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計中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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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計中有計
景歡其實在那一葉飄落時,便聽見風月的呼吸之聲,她心中有事,也不想與風月多交談,走到風月面前低首道:“夜深了,王爺早些歇息吧。 ”
風月的鳳目在月華下格外的清幽,那裡面似水銀流淌的光華讓景歡有些不敢對視,景歡避開他的眼光,退步,終究又有些不甘,與其如此曖昧,不如撕破臉拉倒,也省得自己夾在中間,做那起子小人!“慶王爺,你難道不知道你那眼光很欠揍嗎?”說話間卻突然欺身而上,袖似鐵帛如秋風捲起落葉掃向風月面門,風月移步輕挪,避開袖風退到大樹之後。
“怎麼,跟若飛賞月倒賞了一肚子氣回來了?”
景歡一擊不中,便不再追擊,剛要說話卻見眼前寒光一閃,風月卻從樹後悄無聲息逼近自己,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長劍,劍挾寒風裹住自己退後之勢,前又有一掌撲向怎麼面門。 景歡身輕輕功極佳,前後躲避不開只能俯身從風月高大的身影腋下狼狽翻滾而出,因為庭院窄小,到處都是花木,景歡急翻之下,眼看一頭便要撞上樹枝,身後風月劍勢不見,景歡不由閉上眼睛,若要躲過風月一劍,自己必然要撞到樹上摔個滿頭包!只得身起一縱,往上拔起。
風月的突然化掌為爪,一把扯住景歡小腿衣褲,兩力一扯,景歡只覺腿上一涼,劍勢隨著那“嘶”地一聲褲子撕裂聲而歸於沉寂。
景歡翻身落地。 眼見著風月手上猶抓著半截褲管,低頭卻見自己半截小腿都lou在外面,肌膚似雪,在月華下蓮藕一般,潔白鮮嫩。
景歡的臉騰地紅了,牙縫裡鑽出兩個字,“下流!”
風月一雙妙目盯著那截**。 眸中閃過一抹異樣,但轉而卻哈哈大笑起來。 手指一鬆,那截灰色褲管隨著秋風揚起,轉瞬消失在花木枝葉之間。 景歡看著他臉上那張狂得意地笑,俊眉星目,肆意飛揚,如此豪情俊美男兒,怎能不讓人心動難抑?
她的心頭慢慢凝出一股異樣情思。 突然凝眉,呻吟了一聲,身子如一片黃葉軟綿綿倒了下去,風月不動,負手而立,靜靜看著景歡半響,“裝死?”
但景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風月細聽她的呼吸急促紊亂。 似昏迷過去,風月這才移步過去,一看景歡臉色,蒼白得可怕,眉頭緊鎖,額頭還滲出一粒粒汗珠。 風月的瞳孔縮緊,猶豫了下終於伸手扶向景歡的手臂。 有力的手指捏在景歡瘦弱的手臂上,風月還沒細查,景歡驟然出手一掌拍向風月地前胸,風月急速後仰,躲過景歡一掌,嘴裡笑道:“我就知道你在使詐。 ”
景歡也笑了,狡黠的笑從風月眼前一晃,風月只覺得手腕一點刺痛,景歡地身影已大鳥般飛了出去。 遠遠站立在樹下。 攤開掌心對風月淺笑,“慶王爺。 你錯了,殺著在這裡。 ”
風月的臉色驟變,“竹絲銀針?我到底小看你了。 ”
景歡的眸子鋪上一層寒霧,“我說過受人之託,我遲早會殺了你的,是你沒有聽我的話,不是嗎?”
風月看了看手掌,無謂挑眉,“竹絲銀針不過讓人暫時不能用內力,不能用內力,你也殺不了我,不是嗎?”
“我知道。 ”景歡掃了一眼牆頭搖曳的小草,“你只要一句話,我早就沒命了,可是你沒有這麼做。 ”
“你也有更多機會殺了我的,可你也沒那麼做。 ”
四目相對,兩個人地眸子海草般纏在一起,很久很久,連月牙兒都失去了耐性,景歡這跺了跺一條小腿裸lou在外的腳,她淺笑,在風月那雙清明的眸子裡清晰地看見自己單薄的照影,她突然想起潘若飛在西崖邊說的話,“民生疾苦,勞民傷財。 ”
她緩緩走近風月,第一次對這個男人俯首,“慶王爺,請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風月也凝視著她澄淨的眸子,卻搖頭,“夜深了,睡吧。 ”
這下換景歡不解了,看著風月飄然而去的背影,景歡攤開掌心,那枚銀光閃閃的銀針還在掌心,發著滲人寒光。 可是,她景歡不過是個小女子,一個優柔寡斷地女子,答應了那個在心底深處那人的承諾,卻又無法做到。 看到血流成河,馬踏青山,刀劍紛飛,又會害怕會猶豫會不忍,如果只因為有些人不想讓風月早些回朝,就要他受傷,要他的征討戰就此拖長,讓戰火延長,她又於心何忍?
可是,為什麼當她要進一步,拋卻那些可笑的承諾,可笑的個人得失的時候,他為什麼要拒絕?
“風月,我有話說。 ”景歡疾步跟了風月地背影,“青門峽,你不能親自去。 ”
風月回頭,脣角勾起,顛倒眾生的笑容如妖精一般在月夜中格外蠱惑,“我還以為你會給我竹絲銀針的解藥。 ”
“竹絲銀針不過是江湖人以訛傳訛罷了,我不過用了點巧勁暫時讓你的內力發不出來,不過一刻便會恢復,但江湖人都畏懼所謂的銀針隨血入心,而不敢擅自發動內力。 ”景歡向風月解釋,“至於青門峽一戰,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打仗調兵遣將的事我也不懂,但我卻知道有人要在這場戰爭中對你不利。 ”
“是嗎?”風月挑眉,傲氣驟現,“我最喜歡挑戰了,既然有人要我不好過,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奈我!”
“你這人!”景歡著急,“身為主將,怎麼這麼魯莽呢?你坐鎮蜀城指揮戰爭不就是了,何必非要冒險?”
“不入虎穴焉能得虎子?”風月揚眉。 眉宇間又帶了絲嘲諷,“就如同你,景兒,若不讓你扎這麼一針,肯對我說這些真心話嗎?”
景歡抽氣,自己精心設計於他,也不過早在他意料之中。 此人城府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那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風月搖頭。 仰頭望著頭頂朗朗清月,“秋風清月,天然之色,你這月賞得可夠神經了。 ”說完移步推門入了臥室,丟下景歡一人站在廊簷下,百思不解他那毫不沾邊地話。
三日後,對青門峽的戰事正式拉開。 易雲先派一萬精兵,從山林晝伏夜行,突然襲擊青門峽第一道關隘青門山,依莽部似未設防,全線潰退,進接易雲親率大軍從庾嶺一側突圍,從左側攻入青門峽重鎮下溪鎮。 大軍在山勢險惡的青門山一帶,與依莽部展開激戰。 異常艱險,卻一直在一步步緊逼。
這日,兩軍在蜀河兩岸擺開架勢,即將拉開青門峽戰事最激烈地戰鬥,依莽部被易雲逼迫在青門峽谷地上溪鎮,如果再退。 便只能沿蜀河西上,退守庾嶺屏障築成,若到了這一地步,依莽便算輸了蜀城大戰的先機,所以青門峽他們絕不會輕易退守。 而易雲所率大軍,勇猛無敵,大有一舉拿下青門峽架勢。
這些戰事景歡自然不知道,從那晚開始,她便再沒有看見過風月,而是被風月貼身紅衣衛軟禁在自己地房間。 幾次景歡都意圖逃出。 卻在重重箭矢銀刀下退了回來。 她心中忐忑不安,風月到底意欲何為?
這樣地日子過去半月。 這日又是孤寂長夜,景歡已放棄非分之想的時候,紅衣衛方越敲響了景歡地房門,景歡開門,她知道這個方越應該就是守著自己這群人的首領,“有事嗎?”
方越對景歡抱拳,“請跟我來。 ”
景歡疑惑跟著方越走去,卻是進了風月書房,景歡進去,風月仰kao在書房長塌上,俊面略有疲憊之色,聽景歡進來,緩緩睜開眼睛,臉上疲憊之色驟然不見,眼底精華驟現,“過來。 ”
景歡疑惑走過去,剛要說話,風月卻對她眨了下眼睛,輕聲說了幾句話,景歡聽罷,臉色驟變。 風月卻伸手在她臉上一捏,“眼珠子掉了。 ”
景歡此次卻沒有因為他的輕浮而生氣,只怔怔地看著他,“你……”
“噓!”風月修長的手指在脣上一點,起身將景歡往懷裡一抱,衣袖揚起,燭火熄滅,屋內漆黑一片,唯聞彼此悠長呼吸。 景歡“啊”了一聲,欲推風月。
風月的手臂收得更緊,在她耳邊低語,“叫啊,叫的越大越好,我最喜歡聽女人尖叫了,特別是在這種溫玉滿懷的時候。 ”
景歡咬牙,臉上潮紅湧起,“放手!”可推風月地手臂卻緩緩垂了下去,呼吸著他陌生的體味,溫熱的呼吸在臉頰小草般輕撫著她的臉龐,渾身驟軟,連手指都無力在動一下,倒在風月的懷裡再也不能動一下,晚上的飲食!景歡臉色大變,自己對迷香迷藥向來都特別小心,怎麼會這麼容易著道?聲音都開始顫抖,“你……你要做什麼?”
風月摟著景歡癱軟一團的身子,手指在她的臉頰緩緩移動,“不要想了,無色散是我從天山老道那裡好不容易弄來地,對付女人向來管用,你即使自小浸**藥物,對無色散也嘗不出來的,我早說過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話說回來,大戰前夕,知道男人最好的減壓辦法是什麼嗎?”低沉磁緩的聲音在景歡耳邊蠱惑般勾人心魄,景歡卻渾身顫慄。
“不,你剛才不是說……”話未說完嘴已被堵住,風月蛇般潤滑的舌在她溫潤嬌嫩地脣上移動著,吮吸著,景歡與反抗,卻發現自己除了呼吸,渾身都軟綿綿的,一點都不能動,就連脣齒上那陌生男人的味道都帶了些勾引的味道,讓她的大腦空白一片,忘記了呼吸。
風月沉悶的笑在暗室中格外的魑魅,景歡驚恐地閉上眼睛,所有的話語都被他熟稔的揉捏堵回了身體裡。
“記住……”風月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大聲哭叫,不然就不好玩了。 ”
景歡迷糊地嗯了一聲,驟然睜開眼睛,望進風月戲謔地眼底,臉更紅了,剛才那一刻她居然忘記自己到底是在做戲還是在享受了!
風月地手依舊在身上游走,溫熱的脣帶著火焰在景歡地臉頰脖頸移動,景歡呻吟一聲,緊接著幾聲驚叫響徹了這個風影搖曳的小院。
院外不動聲色的紅衣衛依舊規矩地站著,沒有人因為裡面的春色而有絲毫動容。 野鳥被風驚起,一道黑影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青門峽大戰,在黎明的萬丈霞光中拉開了序幕,鮮紅的天空仿若在昭示這一戰的慘烈。
第二日,景歡被套上紅衣衛如血紅裝跟在了風月身後,旌旗飄展,萬馬啼嘶,大軍向著西方呼嘯而去。
景歡的眼睛卻格外空洞,盯著前面那個紫衣銀盔的男人,眼底都是一片豔紅。 疾馳之中,身側之人遞過來一方絹帕,景歡接過,倉惶間望進潘若飛一雙若有所思的眼底。 景歡對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眼底的仇恨讓潘若飛輕柔的眸子也漸漸染上一層血紅。
兩人的目光一觸即開,景歡輕叱一聲,馬蹄撒開,迅速鑽入人流。
青門峽,等待的眾人的是勝利還是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