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15.不被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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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過去,沒人知道_15.不被看好
隨著我們在香港逗留的時間增多,該回去的時間也越來越近。沒有回家的他們先去了苑思在市區的公寓,卻發現母親來了。
“媽,”苑思脫口而出。
這個時間,這樣的場景,任誰也看得出來了,又何況是對自己瞭如指掌的母親。
雒梓銘表情難得有些僵,看了她一眼,很有種當著父母,不幸的從電視機上看到三級片的尷尬……
母親也微蹙眉,說:“剛從機場回來,路過看看你。
”這裡明明和機場不順路……
她適時裝了啞巴,說了句我去換衣服,衝進換衣間老老實實地穿了圓領的運動服下來,氣氛似乎有些怪。兩個人面前都已經放了熱茶,像是已經說了什麼,又像是什麼話都沒說。
她走過去,蹲下身,小聲撒嬌:“您來也不說一聲,要我收拾客房嗎?”
可惜,那笑彎的眼睛,閃爍的都是不安。母親終於忍俊不禁:“你先上樓,我要和梓銘說會兒話。”說完,兩手交疊著放在了腿上,習慣性的談話姿勢,她又怎麼看不懂。
雒梓銘只是喝茶,沒說話。
她有些忐忑,可不敢留著,只好一步一哀怨地上了樓。
這樣的等待,實在是最折磨人的酷刑。她隨手翻著書,卻在凝神聽樓下的聲音,根本聽不清內容,只知道還在談。正是出神時,忽然身後有了聲音:“想和我談嗎?”
她回頭,看了眼門外,只有母親一個人。
這麼個念頭閃過,她倒是認真看了眼母親的表情,依舊笑得溫柔大方,看不出任何情緒。
母親走進來:“柚子,你不覺得現在結婚,太快了嗎?”
完了,直切入主題,問了和自己一樣的疑問。自己尚且還在徘徊,怎麼可能說的清楚?
她想了想,才挪用了一些客套話話:“我們這多年早就瞭解了,家境也合適,他也肯定會孝順您和我爸,”她看著母親,又補了句,“我只喜歡過他,早晚都是他……”她說著說著,臉先燙了。
好在自小不和父母常住在一起
,反倒說話更像是朋友,要不然估計打死她也說不出來這些話。
“你說的這麼肯定?”母親的眼睛彎起來,“我聽他說了些話,感覺上他不是很肯定你對他的感情,我也是看他從小到大的,還沒見過他這麼說話。”
苑思看母親的表情,想說又不說的樣子,心癢難耐,跑過去關上門,又跑回來很是興奮的問:“他怎麼說的?”
“反正挺有趣的,”母親看她,“我尊重隱私,不負責傳話。”
“媽~”苑思蹭在她肩膀上,“說啊,說啊,我費盡力氣也挖不出他半句話,你悄悄告訴我。”
豈料面前人是安穩依舊,絲毫不為所動:“他的想法,你應該最清楚。如果你還在猜、在懷疑,那我更不放心你們結婚。”
苑思安靜了,緊抿著嘴,沒說話。
“我只說說我的看法。可能你和他從小走的近,很像他,太要強,”母親沉默了下,“不是不好,但兩個這樣的人在一起,不太適合結婚。站在我的角度,他不是我想要的人選。”她沒想到,母親是看著他長大的,也會這麼說。
“媽媽,我相信你,也相信他,也請你相信我們。”苑思懇切的說。
“兩個人在一起都有磨合期,你們剛在一起不會有感覺,等熱戀平緩下來,感情磨合期和事業低潮期碰在一起,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他就一個人,不可能分心顧及你所有細微感受,尤其是現在,”母親輕撩起她的頭髮,別在耳後,“還有,他從小想要什麼都會有,你和他一樣,或許還沒學會怎麼尊重對方。”
她愣了下,沒做聲。
希望你們用婚姻渡過這段磨合期,結婚證不是無堅不摧的,只是一張紙。”
母親利落地說出了決定:“既然剛才開始,那就好好談戀愛,合適的時間,要做合適的事,結婚的事先放一放。”
苑思無話可說,只能點頭。
母親的這一腳急剎車,總是讓人有些難過。
晚上她靠著床頭,看雒梓銘在書房抽菸,到按滅了才走進來。她放
下書,伸手讓他抱著自己,從躺椅挪到了**:“你和我媽說什麼了?”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發現洗完澡還是溼著:“要不要先吹乾?”她
嗯了聲,看著他去洗手間,拿出吹風機給自己吹著頭髮。
很暖的風,他的手指不停從髮根掠到髮梢,直到差不多幹了,才把她塞到被子裡:“你媽問我,為什麼忽然就這樣開始了。”
枕頭有他的味道,她很滿意地嗅了嗅,看著他:“然後呢?”
“我也覺得我們開始的太快了些。或許是我真的太著急了。”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問你的意見。”
雒梓銘唔了聲:“說。”
“如果我告訴你,我一直挺喜歡你的,在想如果先表白的人是我,你會是什麼反應?”
一句話說完才發現,對著雒梓銘的人竟能說的如此輕鬆,像是玩笑。
其實她只想知道,同樣是一起長大的人,遇到這樣的事,第一反應會是什麼。
雒梓銘意外沉默了很久。
“說實話?”
苑思嗯了聲:“說實話。”
“就我和你的感情,如果你哪天真的嫁不出去了,或許我真願意娶你。你知道對大多數男人來說,愛情不是全部,結婚只是找個合適的,舒服的人,”雒梓銘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太正經,咳嗽了兩聲,添了些玩笑的感覺,“你看,你我這麼熟,缺點優點早全摸透了,家境合適,你又肯定會孝順我爸媽,退一萬步來說,我即使花心外邊找人,估計你都不會有什麼反應……不行了,再說下去,我快當真了。”
她笑,這就是區別。
如果在一起的是以前的雒梓銘,估計他找了第三者自己還要祝他幸福。可要是現在的雒梓銘,她忽然有點想不下去,這個設想太尖銳。
自己想和親口說的傷害是不一樣的,雖然做過很多次的設想但從雒梓銘的嘴裡說出口,心裡還是有些難過。
自從說完這些話起,兩人之間像有了什麼變化。太過突然,措手不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