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頭鷹 貓妖和鬼臉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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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頭鷹 貓妖和鬼臉01
一陣秋風吹過,金黃的葉子從枝頭零落,紛紛揚揚,婉轉成一曲離別的戀歌,唯美而憂傷。思緒也隨這漫天飛舞的落葉翻卷開來。動與靜,生與死,繁華與荒蕪…………草木枯榮,自然之理,誰也無法挽留更無法強求。從春芽到夏綠再到秋落,便是一個生命的長度,縱然短暫卻也厚重完整。有人說落葉無情讓光禿禿的樹幹獨自承受寒冬的肅殺,可誰又能理解枝頭別離的心酸與無奈。
梧桐不正常的新綠讓我越來與不安,大凡家裡出現不正常的事情,不管枯榮都非喜事了。我覺得陽宅風水是直接影響運勢和生命的,尤其是小孩和老人,但是若然是我這樣的妖怪或者命很硬的話可以忽略。已經子夜了。母親沒有回來。一定是把姐姐送去醫院了。本來我該安心的,可是隱隱的越來越不安。夜不能寐,所謂第六感覺有時候比天氣預報還準。
今兒夜裡小鬼倒還安靜,一隻貓頭鷹卻來了。麻花色的毛,個頭不大,長的也還算順眼。那天我第一次和鳥說話。不,是感覺在和鳥說話。實際上有特異功能的人很容易被人當成神經病。
所以從小我就學會了閉嘴。除了對姐姐和韓冰。韓冰算是我世界上可以稱得上朋友的唯一的一個人了。可她和我完全不一樣,她什麼也不信只信自己。但是韓冰供神也燒香的。她喜歡說一句話,我覺得很經典: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有些時候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可是我什麼也不信。
直到若干年後我才知道一個祕密,一個不能說的祕密。貓頭鷹開始接近我了:“本來就是發現有人要死了,才來看看的。”它落到了我的手上。我覺得有一點害怕,但說實話不是特別怕。我是一個陰陽師,一個活了很多年的陰陽師,如果我什麼都怕,那我早被嚇死了。我看著貓頭鷹,貓頭鷹看著我。
“有條蛇告訴我你是開了心眼的我還不信,原來是真的。”貓頭鷹說:“我要離你遠點,你能感覺到我的思想嗎?”
它黃色的小眼睛閃動著類似好奇的東西。實際上貓頭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我的感覺,我感覺貓頭鷹在說話,和我說話。其實我是個很喜歡說話的人,但是因為太過坦誠,往往的不適應人群,我情願和動物或者妖魔鬼怪說話。這樣可以沒有避忌。
“不能,只有觸控到才有感覺。”我老實的說。在我而後的生活中,胳膊上會落著各種小鳥,手上會有各種蟲子,一般的東西動物思想都是很簡單的,例如它會不停地說:“好好吃啊,好好吃啊。”或者:“天下雨了,天下雨了。”那些動物特沒意思的。貓頭鷹算是智商除了狐狸,蛇,蜘蛛外,最高的。基本上大腦小腦發育和十五六的小孩差不多。很有趣的。對於我這種IQ50的傢伙,自認為貓頭鷹的之上比我好。那貓頭鷹想笑但是還是憋住了。
“笑吧,怕什麼?”我笑了。貓頭鷹冷冷地說:“就算你天賦異稟,也不該如此沒有戒心,你不怕我是妖怪撲身嗎?”
我看著它發現它是個先生,昨天剛娶了太太,很高興。於是我說:“恭喜你。”
貓頭鷹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切,討厭的會讀心的小孩,不理你了,爺爺要走了。”做了一個有些搞笑的動作,就是坐在了我的肚子上。兩隻腳==爪子翹了起來。閒閒的說:可是它並沒有走而是裡的我更近了。”我想個我寶寶取個名字,你說叫什麼好?”
我看著它說:“對不起,大哥我是一個文盲,不認字的。”
那貓頭鷹卻是很鬱悶的。“好容易見到一個正常的人類,還是一白痴文盲。”我想偷笑,就我這樣的都成妖怪了,還正常。
貓頭鷹說:“我不是第一次來了,你姐姐不是感冒,也不是肺炎,而是吃了老鼠吃過的食物,那些老鼠,不是平常的老鼠。”
我一驚但是沒打斷貓頭鷹。它看著我:“早想過來跟你說了,我在你們家住了5年了,這個禮拜就要搬家了,我也不想搬家,可是你們家除了螞蟻之外都有毒。尤其是那些老鼠,還有梧桐樹下的那個屍體。”
我靜靜的聽著。它又說:“本來只有一樣也好說,可是兩樣會死人的。鬼差看見了,本來是想幫你們弄走屍體的,但是唉,梧桐樹下有一個符咒,把那個鬼硬生生的扣在裡面190年了,很奇怪為什麼他還沒有魂飛魄散。”
關於是誰扣了小鬼的鬼魂,這個人就是李老三了。唉,人性果然是三歲看到老的。這是一個蒼涼的過去。也是後來我找到李老三的一個隨身物品才知道的。
貓頭鷹說:“那些老鼠是魔主樣的。用來清理屍體的,”
我聽不懂。但是又怕打斷它,它就不說了。貓頭鷹嘆了口氣:“聽不明白對吧,好吧,我跟你講,這些老鼠吃的不是普通的屍體,而是被人打死的喪屍,呸,是失去活動技能的喪屍。這些東西沒有靈魂,大致非為六種形成的方法,呸,又跑題了。唉,這麼說吧,喪屍都是有毒的。那些老鼠吃了也都毒死了。可是過了一會又復活了。之後有了劇毒的牙齒,和殘忍的心性。我見過它們把一頭牛給吃了。”
我看到床底下綠幽幽的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貓頭鷹突的說:“但是三天前,這些老鼠趁你們家的大人出去,吃了你們的飯菜。”
我渾身發抖,這幾天電視裡一隻在播放鼠疫這個事件。貓頭鷹說:“這些老鼠有個習慣,就是不吃人就不吃人,如果下手就一定滅你一家的門。”
我這次嚇得手心都出汗了。貓頭鷹說:“你知道嗎?他們並不是新聞上那些鼠疫裡講的老鼠,我們圈子裡叫它們鬼鼠,或者鼠殭屍的。我這種把老鼠當美餐的貓頭鷹,都要躲著它們走。”突的那群老鼠竄出來了。撲向了貓頭鷹。這是呆在被子裡的槐樹枝發出了金色的光。老鼠群慘叫了幾聲。全都一蹬腿死了。但是老鼠洞裡綠色的凶光還有很多很多,就像那毒火。貓頭鷹躲在我的懷裡:“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突的我脖子一涼,貓頭鷹成了死貓頭鷹。不是貓頭鷹而是死老鼠。我:“啊,”的一聲尖叫。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槐樹嘆了口氣:“唉,你太不小心了。它們真的越來越過分了。貓頭鷹也沒騙你,你們家真的都中毒了。記住不是不能和動物說話,要是白天都可以的。”
我在一看貓頭鷹又回來了。它苦笑:“你還真是個好人,居然會保護我這個不詳之物。那我就豁出去了,我不搬家了平我一個修行了500年的妖仙就算它們是真殭屍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貓頭鷹又說:“你等我,我去菩提寺找那個活了200多歲的老不死的老和尚,求他救你們一家。槐樹老頭我走了。這孩子慧根不淺。”
那貓頭鷹飛走了,槐仙談了口氣:“再過幾年我的600年打劫就到了,我還指望你能救我,可惜你自身難保。”
我淡淡的說:“不管怎樣今天算是過去了。”
槐仙意味深長的對我說:“孩子,不管怎樣不要背棄靈魂,拋棄善良好嗎?”
我聽著那滄桑慈愛的聲音。我看著那新綠的樹枝:“好。”
他說:“這貓頭鷹算是一個地仙,是勾魂使馴養的,不算壞,但是一向都是自掃門前雪的。這次它肯幫你,真的是不容易啊。”
黑暗中那綠色的火閃動著殘忍的光芒,但是並不像剛才肆無忌憚的樣子了。我kao在**,實際上真正可怕的事情,不是你被驚悚的場景下成什麼樣子,而是你回味一下當時的情景,那種覺得背脊發涼的感覺。作為陰陽師的我一向對驚悚的事情麻木了,所以我的筆記裡不存在驚悚的場景。
這裡記載的是一個女人多年的經歷,它是用無數的經歷書寫的。我每天每個夜晚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回味回味。。。。。不停地回味之後留下這長長的筆記,希望不把它掩埋了。。。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