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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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情,為何物?

一笑,原來,兩人等待之人,不再是彼此。

白炙走至我身前,牽了我半伸著的手,言:“沐兒,隨他去吧。”

頷首,仍由白炙牽著我漫步在這古蕩鎮上,旁人側目奇嘆,竊竊私語,我也不予理會。

幽垣如此,該是對五百年前之事有所結的,當日,與我言挈兒之事時,那份潛在的自責,我怎就如此忽視掉了?明知,那五百年前之事,或許是前世的我一手策劃的,然,還是不願細想那前因後果。

思緒間,想到了已然失蹤的紫陽,如今,是要去找花匠,帶著他與鳳姬,離開古蕩鎮去尋紫陽。然,如若如此,那幽垣又該如何?放他一人在此,我實屬不放心,如若又提及帶走挈兒,這不是更為累贅麼?紫陽身在何處,是否安好,心中雖是心急如焚,卻也無可奈何。

不離這古蕩鎮,又如何尋得到紫陽?當初是一心以為那花匠擄走了紫陽,現今,看樣子,並不是他所為。

一嘆,停了步伐,與我相牽的白炙回首看向我,很是疑惑。

“白炙,我們不去找那花匠,停在這古蕩鎮中,看著幽垣與鳳姬。”

“不尋紫陽了麼?”

聽聞,一頓,不尋紫陽麼?思及此,下了決心,言:“白炙,我們先找個棲身之所,如若我失了冷靜,便想辦法喚回我,明瞭麼?”

白炙垂首,不再看我,他是明白的,我所想,我欲做何事。

“如若我回不了冷靜,便照顧我,這失了心之人。”

言罷,便是帶著白炙,開始尋了棲身之所。

古蕩鎮,相比清雅鎮,更為大氣,也是更為接近亂世的,然,為何在我們所行之處,都是安然和善之色?是這鎮上的捕快本事過大,還是這鎮上亂世之人都已前往清雅鎮了?

“對不起,公子,本店已客滿。”

不知幾次聽聞店家如此言了,看去,大廳並無太多人在此,這便是古蕩鎮對待外人的排擠麼?

亂世間,出門在外,靠得便是一字,錢。然,我出雲雨樓時,並未帶了許多銀兩,趕來古蕩鎮的一日,也是在外露宿,並不需錢,眼見再一次被趕出客棧,明知對給點錢是可以入住的,然,卻仍是無可奈何。

站在街邊,與白炙相對,一時無語。

白炙很不以為意,見我如此尷尬,便是轉了首。忽地,似是回憶起了過往,看著那家店鋪,有些微出神。

疑惑,言:“白炙是想到了什麼麼?”

白炙回首,看向我,言:“沐兒不是可以看到我的回憶麼?”

微皺眉:“怎地?白炙還在記恨我未曾問及你就入了你回憶之事?”

白炙搖首,一笑:“怎會呢?無論沐兒做何事,白炙都不會記恨。”

不言,只是看著白炙,也不看進白炙的眼目,不願讓白炙知曉我所想。對於白炙,我前世有所虧欠,後一世,仍舊無法償還的。他要的是我的愛,然,我的愛,到底給予了誰?自己也不知曉。

情,為何物?

忽地憶起,前世的自己,也曾如此感嘆過的。

“沐兒,是想在古蕩鎮居住一陣子麼?”

頷首,言:“是。”

白炙一笑,續言:“那麼,居住在古蕩鎮外,三十里處,可以麼?”

稍有疑惑,欲問,白炙卻是牽著我,向鎮外走去。

走至一處空地,意外的荒涼,怎地古蕩鎮外有這樣的一處地方?白炙鬆了我的手,走至前方,抬手,向前方空地一揮,忽覺四處地動山搖,有絲站不穩,再看清時,那快空地上,已然立了一房,雖不是富麗堂皇,然,也是一處清雅之所。

有些驚訝,看著眼前忽地出現的房子,無法言語。

白炙見此,對我一笑,言:“這是沐兒前世一時興起為白炙所做的,沐兒想必是不記得了吧?”

不答,漫步至房子前,門前有一塊門匾,上書:純白之地。

這是第一次見到前世所寫的字,與我,全然不同。我的字型有點偏向女子所書,較為陰柔,然,門匾上的那四字,筆酣墨飽。

白炙隨我來至房前,亦抬手,言:“沐兒的字,總是如此漂亮。”

“何謂純白之地?”

白炙聽聞,一愕,見我未扭頭看向他,仍是看著大門,方才推開門,讓我看清了房子內裡。

白,所有物品都是白色,草地,走廊等,皆為白色。

緩步進入,推開大廳的門,大廳所有裝飾竟也為白色,牆亦是白。

這就是所謂的純白之地?所有裝飾物品都為純白之物?忽地,銀白色外衣閃起了銀白色的光,在這大廳中,顯得異常。

我有絲疑惑,看向白炙。

“沐兒曾言,在這處,只有我才能穿著白衣。想必是沐兒現在身上的銀白之衣,觸了沐兒之言吧?”

皺眉,言:“我不能在此換衣吧?”

白炙搖首,指了指附在大廳右側顯得異常突出的地方,言:“那是沐兒的房。”

我前世的房?走至,伸手,剛一觸碰,那異常突出的地方變換為一扇門,推開,裡間竟真是睡房。

“沐兒,在此先行休息吧。”

言罷,聽聞身後白炙走離的聲音,一嘆,走進房中,門隨之而關閉。

看著房中的裝飾,很是樸素,床,桌,椅,還有床邊的一個大箱子,就無其他了。

走至箱子前,蹲□,伸手觸碰,箱子竟自動打開了。

我一驚,起身,有些愕然的看著箱子中所放的衣物。自然而然,我便明瞭,那是我前世的衣物。

這種感覺,有一絲奇妙。

伸手觸及那些衣物,一件一件提起來看,不是我所喜歡的衣物樣式,然,卻覺得如若穿至我身上,應該很是合適。

銀白之衣仍舊不停的閃著光,伸手,脫了衣,換上了一件青衣。

在脫下之時,銀白之衣便真的不再發光了。一嘆,前世的我,真是厲害。

走至床邊,剛一坐下,思緒竟開始不停使喚的不停轉動。

紫陽現在身在何處?紫陽是否安好?鳳姬與那花匠相處是否安好?幽垣現今又如何?很多疑惑從腦海中不停的閃過,重複著。

我控制不住,我明明知曉該是念那句話的,然,開口,無法言語。

腦間很是疼痛,思緒卻仍是不自覺的閃動著。

我抱著頭,跪倒在地。

許是跪倒時的撞擊聲驚擾了白炙,門被“碰”的一聲撞開,思緒中不自然的增進了一句:想必是白炙進了屋。

亂,很是混亂。腦海間傳來的許多思緒已然不清晰,偶爾感覺到的,是思路中有一絲是回憶遇見龍宇時開始,所發生的事。

感覺到肩膀被人扶住,我被人抬起了頭,眼中出現了白炙。

白炙眼中所閃現的是什麼?白炙與我,前世又是如何相處?許多許多思緒,隨著白炙的出現,更加混亂。

“白炙...”

我聽聞自己開口喚白炙,卻聽不到白炙的迴應。

腦海中的思緒漸漸停了下來,我方才聽到白炙似是帶著顫音的聲音:“沐兒,沐兒,我救不了你,救不了你...”

欲抬手阻止白炙如此重複,然,卻是神智漸漸不清晰起來。

再睜眼,是白色的房間,起身,看到白炙靠在床邊,滿臉的疲憊。

抬手,手卻是在不受控制的強烈顫抖,我很是不解,欲停手,已然碰到了白炙。

白炙被我喚醒,迷糊看著我,我看到白炙白色的眼目,欲言,耳邊卻是傳來我自己的聲音:“呵呵,哥哥,糖糖。”

我一驚,怎麼回事?為何身體不受了控制?

白炙也是一驚,連忙伸手撫上我的額頭,我看著自己用手顫抖著拿下白炙的手,然後張口,一口咬住了白炙的手。

白炙並未抽離,仍由我咬著,看著我,白色之目,我看不到他的思緒。

“不好吃...”

再一次,我的聲音響起,我把口中白炙的手鬆開,吐了吐舌頭。

我所做的一切,全然不受我的控制,我像是身體的另一人,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像個幼兒一樣說話,像個幼兒一樣玩著自己的手指。

怎麼會這樣?我意圖讓自己又一次陷入那種不停思緒的行為,然,不行,腦中很是清晰,全然沒有混亂。

“對不起,沐兒,我喚不回你。”

白炙伸手扯開我雙手,不讓我放在一次玩弄,一邊言語。

忽地,那一瞬間,腦中已然明瞭。我被自己的思緒關在了身體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成了一個瘋癲之人,不能如平時一樣了。

這便是思緒混亂時,如若無人能清晰的傳達與我聽聞那句解開混亂之語,所出現的後遺症。

何時能恢復正常?我不知,我只能被自己的思緒關在這,任何事也做不了。

“哥哥,哥哥,餓...”

此時,耳邊傳來我的聲音,這是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吧?

白炙很是心疼的撫著我的頭,對我言:“沐兒乖,在這等一會,我去取食物來。”

“哥哥,吃,吃糖糖。”

“嗯,沐兒吃了飯,便給沐兒吃糖。”

想必我此時聽聞這樣的話該是笑得很是開心吧?眼前的白炙對著我很是溫柔的一笑,言:“沐兒真乖。”

言罷,白炙起身出了房。

只留有我一人,偶爾聽聞我自己的聲音,不停的傻笑著的聲音。

狐狸這文,埃,不好看麼,不好看麼?

沒關係=w=,狐狸自己慢慢獻給自己,喜歡不喜歡的,請繼續留言,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