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16.放大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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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16.放大的細節
雒梓銘有好多天沒有來過這裡,每天每夜鬧鐘響時,還沒天亮。
很低的音量,還是把她吵醒了。感覺床沉了下,她在震動中迷糊著睜開眼,看到雒梓銘在黑暗中坐起來,把身上披著的衣服放到一側,似乎是想要下床。但很快又回過頭,伸手想給她蓋好被子,看到她睜開眼,才又俯下身,輕聲說:“我今天要出差,你再睡會兒。”
她微皺眉:“下次別這麼睡了,很容易感冒。”
昨天睡著的時候,還以為他會去睡客房,沒想到就這樣在身邊蓋著衣服睡了一夜。
他伸手把棉被邊沿壓好:“好,等回來你幫我收拾些衣服,免得下次想洗澡都沒衣服換。”她哦了聲,不知是生病的迴光返照,還是被他的話震了,有點昏昏糊糊的,竟低聲追問了句:“內衣外衣都要嗎?”這
樣的場景,如此的姿勢,她說完,才覺得此話很有暗示的感覺……
“你覺得呢?”他問,笑的很有深意。
“要不……我給你買新的吧?”
要她去整理他穿過的內衣,想起來就有些心虛,還不如去直接買新的。“好。”
不知道是誰的呼吸先亂了,明明是想要湊近,卻仍僵持著……她挨不住,撐著胳膊坐起來:“我去看看冰箱裡還有什麼,給你弄點早飯吃。”剛才靠上床頭,想要摸外衣披上時,已經聽到他說:“我是踩著時間上的鬧鐘,還要回家換衣服,來不及了。”
他說完,起身下了床。“洗手池右邊第二個櫃子,有新的牙刷和毛巾。”
主臥的洗手間是全透明的玻璃,她靠著床頭,看著他在裡邊洗漱,所有的畫面都像是慢動作,一幀幀地疊放著。直到他走出來,她才擰開了床頭燈。
“我知道在香港,你是被我逼的,”她抱著棉被,看著他停下腳步,“
勉強你,我也不好受。”雒梓銘看了眼表,似乎在聽,又似乎沒在認真聽。
她知道他要走了,只能一鼓作氣說完所有的話:“如果我沒有逼你做決定,你會怎麼辦?一直拖下去,還是其實和誰在一起都可以。”
斷斷續續,詞不達意。她說完,只覺得眼眶發酸,再這樣下去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患得患失的像個傻子,只因為他一分鐘的冷落,就會心酸的不行,卻又因為他一句關心,就能飛上天。她只想著抱住他,卻沒想過之後怎麼維持關係。她
跟著他這麼多年,從北京到美國,再到香港。
她很希望他能愛上自己,如同自己對他的感情,可如果他只是妥協……
門外忽然有了響聲,雒梓琳的聲音依稀說著我在我妹家,你別亂想。很快,所有的話都被關在了洗手間的門內,正常的男女朋友,正常的查崗電話,即使在凌晨五點依舊顯得溫馨有趣,可她聽著卻更是視線模糊。
心底壓著的,這麼多天幸福的不安的畫面,盡數從眼前掠過。她只想這麼睡死過去算了,可卻沒聽到關門聲,感覺著他還在屋裡,悄無聲息的存在著。
“問完了?”他貼在耳邊問。
“嗯。”這麼多話已經是極限了,說愛說算了都是她一個人的決定,這也算是對得起自己了。
他的氣息,就在四周,很近的距離,只是這樣的安靜,就讓她有些承受不住,拼命祈禱著他千萬別說任何話,就這麼走掉最好,給自己留些餘地,不要讓自己哭的那麼慘。
“對不起,柚子。”他很輕地說著,最深的歉意,還有濃的化不開的溫柔。
她耳邊的溫熱慢慢地移到臉上,很怕他給一個認真的解釋,又想要他一個認真的解釋。或許每個主動過的人,都會有這種不安:是不是因為我的主動,
你才會接受這段感情?
他略微停頓了下,接著說:“對不起,我這麼多年一直在猶豫,但從香港開始,我就是認真的,我心裡一直有你。”
很長的安靜。她幾乎不能呼吸了,直到感覺到他掀開棉被,躺到了身後:“一晚上沒睡,快凍死了。”
他的手,撫平她緊抓著被子的拳頭,手指從她指縫中插入,握住了她的手。果然是很冷,手都是冰冷的。
她靠在他的懷裡,一直沒說話,他的脈搏細微,卻很明顯。“笑笑?”他邊叫她,邊把她扳過來,兩人在昏暗的燈光中對視著。
臉離的很近,鼻尖快要碰上他的嘴脣,她不知道他是想睡覺,還是想要再說什麼。看了他一會兒,才恍惚覺出他的衝動,一觸即燃。
她的睡衣不厚,他也只穿著襯衫和西褲,如此單薄的衣料根本遮不住任何的慾望。她輕吸了一口氣,感覺他用舌尖掃過自己的嘴脣,輕聲問流血了?
她很輕地嗯了聲,你不是很急嗎?他低聲笑,你怎麼知道我急?
其實她想問的是出差的事……可他卻故意曲解到了這裡。
沒有深吻,卻連撥出的氣也是滾燙著。他的指腹卻只是很慢地,反覆、溫柔的摩挲著她的耳根。她掌心漸發熱,細細蒙上了一層汗,意識迷亂著,終於把手探入他的襯衫,手指很輕的,從他後背一路滑下來:“在練坐懷不亂嗎?”
只隔著一層襯衫,任何細微的動作都會被無限放大,尤其是在這樣的早晨。
她的玩心歷來強大。只可惜,挑錯了時間。
他撥出來的熱燙鼻息,就在耳朵邊上:“我在算黃道吉日,直接結婚好不好?”
她閉上眼,心像要跳出胸腔一樣:“看心情嘍…”
他終於笑了,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很慢地說了句‘我愛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