揮同知；又過了幾年，升封為都督僉事。拖羅在明武宗正德元年病故，襲職的是拖羅的兒子拖原保(妥義謨)。拖原保以後，在明世宗嘉靖年間，左衛的都督僉事叫做章成古魯哥。這章成古魯哥是否為拖原保之子，待考。
拖羅的一個弟弟，叫做石豹奇，在清朝的官方歷史上寫作錫寶齊篇古。篇古二字可能是“百戶”的譯音。石豹奇的兒子叫做福滿。福滿有六個兒子，六個城寨，每一個兒子住在一個城寨，作為城主(貝勒)。其中以第四個兒子覺昌安為最能幹。他住在中央的一城赫圖阿喇(今天新賓縣城之西的三十里)。他的五個弟兄的城，分佈在赫圖阿喇周圍，最近的有四五里遠，最遠的有二十里遠。
覺昌安有一個孫女婿，叫做阿太。阿太的父親王杲，原為建州衛都指揮使(可能是李滿住的苗裔)和明朝翻了臉，被海西女真哈達部的部長萬汗捉住，交給遼東總兵李成梁殺掉。
阿太其後勾結了海西的另一部落葉赫部，向哈達部進攻，被李成梁打敗。阿太又到瀋陽附近去擄掠。李成梁決心將他根本解決，準備毀滅他的根據地——古勒城。
覺昌安聽到訊息，便率領兒子塔克世與孫兒努爾哈赤到古勒城，去勸阿太不必再與明朝為敵，以免吃虧。
阿太尚在遲疑，李成梁的大軍已經開到，把古勒城圍了。有一位尼堪外蘭，與李成粱同來，尼堪外蘭叫古勒城的人們開城。城門一開，李成梁的大軍擁進，射死阿太，屠殺了城內一半軍民。覺昌安與塔克世也死在其中。努爾哈赤僥倖獲免。
努爾哈赤是怎樣拖險的?有人說他留在城外，不曾進城。也有人說，他被明兵捉了去，當俘虜，遇到了李成梁的夫人。夫人見到他相貌堂堂．就把他放了。
我看，既然覺昌安、塔克世等人都進了城，努爾啥赤不致於單獨留在城外。他可能是在當了俘虜以後，才被李夫人放走的。李夫人之所以放他，也可能並非由於他相貌堂堂，而是由於她根本和他很熟識。她和李成粱是曾經把努爾哈赤當作乾兒子養過的。
努爾哈赤被放出以後，向李成梁哭訴，說祖父與父親死得冤枉。李成梁命令部下，找出覺昌安與塔克世的屍首，裝進棺材，送還給努爾哈赤。
李成梁之所以如此做，一則對錯殺覺昌安與塔克世表示歉意，二則也是安慰這一位等於是自己兒子的青年。至於努爾哈赤在血統上不是漢人，李成梁倒並不在意。李成梁自己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漢人。他的高祖李英，是來自朝鮮的朝鮮人。
努爾哈赤卻忘不了明兵殺了他的祖父與父親之仇。這也就是葉赫那拉和愛新覺羅家的怨恨的開始。努爾哈赤這時候，年方二十五歲。
他對明兵無可奈何。他所有的，僅僅是十三副甲冑。馬少，人少，牛羊也少。
他想：雖則沒有力量與天朝一較雌雄，總該把尼堪外蘭殺了出氣。尼堪外蘭是女真人，而且是建州衛的女真人，怎麼反而出賣了阿太？“倘若尼堪外蘭不出賣阿太，我的祖父覺昌安與父親塔克世何至於死？”
這尼堪外蘭是圖倫城的城主。圖倫在古勒之西十里，兩者均在瀋陽之東。
努爾哈赤花了幾個月的工夫，糾合到八九十人，便向圖倫進攻。圖倫被他一攻就攻了下來。但是，尼堪外蘭已經逃走，逃到嘉班城去了。這是萬曆十一年(1583年)五月的事。
再過三個月，努爾哈赤向嘉班城進攻。嘉班城於是也被他攻下，但是尼堪外蘭又逃走了，逃到了撫順去。
撫順的明朝守將不肯將尼堪外蘭收容。尼堪外蘭只得向天涯海角亂走，走得很遠，一直走到了今日黑龍江省的省城西南三十多里的一個地方：鵝爾渾。他住定了下來。
努爾哈赤一時找他不到，也打他不到。
三年以後，努爾哈赤不但找到了他躲藏的地方，而且也把這地方打了下來。
在這三年之間，努爾哈赤為了解除後顧之憂，曾經和南邊的董鄂部與東邊的蘇克蘇滸部分別打了一仗；為了打通那赫圖阿喇與鵝爾渾之間的路，也和哲陳部與渾河部，均打了仗。
最險的一次，是在進攻哲陳部之時，遇到大水，退兵，卻見到前面有八百個敵人，排在渾河北岸，擋住去路。努爾哈赤的部下，人人起了恐慌，甚至有拖了甲冑，準備投降的。肯拼一拼的，除他自己以外，僅有弟弟舒爾哈赤與兩個侍衛顏布祿與武陵噶。努爾哈赤不顧一切，率領這三人衝入八百個敵人的陣裡，一口氣殺了二十多，其餘的七百七十幾個敵人都被嚇走。
他終於在萬曆十四年(1586年)五月打下了哲陳部的託漠河城。在託漠河城他聽到訊息，尼堪外蘭躲在鵝爾渾。他就去打鵝爾渾。誰知尼堪外蘭又逃走了。
尼堪外蘭這一次逃進了明朝的直屬領土。努爾哈赤派齋薩帶四十名兵，嚮明朝的守邊軍官硬要。軍官不肯把尼堪外蘭交給齋薩，叫齋薩自己動手將尼堪外蘭當場捕殺。其實當時努爾哈赤是依附大明朝的，覆滅大明朝的是李自成，還有在梅山上吊的崇禎。崇禎皇帝其實已經盡力了。不過當時大明江山已經遙遙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