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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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金婆婆伸手,擦了擦我的眼淚,很疼惜的看著我:“傻沐兒,不哭了,我的沐兒這麼漂亮,怎麼可以哭呢?”

我搖了搖頭,漂亮之詞,對於我,卻不似誇獎之詞,看著含笑的金婆婆,委屈的憋了憋嘴:“婆婆,你笑話沐兒。”

“好了,我的傻沐兒,婆婆不笑話你,你也不哭了,好麼?”

咬了咬下脣,點了點頭,忽地腦海間閃過一抹思緒,一直藏於暗處的婆婆,今次出現,是為何?

“婆婆,今次現身?”

金婆婆笑,仍是那慈愛的摸樣:“沐兒還是那麼聰明,婆婆與鬼差的約定之期已到,便不能再守著沐兒了。”

微愕,望向金婆婆的臉,那神色中,慈愛也有疼惜,是對沐兒的不放心麼?

“婆婆,爺爺在地府等您,想必,很久了吧?”

轉了話題,憶起兒時,金婆婆與金爺爺,是家中德高望重的一家人,雖他們膝下無子,卻也恩愛如常,所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便是如金婆婆與金爺爺那樣的相守吧。只嘆,當初,金爺爺早逝,而如今,金婆婆也壽終,卻為我留守人間,那金爺爺,是否仍在地府,奈何橋前,等待著金婆婆呢?

金婆婆聽聞,揉了揉我的頭:“沐兒,還掛念著金爺爺?傻孩子,金爺爺早已投胎了吧。”

“怎會?爺爺怎會不等婆婆?”

“傻沐兒,因為婆婆和他,只約好,相守一世。”

這樣言語著的金婆婆,沒有一絲遺憾,像是已盡了前世的情,忘了前世的愛。

我不懂,愛一人,不是永生永世麼?自小,因著婆婆與爺爺的相守相愛,我對於愛情的嚮往,便是,愛,就是永生。

“婆婆怎麼捨得下這份情?爺爺怎麼捨得婆婆?”

“傻孩子,爺爺是如此優秀之人,婆婆怎會永世霸著他?愛隨心,如若因這前世的緣,得了後世的愛,那又有何意?如若真有緣,便不需約定,後世,仍在一起。”

像夢境般的緣分麼?低垂眼簾,我只能微嘆,對於婆婆這樣的想法,沒有任何異議。是的,如若真有緣,無需約定,無關承諾,後世,仍在一起。

“沐兒,婆婆要走了。”

金婆婆嘆息的言語,驚得我抬首,卻見婆婆身後,不知何時,已立了兩人,一人牛頭,一人馬面,這便是地府的鬼差麼?

“婆婆。”

有點不捨,卻終是明瞭,金婆婆已因我錯過了那次輪迴,這次,便不該阻撓。

“沐兒,終有離別。”

“婆婆,走,好。”

一字一句的說完,咬著下脣,忍著淚,不想再淚送金婆婆。

金婆婆對著我頷首,然,回身,隨了那些鬼差,走了。

總覺,今夜是忙碌的一夜,送走了金婆婆,便覺疲憊了,本想就寢,卻在轉身之際,聽聞有人喚我的名。

“沐兒。”

回身,門邊的人,是鎮上的捕快,楚墨。

微嘆,我並不想見他,自那日,與他在街邊相遇,便總是與他糾纏不清,他竟曾向琴姐為我贖身,要娶我為妻。這算是,桃花劫麼?

如是想,竟覺頭間一陣疼痛,抬手,揉了揉,終無可奈何。琴姐曾囑咐,無論如何,即便不喜楚墨,仍需善待。

欠身:“楚公子。”

“沐兒,你,頭疼麼?”

楚墨走進我的房,自行坐在了桌邊,見此,我便只有微嘆。

“楚公子,沐兒沒事。請問這次楚公子來,有事麼?”

“怎麼?沐兒不願見我?”

嘆氣,漫步至桌邊,提起放置桌中央的茶壺,為楚墨沏茶,輕說:“沐兒不敢。”

楚墨伸手,想撫上我的手,卻被我躲過。

“沐兒,為何不願跟著我?我會待你很好的。”

感覺到頭間一陣刺痛,對這楚墨,我是真的無可奈何。不能對他說我本為男兒身,又不能直接拒絕,該如何才能擺脫他?

“楚公子,沐兒為下賤之人,配不上楚公子。”

“怎會配不上?”

楚墨似是激動了,他站起身,執意要抓我的手,我來不及迴避,一驚,竟摔了手中的茶壺。

“啪。”的一聲,茶壺掉在了地上,碎成片。

我連忙驚慌的去撿,卻燙了手。

“沐兒。”

楚墨走近我,想撫上我的手,仍是被我躲過,我把手背向身後,對著楚墨微微欠身:“楚公子無需擔心,沐兒沒事。”

見我如此,楚墨停住了,望著我,神色間皆是憂傷。

“沐兒總是如此,避我如蛇蠍。”

咬了咬下脣,卻不出言安慰。

“沐兒想是累了,楚墨,便先告辭了。”

楚墨這樣一說,便從我身邊走去,經過時,看我的眼神,是疼惜,也是惋惜。

直至楚墨已走,我微嘆氣,關上門,看了眼自己被燙傷的手,終究,這世間,我也是那被因果所束縛之人。

疲憊間,躺上床,閉上眼,竟睡不著,心中總有一份仰鬱,許是今日見了金婆婆,有了感慨,憶了往事,便睡不著吧?

起身,靠著床邊,微嘆,天邊的那一輪彎月,模糊之間,竟誘得人移不開眼,這種美,卻讓我忽地憶起龍宇,今日之事,對於我這平凡人,接受,仍需一點時間吧?

明日,是否去東方府呢?

嘆,明日之事,明日再去思量吧,畢竟,我不知,明日是否能脫身前往。

琴姐和樓裡的姐姐們,必是為今日之事擔憂於我吧?明日,便早起去見見她們,讓她們寬心吧,現時,已沒了力氣再與人交談了。

第二日,清晨,陽光刺入我的睦中,有一點迷糊,卻在睜眼的瞬間清醒。

昨日,竟不知不覺靠著床邊睡了,嘆氣,如若讓琴姐見到,琴姐又會訓我不懂照顧自己了。

起身,開門,清新的早晨,卻不是如平常人家熱鬧,樓裡的人,此時清醒的,只有我這無所事事之人吧?

望著白色的天空,輕嘆,如此生活,竟已兩年,給了琴姐和樓裡的姐姐們,添了許多負擔吧?卻從未怪罪,此份情,如若我真是那天地無所不能之人,需做的,便是幫琴姐和樓裡的姐姐們,創下一番清雅之地,無需她們在夜間,出賣色相了。

又是一嘆,終覺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好好的打掃樓裡的瑣事,為琴姐分擔一些負擔吧。

出門時,路過守在門邊的侍衛,竟被人拉扯住。

疑惑,望去:“有何事?”

拉扯住我的人,是樓裡的侍衛總管,石珂。

“沐兒,琴姐吩咐,你無需出門。”

微皺眉,“無需出門?”

“沐兒,琴姐怕你又帶回一難纏之人。”

低垂眼簾,我便知,那龍宇的糾纏,終是會限制了我。

回身,不願與石珂糾纏,卻再一次被拉扯。

“石大哥,你這又為何事?”

石珂是老實之人,被我一問,竟窘了臉,欲言又止。

“石大哥,如若無事,請放開沐兒。”

“沐兒,我願娶你為妻,你意如何?”

驚愕,語畢的石珂,臉已紅,頗為尷尬。我該如何?我並不是風華絕代之姿,只因長相清秀,裝成女子並無不妥,但,為何接連兩人,向我這雲雨樓人,提親?

“石大哥,這玩笑,有點過了。”

“沐兒,這不是玩笑,你是否可以考慮一下?”

被我拒絕的石珂有點焦急的向我解釋,可曾想,我並不在乎這是否為玩笑,只覺,被男人提親,似是侮辱了我身為男兒身的尊嚴。

“如若不是,那沐兒只能對不起石大哥了,石大哥的好意,沐兒心領,此事,便作罷吧。”

微微欠身,甩開石珂的手,走進了樓,不願再對石珂多做理會。

進了樓,卻遇到了琴姐,琴姐的臉色並不好,許是沒有歇息得好。

走上前,扶住琴姐:“琴姐,怎的現在就起了身?不多睡會?”

琴姐撫上我的手,神色間皆是擔憂:“沐兒,昨晚,那龍宇,沒有對你做些什麼吧?”

微微一笑:“琴姐是擔憂了,那龍宇與沐兒說上幾句話,便是走了。”

“可,我沒見他出大門。”

嘆,竟忘了這件事,那龍宇使了法自行離去,怎如此糊塗?

“琴姐,龍宇是從後門出去的,沐兒不想龍宇再打擾了琴姐。”

琴姐聽聞,微嘆,語重心長:“沐兒,你雖是男兒身,但世間,仍是有那,斷袖之人,不可輕視。”

點點頭:“沐兒會注意的。”

“沐兒,喝藥了麼?”

低垂眼簾,緩緩搖了搖頭。

“沐兒,怎麼不喝藥呢?是廚房沒有煎藥麼?”

琴姐說罷,便要起身,我連忙拉住琴姐,安撫著坐下,續說:“琴姐,沐兒的病,是天生殘疾,治不好的。琴姐,不要再為沐兒的病,浪費錢財了。”

“胡說,哪有病治不好的?沐兒,你只管安心養病,這點藥錢,琴姐是付得起的。”

咬了咬下脣,不願多說,此事已與琴姐商量許久了,只是琴姐一直執意,我好說歹說都無濟於事,嘆,這病,怎會好呢?

“沐兒,真是委屈你了。”

有點疑惑,為何忽然琴姐說這樣的話?抬首:“琴姐?”

“我剛聽到了,石珂,也向你提親了。”

對著琴姐微微一笑:“無礙,再有一年,便已滿三年,三年一過,那舊俗,也滿了。”

“沐兒,只苦了你,終日如此打扮,學了那女兒家之物。”

我微微搖頭:“怎會覺得苦呢?有琴姐和樓裡眾位姐姐的照顧,沐兒這兩年,很知足。”

“沐兒,會一直待在這雲雨樓麼?”

蹲下身,靠在琴姐的身上:“沐兒哪也不去,一直待在雲雨樓,陪著琴姐和樓裡的姐姐們。待沐兒解了那舊俗束縛,便要守護琴姐和樓裡的姐姐們,讓你們,都過上幸福的日子。”

琴姐拍了拍我的背,輕輕說:“我的傻沐兒。”

=,果然這麼糾結的文,很少人看吧,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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