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四章 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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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四章 裁判
“你這是在討好我嗎?”張明仰面躺在水中,含笑向著正舔弄自己**的迡迡藝發問。這間旅店確實不怎麼樣,就說這浴室中的浴缸吧,就顯得太小了些,而且還有些髒,迡迡藝整整刷上半個小時才刷乾淨的。
迡迡藝紅著臉沒說話,她用徵詢的目光看了眼張明,可看不出張明的心情來。這種事情可是她第一次做,她無法知道自己做得好還是不好,可‘討厭’的主人還不給她暗示,迡迡藝只好憑著自己往日觀察得來的經驗冒懵做下去。
“來,坐到我身上來。”張明微笑著說道。浴缸太小,所以迡迡藝不得不縮成了一團,張明看得有些心疼。
迡迡藝以為自己的‘技術’很爛,所以主人不讓她繼續做下去了,她聽話的輕輕坐在了張明身上,用手扶著張明的**放進自己的身體裡,同時,她的嘴中發出了一聲輕微的低喃。
張明扭動了一下身體:“迡迡藝,你的傷都好了嗎?”如果她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等一會自己的動作就要放輕柔些了,但不做是不行的,被薛靈兒勾引起來的慾火一定要發洩出去。
迡迡藝舒服的軟倒在張明懷裡,答非所問的輕聲說道:“主人,等我們回去後,我和刀姐姐好好學一學。”
“學什麼?”張明先是一愣,隨後馬上反應過來,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迡迡藝的嘴脣,接著慢慢的伸到了迡迡藝的嘴裡:“學這個?”
迡迡藝微微睜開眼睛,然後又不好意思的閉上:“嗯……”
“傻丫頭!”張明輕嘆著抽回了自己的手指:“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用再去學什麼!”
“真的?”聽到主人的鼓勵,迡迡藝鼓起勇氣睜開了眼睛。
“當然是真的!”對於鼓勵這種東西,張明從來是不吝嗇的。
“嗯……”對於迡迡藝來說,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比主人的讚賞更讓她激動的了,迡迡藝開始賣力的扭動起來,由此產生的銷魂的刺激讓她的呼吸逐漸的變得急促了,而越刺激她扭動的頻率也就越快,角度也越大。
張明微笑著看著迡迡藝,在以往的日子裡,迡迡藝總是在他身下被動的承受,此刻換了付模樣,倒是讓張明感到幾分新奇。
小刀很喜歡這種姿勢,不過她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躺倒不幹了,雖然她的腿功不錯,可在興奮和疲勞雙重刺激下,她也挺不上多少時間。迡迡藝應該比小刀強多了,她畢竟突破了地忍的極限啊!張明如是想著。
可惜事實的發展卻不盡人意,沒錯,在體力上迡迡藝比小刀強,但在忍耐刺激方面,迡迡藝根本沒有辦法和小刀比,在技巧上更是沒辦法相比。小刀為了應付張明這個怪胎,把動作都放得很輕柔,避免過度刺激自己,而迡迡藝顯然不是這樣,她是怎麼刺激怎麼來。
只過了片刻,張明還沒感覺到怎麼回事呢,迡迡藝整個身體就軟了下來,伏在張明身上不動了。
張明哭笑不得,用手拍了拍迡迡藝,迡迡藝用鼻子擠出了一聲呻吟,還是不動,連眼皮都懶得睜開。
“我說,傻丫頭,就醫學名詞來說,你這可是早洩啊!”張明無奈的指責著對方。
“嗯……時候都不早了……”迡迡藝微微睜開眼睛,回答了張明一句。
張明無奈的看著天花板,這算是什麼事呢?!
※※※
又是一個黑夜,張明帶著迡迡藝還有薛靈兒,悄悄的來到了那些沒竣工的工廠外,張明本不想讓薛靈兒來,可最後還是沒說服她,薛靈兒給張明列舉了各種各樣的可能性,例如突然出現財色雙劫的強盜了,或者是失火了,或者是有別的住店的人對她心懷不軌了,等等等等列舉出來好多,到最後搞得張明只能帶上她,就為了讓她少說幾句也要帶上她。
夜不但黑,還有霧,雖然不是很濃,但是霧氣也可以把本就稀少的光芒遮擋住,張明開著天眼,跟著迡迡藝緩緩的向廠區中摸去。
之所以讓迡迡藝走到前面,是因為廠區周圍佈滿了法陣,忍者的那種法陣在張明眼中很簡陋,不過也犯不上浪費時間去破解它,讓迡迡藝走在前面引導好了。
離廠區中心的那幾座樓房越來越近了,張明突然發現了一件事,這一路上自己連一個暗哨都沒看到,雖然這裡有法陣的保護,但怎麼也要留些暗哨吧?這可是基本常識!
張明驀然停下腳步,緊張的思考起來,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幾個答案,這裡的負責人是白痴?這不可能;這裡的人都撤走了?還是不可能;或者是對方已經預料到今天晚上會有客人來?這是刻意做出的安排?
張明首先從對方可不可能發現他留下的追神咒方面考慮,應該是絕無可能,那麼只能是對方的負責人透過和迡迡雄二的接觸、談話,判斷出自己一直跟在迡迡雄二後面,所以刻意做出這樣的佈置。張明的心警醒起來,也許對方的把握並不太大,但只要他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他就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有點意思!張明微笑起來,示意迡迡藝湊到自己身前,張明輕聲問道:“你們的族長是誰?他的能力怎麼樣?”
迡迡藝愣了一下,回道:“我走的時候……還是爸爸在做族長,現在就不知道是誰了。”
“你爸爸?”張明也愣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你爸爸的能力怎麼樣?是天忍?”
“不是。”迡迡藝搖頭道:“我爸爸在年輕的時候就是地忍了,但是他一直沒突破地忍的界限。”
如果是一般人聽了迡迡藝的話,只會得出一個結論,迡迡藝的父親迡迡正雄的實力不算太厲害,和張明是無法相比的。但同樣的話聽到張明耳裡就變得不一樣了,對一個做地忍做了幾十年的人來說,什麼東西是最誘人的?不是權力、不是美色、更不是財富,而是突破!如果想讓對方乖乖的帶領聽從自己的安排,一定要用力量去蠱惑他!張明的眼珠一轉,來了主意。
“有人嗎?”空曠的廠地中響起了張明悠揚的聲音:“客人已經來了,主人怎麼可以還不出現呢!”既然對方有所準備,還躲躲藏藏的做什麼?光明正大的上場吧!
包含著張明渾厚真元的聲音在廠區裡迴盪起來,很快,數條人影快速的向張明這邊奔來,他們的裝束是標準的忍者裝,一身上下,除了眼睛,別的部位都被一層黑紗嚴嚴實實的遮蓋起來。
一個看樣子是頭目的忍者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張明:“請問,是蕭先生嗎?”她是個女人,嗓音很柔,還帶著些沙啞。
張明微笑道:“難道你們還約了別的客人了嗎?”
那女忍者眨了眨眼睛,向別的忍者說了幾句話,那些忍者四下散去,隨後,那女忍者對著張明說道:“請蕭先生跟我來!”她的話音剛落,她的身形就急速的倒翻而出,然後她一頭沒到了地下,在地下快速的向前衝刺了一段距離,接著她又從地下跳了出來,望向自己的身後。
在她的意料中,此刻張明應該被她遠遠的拉在身後,可能是因為拉得太遠了吧……那女忍者跳出來之後,驚訝的發現自己身後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她無法理解這種現象,用目本話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什麼,接著就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這一下把她嚇得不輕,忍者經過艱苦訓練才練出來的反應讓她沒有進行任何思考,她的身形前竄,同時反手拔出了她的短刀,向後劈去。
那忍者感覺到手腕一涼,人倒是竄出去了,刀卻留在了原地,她駭然轉身,看到族長讓她迎接的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那男人一臉笑嘻嘻的,手中一上一下拋玩的正是她的短刀。
“不自量力!”迡迡藝冷冷的說了一句。
那女忍者憤然把目光轉向了迡迡藝,迡迡藝用更冷的目光回視著她,兩個人就這麼對視了一會,那女忍者低下頭輕聲說道:“蕭先生,請跟我來。”此刻她的話裡帶著幾分畏懼。她不傻,如果對方真是她的對手,她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幾次了。
“好啊,你帶路吧!不過這麼可不要跑得太快了,我年紀大了,經不起你們折騰!”張明笑著回道,然後湊到迡迡藝耳邊:“喂!你怎麼回事?她不是你的族人嗎?怎麼搞得象個仇人一樣?”說到‘仇人’二字,張明心中一動,莫非……她們真的就是仇人?
“她不但是我的族人,還是我的妹妹!”迡迡藝一字一句的回道,接著她看到了張明驚訝的目光,又補了一句:“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剛才張明對迡迡藝說話的時候,聲音放得很小,那女忍者沒聽到,但迡迡藝的聲音則很大,大得好像是故意讓對方聽到一樣,那女忍者冷哼了一聲,很有禮貌的對張明說道:“蕭先生,您真會說笑話!蕭先生是我過見過的第一個修真者,所以在好奇之下,我做出了不禮貌的事情,真是東施效顰,讓您見笑了!”
張明目瞪口呆:“東施……”
迡迡藝顯得格外的伶牙俐齒,她搶著接道:“不會說傲天國話就不要說,沒人拿你當啞巴!還什麼東施效顰?我看你是丟人現眼!”
張明的眼睛越睜越大,這……這還是迡迡藝嗎?冥雲秀罵起人來也不過如此,什麼樣的仇恨才能讓迡迡藝變成這樣啊?張明好奇極了。
“不知道是誰丟人現眼!”那忍者回擊道:“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全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能有資格做你的主人,怎麼出去沒有兩天就被人打敗了?!”
迡迡藝大怒,本來她和對方就有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此刻對方還把張明也牽扯進去,迡迡藝的聲音突然抬高:“來!以忍者的名義!”說完她伸手拔出了短刀,刀尖直直的指向那女忍者。
“來就來!”那女忍者毫不示弱的伸手去拔刀,卻拔了個空,才想起來自己的刀剛才被人奪走了,她呆看著張明。
張明笑嘻嘻的走過去,卸下了迡迡藝手中的刀,然後把刀鞘塞到了迡迡藝的手裡:“刀槍無眼的,你們是姐妹玩什麼命?聽我的,就是刀鞘比試比試好了。”說完,張明高聲乾咳了一下,臉色變得莊重起來:“現在由我來宣佈比賽規則!除去不許撓人、不許擊打下陰之外,你們可以盡情發揮!嗯……計算點數太麻煩了,這樣吧,你們比賽撕衣服的,誰的衣服剩得少,誰就是失敗者,如果有人先被撕光了的話,算她倒地不起,怎麼樣?這麼比賽公平吧?”張明不喜歡被人佔上風,既然兩個人要打起來,何不故意折騰一下呢?張明敢肯定,迡迡藝那丫頭絕對會按照自己的話去做的,現在她的實力已經突破了地忍的界限,那麼最後被撕光衣物的一定是那個女忍者了!
果不其然,迡迡藝已經擺出了架勢,冷笑著看著對方,只等張明一聲令下,而那女忍者則顯得有些慌亂。
“準備好了嗎?”張明舉起手,正要下令開始比賽,前方突然響起了一個人的大笑聲,笑聲爽朗而熱情,張明聽到這個聲音後,心微微沉了一下。
如果對方故意刁難自己,或者故意冷淡自己,張明反倒會放心,因為那種小孩子的舉動代表著對方心智的不成熟,如果對方熱情的接待自己,那麼裡面值得玩味的東西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