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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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地下室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沒有人會如此早起並且注意到,從石佛鎮悅來客棧208房外室的窗戶裡,飛竄出一股濃濃的黑霧,像沸騰的狼煙,又像變形的靈異,鼓脹著,收縮著,撕扯糾結在一起,彷彿在這黑霧之中有兩個人在殊死搏鬥。
阿萍感覺自己跌進一個巨人的肚腹之中,感到呼吸急促,憋悶異常。她左衝右突,但四周好像一層鬆軟滑膩的肥肉粘膠。她用手去推,那皮肉就往外粘粘地鼓出去;她乍一收手,那粘膠肥肉又立即收縮陷進來,裹挾貼上到著自己的身體表面,使她展不開腿,伸不直腰,更無法自如地轉動身體。
沒有天空,沒有星星,也沒有大地,看不到周匝任何物體。
阿萍感到自己走入一個深遂的迷宮,只有昏暗朦朧的混沌相伴,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時間變得永恆靜止,不知過了多久,阿萍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點點被侵染,一絲絲地被剝奪。
千萬不能失去自我!
阿萍惟一的意識告誡自己。她把張啞巴相贈的玉女匕留給了土坤,自己的手上還有那枚太平環。夢專家方敬芳的話在阿萍的耳畔響起:“只有當你受到致命威脅的時候,你才能把這枚太平環放到嘴裡,輕輕咬住,默唸佛祖靈咒,這時候你就會擁有極大的能量,幫你脫離險境!”
肓目的掙扎毫無意義!只有理智地找到解決辦法,並分毫不差地加以實施,才有可能使自己獲救。
危機時刻,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阿萍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她雙手合十,氣沉丹田,眼觀鼻,鼻對口,口應心。沉息之中將那枚太平環輕輕地用銀牙咬住,用舌頭輕輕抵住太平環的渾圓的一側,兩腳穩穩地站定,萬物存於心,渾然忘我,人精、脈氣、冥神合而為一。阿萍凝神閉息三五秒之後,突然伸張開四肢,身子保持平衡,兩條胳膊與雙腿站成一個大寫的英文字母“X”。一股沖天的力量從她的腳心陡然升起,從兩腿外側沿著徑脈至**,過小腹,及胸至頭頂。
“呀——呵——”一股丹田從她的小腹急劇升起,阿萍身不由己,衝口而出一聲大呵。彷彿人類初始,混沌初開,那一團濃濃的黑煙忽然間“砰”的一聲暴開來,黑煙撞出十餘米高,四散開去。
阿萍的身體因為突然失去緊箍依託,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宇宙重現,星河依稀,撲面一股清新的氣息。彷彿重回人間,阿萍再一次看到了這個並不太平的世界。巨烈的心悸和身體的痛疼讓阿萍站立不穩,她一個趔趄,身子晃了又晃差一點載倒,本能地伸手撫住一棵樹身。
這是在那裡?
現在,阿萍必須為自己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一則她需要療傷,二則她還得躲避玉女巫,以防再次被她活活吞食,再想逃脫就難上加難了。
七月的夏夜,昏月無光,樹影朦朧。不遠處一棵古老的槐樹有成年人腰那麼粗細。有一扇窗戶,窗簾半掩著,可以看到裡面的夜燈和依稀的室景。這個地方似曾來過!阿萍驀然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誤打誤撞,竟然又回到富春堂醫院的內院她與張啞巴曾經共同蹲守的地方。
那團黑影在半空中慢慢地凝聚,一片一片黑色的破棉絮重新粘連在一起。由小變大,迅速成形。恐怖而神祕的玉女巫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完蛋!阿萍回頭看了看那團黑霧,心裡想著,一邊拖著沉重的雙腿,艱難翻身進了3號單間病室。
孔令白靜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沒有別的出路,阿萍徑直來到衛生櫃前,輕輕拉開櫃門擠身進去,又順手將衛生櫃的門從裡面合上。一切都做得悄無聲息,不會有人知道。但把自己關進衛生櫃門的阿萍做夢也想不到,在櫃門關閉的一剎那,孔令白眼睛突然大睜,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最後,那白多黑少的死人的眼珠視線竟然落在了衛生櫃門的那個稜形的把手上。
一絲僵硬得意的笑,悄然浮現在孔令白的臉上。
這時,窗外一團黑霧籠罩過來,濃烈異常的黑霧衝開半掩的窗簾,漫延進這間孤立的單間病室。黑霧中一雙白晰的纖纖**跨躍進窗裡,頃刻之後,在三號單間病室裡,玉女巫漸成人形。她冷靜地右右環顧這個陌生的房間,最後目光聚焦在那張病**,她蓮步輕移,來到孔令白的床前,伏下身,用鼻尖嗅了又嗅,低低的女音說:“呸,臭不可聞的東西!”
玉女巫直起身,冷冷地道:“丫頭,我知道你在這間屋裡,別再躲藏了,快出來吧,我需要你的身體!”
話音未盡,強大的黑霧忽然散開,瀰漫充盈在3號單間病室之中,玉女巫無處不在!她甚至可以鑽進每一條狹窄的縫隙中。她在尋找阿萍,但阿萍此時究竟在哪裡呢?
進到衛生櫃的阿萍並沒有原地待著不動,而是悄然扭轉身,用手指試摸著什麼,很快她摸到了那個神祕的凹形摁鈕,她毫不猶豫地摁下這個鍵,摁鈕深深地陷下去了。
半晌,沒有任何動靜。
怎麼了?難道這是一個虛設的摁鈕!玉女巫可能就在外面,如果她拉開衛生櫃的門,自己豈不是要被“甕中捉鱉”,無處可逃?阿萍的心急得躍到嗓子眼兒處,“怦怦”快速地跳。
就在阿萍焦灼萬分之時,她忽然感到自己腳下的一塊木板無聲地鬆動了,就像一個升降梯,開始緩緩地往下降落。阿萍的身子也隨之一點點往下陷落!傷痛的阿萍此時強掌著,不讓自己在降落的地程中失去知覺。
木板猛然頓了一下,停住,阿萍發現自己站在一個普通的地下室裡。她邁步走下那塊移動的木板。她的雙腳剛走下來,那無聲的升降梯就自己慢慢地提了上去。阿萍已沒有能力阻止這個升降梯的上移了,她的身體到了虛弱的極限,汗珠子從她白晰的前額“劈啪”往下滾落!
一雙手抖抖索索扶住牆。
阿萍緊張地靠在牆上,觀察這個看上去只有十幾平方米的小小的地下室。與其說是一間地下室,倒不說如它看上去更像一個書室,靠書室裡面的位置,有一個大書桌,書桌上堆滿了厚厚的書,有一臺燈正亮著,藉著微弱的芒光。在一面牆處,阿萍看到堆放著各種各樣的醫療器械,還有一排平整的工作臺,檯面上擺著一臺臺她叫不上名字奇形怪狀的試驗儀器,似乎經常有人在這裡做各種試驗。房間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福爾馬琳的味道。整個工作室看上去雖然零亂,但實際上很有規律,主人如果需要某件東西,可以立即在某一個地方找到。
沒有人!(來自·幻劍書盟
人在哪裡呢?
這是一個極祕密的地方,只有主人知道,其他人恐怖很難進來。阿萍為自己的誤打誤撞而暗自己僥倖。但此時她已無精力再探測下去,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走過去,她實在需要一個地方休息,調養身心。
阿萍走到椅子上坐下來。抬眼看到書桌對面牆上有一幅大字:勤能補拙。字寫得蒼勁有力。阿萍暗想:這裡的主人應該是一個非常勤奮之人。但為何要將自己的實驗室放到這種地下室呢?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地進行實驗呢?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祕密嗎?
書桌上放著一張報紙,在其中一篇文章上面用紅筆劃著一個大大的叉子,旁有批註:幼稚!阿萍掃了一眼那篇文章的標題——《五十年後人體器官隨意拆卸》。
阿萍就是一愣,這篇文章阿萍在網上看過,大意是說芝加哥某醫學專家預言半個世紀之後,隨著醫學科技的發展,人類獲得用於移植的身體器官數量將大大增加,這些器官可以是將人體細胞植入一些動物的體內,然後再生成可用於移植的人體器官。甚至預測,也許有一天,如果某人對自己的哪一部位“看不順眼”了,可以隨時走進醫院,要求醫生給自己更換“零件”。當然,如果人體某一個地方產生癌變,完全可以用一個生成的產品來替代。
阿萍感到這裡的主人對這篇文章相當不滿意,覺得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阿萍淺笑著搖一搖頭,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這裡的主人似乎也不例外。她轉過頭,忽然發現在地下室最靠裡面的一角,隱約有一條豎直的光線。
那是什麼?
阿萍覺得非常奇怪:這裡明明只有一盞檯燈,在那麼隱蔽的角落怎麼可能還會有一條豎直的光線呢?這條豎直光線的光源從哪裡來?
阿萍懷著強烈的好奇心慢慢地走過去,地下室四周一定是水泥混凝土,怎麼可能會有外面的光線照進來?難道是地下室通向外面的另一扇大門嗎?天大亮了嗎?
不可能!阿萍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如果自己感覺沒錯,地下室的門應該在相反的反向。她輕輕地走過去,慢慢走著,腳輕輕地抬起來,再輕輕地放下去,空氣變得緊張起來,耳邊沒有任何聲音,就像只躺著死人的深深的墓穴,毫無氣息與生機。如果此刻掉下一根針,或許就能聽到“當”的一聲迴響。
近了,近了!
阿萍突然發現,那裡也是一扇門。可以肯定的是,它並不是地下室出口的大門,而是與地下室相連的另一個房間的門。
小小的地下室之外,還連線著另一個房間!
門後面會是什麼?
難道是主人有意把一個地下室分隔成兩間?那麼,為什麼一定要分隔開呢?在另一個房間裡面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祕密嗎?
阿萍走近了,慢慢地伸出手,在這死一樣寂靜的泛著福爾馬林味道的地下室裡,她不知道推開門後,自己會面對什麼。
門被無聲無息地推開。
儘管心中早有所準備,但呈現在阿萍面前的世界仍讓她大吃一驚,與外面簡陋的佈置相比,這裡似乎要闊大得多,內容也豐富得多,這裡才是這座神祕地下室的祕密所在。只見臨門口一邊是一個大玻璃櫃,裡面放著的竟然是一個長長的人的腿,只是這條腿被浸泡在某種**中,藉著暗淡的夜燈,泛著青青的冷光。
進門另一邊,又是一個玻璃櫃,裡面卻是一個人的腰身。沒有腦袋,沒有四肢,只是一個粗壯的腰身,被浸泡在某種**裡。上邊從脖項截斷,可以看到兩根人體的動、靜脈氣管伸展出來,虛幻地漂浮在**裡。下邊則從大腿根處截開,骨頭截茬依然清晰可見。分明是一個手藝極高的人,截口處才能做得如此規範,沒有任何血肉筋脈藕斷絲連。
阿萍瞪大自己的雙眼,她已經忘記身上的傷痛,眼前所見讓她瞠目結舌,嘴脣哆嗦,她努力咬緊自己的上下牙齒,不讓它們因為嗑碰而發出任何聲音。
阿萍緊貼著那個裝著長腿的玻璃櫃向裡面走,這裡彷彿北京老四合大院,通道往裡有一個影背牆,在這所大房間進門三四步遠的地方,迎面橫著一個組合立櫃,藉著立櫃裡陰森的白熾燈,阿萍發現它分別由三個玻璃櫃構架而成。
在中間的玻璃櫃裡,赫然擺著一個碩大的頭顱,與腰身和長腿不同的是,這個頭顱並沒有浸在體液中,而是密封於玻璃櫃內的一個方形開口的銀缽器皿中,但從玻璃櫃這一面,可以清晰地看出,這是一個超出一般人的碩大腦袋,沒有頭髮,寬寬的突起的前額,粗而濃密的眉毛,可是眼睛卻沒有了,只留下兩個深遂的空洞。蒜頭鼻子還在,甚至可以看到從鼻孔裡伸出的根根鼻毛。那張嘴巴卻是極力地大張著,肥厚的嘴脣,似乎剛剛捱了幾記凶狠的耳光,變得充血腫大。它好像要向進來的人大吼一般,嘴兩側幾乎要裂開一般,再也沒有合上的可能了。
在這個無眼腦袋的旁邊,有一個略小一些的銀缽器皿,放著四個大小不同的眼睛,似乎是特意從某些人的眼眶中挖出來,看起來像四個渾圓的微型乒乓球。銀缽器皿裡存放著混黃的**,有兩個眼睛朝下,分別從眼球體上延伸出一根長長的絮狀管,飄浮在**上面,兩根絮狀管在**表面糾結在一處;另外兩個眼睛則如長在人的臉上一般,活生生地朝入門口的方位看著,因為有**的折射作用,這兩個眼睛看上去比牛眼還要大,黑的少,白的水晶體多,水晶體上佈滿雜亂的血絲。如果沒有充分的準備,突然看到這樣的眼睛,可能會把一個正常的人嚇成一個神經錯亂。
在放著無眼腦袋的另一邊,還有一個更小一些的玻璃器皿,裡面盛放的東西讓阿萍騁目結舌。在完全透明的玻璃器皿裡,在清淨的體液之中,竟然斜置著一根碩大的男性**,在周圍一盞夜燈的照耀下,這根脫離人體、完全獨立的**爆張著,上面根根青筋曲突可見……
這裡好像是一個人體器官陳列室。
阿萍把視線從那根碩大的**上移開,小心地邁步,走過這個五六平米的所謂過道,再橫著向一邊走兩三步,就可以繞開影背牆。在影背牆的另面究竟會呈現些什麼呢?還有什麼更加令人觸目驚心的場景會呈現在阿萍的眼前呢?
阿萍站住腳,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又用手輕輕地在胸口撫了撫,然後她才偷偷地探出頭,這一次她終於可以看到這個偌大房間的全貌了。
房間足足有百餘平米,四周佈滿了各種粗細不同的褐色管道,和小小的星羅棋佈的照明夜燈。同進門過道差不多,在房間四壁,有更多的落地玻璃櫃,玻璃櫃中是紅、黃、藍、綻、紫各種不同顏色的**,在**的浸泡中分別擺放著人體的不同器官:眼珠、鼻子、耳朵、脖項、心、肺、腸、胃、肝、腎、手、腳、足裸、男女**……在玻璃櫃上面或左右兩邊,又安插著許多銀色半透明的管道,房間中偶爾可以聽到“嘩嘩”細流的聲響。
阿萍被看到的一切嚇了一大跳,她用手捂住半張的嘴巴,在心裡警告自己說:你,千萬千萬莫出聲兒!
在房間中央有一個寬大突出的平臺,就好像現在某些公司都有一個大會議室,在會議室中間特製了一個大的會議桌。不同的是這個房間的平臺是純玻璃做成的,有五六平米的小泳池大小。四周是七彩的小節能燈,在平臺中間是一個超大的人體,脖子連著腦袋、胳膊、胸部、腰、腿,兩個大腳。奇怪的是這個人身上的各個器官並沒有完全相連在一起,而是分別有一個一個玻璃器皿閉封著,裡面充著**,每個器皿之間又有一根或粗或細的塑膠管兒相通。
此時,在平臺一側,有一個人穿著白大褂,背向著阿萍的方向,正聚精會神地伏在那裡,身體幾乎呈現九十度彎曲。他的手裡握著一把閃著寒光的手術剪刀。
這個人是誰?
他在做什麼?
他就是這個地下室的主人嗎?
阿萍腦海裡在迅速地猜測著,從穿著白大褂的背影上看,與她在3號單間病室看到的那個殺死孔令白的人一模一樣。
不會是曹華棟吧?怎麼可能是他呢?那是一個多麼和善、慈祥而充滿責任心、醫術高明的老人!阿萍在心裡不斷地否定自己。她希望這個白大褂是另一個人!
但,他會是誰呢?
阿萍瞪大了眼睛,透過忽明忽暗的燈光,仔細去辨認。
“呵呵,成功了,有了孔令白腦後部這個SUOQ體,超能人就有希望成功了!”那個人突然自言自語起來:“踏破鐵鞋無筧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真是天助我也!”白大褂突然直起身,仰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慢慢地轉過臉來,向影背牆這個方向看過來!
阿萍急忙將身體向後縮,她擔心白大褂會發現自己。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她,她還是忍不住悄悄地再次從影北牆後面探出頭來,儘管心裡已經有所準備,但看清楚白大褂的一剎間,阿萍還是感到異常震驚——
沒錯兒,是他——曹華棟!
曹華棟殺死了孔令白!
曹華棟在偷偷研製超能人!
怎麼會是他!阿萍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外表文儒威望甚高的老醫生,竟然是一個殺人的凶手,一個拿人體做實驗的科學狂魔!
曹華棟高高地舉起了雙手,他的左手拿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右手拿著一把鋥亮的手術剪。兩個原本是為了治病救人的工具,如今在曹華棟的手中,變成了寒光閃閃殺人的凶器。
“呀——噢——”曹華棟忽然吹了一個怪異的口哨,兩把手術用具同時從他高舉的手裡脫落,掉在水泥地上,發出清脆的鐵器碰撞的聲音。
“DONG、DONG、DE,DONG、DONG、DONG、DONG,DE,DONG、DE,DONG、DE……”曹華棟口裡發出阿萍從沒聽過的節拍,在這樣古怪的節拍下,這個六十多歲的白髮老頭竟然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臀部和腰肢,一步一躍地向影背牆移過來。
阿萍大吃了一驚,很快判斷出曹華棟會走影背牆的哪一端,然後自己向另一端無聲而快速地移過去。
曹華棟邁著年輕人才有的輕靈誇張的舞步,口裡發出“DONG、DONG、DE,DONG、DONG、DONG、DONG,DE,DONG、DE,DONG、DE……”這樣怪異的節拍,走過了影背牆,忽然他停了下來,眼睛瞪著大大的,嘴巴半張著,一個“DONG”音發出一半便嘎然而止,他忽然注意到那扇半開的門——
這門怎麼這樣會是敞開著的呢?
難道自己剛才進來時忘了關上門?
曹華棟狐疑地轉動眼珠,過了片刻,他突然又輕鬆起來。成功的喜悅麻木了他那**的神經,他在心裡責是怪自己太多疑了,在這樣一個祕密的地下室,鬼才會可能貿然進來!
曹華棟出了這個門,甚至沒有來得及再把它關上,就輕快地走到那個堆滿了厚厚書籍的辦公桌前面,拿起那把古舊的紅色電話聽筒。他伸出纖長的食指一個一個撥號,然後放在耳邊,很有奈心地等著對方接聽。
“呤呤——呤呤——”電話的鈴聲迴響在地下室裡。
曹華棟嘖嘖嘴,眼睛盯著頭頂的位置。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終於那邊似乎有人拿起了電話。
曹華棟換了一個姿勢,但仍掩飾不住自己的激動:“哥,大哥,我是曹華棟!我成功了!再過24小時,就可以看到奇異的效果了!我保證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失敗!你一定要回來親自看一看!哈哈哈,我說過不會讓你白投錢的,你一定要回來看一看,我們兄弟多少年的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上天終於睜開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