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二五章 政治

第四二五章 政治


極道特種 我的二八年華 鬥戰天王 傲行天下之殺手王妃 冷王的傾城傻妃 死鬥無限 網王路邊的村哥不要採 憶落 鬥天地 該死的青春請原諒我

第四二五章 政治

張明淡淡的看了過去,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從暗影中大步走了出來,此人濃眉大眼、鼻直口闊,一付相貌堂堂的樣子,臉上的皺紋不多,顯得很年輕,不過他的鬢角有些斑白,平時應該經常做一些費心費力的事情。

來人大步走了過來,邊走邊笑:“聽說傲天國是一個英雄豪傑輩出的地方,見到蕭先生我就知道此言不虛!”

“您真是太客氣了。”張明微笑著說道:“我蕭凡不過比普通人機靈一些罷了,哪算得上是什麼英雄?!”想和我玩這套?那就來吧,誰怕誰!

“過度的謙虛就是虛偽了,蕭先生。”來人走過來向著張明伸出了自己的大手:“別的人我不敢說,但我瞭解自己的女兒,迡迡藝在我族中是出了名的心比天高的小野馬,你能讓她死心塌地認你為主人,就憑這點,我族內可沒人能做到!”

張明笑著握上了對方的手:“我和迡迡藝絕不是主僕的關係,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我是真心的喜歡她。”

迡迡藝這時搶上前一步,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父親大人!”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一方面是因為見到了久別的父親、內心很激動,令一方面則是因為聽到了張明情深意重的話。

“哦,是這樣啊!”迡迡正雄驚訝的說道,他很有分寸,並沒有藉機裝大,佔張明這個‘女婿’的便宜,反倒感嘆的說道:“用傲天國的話來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啊!以前迡迡藝的性格很讓我都擔心,她太好強了,我怕她找不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現在看到蕭先生能接納她,我就放心了,這是迡迡藝的福氣!”

“這也是我的福氣。”張明笑道,心智深沉的張明自然不會相信對方的鬼話,先不說對方找迡迡藝是想讓她伺奉渡邊家長孫,單說迡迡藝跪在地上給他行禮,他卻只顧著和張明說話,對跪在地上的迡迡藝不理不睬的樣子,就說明迡迡藝在他心中沒什麼地位可言。

“哈哈哈……蕭先生如此看重迡迡藝,也是我迡迡正雄的榮幸啊!”迡迡正雄笑著說道,到了此刻,他才想起跪在地上的迡迡藝,用溫柔的聲音說道:“孩子,起來吧,我們父女之間不用講究這些禮節,會讓蕭先生笑話的。”

隨後,迡迡正雄在前面引路,張明幾人走進了一座不太高的樓房,裡面和外邊那種簡陋的設施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用一句顛倒過來的詞句形容就是:金玉其內、敗絮其外!

這裡裝修的風格很古典,給人一種優雅的感覺,門窗、桌椅、還有屏風都是用木頭打磨出來的,木頭上沒有上漆,卻油光發亮,看樣子費了不少人工;尤可怪的是窗上沒有玻璃,而是遮蓋著一層雪白如玉的紙,屋子裡的燈也不是用電的,是一種類似古時候的所用的油燈,當然,裡面沒有油,點著幾根蠟燭。屋子裡瀰漫著一種清香,這種香味不是現代化合成出來的香料,而是那些木具或者紙張散發出的一種自然的香氣。

最讓張明感到驚奇的,是屋子裡還有一口井,井上還有軲轆和木桶,這有些太假了吧?!想把環境搞的自然點也不用搞一口井出來呀!張明不知道,這井並不是完全為了裝飾而搞出來的,而是為了忍者中的水忍能全部發揮自己的力量。

張明的目光又轉到了屏風上,上面畫著一隻猛虎,看到猛虎的前爪時,張明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然後不露聲色的把目光轉到了別處。那猛虎的前爪正按著一隻垂死掙扎的小蛇,傲天國人從來都以自己是龍的傳人而自居,本是一張猛虎嘯林圖,卻在虎爪上加了一條小蛇,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分賓主落座之後,迡迡正雄先朗聲來了這麼一句:“蕭先生,來到我們這裡你可不要客氣,來,我先敬你一杯!”

張明笑道:“到了這裡就象到我自己家一樣,我客氣什麼!”說完,張明一飲而盡,雖然張明相信對方不至於那麼下三爛,在酒裡放什麼東西,但他還是很小心的用真元包裹住了喝進腹中的酒液。

外邊又一個人走了進來,正是和張明打過交道的迡迡雄二,迡迡雄二滿臉堆笑的說道:“蕭先生,您能來我們真是不勝榮幸啊!”

張明道:“大家如果拿我當自己人的話,可別這麼客氣了,我會坐立不安的。”

迡迡正雄象此刻才看到薛靈兒一樣:“蕭先生,這位是……”

張明回道:“這是我的朋友。”

“哦?真是人間絕色啊!”迡迡正雄感嘆了一聲,用欣賞的目光看了看薛靈兒,就把目光收了回去,而迡迡雄二的目光中則閃過了一絲貪婪。

一個是哥哥,一個弟弟,但他們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張明瞄了迡迡雄二一眼,然後伸手拍了拍身邊的地板,示意迡迡藝坐下來。

迡迡藝愣了一下,在忍者的規則中伺者是不能和主人坐在一起的,不過前有張明的命令,後有迡迡正雄點頭許可的動作,迡迡藝乖乖的坐在了張明身邊。

隨後,大家開始談天,外加喝酒,當然,談的都是一些風馬牛互不相關的廢話,迡迡正雄說廢話是因為還沒摸清張明的性格、喜好,而張明則是樂得裝糊塗,他知道,誰先說正題誰就是被動的!

喝了半晌,在觀看幾個女忍者的藝舞表演時,迡迡正雄淡淡的問了一句:“蕭先生,據我所知,傲天國內部存在著一種排目情緒,在修真界中這種情緒更為嚴重,可是您卻這麼寵愛迡迡藝,您就不怕給您帶來什麼麻煩嗎?”

來了!張明笑了笑:“呵呵……我這個人做事一向是我行我素、無法無天!我喜歡迡迡藝,迡迡藝也喜歡我,這就足夠了!至於別人會不會找我麻煩,嗯……說句實話,在修真界中,能贏得了我的人掰著手指頭就能數得過來,沒有我強的他們不敢來找我麻煩,比我強的也不想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和我結仇,所以,我的日子一直過得挺逍遙自在。”

“蕭先生的實力那是沒得說,舍弟一直對您敬仰有加呢。”迡迡正雄笑道:“可是……迡迡藝畢竟是個目本忍者,難道您的朋友中沒有人對她提出異議嗎?”

張明擺擺手:“迡迡藝數次在我危難關頭拼命救我,這些事我的朋友都知道,他們羨慕我還來不及,怎麼會有異議呢?!”

迡迡正雄呵呵笑了起來,顯然對張明的回答非常滿意。

張明反問道:“迡迡正雄先生,你們怎麼把密忍的總部建在這個地方?揚州雖然很美,但是交通和影響方面遠不如上海,為什麼不選擇上海呢?”

迡迡正雄笑道:“這個總部不是我們建的,而是渡邊先生暫時借給我們使用。至於上海……蕭先生就有所不知了,上海的地下世界完全被一個叫張明的人所控制,對所有的外來勢力,他們根本不去區分是好意還是惡意,不分青紅皁白的進行打壓,渡邊先生幾次派人和他們進行協商,最後都失敗了。”

“哦?”張明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心中卻在急速的思考著,憑小目本狹隘的個性,這次密忍傾巢出動,那個渡邊肯定把張明列為重點物件!雖然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就是張明,可早晚會調查出來的。而且……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卻在這裡和老子演戲呢!想到這裡,張明下了決定,如此自己應該搶先說出來,爭取他們的好感,奪得主動!

張明嘆了口氣:“如果我們在早些時候遇上,就不用這麼多曲折了!在上海建立基地……呵呵,那只是我一句話的事!”

迡迡正雄和迡迡雄二一起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蕭先生,莫非您和張明是好朋友?”

張明笑著指了指迡迡藝:“這個問題還是由迡迡藝來回答你們吧。”

得到張明的許可,迡迡藝輕輕的不無驕傲的說道:“主人就是張明!”

“什麼??”迡迡正雄和迡迡雄二一起驚呼起來,不過迡迡正雄的眼中都是震驚,而迡迡雄二的眼中除了震驚外還有幾分警惕和憤怒。

“那你為什麼……”迡迡雄二突然站起來,厲聲喝道。

“坐下!”沒等迡迡雄二說完,迡迡正雄大喝了一聲,隨後他轉向張明:“舍弟失禮了,請蕭先生原諒。”說完,迡迡正雄皺起眉頭沉吟了一會,開口問道:“不過,我實在是不明白,既然蕭先生對我大目本沒有偏見,可為什麼在上海如此難為、迫害我大目本的商人呢?”

這點,迡迡正雄說得一點不誇張,上海的那些小流氓們在張明的嚴令下,不再敢欺壓市民了,但是目本人不在張明的保護範圍之內!就說妓女和小流氓合作一起去訛詐錢財吧,如果訛詐到外地的遊客身上,必將受到張明的嚴懲。但如果訛詐的是目本商人,張明不但不會責罰他們,相反,還算他們立了一功!逐漸的,目本的商人在上海市變得寸步難行,不要說出去嫖妓,連走到街上去買點東西,都可能撞上什麼人,賠上一大筆錢財。

報警?笑話!張明可是在警備隊混的高官!那些警備隊員有的是辦法文明的折磨人。記筆錄是必須的吧?一份筆錄反反覆覆問上你上百次,美其名曰是認真工作,拖上你十幾個小時,不讓你吃、不讓你睡,誰能受得了?!你想不記筆錄了?好!你這是在戲弄國家執法機構,干擾警備隊的日常工作,你已經違反了傲天國的國法,對不起,你先到拘留所裡呆上一段時間吧!什麼時候大使館來人了什麼時候放人。

如此,上海已經變成了讓目本人談虎色變的城市,所以,張明這個名字,在目本人之中可是響噹噹的一個壞蛋的名字!

張明聽到了迡迡正雄的質問,只淡淡的一笑,回道:“迡迡正雄先生,請問,你們目本的首相為什麼總要去參拜靖國神社呢?”

迡迡正雄一愣,說道:“當然是為了贏得目本民眾的信任和讚賞!”

“也就是說,他為了自己的名聲!”張明總結了一句,然後輕笑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自己的名聲啊!”

迡迡雄二怒道:“豈有此理!難道為了你的名聲就可以刁難我大目本商人了嗎?!”

張明沒有理他,直盯著迡迡正雄,又加了一句:“這就是政治!為了得到某種利益,有些時候必須做出犧牲,或者去做一些自己不情願做的事!”

迡迡正雄緩緩的點了點頭,張明的話正說到了他心裡,讓春、夏、秋、冬幾個密忍去伺候一個常人,這原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因為那個常人是渡邊家的長孫,這種不可能最後就變成了可能!雖然他迡迡正雄有些不甘心,但,再不甘心他也要去做!

迡迡正雄凝視著張明:“那麼,蕭先生真的對目本人沒有偏見嗎?”

“我為什麼要對目本人有偏見?”張明笑了起來,他這句話沒有撒謊,討厭目本人本來就是正見!一點都不偏!

張明沉吟了一下,續道:“在政治家眼裡,一切都是利益至上!我雖然還算不上一個政治家,但是沒有好處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至於你們說的迫害目本商人的事情,如果我不那麼做的話,我的名聲會有現在這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