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月 07 上位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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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十月 07 上位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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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內我與朱澤戩再次發生了爭執。
“雨停了,天晴了,阿薰也醒了,我可以去診療所找梁學長拿藥了吧?你放心我帶著小白,不會迷路的。”
朱澤戩擺出霸道的嘴臉說道:“不許去,梁舒雲剛才死活都不解釋為什麼讓你單獨去,明顯目的不純居心叵測。還有我質疑他喜歡你的時候,你看他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辯解,說不定是真的。”
我反駁道:“就算是真的又如何?你難道這麼沒有自信?我與梁學長說過的話還沒有與你一天說的話多。咱們朝夕相處,又有戀愛協議保障,我為了那筆錢這一個月內是絕對不會出軌的。”
“阿薰已經醒了,證明沒事了,你還去做什麼?”朱澤戩軟化了語氣說道,“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好不好?你肉體上不出軌,精神上恐怕早就出軌了吧?據我的經驗判斷,梁學長那種高大陽光帥氣的型別,對你有著無法抵抗的**力。”
“不好!”我惦記著梁舒雲的神祕邀請,心癢癢的,我猜如果朱澤戩與我同去,恐怕會因為朱澤戩的存在讓我錯失了某種“良機”。
“你真的要自己去麼?”朱澤戩放下身段,換成了楚楚可憐的態度懇求道,“阿炫,我的心裡好難過啊。我真的這麼讓你討厭麼?”
“如果你讓我去,我當然不討厭你。反而會認為你有器量,大度寬巨集,並且非常自信。”我循循善誘道。“你知不知道你地霸道蠻不講理很讓我反感。就算咱們在交往中,我也有人身自由吧?日日夜夜守在你身邊寸步不離。你不嫌煩麼?”
清水薰忽然說道:“主人,能否讓我自己去診療室取藥?”
“不行!”我和朱澤戩幾乎異口同聲地否決。(wap,16K,Cn更新最快)。
清水薰面無表情地低下頭,不再言語,他顯然不關心被否決的原因,只是順從地去執行主人的要求。
我看到他那種淡漠地神態。心中隱痛,禁不住說道:“阿薰,剛才梁學長說你身體狀況很差,需要調養。我早說過你不必那麼早起晚睡,吃東西要營養搭配,你為什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呢?還有昨天你在母親床邊跪守了整晚沒睡,回來以後故意淋雨自虐,你心情不好也不該用這樣地方式糟蹋自己。”
“主人,對不起。”他用標準的語氣輕聲回答。
他這樣的態度讓我無名惱火。他難道不知我關心他麼?我走到他床邊,揪起他的衣領激動道:“阿薰,看著我的眼睛。你不是我地玩物,你懂不懂?你是一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你有機會解除貢人身份得到自由的。你不好好珍惜自己,到時候拿什麼享受幸福?你可以假裝不愛我。不願相信我,但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母親和弟弟不傷心難過,你也應該爭取積極的生活方式才對。”
清水薰抬頭望著我,他異色的眼眸中浮現出久違的波瀾。他遲疑道:“真的麼?我有機會能夠解除貢人的身份麼?”
我轉頭問朱澤戩道:“朱十七,你說你能辦到地。”
朱澤戩並沒有抵賴,承認道:“沒錯,我繼位時能頒發一次特赦,可以赦死刑犯,也能開恩給貢人自由,允許其成為大明子民。不過此等特赦,歷來都用在死刑犯身上,畢竟活人一命比給人自由更划算吧?我**禮之後,各方勢力都遞上來不少等待特赦的死刑犯名單,以及事成後我將獲得怎樣的好處,如果換成你們會如何選擇呢?坦白講,清水薰地弱點都控制在我的手中,我不給他自由,他照樣為我所用。除非能獲得更大地利益,否則我為什麼要浪費寶貴地機會在他身上呢?”
朱澤戩第一次當著我和清水薰的面講如此直白地利益關係,這就是他衡量價值的標準麼?無情而冷酷,每做一件事情都要算計能否獲得等價甚至更多的回報麼?
我顫聲道:“朱十七,你是不是沒有感情的生物?純屬朋友幫忙都不行麼?以你的智慧和能力,想拉攏收買別的勢力,不會只靠特赦死刑犯這一條路吧?拜託你稍微在別處麻煩一點點,滿足我,給清水薰自由好不好?”
朱澤戩苦笑道:“阿炫,我是有感情的,才對你們講這麼直白。其實很多時候我身不由己,你以為我處處算計拉攏別人,為的是什麼?保住皇位號令天下為所欲為?現在隨便哪個親王國主都比我過得舒服,少操很多心。我如果有兄弟,絕對會想方設法推脫皇太子的位置。你們根本無法想象無法理解我的這種心態吧?”
我沉默無言。
清水薰卻自嘲道:“我確實不能理解你的心態。至於恩賜給我自由,對你而言的確換不來更多的好處。我現在已經是任你驅策,你讓我的母親脫離德川家的控制來到大明生活,就憑這一點,你想要我的性命我都會心甘情願雙手奉上,到死感恩戴德。再說我要自由有什麼用處呢?我現在有人管吃管喝,不上稅,我這種來自小國混血的私生子能在大明有如此好的生活,多少人羨慕都來不及呢。”
我鄭重地問他:“阿薰,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麼?”
清水薰避開我的目光,把左手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淡淡笑道:“是啊,昨晚主人透過監視器應該聽到我和母親的對話了吧?請主人原諒,我不想再重複一遍。”
真是倔強啊,他淡漠的時候我不甘心,他現在動了情拼命壓抑的樣子讓我更揪心,我幽幽道:“阿薰,還像以前那樣叫我的名字好麼?就算是你執行我的命令,可不可以?”
朱澤戩叫囂道:“阿炫,你不要調戲他了,我忍不下去了!我再次提醒你,你和我正在交往,你一會兒說要去單獨幽會梁舒雲,一會兒又要親近清水薰,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
我質疑道:“朱十七,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呢?你清清楚楚知道咱們的交往明明是一場交易,你還要堅持繼續。這是你的又一次佈局謀劃道具?還是你心血**時的角色扮演遊戲?你不是公然說過對我的喜歡不可能長久麼?”
在我咄咄逼人的問題之下,朱澤戩有些窘迫地說道:“可我對你是認真的,從來沒有過的單純。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對你有這麼強的佔有慾,看到你對別人好,我的心情就會不受控制的很惡劣。而且你也是喜歡我的吧?雖然你嘴上從來沒有明確承認過。但是以你的本事,如果真那麼討厭我,有的是方法讓我對你斷了念頭,敬而遠之。你是在考驗我的誠意和底線麼?好,你去找梁舒雲吧,我不跟著。我心情正是煩悶混亂,聽他最後這句話,立刻高興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現在去了。”
朱澤戩哀傷道:“阿炫,你怎麼能這樣無情?都不說一句表揚安慰我的話。”
我像給小白狗捋毛一樣摸摸朱澤戩柔順的黑髮,溫和道:“乖,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說完這句我自動忽略朱澤戩受傷的表情,也不理會沉默彆扭的清水薰,從窩裡拎出正在補覺無辜可憐的小白狗,用同樣溫和的口氣說道:“小白,走,咱們去看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