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我就是那個妖怪03

我就是那個妖怪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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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個妖怪03

那個秋天的夜晚靜靜的走過了流年,我不在理會所謂的靈異事件。馬上就到冬天了有一棵梧桐的葉子已經枯黃了,另一個還是新綠的。

當我覺得會平靜一段時間的時候,村子裡又開始出事。這年頭鬧什麼病災都是跟風的。像什麼流行感冒,紅眼病。我的姐姐的眼睛昨天就變成紅燈了。我媽也被傳染了,而我沒事,我在想妖怪是不得正常人的病的。就算在紅燈區,我也最多是得綠眼病。於是我守在姐姐身邊,她一直髮高燒,可愛的娃娃臉清瘦了不少。

姐姐的眼睛很漂亮,面板略黃,鼻子上有一個W型的雀斑流水線,不細看看不出來。那個時候如果用防晒霜也許就不會留下痕跡了。她痛苦的說:“水,妖怪…我想喝水。”我笑笑拿起暖壺給她到了點水,放了些白糖進去,發燒的時候人的嘴發苦,我每一次感冒都是一個人挨,因為我是妖怪嗎。

“喝水了。妖怪送的水有魔法喝了就會好的。”我一口一口的用勺子喂她喝水。

她輕輕的看著我:“妖怪,你不怕被傳染嗎?”姐姐的眼神變得很溫柔,過去她不曾這樣看著我。也許我們姐妹關係緩和,最後到她不再害怕我也不再害怕我背後的妖怪,可以把我當妹妹都要感謝這場病。

“妖怪,才不會被傳染。你見過被人傳染的妖怪嗎?”我衝姐姐笑著。姐姐衝我笑著。過了半響我抬起頭看著姐姐,突然很想問她一句話,於是也就說了:“姐姐,你還害怕我這個妖怪嗎?”

我這個人不算是聰明人,或了很久聽到很多事情,見過很多人還是老樣子。姐姐當時苦笑著:“我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再過幾天也許就變成和月月一樣了。害怕什麼妖怪?”

當時我好想哭,但是卻陽光燦爛的笑了,之後像姐姐做了個鬼臉:“妖怪法力無邊,不讓你死,你就不會死的。”但是我可能是這世界上最無能的妖怪。姐姐笑了,拉著我的手靜靜的沉睡過去。實際上是昏迷過去。

“你放我出去,你害死我還不夠嗎?”那個鬼魂又開始吵吵了,本來就夠心煩了,還吵吵。

“你是月月嗎?”我了冷冷的問。說實話一個穿著粉紅色小褂子,上面繡著一個唐老鴨的傻丫頭,頭上有個小牛牛的小孩子。是在沒什麼威脅力的。

那小鬼說:“我當然是月月,我是被你引來的妖怪害死的。”

我看著那黃昏。帶著人世間的滄桑和無奈,小孩子就該開開心心的活著。我看著四周已掛滿了蜘蛛網的窗戶,淡淡的對那小鬼說:“我知道你不是月月,怎麼樣你是繼續沒有意義的鬼叫,還是和我交個朋友?”

小鬼愣了一下,突的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尖利刺耳的笑著:“你們人類想來是最無恥陰線的東西,相信你們還不如相信妖魔鬼怪,至少他們害人還有一個理由,你們連理由都不用。”

我笑了:“你一準不是月月,月月不懂這些的。”

小鬼冷笑著:“那又怎麼樣?我都已經是鬼了你們還能怎麼樣?”聲音雖然依舊淒厲凶猛,但大抵上是有些悲哀沒落的。

看來他一定有個悽慘的過去。不知為什麼自從我把自己當成一個妖怪以後,呵呵,就開始可憐鬼,難道是同類相惜?夜深了,姐姐睡著睡著開始咳血,這是急性肺炎的症狀。我媽要把我姐送去醫院,可是我把怕花錢不肯。“秀蘭啊,你看她這樣子,也不是特別厲害,抱出去打一針拿些藥也就好了。”

父親是個極端自私的人,爺爺也是有一些的,老白家的人也許是官宦之家書香門第的緣故,家裡人比較多,像我爺爺那樣庶出的少爺也不討人喜歡,何況是賠錢貨。在老封建家族裡女兒就是物品,就算聰明漂亮才智過人,也不過是個水晶花瓶。若然如我和姐姐這般類於平凡的,那就更不值一提了。

我的家族,傳統造就了我後來的性格,實際上遇見妖魔鬼怪也許是我人生唯一的不寂寞,若非如此那就無處不是寂寞了。

母親急急的領著姐姐出去看病了。姥姥也回來了。衝我問:“晨曦,好點了沒。”我苦笑:“媽媽,領姐姐出去看病了,本來姐姐今兒一醒來就咳血,媽媽是要送她去住醫院的。可爸爸說不是很厲害,打一針吃點藥就好了。”

我姥姥就給急了,這也是她後來得肺癌的原因吧。姥姥的個頭不高。只有163左右,年輕時應該在高一點,不過在我180的老爸面前還是很沒有威脅力的。她一個耳光抽到我爸的臉上。橢圓的臉幾乎是青筋暴lou的。姥姥不怎麼愛笑說話嗓門粗,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像個傻乎乎的村婦,但實際上她雖然相貌平凡但是卻精明厲害,而且是個明白人。

我爸不敢惹姥姥的原因既不在禮儀和大家族的規矩上,也不在姥姥的精明厲害上,而是貪圖姥姥手裡的幾個寶物,文革的時候也有人貪圖老宅裡的寶物,可是那個近老宅砸東西的紅衛兵,年紀輕輕的莫名其妙的發了羊角瘋,不過半日就死了。

很多人都知道是的罪老劉家的祖先惹得禍,這世界上愛錢財的很多,真正要錢不要命的卻不多。起碼我爸他就不敢去南屋搜東西。我的幾個舅媽也不敢。我住的老院是一個鬼宅,是個藏有古董的鬼宅。文革的時候打擊牛鬼蛇神,土地廟都給人平了,可是沒人敢來拆這裡一塊磚,就像沒人敢砍那棵老槐樹一般。不過話不能說滿,真的不能說滿,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牛人很多很多。

實際上也不是他們真牛,而是他們知道神仙是不會害人的,所以神像砸了,也就砸了,而且不是他們自己乾的大不了偷偷的燒香認錯就是了。

這也就是敗類的思想不敬神怕鬼。我姥姥有一天說了句很經典的話:和好人講道義那是公平。和壞人講道義,那就是你有罪了。自找最受。

到我姐姐白晨曦的嘴裡就變成:這年頭做好人是有罪的。

到了我的嘴裡就變言情文了:每個人背後都有天使和魔鬼,同一個人在你面前是天使在他面前就是魔鬼了。

後來那個糾纏我一生的他說:每個人都有一個面具,包括神摘下來誰也比誰好看不了多少。其實有些事情發生了那就是發生了,不可能一點痕跡也沒有的。這個深秋我和小鬼成了朋友,和我的姐姐白晨曦成了姐妹,我的世界固然依舊孤獨但是畢竟我不再是一個人了。許多年過去了,人們說陳年舊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終於明白這是錯的,因為往事會自行爬上來。回首前塵,我意識到在過去二十八年裡,自己始終在窺視著那荒蕪的小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