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奇遇!有幸得見粟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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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奇遇!有幸得見粟司令
這時,從湖邊的帳篷後面奔出幾匹快馬,為首一名青年軍官,身材消瘦,英氣逼人,一看就是個儒將。()只見他躍下馬來,快步上前握住楊逸的手,說道:“楊堂主,歡迎,歡迎啊!粟.裕公務在身,未曾遠迎,還請楊堂主見諒!”原來此人正是新四軍第二支隊代司令員粟.裕。
粟司令的熱情倒使楊逸有些不知所措,心想:“他怎麼知道我是堂主,還知道我姓什麼。難道是小六告訴他的?這小六和新四軍是什麼關係?”
“司令員好!”阿竹一見粟司令來了,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臉上卻略帶了一絲靦腆。
“司令員!”楊逸一聽到司令員三個字,心裡不知怎麼的,一陣激動,他緊緊地握著粟司令的手,說道:“粟將軍,我可找到你了!”
粟司令向阿竹點了點頭,又對楊逸說道:“我剛回司令部,通訊員就來報告,說有個從南京來的楊堂主要來見我。我還納悶著呢,以為這個堂主到底有多老。沒曾想啊,楊堂主卻是個英姿勃發的少年英雄!哈哈!怎麼?楊堂主和我們小鄭同志認識?”說著又看了看低著頭正擺弄著衣角的阿竹。
阿竹不好意思地答道:“司令員,他……他是我姐夫。”
“哦?姐夫啊,那可太好了,看來我們早就是一家人了嘛。”粟司令爽朗地笑了起來。
阿竹窘得滿臉通紅,從楊逸的肩上背過槍,向粟司令敬了個軍禮,說道:“司令員,那我現在回去工作了。司令員再見,姐夫再見!”說完就邁步往帳篷那邊跑了。
在後頭的胡定來追了上來,還不住地喊著:“長官,你的山雞,山雞!”阿竹哪敢回頭,跑得更快了
。胡定來沒辦法,也只好跟著去了。
“來,楊堂主,請上馬,我們去司令部面談。”粟司令牽過一匹馬,把韁繩遞給了楊逸。
楊逸連忙說:“粟將軍,您叫我楊逸就行了,堂主二字實不敢當。”
“楊逸,好!好名字啊。我曾經去過一個地方,一棵棵挺拔的白楊樹,在大風中飄逸地搖曳著他的茂枝。看來你的名字相當勵志哦!”
楊逸隨著粟司令來到了離湖邊五里開外的一個小村子,這是一個具有典型徽派建築風格的皖南村莊,村子裡的祠堂就是第二支隊的司令部。
楊逸走進祠堂環顧了一眼。只見古青色的牆壁上,貼著兩張油墨畫像。上面的兩個人,楊逸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以前看過最多的還是孫總理和蔣委.員長的畫像。大桌子上鋪著各式各樣的地圖,地圖上還放著一個放大鏡和兩把尺子。
楊逸捧著警衛員剛給他倒上的那杯開水,說道:“粟將軍,楊逸今天來,主要是想借貴軍的電臺,向國民政府發報,南京的軍統組織已經遭到敵人的破壞。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粟司令跟警衛員說:“小汪,你去把蘇婷叫來。”小汪敬禮出去了。
粟司令接著說:“現在是全民抗戰時期,新四軍是我黨的抗日武裝,所有共.產黨人將不計前嫌,團結一切抗日力量,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我粟.裕要是連這個忙都不幫,覺悟可就太低咯。”
楊逸感激地說道:“粟將軍,那真是太謝謝你啦!將軍胸懷廣闊,無人能比,楊逸真是感激不盡!”
過了一會兒,一個漂亮的女兵從門口走了進來:“報告!”
“進來。蘇婷,這位是南京洪武堂的楊堂主,他有情報要向重慶國民政府報告,你幫忙給發一下。”粟司令說道。
蘇婷面露難色,小心翼翼地問道:“司令員,我們沒有重慶的聯絡電碼,而且,他們也從來不和我們聯絡,這……”
粟司令揹著手踱了幾步,回過頭對蘇婷說:“你向中.共上.海地下黨.委發報,他們能聯絡到軍統的上海組織。”
蘇婷睜大了眼睛,一下子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這等於說,還是透過軍統把情報送出去,司令員真聰明
。()楊堂主,快告訴我情報內容。”
楊逸想了想,說道:“電:軍統南京鋤奸隊已被日軍破壞,隊長湯阿四叛變,現有老喬等六名成員已安全轉移至皖南盤龍嶺,報請上峰指示。白楊。”他忽然想起了粟司令對他名字的評價,於是在電報的結尾報了個白楊的代號。
蘇婷記下電報內容,向粟司令和楊逸分別敬了禮出去。警衛員小汪端著兩碗粟米粥走了進來,說道:“司令員,該吃早飯了,您剛從水陽鎮回來,肚子一定餓極了吧。”
粟司令接過一碗,遞給楊逸,說道:“來,嚐嚐我們新四軍的粟米粥,很好吃的,還很養人哦。”
楊逸接過那碗粥,有些動容:“粟將軍,新四軍就吃這個?”
小汪在一邊說道:“有這個就不錯了,要不是司令員特意吩咐,炊事員才捨不得做呢,平時我們司令員也吃不到這個的。”
楊逸看著這碗粥,怎麼也吃不下,他甚至覺得鼻子有些酸楚。粟司令在一旁卻吃得津津有味,連聲贊好。
“粟將軍,我以前見過兩位共.產黨員,對他們的印象非常深刻。一位,面對死亡毫不畏懼,寧可自殺也不願被捕。另一位,出身黃埔,放棄高官厚祿,卻甘願到一個小地方當教員,在就義前,還諄諄教誨,要我們繼承他的遺志,振興民族,拯救大眾。他們都是我的老師,是我最敬愛的老師。而粟將軍,您身為高階將領,卻能與士兵一起同甘共苦,楊逸真是欽佩萬分。”僅僅一碗粟米粥,竟讓他對這個部隊產生了深刻的認識。
只聽粟司令說道:“我們的條件是艱苦,可比起戰鬥在敵人心臟的同志們,這點苦算得了什麼!沒有他們的準確情報,我們拿什麼打勝仗?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呀。楊逸,說起黃埔,本人很慚愧啊,沒有資格去那裡學習深造。可是,我黨的許多高階將領,也是出身黃埔的,周副主席還是黃埔軍校的政治部主任呢。”
楊逸吃驚的問道:“周副主席!這麼說他還跟委.員長共過事?”
就在這時,阿竹匆匆跑進了院子,和警衛員爭執了起來
。
“鄭竹吟同志,司令員正在會客,你不能進去!”
“不行,我必須進去,要不然谷排長的腿有可能保不住了,還會有生命危險!”
粟司令走了出來,問道:“怎麼回事?小谷的腿要保不住了?快帶我去看!”
阿竹著急地說:“金隊長說,子彈卡骨頭裡了,可偏偏旁邊又有根動脈。他不敢再往下開了,跟谷排長說建議他截肢。谷排長當時就哭了,所以我就跑您這兒來了,看能不能從其他地方派一個醫生過來。”
粟司令吃了一驚,瞪著眼睛問道:“你不會是告訴我,現在谷排長還在手術檯上吧!”
阿竹眨了眨眼睛,抿著嘴使勁點了點頭。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這算什麼個事兒嘛!”楊逸第一次看見粟司令發火了,可他覺得這正是他愛兵如子的真實寫照。
“粟將軍,不妨讓我試試,我也是個醫生。”楊逸放下手中的碗,走了出來。
“備馬!”粟司令沒有多言。四匹快馬向衛生隊疾馳而去。
老遠,楊逸就聽到了帳篷內傳出的斷斷續續的哭聲:“金隊長,我不要截肢!求求你把子彈取出來吧,就是死了,我也不怪你,金隊長,我求求你了。一條腿沒了,我怎麼還能殺鬼子。求求你啦,金隊長!”
金隊長安慰道:“谷排長,實在是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把握。剛才我不是說了嘛,咱隊裡條件差,你的血小板又過低,萬一傷了動脈,止不住血,那可是要出人命的。所以,咱先縫上,等有好的醫生來了,咱再截肢。兩條腿是革命,咱一條腿也能革命,是不是?”
後面那句話其實還不如不說,果然,谷排長哭得更傷心了。
楊逸走進帳篷,看了看傷勢,對金隊長說道:“金長官,這手術我來做吧,我是南京來的醫生。”
金隊長一看粟司令也來了,還嚴肅地瞪著他,心裡很是不安。
只聽粟司令說:“好你這個金桐梧,沒把握,你就直接把傷口給我縫上,哪那麼多廢話
!還拿著手術刀跟戰士討價還價,你當這是在賣豬肉啊!你先下去,手術讓楊醫生來做。”
這邊阿竹早給楊逸準備了好了一切,站在他的身旁。
“錐子。”
“錘子。”
“鉗子。”
“止血鉗。”
“紗布。”
“皮線,針!”
“紗布。”
“繃帶。”
“好了。”
楊逸緩緩地說著,那聲音好似空谷傳音。
在這潔白的帳篷裡,他又一次進入了一個忘我的境界,這是他的第二例高難手術。自從他成功地做了顧效寅的手術之後,他的診所漸漸的開始接納手術病人,而這一例,的確是他遇見的另一例高難手術。
“謝謝!謝謝你,楊逸。來,同志們,大家趕快過來謝謝楊醫生!”粟司令緊緊握住楊逸的手說道,周圍的同志紛紛鼓起了掌。
阿竹注視著楊逸那堅毅而空明的眼睛,聆聽著他簡潔而沉穩的聲音,心中充滿了崇拜和歡喜:“太棒了!姐夫真是太棒了!整個手術,做得叫那個漂亮、毫無瑕疵。哎,不對啊,我怎麼不知道姐夫還會這一手?哦——我知道了,他們叫他楊堂主,敢情姐夫是藥堂的堂主啊。也對啊,姐夫家本來就是開藥堂的,他會做手術也並不奇怪啊。可這麼危險的手術,連隊長都不敢做,姐夫可真是了不起!”
如今的小丫頭,可不是以前那個十三四歲的孩子了。剛過二八之齡的她,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一些男女之情,一個人在孤獨的時候,她偶爾也會想起這個姐夫。每當想起他,就會覺得耳旁一陣騷熱,想起小時候逗她開心的樣子。
“姐夫,你留下來吧,來參加我們新四軍!”阿竹冷不丁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