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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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鬧劇收場,我的血也彷彿流盡了,看著漸漸散去的人群與已然灰暗的天空,滿身疲憊。
石柯走至我身前,緩緩的解開綁著我的繩子,即便再怎麼小心,手腕上仍舊被輕輕的碰觸再一次流下血液。
石柯見了,緊咬了下脣,一副懊惱的模樣,卻是什麼也沒說。
見此,一笑,言:“不疼的,石柯。”
“怎會不疼,白炎,你怎會不疼?”
這般言語間,即便神色略顯激動,然,解繩子的手,仍舊溫柔。
無言反駁,終是隻能嘆息。
“為何沐兒是如此,連你,也是如此....”
被鬆下來的剎那,因疼痛而欲跌到的身體被石柯接住繼而樓入懷中,那聲感嘆清晰的入了我的耳中,我不得不一驚,疑惑著抬首,看著亦在看我的石柯。
“怎了?”
石柯看著滿身傷痕的我,皺著眉,滿臉的心疼之色,許久,方言:“沐兒與白炎,真是驚人的相似。”
聽聞,我有些微的慌亂,那傾國傾城的樣貌怎會與我相似?這三日,我看清了自己的樣貌,完全的醜陋,在那倒影中,猙獰著。
“沐兒他,很漂亮的。”
不能說得太明白,可心中,卻是想知道,為何相似,又怎會相似。
“白炎總是如此笑,與沐兒一般,即便受了多大的疼痛,亦只是很釋懷的笑。”
愣愣的看著石柯,他的眼中,有著濃濃的心疼,亦有無奈。
緩緩推開石柯,靠著自己的力量,緩緩起身,見石柯欲上前攙扶,伸手阻攔,然後慢慢後退。
直至有了一米距離,方才看向石柯,那樣的茫然無措,輕閉眼,再睜時,笑:“石柯,你該知曉,我白炎,是妖。”
石柯搖首,言:“如若你是妖,為何流下的血是紅色的,為何你的傷,如此難好?白炎,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讓你變成此副妖怪模樣的事?告訴我。”
“沒有,什麼事也沒有。”
“白炎。”
“夠了,石柯,我從未允許過你問我的過去,我亦從未問過你的過去,我與你,不過是同去秦王墓的同伴,其他的,你無需多管。”
如此嘶吼,慌忙轉身,不願見石柯的模樣,我知曉的,此時的石柯,應是更為茫然無措才是,畢竟我,又忽地對他發怒了。
三日來,這是第五次了,不怎麼在人前動怒的我,在石柯面前,竟是如此,任性著,發洩著,一如我在空面前的肆無忌憚。
“白炎...”
石柯喃喃自語之聲傳入耳中,我深呼吸,許久,方才轉身,言:“帶我,去療傷。”
有些微的尷尬,然,如今,身邊之人,亦只有石柯。
石柯聽話的攙扶著我,去了最近常去的醫館,終是捱過了三日,我們終是可以啟程了,那些傷藥的破費,終是沒有再影響到我們的盤纏了。
“怎麼,今日傷得更重了?”
年邁的大夫,看著我皺起了眉,我對他一笑,言:“今日,又...”
“不小心?撞的?你真當我老了?什麼都不懂了?今日外頭喧鬧,我都看到了。”
言罷,大夫微微一嘆,緩緩幫我擦上藥,似是喃喃自語又似是對我言一般:“孩子,真是受盡苦難了,如此的人世,唉。”
即便感受到那份關心,亦不能迴應,輕咬脣,不再言語。
然,我不語,卻不代表石柯會緊閉,他言:“大夫,白炎他的傷,費心了。不過,大夫,白炎真的未身中劇毒麼?那麼,他的樣貌....”
“夠了,石柯,再多言,我便是真的生氣了。”
聽聞,再一次出聲阻止,卻因著激動,碰到了手邊的傷口,皺起了眉。
看到我再一次流出的鮮血,石柯終是閉了嘴,然,卻害得大夫費心止血,忙了一陣。
“你這孩子,真是....”
微帶責備亦心疼的語句,我一笑,言:“不疼的。”
大夫未再說什麼,直至幫我都擦上了藥,方才輕敲我的額頭,言:“小鬼頭,年紀輕輕,幹嘛讓自己擔負那麼多?”
輕皺眉,一笑,只言:“大夫,我們,要走了。”
“喔,路上小心。”
大夫聽聞並未說許多,只不過在看我時,有些微的心疼,因此,我笑得更為開朗,只求他安心。
“大夫也是,請多保重。”
言罷,被石柯攙扶著,緩緩走離醫館。
我會記得的,第一日受傷時,被石柯急匆匆的攙扶至這醫館,這位老大夫,當時已然準備休息了,見我,連衣服都忘了穿,一件單衣,在較冷的夜晚,執意為我上好藥,方才發現自己已然渾身冰冷。
我亦記得,第二日老大夫坐在大廳中,看到我,輕搖頭,言:“孩子,你這又是怎了?”
只不過三日,卻是相信著,這亂世,是有好人的,即便是亂世,亦是有美好的。
被石柯輕輕的扶著,走近這兩日所居住的客棧,看到小二仍在門口守候,有些微的呆愣。
“你....”
石柯欲問,卻是被店小二阻了言語:“有位公子在等著你們。”
皺眉,不語,隨著石柯,入了客棧,果真見到一人,執起杯,在喝酒。
走進,一看,卻是嚇壞了,司徒昶的樣貌映入眼中,我卻是清晰知曉的,那是卿。
“石柯,我們走。”
輕聲如此言,換來石柯疑惑的眼,然,石柯亦沒有多問,只是扶著我欲走離大廳。
方才移動一步,便聽卿言:“為何走?”
停步,回身,石柯是一臉的尷尬,而我,緊咬下脣,不看向卿。
“這位公子想必是因著傷疼不願久留吧?如若信得過在下,請允許讓在下治療。”
卿言罷,放下手中的杯,起身,看向我,司徒昶的翩翩風度,竟是學得十成十的像呢。
“公子治療?何意?”
“在下曾修道幾年,這點小傷,瞬間便能痊癒。”
石柯聽聞,欣喜,攙著我走前,向卿靠近,竟是完全放心的把我的手交與卿,口中亦隨之言:“公子如若願意,請幫這個忙。”
無奈的靠近卿,看著他手中閃著血紅色的光芒靠近身體,微微顫抖。
“公子勿驚,這只是一點小小的法術。”
卿在我耳邊如此言,竟是溫柔徹骨。
微微閉眼,感覺到身體失去的生命力再一次回來的舒適感,緩緩的放了警惕。
未久,卿扶我坐下,方才睜眼,看著已然坐在桌邊的石柯,還有卿,輕嘆。
“不知這位公子有何事?”
“在下名喚司徒昶,有一事相詢。”
“何事?”
儘量忽視聽聞司徒昶這三字的顫動,雖聲音過於冷淡,然,這便是面對卿唯一能作到的了。
“公子是否要去一趟秦王墓?”
皺眉,我未曾對任何人提過這事,卿又是如何得知的?看向石柯,他亦是一臉無辜。
見我不語,卿續言:“公子聽後切勿生氣,在下亦是在不經意間在公子房前聽聞的,這是公子在雨語陣的最後一晚吧?想著,公子是否願意與我同行?方才在此等候詢問的。”
舒眉,笑,我何時與石柯議論過了,見石柯亦一臉茫然,便知卿必是用他的法術聽聞了別人的心事吧。
“是,在下是要去秦王墓,不過,不願與公子同行。”
言罷,起身,完好無損的身體提醒了我,續言:“多謝這位公子的法術救治,然,同行之事,請另選人吧!”
欲走,卻被人拉住,看著手腕處漂亮的手指,心情並不好的看著卿。
“公子這是在生氣在下偷聽?”
“不是。”
“如若不是,公子信不過在下?”
“不是。”
兩聲拒絕,換來卿皺眉,他看我許久,忽地,似是看到了什麼一般,言:“那公子是為了,我不是司徒昶這事而在生氣?”
愕然,看著卿,不言不語。
“既然公子知曉我名為卿,那麼必是知道我是何人吧?入秦王墓如此危險之事,憑著兩位公子自身的力量,應該不行吧?那為何不帶上我呢?”
這一瞬間,我是真的憤怒了,言:“卿,適可而止。”
卿聽聞,笑:“你與沐兒,是何關係?”
手腕隨著聲音傳入耳中而加大力氣,很疼,我卻只是皺眉,不語。
“你這是幹什麼?”
石柯見此,欲上前拉扯,卻在未碰到卿時,被什麼力量揮舞,“碰”的一聲,石柯撞上牆,跌落。
見此,一驚,欲上前檢視,被卿緊抓的手腕,卻是不許的。
“卿。”
“說,你與沐兒,是何關係?”
卿說著這話時,神色是凶狠的,我並未見過這樣的卿,竟有一絲慌神。
“你到底是誰?”
“放開我。”
卿再一次的詢問讓我回了神,心中的怒意更甚,更不願回答他的話了。
“回答我。”
卿不願就此罷休,用手狠狠的捏著我的手腕。
“卿,最後說一次,放開我!”
不知為何,卿忽地就放手了,在我直直看著卿的眼時,卿就這樣放手了。
得了自由,第一反應便是奔向石柯,扶起他,看到他只是昏眩過去,鬆了口氣。
“沐...兒...”
卿忽地如此喚,我竟是習慣性的回頭看,發現時,正與卿四目相對,那瞬間,我睜大眼,不知該如何言語。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劇情發展那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