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零九章 心靈

第四零九章 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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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九章 心靈

小刀包下的樓層正是頂樓,血滴憑著自己的感覺,很快就找到了張明幾人的所在,只是在它想滾進去時,張明佈下的禁制發動了,白光閃過之後,那血滴被狠狠的拋在了牆上。

正和迡迡藝鬥得難解難分的張明愣了一下,他睜開天眼向禁制的外面看去,沒有蕭靈的身影。

“唔……唔……”跪俯在地上的迡迡藝咬著嘴脣,奮力向後頂動了兩下。

張明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來,他合上天眼,愛撫的用手在迡迡藝圓而翹的臀部摸了幾把,繼續著被中斷的遊戲。

血滴順著牆壁滾了下來,猶豫了一會,轉身滾向了窗戶,然後順著窗戶來到了下面的樓層,從窗戶鑽了進去。

能住進大酒店的人,自然都是非富既貴的,此刻這房間裡入住的客人是一個身強力壯的人,從他身側躺著的兩個女人身上就可以看的出來。在這種大酒店裡招妓是很正常的,既然他招了兩個說明身體條件還算可以。當然了,他的身體和張明無法相比,他已經安睡了,而張明還在繼續著。

血滴以極快的速度滾了過來,從那男子的鼻孔中鑽了進去,片刻之後,又從另一個鼻孔鑽出來,顏色鮮豔了很多,而那男子的臉色卻變成了如雪一樣妖異的白色。血滴在他的嘴脣上停立不動,過了一會,又從那男子的鼻孔中鑽了進去,等它再出來的時候,那男子臉上的蒼白減弱了不少,顯然,它這次進去是為了幫那男子。

這樣的情況只能有兩種答案,第一:那血滴有善心,擔心這個男子就這麼死於非命,所以它把自己吸收的能量還給了那男子一部分。第二:那血滴有智力,智力還不低,它知道如果前面的男子就這麼死掉,說不定會引起修真者的注意,如此下去,它就有危險了,所以它想人不知鬼不覺的吸收他人的能量。當然,這兩種可能以後者的可能性為最大。

血滴又滾到了男子的頭上,它慢慢變大也慢慢變薄,直至變成一張幾乎透明的薄膜,隨後它順著那男子的頭皮滲了進去。

在血妖那龐大妖氣的影響下,方圓幾里地之內的人都在做噩夢,這個男子也不例外!可憐的是,不管人們的夢有多恐怖,沒有人可以從夢中醒來!男子在夢中已經被蛇咬過了,繼而又被車撞,現在則是被幾個殺手追殺,饒是他奔跑哭嚎,他就是醒不了!不過在血滴進入他的頭部後,夢一下子就變了,先是在腦海中出現了自己在幼兒園時的畫面,緊接著畫面快速的跳動著,從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一幕又一幕的在他的腦海中閃現,隱藏在心靈中的痛苦、悲哀或者快樂、憧憬,都毫無遮掩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畫面翻到了那男子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幕,那是他在醫院和自己的愛妻做告別時的悽慘場景!他的妻子用最後的力氣顫抖著告訴他,讓他珍惜自己,以後找個合適的女人再結婚,別苦了自己;而他用絕望的語氣回答說,失去了你我已經失去了整個世界,還有什麼好珍惜?我的心已經空了!

那男子開始冒出了冷汗,眼角也滲出了淚水,那是他最不想回憶的一幕!當他捧著愛妻的骨灰回家的時候,就已經下了決定,把自己的感情寄存在地獄裡,從此他肆無忌憚的到處發洩著自己的慾望!至於那份感情,如果自己在地獄裡能看到愛妻的話,他就收回自己的東西,如果遇不到,那就讓自己的感情在地獄中腐爛吧!

在激烈的衝動下,夢境超脫了血滴的控制,那男子在夢中仰面狂喊:“我有什麼好珍惜的?我的心已經空了!我有什麼好珍惜的?我的心已經空了!”

血滴又慢慢的從他的頭部鑽了出來,聚成了圓珠狀,停在了他的眉心處,一動不動,血滴閃爍光芒的速度卻越來越快,不知道它是在思考什麼還是在消化剛看到的東西。

“主人呵……”迡迡藝發出了顫抖的聲音,她用最後的力氣向後頂了一下,軟癱在浴缸裡,再不能動彈了。

張明輕笑著俯身把迡迡藝抱了起來,隨後自己躺倒在浴缸中,把迡迡藝放在自己身上:“我怎麼了?”

迡迡藝閉著眼睛,用一種夢囈般的聲音喃喃說道:“主人,迡迡藝太快樂了……”

“我也一樣快樂。”張明憐惜的用手輕撫著迡迡藝的臉,雖然迡迡藝在他幾個女人中,姿色最普通,但是她那願意隨時付出自己一切的忠心,讓張明對她倍加珍惜。

迡迡藝就這麼滿足而幸福的帶著微笑,靠在張明懷裡睡著了,這下張明倒有些寂寞的感覺,他偏頭看了看小刀,小刀也在沉睡之中。看樣子小刀也疲勞到了極點,要不然睡覺很警覺的小刀不會在這種‘熱鬧’的環境裡睡著了的。

張明露出了怪笑,旋即伸出手輕柔的愛撫著小刀那高翹的山峰。在這不間斷的刺激下,不管小刀願意不願意,她只能慢慢從沉睡中醒來,睜開眼睛之後,小刀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胸部,旋即惡狠狠的一巴掌把張明的手打掉:“你這壞孩子!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睡覺應該去**睡呀!我這可是心疼你。”張明再次把手神過去。

小刀看到張明的笑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花容失色,掙扎著跳出了浴缸,直向外逃去:“不要來了!老公,我是真的服了,心服口服!”

張明抬手連施展了幾個‘解’字決,把自己佈下的禁制都解掉,旋即他抱著迡迡藝跨出了浴缸,大步向外邊走去。

來到外邊張明先睜開天眼,左右環顧了一下,奇怪?蕭靈哪裡去了?可別跑到外邊去給我惹事!張明想起自己在蕭靈身上留下了一道追神咒,這一下張明真的開始吃驚了,毫無反映!自己根本感應不到蕭靈的存在!

那血滴突然動了動,隨後從男子的臉上滾下去,鑽進了一個女子的鼻孔,過了一會,又從另一個鼻孔鑽了出來,顯然它吸取了教訓,並沒有吸取太多的能量。接著,血滴又故伎重施,又變成一層薄膜,鑽進了那女子的腦袋。

這一次可比上一次快多了,而且血滴滲出來後直接凝成圓珠,向另一個女子的鼻孔中鑽了進去,顯然,在剛才那女人身上,它沒有看到它想要看的東西,或者說,那女人的經歷很簡單,它已經完全看懂了。

張明再顧不上小刀和迡迡藝,直接把迡迡藝扔到**,自己的身形穿窗而出,直躍上空中,然後他定在空中不動,閉上雙眼,默默的感應著。

那血滴從最後一名女子的鼻孔中鑽了出來,它感應到了什麼,快速的向窗戶那裡滾去。出了窗戶,眼力好的人可以看到空中的一個小白點,那是因為張明情急之下,根本沒來得及穿衣服,就這麼赤身**的竄了出去。

血滴本無眼,可它好像能看到張明一樣,一種微弱到了極點的紅光正不停的閃爍著,張明在感應著遠方,血滴在感應著張明,時間在此刻就象凝固了一般。

最後,還是血滴先動了,它順著牆壁爬上去,透過窗戶,順著地板一路滾動,來到了臥室。

小刀確實疲勞到了極點,她看到張明的樣子本有些吃驚,想等張明回來之後好好問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誰知腦袋一碰枕頭,就不由自主的進入了夢鄉。

血滴直奔她們兩個人滾去,在她們兩人之間滾動了一會,最後還是選中了小刀,不過這次血滴沒有往小刀的鼻孔裡鑽,而是直接變成薄膜,滲進小刀的頭部。

蕭靈去哪裡了?張明百思不得其解,他提升真元,再次運起法力,搜尋著追神咒留下的痕跡。

血滴這時已經看完了小刀的過去,它滲了出來把目標轉向了迡迡藝,只不過迡迡藝腦子裡的記憶非常有限,不到半分鐘血滴就閱讀完了。但是這一次它沒有滲出來,因為張明已經從窗戶竄了回來。

張明的臉色有些陰沉,他在客廳裡轉了幾圈,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行,我必須馬上找師父,這種事情可馬虎不得!”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外邊傳了進來:“凡兒,找我做什麼?”蕭破浪不想雨恩長起疑心,所以先回去安頓了那些正在苦盼訊息的人之後才趕回來的,當然,橫飛幾人聽到血妖已經被消滅掉,張明被救回來的訊息自是欣喜若狂,雨仙更是堅持馬上過來看一看張明,蕭破浪告訴他們張明受傷不輕,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這才打消了他們的念頭。

張明連忙換上笑臉湊了上去:“哇!師父您可真是活神仙!您怎麼知道我正找您呢?!”

蕭破浪用滿含深意的目光看了看張明:“行了,小子,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吧。”

張明頓了頓,又換上付苦臉:“師父,我一時大意,結果蕭靈不見了,我在她身上留下了追神咒都感應不到她在什麼位置,就看師父你有沒有辦法了。”

蕭破浪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凡兒,你不用繼續找了,那妖物……已經被我除去了。”

張明萬萬沒想到蕭破浪會殺蕭靈,他呆呆的問道:“出去?去哪裡了?”

蕭破浪輕輕嘆了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為師已經把那妖物殺掉了!”

“殺……你說什麼??”張明狂叫了一聲。

張明狂叫的聲音非常大,原本疲勞之極的小刀和迡迡藝都被張明一嗓子喊醒,迡迡藝想都沒想,一個倒翻就竄了出去,看到了外面的蕭破浪。迡迡藝鬆了口氣,可這一鬆氣馬上發現自己現在是一絲不掛的,迡迡藝臉色飛紅,用閃電般的速度竄了回去,慌不則路之下竟然把一邊穿衣服一邊往門口走的小刀撞了個人仰馬翻。幸好忍者都受過嚴格的訓練,不會發出尖叫,要不然她的叫聲不會比張明小。

蕭破浪語重心長的說道:“凡兒,我知道你報仇心切,想借助所有能借助的力量,但是你要知道,藉助一個妖物的力量對你來說,壞處遠遠大於好處!”

張明的腦海中出現了暫時的空白,他自認自己和那妖物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但是聽到那妖物被師父殺死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很難受!

“媽媽,你看,我比它們飛的快!”那是蕭靈馱著張明超過一群飛鳥時,蕭靈說過的話,當然她臉上竟然閃現著難得的純真笑容。

自己當時笑著回答道:“當然了,我家的蕭靈是最厲害的!”但自己的心底卻在辱罵著:“傻瓜!你要是連鳥都比不過,老子現在早就弄死你了!”

“媽媽,它們為什麼怕我?”這是蕭靈看到野獸亡命奔逃時問過的話。

自己滿臉堆笑的答道:“因為我家蕭靈漂亮啊!因為它們比不過你所以才逃的。”而自己在心底卻在說著完全不同的話:“廢話,你是個妖怪,它們怎麼會不怕你?!別說它們,老子現在陪著你遭罪,不也是因為怕你嗎!”

可是……那段日子真的能用遭罪來形容嗎?

張明想起了那些天的點點滴滴,那真的就是苦日子嗎?如果那是苦日子,現在蕭靈已經死了,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為什麼,我的心此刻如此的沉重?

蕭破浪突然沉下了臉,喝道:“凡兒,你不開口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心裡在怪罪我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