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活動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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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活動結界
“我的詭異經歷開始了”
慢慢的消失於這個真實的空間,消失的只是一種感覺,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與己為敵,反過來說誰也逃不過這樣的悲哀。很想輕鬆快樂起來,但是卻生活在這個讓我覺得悲涼的世界。看著茶几上的花生,命運會把我拋棄到哪裡。鬼王不過就是個虛擬的名字,我其實只想做一個平凡的人而不是現在這種人群中的妖怪。
我看著車的前車燈前面的鏡子,眼睛看到的是那喧囂的馬路,馬路上的汽車來回行駛著,街道上的人流看起來擁擠忙碌。我似乎已經離開了這個喧囂的馬路,靈魂遊蕩於那個慈寧宮裡。
這個溫暖的上午,我在訴說冰點的故事:“第一個擁有這個玉如意的人就是一個女人,也就是沉魚落雁中的西施。她本是一個越國將軍的女兒。自幼沒有嬌生慣養,而是在山中和母親一起生活,因為那個時候吳越之地戰亂太多,夫礁之戰就打了很多次。也沒有結果只是增加了仇恨。至於當時的過程早已化成雲煙了。”
“等你拿到那對玉如意就會知道那不是雲煙。”素問突的說。“你知道那玉如意的事情?”我從來就沒有想過玉如意和我有關,可是我也已經習慣於所有眼睛看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心裡想的事情不一定是對的。
“過去玉如意的故事畢竟已經過去了,到了玉貞手裡這是第八代了。慈禧就是這個玉如意的第七代主人。玉貞當時也是不知道的,等她知道也是慈禧死前的時候。那天玉貞被接回慈寧宮已經是傍晚,透過太醫院的時候看見那個叫做寒秋閣的院子裡有一個旗杆,旗杆上飛著一群烏鴉。天空很晴朗,但是玉貞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我說玉貞當年3歲,是按照現在的公曆算的,如果按老輩子的舊曆那麼應該說是五歲,越是高門大戶的孩子就越是早熟,父母會教導這些的。因為一句話會把人害死,所以玉貞一出門就收起了平日的頑劣性子,別的也不會說,只會說:貞兒記住了。”
“可是這次裝瘋的確是一時衝動,大抵上女人和男人絕對是不一樣的,要說耐力和恆心女人只比男人好,不會比男人差,只是她們都需要安全,哪怕是個安全的謊言。但是慈禧給玉貞這個帶著血腥的玉扳指的原因就是讓她知道伴君如伴虎,有時候阿諛逢迎也不一定管用,還有君王的特性就是**。你沒有說話的權利,你要達到你的目的先要猜透主子的心。這一點玉貞不是不明白,只是當時那滿屋子的珠寶、玉器、首飾、古玩已經完全提不起玉貞的興趣,因為她的父母告訴她再珍貴的珠寶也不及性命來得重要。”
這時候沈夢琳已經拿著車鑰匙出來,我在一回頭她們身上的衣服全都成了時下流行的春季服裝,我苦苦一笑,現在我已經對這種變形術麻木了,不管多怪異的東西見多了也就麻木了。
她們都沒有打斷我的故事,其實這也不是故事而是一個曾經走過的流年。只是主角不是我而已,我說的是一個已經被我殺死的鬼魂的人生軌跡。我這一生到了39歲手上已經染滿了血。雖然我已經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誰,但是我可以記憶到血,滿手的血,屍體,災難。
於是我已經從糊弄她們,哄她們說故事的感覺裡跳入了那個曾經走過的流年,人的六隻眼睛,天眼看到的是神,鬼眼看到的是鬼做人的時候的樣子,妖眼看到的是妖怪變成人的樣子。其實都市裡的妖怪很多,但是也不一定就會害人,很多都是抱著希望能被人類認可而留在人間的。而心眼看到的不是事物的形態而至狀態,或者說是一種感覺,讀心術就是心眼的沒有被完全發揮時的一種狀態。這種狀態等於一種清晰的朦朧。這種朦朧的感覺會隨著意境的揮發漸漸的變得清晰。
我有一種感覺和讀心術不太一樣,就是我可以解讀死物,它曾經屬於誰,走過了什麼樣的經歷。於是導致我在生活中成了一個旁觀者。
“可是慈禧卻對她說:哀家,最近這裡太安靜了,你就留下吧。那個時候玉貞就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叫伴君如伴虎,這正是慈禧要玉貞知道的。那天晚上玉貞就留在慈寧宮內。慈禧輸完頭悄悄的告訴玉貞:其實哀家知道你沒有瘋,可是哀家要是不讓胡太醫給你治病,那麼哀家就得治你阿瑪和額孃的罪,不然這臺下的一雙雙眼睛看著呢?”我淡淡的說。
突的右眼又跳了一下,車子不對。可是來不及了,夢琳已經打開了油門,車子上擋突的,咔嚓一聲,一股焦煙冒了出來。車門打不開,車子來回晃悠。“糟糕,被人動了手腳。”我使勁踹開了門,玻璃紮在手上,來不及管她匆匆的說:“快,跳車。”那車子就這樣爆炸了。晴萱一笑:“傻子,我們不怕這個的。”我已經置身在一個結界裡。
這是一個黑洞洞的暗室,我奇怪的看著這個地方。晴萱不知從哪裡找到了一個手電筒,打亮了就看到四周有幾個鋪著老虎皮的椅子。“等著,你救人,早晚了。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其實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手裡拉的是誰。
不過現在如果說出來,就如同此地無銀三百兩,讓她以為我已經愛她愛到口是心非的地步。或者讓她知道我根本不是很在乎她,那麼我就很難在駕馭這個晴萱,於是對她一笑:“我本來就很在乎你。”她突的留下了眼淚:“好一個,青雲,好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青雲,好一個冷血冷靜的青雲,好一個大愛無情的青雲。”
算不上吧?我,絕對算不上喜怒不形於色,如果真要怪什麼的話,就怪命運。命運是場水深火熱的角逐。我看著那個爆炸了的車子,從黑洞洞的結界的空隙裡看到一個人。他突的尖叫了一生:“四樓上的住的果然不是人,是鬼是鬼?難道無緣無故消失的人與他們有關。”這時候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說:“還用問,本來一個那麼漂亮的女人已經很難找了,何況是很多。”
那個眼睛裡充滿紅色血絲的男人突的說:“我要殺了他,殺了他不然大家都要死。”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又是故伎重演。故計要重演了?我又成妖怪了,人性本來就對未知的東西產生害怕。難道就這麼浮淺嗎?好吧,乾脆我就告訴他們我就是個妖怪好了,天涯社群根本不適合人群居住,我也不害怕名譽受損,只要不是屍橫遍野就好。那些人肯離開就好。但是我卻被拉住了。明月輕輕的拉住我:“敵暗我明,不要輕舉妄動。”我點點頭說:“我們是呆在這裡還是去逛逛,先找一個可以出來不會嚇死人的地方,沒人的地方。”其實我很著急的,但是我心裡也知道應該淡定,要是這麼出去,也許還沒把人嚇跑,就把人嚇進神經病院了。
晴萱咯咯的笑了:“你啊,真笨這結界本來就是可以活動的。”我愣了一下。活動的結界?
這個黑暗的好像房間一樣的區域居然會動,就好像一個放慢了的齒輪一樣。感覺有一點詭異。“結界不就是利用,幻想和氣功在現實空間裡製造一個虛擬空間嗎,你的結界怎麼會動?”
“因為這是我的皮毛做成的,你知道九尾狐有九條尾巴,就該知道有九條命,我被姜子牙殺死一次之後他就把我的皮還給我了。”晴萱一笑說。
我一驚問:“怎麼回事?”
“你還是先說完個玉貞的事情吧,左右今天晚上你都要寫你的陰陽師筆記,第二天還要躲避我們,拿些前世今生來搪塞。看你一個人說能搪塞多久。”我嘆了口氣,看了一下晴萱:“葬月的日子,快到了我們還沒找到你們五色使裡的一個,何況只有我和浩然留下來護法,要是那四大魔徒抽出一個來迫害祭燈就不好了。”
“我不是人嗎?”素問握住我的手:“我是你的人,我會走在你的前面為你而死。”我看著她那堅定的眼神有些感動的錯愕。她那身米色的風衣破壞了原本濁世的風采,卻多了人性的味道和一種溫柔。我一笑:“我只是,希望更周詳一些。”素問突的說:“你現在計劃什麼也沒用,因為你要會去的。”我呆了一下,昨天我打電話給韓丁,這個硃砂說的貌似我這一生最好的朋友。張口就是:“你媽的,白眼狼,陳世美,你咋還不死,早點死了去吧,混小子,有種你就過來,看我不打死你。”
我當時有些傻眼到底怎麼回事?晴萱古靈精怪的說:“沒準還在記恨你甩了人家妹妹那件事情。”
明月突的推了我一下,我根本不知道這些女人在隱瞞我什麼?素問和晴萱對視了一眼。晴萱突的說:“反正你是要送他回去的。不能讓他再糊塗兩天嗎?”
素問點頭說:“舊照你的意思吧。”兩雙明媚的大眼睛,一個溫柔中帶著從容不迫的力量。另一雙帶著溫柔的妖媚。一個聖女一個狐狸精對持著,慢慢的達成了某項協議,交易物品似乎就是我這個已經忘記一切的人。“你們到底隱藏了什麼?”
“你還記得那個玉貞的故事嗎?我告訴過你這是與你有關的。”素問估計是要指東打西了。她不想讓我問過去的事情。這時候路過了一個社群,裡面一群人再說:“天啊,怎麼一滴血也沒有。”
我看著看著,晴萱說:“就剩三天了你還怕該來的不來找你?”我遠遠的看見那個停在人群中屍體,和一個年青而熟悉的背影。他是浩然。楊浩然來了。看來我根本不用擔心麻煩不來找我,我耐心等待吧。
“快說啊,那個玉貞後來怎麼了?”明月推了推我說:“快說啊,你對那具屍體就這麼感興趣嗎?”我看看浩然的背影雖然我已經忘了很多事情,但是忘不了這個在我病榻前無聲的流淚的少年。
但是結界飛躍了這個地段,人群離我越來越遠。我淡淡的開始迅速的敘述那個玉簪子主人的故事。“玉貞留在了慈禧的身邊,那天晚上慈禧對她說:丫頭,以後莫要在裝瘋了,哀家告訴你,要是真進了儲秀宮的後面那個專門關皇宮裡瘋女人的地方,你就真的是後悔都晚了。玉貞只敢說:貞兒些老佛爺教育了。”
“歲月如梭,有一天曾國藩突然寫了一封家書給光緒皇帝。慈禧說了句:亢龍有悔,龍戰於野。意思就是大臣的功績超過了皇帝,但是光緒當時就說了:曾帥還是很忠心的,何況咱們還的kao他保護大清國。但是有個小宮女偷聽到了,第二天這小宮女就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可是當日,玉貞回去還是和文慧格格不這個事情學了。還說:原來功高蓋主的罪孽比當jian臣還大,怪不得本朝第一聰明人和珅會選擇做一個弄臣。”
“文慧一聲也不吭,當時那個翠玉殿只有她們兩個人。玉貞覺得根本沒必要隱瞞。於是她說:鰲拜,年羹堯,哪個不是這個下場,說到這裡文慧突的說:姐姐,我聽不明白。玉貞又開始說,就聽見外面的腳步聲,還有慈禧的聲音她緩緩地說:來人啊,送玉貞格格回府,之後又問文慧你聽明白了嗎?這個文慧你聽明白沒?文慧說:沒有。之後文慧被留在了慈禧身邊。而玉貞則離開了慈寧宮。”
“此後,就是火燒圓明園的事情了,慈禧愛咸豐,但是她又很在意那些仇恨。所以就搞成了現在的精神分裂,她一方面記著大清國對她的好,貪慕虛榮的權欲,另一方面則記者葉赫那拉和愛新覺羅的仇恨。所以她一方面想要覆滅,一方面有不捨得覆滅這個曾經葉赫那拉家族立誓要毀滅的大清王朝。”我淡淡的說,似乎已經無法在進入故事。
因為楊浩然的出現已經打亂了我的思緒,我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沒有耐性,和真正的冷靜,於是我把自己的真實個性埋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