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章 臥底風波

第17章 臥底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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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臥底風波

第017章 臥底風波

“滿局長,你說的這個,這些煤礦具體的問題,我不是很清楚的。”孔瑜雀輕輕地回答。

他就那麼將頭,輕輕搭在女人耳邊說:“我可是聽說,這前幾天前,聯合執法組,調查白先勇的事情。你和白先勇的那些一起親親熱熱照片,我也是看到過?。孔瑜,你是聰明人,明人不說暗話,我要說什麼,你是明白的。”

“滿局長,這煤礦的事情嗎,其實我真是不太清楚。這是我姐夫他們弄得。說是煤礦,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產量很低的煤口子,不值得什麼。”孔瑜雀低著頭,紅了臉。

“呵呵。那邊好多黑口子,其實都未取得安全生產許可證和煤炭生產許可證,這樣的煤礦,小黑口子已經存在了好幾年,當地的責能部門,一直以來的,還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嘛?是不是?只要上頭有人啊,殺人放火也沒事的。”滿江紅笑著說,他的眼睛,曖昧的斜睨孔瑜雀;雙手,不經意搭在孔瑜雀的肩頭,以示親暱。

“滿局長英明。什麼都瞞不過你的。”

“都是聰明人,那我也不藏著掩著的。孔瑜雀,我不說假話,不說暗話。孔瑜雀,咱們今兒就不說你日後的提拔問題,單單就你親戚投資煤礦的那事,我就能幫上忙的。”滿江紅淡定的說著,突然就變得義正言辭,滿臉嚴肅,“那煤監局,不光是白先勇熟悉,更是我熟悉的。好多官員,都是我的鐵桿兄弟,是我差不多可以一手遮天的煤天下。什麼煤監局,安監局,不在話下。就連市裡那些消防局,質監局,市能源局、安監局、紀檢監察、市國土局、等等等的,開煤礦你想要搞好關係的部門,我都能幫忙的。我的朋友圈子,那是一呼百應的。不像是那個白先勇,總是走不出公安局這個圈子,以為在這個水淺王八多的小水潭裡,能讓他掀起多大風浪來了呢?”

“滿局長——”孔瑜雀輕輕的開口了。

滿江紅的本事,孔瑜雀也是耳聞目睹的;滿江紅和白先勇比較起來,在方方面面的關係,是多一些;更是遊刃有餘的。

滿江紅這些年的精力,更多的是放在鑽營官場,鑽營個人小圈子,網羅自己官場圈子,和升官發財向前進上了。

“說白了,我告訴你,就你親戚那個什麼黑煤礦,那點產量和規模,也還真就是個黑口子的規模,小打小鬧的事情,搞不起來,手續辦下來,鼻子比臉蛋大。要我說啊,你要是聽我的,我給你罩著。只要不出事故,煤礦沒大事故,沒人追究,你親戚儘管開。”滿江紅說。

滿江紅赤?裸?裸的話語,讓孔瑜雀暈菜了。

接下來的飯,她吃的稀裡糊塗的。

她甚至忘了怎麼給滿江紅說道的。答應、還是沒答應和滿江紅合作,她全忘了。她甚至忘了,她自己是怎麼稀裡糊塗回家的。

好在雖糊塗,倒也沒出事故的。

白先勇和滿江紅的漯雲河分局,局長之爭,很快,長了翅膀一樣的,在整個公安分局的小圈子裡都搖鈴了,人盡皆知。

市委把雪片一樣的匿名舉報信交給市公安局。市局黨組和紀委介入調查,分局第一副局長白先勇,也即常務副局長,生活作風糜爛和一些收受賄賂的的舉報。

白先勇的反戈一擊,來得很快。

滿江紅很快?的,也被人舉報,濫用職權,收受賄賂,包養女?色,據說還有私生子;嚴重的還有他經手的幾個案子,收錢替人消災,把幾名違法亂紀的犯罪嫌疑人,違規給因病辦理了取保候審。

其中一名販毒人員,大毒梟,被他手下的親信,給違規詭異的釋放,逍遙法外了。

其中,一名犯罪嫌疑人家屬,實名舉報滿江紅,說是他收了因為受賄被關押的家人,一百萬好處費,卻沒把人從檢查機關給擺平,從看守所撈出來,沒能幫上忙,導致家人最後還是被刑事拘留,被逮捕了。這苦主,於是也把投訴信送到市公安局督查組,信訪辦,紀檢組等數個舉報平臺。

隊裡的同事們,為了這二虎相爭的,自然是嘀嘀咕咕的議論紛紛。

康盛,在他辦公室裡頭沒人的時候,悄悄和孔瑜雀說:“瑜美人,美女,你猜測,白局長和滿局長,誰做局長。究竟他們,鹿死誰手,誰會笑到最後?”

“我怎麼知道呢?和我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孔瑜雀苦笑著搖搖頭。

“怎麼沒有關係?要我說啊,我還是希望白先勇做局長。最起碼,白局長這個人,是很親和,對於下屬很好的,再怎麼說,都比滿江紅那個只知道巴結領導的傢伙,要好的多。”康盛說。

孔瑜雀自己,自然也是希望白先勇升官發財的。

她心裡這麼想著,嘴上自然是不能夠說的。

何況,孔瑜雀是故作鎮定的。因為這兩位副局長爭著做一把手的事情,豈止是和她沒關係,關係大了。這局長之爭,莫名其妙的讓她躺著中槍了,簡直弄的她一腦門子官司,因為這事居然牽涉到了她。

市局紀委,紀檢組,走馬燈一樣的,在前天也找她談話,調查她和白局長的關係。

她和白先勇在飯店吃飯的照片,卻是不知道被誰給,側面正面的,幾十張照片,都在調查組的手中。

對於這些照片,孔瑜雀沒承認,也沒否認。

何況,也只是吃飯的時候,碰杯和親暱的照片——沒有實質性的東西,不能說明問題。

對此,孔瑜雀的解釋說,就是為了感謝白先勇局長在數個案子中的教導,和知遇之恩,才請客吃飯的——確實兩個人也沒事的;皮?肉相互接觸的事情,沒有。

後來,調查組的人,不斷的施加壓力,想要讓她說實話的。

她原本是想幫白先勇一把,何況兩人確實沒事。可是一想起來滿江紅的威逼利誘,再想起來白先勇那天吃飯走人的時候,給她的難看呢,她的心,搖擺了很久。

何況,私底下很多人都說了,說是白先勇壓根是弄不過滿江紅——這滿江紅後臺硬實,上面有人;還都是大人物;傳說,和首府的人,也拉上了關係了。

上面有人,而且好多人不明白滿江紅上面是個什麼人。

什麼樣的大人物,能夠讓滿江紅副局長,有這麼大的底氣。

只知道滿江紅,滿副局長伸手很長,本事似乎很大。在警界也算是官雖不大,卻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尖兒呢。

誰也不敢得罪的滿江紅,孔瑜雀怎麼好去得罪?

滿江紅她得罪不起;白先勇那裡,她也懶得落井下石。

她,自己覺得,似乎只剩了裝傻了。

孔瑜雀和兩位副局長之間,捕風捉影的事情,自然也是人盡皆知的。康盛能不知道?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孔瑜雀自然是知道舌頭底下壓死人——只是,這一次,她也太冤了吧。

難道,竇娥那悲催丫挺的,那個倒黴蛋子女人,真是孔瑜雀流浪在前世的親姐姐嗎?

孔瑜雀處於風口浪尖之中的尷尬,康盛自然是知道的。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拿她孔瑜雀當玩笑開嗎?

“要我說,咱們希望說當局長,都沒用。民意調查也沒人做的。我覺得呢,這次啊,一定是滿局長完敗白先勇。”康盛神神祕祕的,看著孔瑜雀說道。

“為啥?”

“能為啥,據說他不光是傍上了上頭市上的領導,還和北京的重量級人物的公子,也是搭上了關係,稱兄道弟的。白先勇到底是為官小心謹慎的,和滿江紅比起來了,還是欠缺火候的。”康盛小聲說著。

孔瑜雀聽著,覺自己是膽顫心驚的;看來,傳言也會言之鑿鑿的。

三天後,白先勇,白局長的愛人和孩子,來了漯雲河公安分局。

隨同而來的,是白家的一個保姆,四十多歲的一個鄉下女人,推著一個輪椅。上面坐著個口歪眼斜,先天腦癱後遺症。

孔瑜雀當時正在辦公室忙碌,康盛大聲叫她,和看見外星人似的,聲音裡是各種驚懼的顫抖:“瑜雀,來,這是白先勇,?他的老婆。”

從辦公室四樓的窗戶望向了分局的院子,孔瑜雀還是一眼認出來了這個走在輪椅旁邊,臉色蒼白的女人。女人一身素淨的白裙子,簡單的清水掛麵短髮,面部表情呆滯,走路很慢,人很瘦,一陣風似乎能吹倒了——卻是絲毫沒有林妹妹的風韻,就是個病女人。

她的眼睛,一直溫和的瞧著輪椅上被推著的,有著先天腦癱後遺症。

“曾老師?”孔瑜雀驚呼。

“你認識?白先勇的老婆,好像是叫曾寶梅?。”

“額。我上大學時候就認識她,她是名叫曾寶梅。她是我上的政法大學的一名老師,副教授職稱,教我們犯罪心理學的。據說是從前的教學能手。後來生了個先天性腦癱的兒子,到處花錢看病,還是沒有結果。數年的勞累和悲傷,讓她慢慢患上了抑鬱症。我上大學的時候,她已經不怎麼工作了。只是偶爾參加一些學術討論會。一直一個人在家裡,陪著兒子,在學校家屬區門口,開了片冷飲店,和兒子一起打理。為了就是讓兒子,好和外界的人接觸,多一些見識和快樂。”孔瑜雀嘆口氣,看著外面的女人。

白先勇的愛人和孩子,攜手,迤邐走過公安分局的院子,留下長長的影子,在陽光下印記了寂寞的呻吟。

“額。按說,白局長也無需妻子和兒子掙錢養家。”康盛說。

額。按說,白局長也無需妻子和兒子掙錢養家。”康盛說。

“我聽說,是曾老師希望給兒子一個和社會接觸的機會。沒事的時候,她兒子還會坐在店門口吹薩克斯,據說吹的很好的。她兒子現在十七八歲了,很聰明,智商是沒問題的。”孔瑜雀慢慢悠悠的說道、氣定神閒。

十月底的時候,兩個公安分局副局長的鬥爭,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了。

滿江紅的車上零部件,像是被人動過手腳,在一次出差去省城開會的時候,車子差點打滑落入路基,墜入深淵;嚇得要死了,滿江紅在之後的日子裡,所有的行程保密;深入基層的時候,也是前呼後擁的,被數個保鏢樣的警察,保護安全。

白先勇更是邪乎。他曾經有去健身房健身,保持擊劍和拳擊鍛鍊的愛好。

誰知道,在一次健身房裡,被幾位年輕的外地小夥子藉故挑起來事端,堵在一間大房子裡,關起門,和他死命的打起來了。

白先勇起初還大喊:“我是公安局的局長,看誰敢輕舉妄動的。”

這些個小混混,壓根不理他;像是要他命似的,很快都人人拔出匕首和刀具——白先勇後來分析,絕對是受人指使,有備而來了的。

幸虧白先勇的身手了得;加上祕書蔡康永在外面聽著動靜,也趕著打電話叫人,報警——在警察到來之前,這些小混混全數逃離現場。

白先勇和滿江紅底下的小動作,都被化於無形了——也是,兩個公安局長,總不至於把拿不上臺面的東西,公之於眾的。

暗鬥,在繼續!!!

白先勇的愛人來了單位。後來據說還去了市局,去了市委,去了紀委。

白先勇的老婆高調出現在世人面前;目的似乎只有一個——白先勇是個重情重義,愛老婆,愛兒子,重家庭觀念的好男人。什麼樣的流言蜚語,也只能是流言蜚語的汙衊和虛構的。

孔瑜雀為此,忐忑不已了很久。

她提心吊膽的,害怕市局紀檢組,再來找她去談話。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誰知道,一週之後,這件事情居然悄無聲息的,在萬眾矚目之中,塵埃落定了的。

紀檢組沒來找孔瑜雀,她自己自然是巴不得清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十月,就那麼不算是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十一月初的時候,白先勇在市局的幹部任命公示公告,以下一屆局長身份,出現在分局的大告示牌上,和公安局網站上,。

此後,公示半個月之後,做了漯雲河分局的局長,一把手。

讓所有分局的警察們,大跌眼鏡的是:滿江紅也沒閒著,高升了,去了省公安廳,做了出入境管理局的第一副局長,揚眉吐氣了。

滿江紅走了。據說走的時候,白先勇還特意設宴招待,送別滿江紅。據出席了這次送別宴席的康盛回來說,說是滿江紅和白先勇這一對勁敵,在晚宴上握手言和,抱頭痛哭,頗有惺惺惜惺惺的意思。

白局長如願以償了。

兩位副局長如願以償,算是雙贏的局面。

只有被無辜當做槍使的孔瑜雀成了笑柄,成了風口浪尖裡的緋聞人物了。

孔瑜雀滿身,渾身上下的,都是留下了一身的彩色雞毛。這讓她在繼秦家英之後,多了兩個莫須有的,亂情男女關係傳說。

孔瑜雀算是明白了,實實虛虛,虛虛實實的傳言是多麼的具有殺傷性、黯然傷神啊!

既然假的可以說成真的;那真的或許也是假的——走自己的路,讓影子在身後滑下無數的下影線吧、愛咋的咋的。

誰能把誰怎麼地呢?

有錢有權,有身份地位,就是硬道理。

孔瑜雀和秦家英的關係,一直是保持若即若離的。

十一月初的時候,鳳求凰娛樂城,發生了幾起坐檯小姐莫名其妙的,接二連三失蹤事件。

起初,自然是沒人報警的。這樣的娛樂場所,尤其是鳳求凰娛樂城這樣的大型夜場,客人們多的要死;小姐們更是多的比那天上的繁星還要耀人眼睛的。

小姐們多的時候,據說每晚上可以膨脹到幾百人的。

小姐們穿的花紅柳綠宴浮橋似的,花枝招展就和流水一樣,來來去去的,無組織無紀律的,誰會在意,有哪幾個小姐,不見了呢?

之前,早在十月份的時候,有一次在飯局上的時候,夏宇還給孔瑜雀說過,說他手下的一個坐檯小姐,劉洋洋,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當時,孔瑜雀就斜睨了夏宇一眼,說:“夏宇,那劉洋洋我是見過的。你小三吧?一定是那個狐狸精,和碰到她愛上的小帥哥男人私奔了,你也別惦記了。”

孔瑜雀幾句話說到夏宇心坎裡,他自己也以為,那個要死要活,要做他小三的坐檯小姐,那個細眉細眼,說話聲音輕輕的外地女人,大約是真的和人私奔了。

十一月的幾次坐檯小姐失蹤案子,都是被這些小姐們的家人和男友,報案到青雲路派出所,和分局的。

十一月初,一個晚上,大半夜的。一名22歲的女子,藝名“小豌豆”的坐檯小姐,打電話向當地公安機關報案稱,其趁著被一個男人藉故外出吃夜宵,從鳳求凰娛樂城帶出。之後,夜宵吃過,又被這麼男性客人強行帶出賣?**的機會,被關押圈養起來了。圈養期間,“老虎”還殺了被他關押的女人的。

她剛剛從這位叫“老虎”的男人,為她構建的一個地窖中逃離。

“小豌豆”哭訴,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她和另外三名姐妹被誘騙綁架後,淪為“老虎”的性?奴?隸。

因為這個真假不知的報警電話,三名年輕女子的命運,似乎要發生巨大轉變———震驚當地警界的“老虎囚禁性?奴”案,因此引爆。

“小豌豆”,隨後被警察開車,在郊區找到了。找到她的時候,她衣不?蔽體,赤著雙腳。

據說,那個在路邊發現她的一對好心老夫妻說,發現這個“小豌豆”的時候,她是的,差點凍僵。是老人脫下自己的外套,穿在?“小豌豆”的身上,等待警方的到來。

“小豌豆”的話,很快引起當地警方重視。

由市局分管刑偵工作的,多名警界高層坐鎮,牽頭,包括下屬的青雲路派出所,還有漯雲河分局刑警隊,全力以赴配合,偵破此案子。與此同時,針對這一案件的專案組“打老虎專案組”,由分局的局長白先勇擔任,宣告成立。

隨後的時間裡,警方出擊,深入曾經失蹤過小姐的鳳求凰娛樂城,調查走訪;在全市區和郊區的範圍中,開展夜總會和酒吧,賓館,娛樂城,等等等的夜場工作人員,和坐檯三陪從業人員的調查和走訪。

一時間,幾乎一夜之間,從前一群群出入夜場,蝗蟲似飛來飛去的小姐們,都銷聲匿跡了。

除了因為警方從十一月開始的,針對“賣?**?嫖?娼”活動的嚴厲打擊,還有對於娛樂場所的嚴管,和日以繼夜的明察暗訪;更是因為從前不為人知的“老虎”,這個誘騙拐和圈養,並殺害女性的疑似男性犯罪嫌疑人,讓失足婦女們,聞之變色的了。

孔瑜雀因為是女性,是分局刑警隊唯一的女性,被組合進了這個“打老虎專案組”。

孔瑜雀和同事席益輝,開車,一起去了安置“小豌豆”的市局招待所,在酒店房間裡,她握住這個受驚女孩子的手,仔仔細細的詢問了“小豌豆”一些細節。

“小豌豆”和犯罪嫌疑人“老虎”,認識並誤入歧途的過程,在小豌豆斷斷續續的,泣血含淚的緩慢回憶中,漸漸還原了。

……..

“小豌豆”說,她實際上是這一年的七月份的時候,在一家名叫“滾滾紅塵”夜總會坐檯時候,結識了“老虎”。

“老虎”這個男人,之前不是熟悉的客人,好多小姐都沒有見過。

只是,“老虎”是一個人來消費的,要的小包間,點的小姐,就是“小豌豆”。

“老虎”給小豌豆說,喜歡她的長相甜蜜,各子雖不高,卻是看起來很秀氣的。

頭一次坐檯,結束的時候,“老虎”就要邀請小豌豆出去吃飯,被小豌豆婉拒了。

“老虎”給小豌豆說,喜歡她的長相甜蜜,各子雖不高,卻是看起來很秀氣的。

頭一次坐檯,結束的時候,“老虎”就要邀請小豌豆出去吃飯,被小豌豆婉拒了。

“老虎”離開的時候,就給了小豌豆五百塊錢的小費。

一回生,二回熟。為人很是大方的“老虎”,在第二次去滾滾紅塵夜總會玩樂的時候,就成功的帶走了涉世未深的坐檯小姐“小豌豆”,說是出去吃飯。

兩個人坐了計程車,去了位於市中心的夜市吃飯。、

小豌豆,其實並不是看上這個黑漆漆的,長相魯莽而帶有惡人氣質的老虎了。只是,上次坐檯的時候嗎,這個貌似壞人的老虎,溫文爾雅的,只是喝酒唱歌,連小豌豆的手都沒拉一下的。

對於夜場的小姐們來說哦,見慣了男人們猴急了的傻樣子,吃豆腐揩油的,摸?摸?屁?股的瘋狂樣子;反而待見老虎這樣文氣的男人。

吃了飯,喝了酒,稀裡糊塗,變得神志不清的小豌豆,被塞上了一輛計程車,之後,等她醒來了,就誤入老虎的魔窟——在一個地下室裡,和另外的兩名女孩子,成為了老虎的性?奴?隸。

犯罪嫌疑人老虎,在將3名女子誘騙、囚禁之後,強行與這些女子發生性的關係,且平時對這些女孩“**有方”,很有教唆頭腦。長期以往,很會洗腦的老虎,讓包括小豌豆,劉洋洋,還有一名叫做霞霞在內的女孩子們,不僅毫無反抗之意,反而相互妒忌。常常以“晚上誰能陪老虎大哥睡覺”而發生爭執。時間一長,女孩子們都喜歡叫他為“老虎大哥”、或者“老公”。

李洋洋比小豌豆晚去三個月,從時間推算,劉洋洋是十月初,誤入魔窟的。

更早的,是那個疑似被囚禁了半年多,長年累月不見天日,人氣全無,梅超風一樣消瘦而帶點傻氣的霞霞了。

霞霞半真半假的給小豌豆和劉洋洋說過,說是大約半年前的一個晚上,其中一名後來消失了女子,與另一被囚女孩因爭風吃醋發生打鬥。老虎協助後者將前者打死之後,將屍體就地掩埋。據說,在此之前,為了“殺一儆百”,老虎曾經將另外一名叫素素的女孩子打死後,也掩埋在女孩們居住的“房間”角落裡。

老虎幾乎每隔兩個晚上,都會到來,肆意強?奸和孽?待她們。試圖逃離是沒有可能的,兩隻藏獒日夜守著這些女孩子。地下室的門,是從外面給鎖上的。

小豌豆遭遇了被老虎日夜摧殘而**的日子,自然是無法用語言來說道的清楚?。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不完這些懵懂女孩子們誤入歧途的血淚史。

……

專案組,除了白先勇組長,還有從下面派出所抽調上來的幾位民警,包括市局下來協助的兩位刑警,包括分局刑警隊的十多名警察,都撲在這一個案子上了。

在分局刑警隊的大會議室裡,同事們都在忙忙碌碌的分析案情,召開案情分析會。

根據小豌豆的述說而描繪的圖紙,把犯罪嫌疑人“老虎”,囚禁女孩子們的地下室,掛在牆上。

刑警隊的隊員們,各自分析案情。

案發地點,因為“小豌豆”被孽待過,腦袋受過撞擊,而記憶力下降,記憶模糊,表述不清。加上中間她還搭了順風車,乘坐了他人的汽車,讓這個案子的發生地,模糊不清。

初步估計,是在一個三十公里的大範圍內。

“老虎”其人,職業不詳。根據小豌豆提供的線索,老虎每次身上,指甲縫,包括耳朵眼裡,都似乎有煤灰,很可能是個礦工,或是煤炭從業者。

“老虎”本地口音,是本地人。

“老虎”的畫像,被分發給各個轄區派出所和聯防隊,包括居民小區,去排查走訪。

連著忙忙碌碌的半個月,毫無進展。

最後,到了十一月中旬的時候,專案組決定,讓孔瑜雀,帶著從派出所抽調來的女警花,蘇樂,臥底鳳求凰夜總會,守株待兔,等著“老虎”出現。

在鳳求凰夜總會,孔瑜雀和蘇樂在報道之後,當天晚上,夜總會開場前的小姐們和媽媽桑們的例行會議中,孔瑜雀被正式任命為了新來的媽媽桑,藝名“玉玲瓏”,管理十個包間和二十個小姐,其中包括化裝成坐檯小姐的蘇樂。

孔瑜雀在媽媽桑的這個位置上,區別於服務員的端茶送水,主要是和客人們和小姐們,打交道的。

頭一晚上,孔瑜雀從晚上八點上班,安排二十個小姐進客人們的包間,照顧她屬下的十個包間裡的客人們和小姐們,制止了兩起小姐們和客人爭吵和打架的世故,勸開了三起小姐們爭奪客人,爭風吃醋的事情,陪聊和陪酒,打發了了三波很黏糊,喝醉酒的客人們,直到兩點多,才準備下班了。

和蘇樂在洗手間卸妝的時候,兩個人相互抱怨。孔瑜雀看著鼓鼓囊囊的錢包,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面如桃花,脂粉沒少往上招呼,還特意燙了大卷發,那絲絲縷縷的捲髮,垂垂而下到了她漂亮的臉蛋兒,苦笑著,哭笑不得了:“蘇樂姐姐,累死了,這媽媽桑的工作,很是難做的。真不是讓人能幹的下來的活路。真是累的要死,不過收入還好,一晚上掙了三千塊。”

忙了一晚上,孔瑜雀得了三千塊的小費,這些錢,第二天她請示上級,要求當作贓款上交,最後被專案組給拒絕了。

“拿著吧,辛辛苦苦的,算是你的辛苦錢和脂粉錢了。這錢就是上繳了,分局怎麼入賬?沒法子處理。呵呵,乾脆你改行乾媽媽桑算了,比做正經工作,來錢多。”康盛在之後的電話溝通之中,這麼揶揄過孔瑜雀。

媽媽桑和小姐們一樣,也是需要做三陪的。尤其是小姐們忙不過來的時候,更是救場如救火。

孔瑜雀和蘇樂,為了將這次臥底,完成的很是完美,把自己打扮的和坐檯小姐們一個樣子,穿著高高裙襬的晚禮服,大半個酥?胸露在外面,沒少被客人們揩油。

“真是受不了。我不幹了,明個我就給頭辭職去,我還回去我的派出所幹活去,這活,我幹不了的。不過啊,孔妹妹,真是看不出來,你的手段真不簡單。和真的媽媽桑,一個樣子的。舉手投足間,風塵味十足的。”蘇樂比孔瑜雀大幾歲,已經結婚了。

“呵呵,沒法子啊,工作需要。”孔瑜雀嘆口氣。

此刻,她站在孔瑜雀身邊洗臉,小聲嘀咕了句,“你看看我這一張臉,畫滿了化妝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就是女星。”。

“再堅持幾天啊。等一下啊,蘇樂姐啊,我等會和你一起走,開車送你回去。”孔瑜雀說道。

“不用了,我老公開車,在外面等我下班。我怕是堅持不下去了。我老公說了,我要是明兒還來這種地方臥底,就和我離婚了。”?蘇樂說著,滿臉通紅的,扭搭著一個大肥屁?股,嘴裡氣哼哼的嘀咕著,就走了。

望著蘇樂離開的背影,孔瑜雀有些失落。

果然,第二天,蘇樂就沒來;專案組打電話過去,說是生病了,請假了,住院了。

蘇樂做了逃兵,只剩了孔瑜雀一個,在堅守臥底夜總會的陣地了。

分局領導們,物色的局裡和派出所,幾個長得還拿得出手的女警花,一聽說是臥底夜總會,打死也不來。

孔瑜雀孤軍作戰。一週之後,在鳳求凰夜總會下班之後的孔瑜雀,走到地下停車場的,拉開車門,要進駕駛室的時候,捱了一悶棍子,昏死過去了。

孔瑜雀孤軍作戰。一週之後,在鳳求凰夜總會下班之後的孔瑜雀,走到地下停車場的,拉開車門,要進駕駛室的時候,捱了一悶棍子,昏死過去了。

孔瑜雀是在一個黑漆漆而潮溼的地方,被刺骨的寒冷和疼痛,給折騰醒來?。

一個溫潤可人的女警花,被彪形大漢抱在懷裡,一根硬硬的東西,就插在她體內。

男人身強力壯的,力大無比,滿臉鬍子拉碴的。順著這低瓦數的燈光,孔瑜雀看起了這個那男人的臉——老虎。

孔瑜雀心中一急,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感覺,內心只覺得要崩潰的———此人,大約就是傳說中吃女人的老虎了。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這個抓老虎的女臥底警花,被老虎給逮住了。咬在嘴巴里了。

失敗啊,真是是失敗;豈止是做臥底太失敗,簡直是做人也太失敗了的。

孔瑜雀翻身就想把老虎壓倒在自己身下,未遂;她,被繩索和絲襪,綁得結結實實和粽子似的,像是一個圓滾滾而雪白,皮肉外露的肉粽子,就躺在男人的身下。

“哈哈哈,女警花,你也有今天啊。對於你這樣的臭女人,施以暴力,會讓你有著不一樣的體驗,美女,喜歡捆綁起來,受虐吧?”老虎大笑著,在孔瑜雀身上和臉上,用一根鐵鎖鏈抽打著,把一根木棍子塞入她嘴巴里,鮮血直流;瘋狂而彪悍叫囂獰笑的男人,直到她被打的滿身是傷痕,昏死過去,人事不省了。

當女人被繩索束縛起來時,那種強烈的刺激和性?欲,會使男人們興奮不已,很多男人都對這種做法感到非常有興趣。女人們的求饒和劇烈的反抗心理,會使他們產生一種衝動,當他們看到女人們被捆綁和束縛時,好戲即將上演。

滿身鮮血的孔瑜雀,似乎誘?惑了老虎再接再厲的欲?望,她痛苦的呻吟,刺激了他。

老虎的嘴巴按在孔瑜雀的紅脣上,激烈的香吻起來。

“求饒啊,可憐的女人。看看給打成什麼樣子。”老虎說著話的時候,孔瑜雀的兩隻大球球,卻被他兩隻手又捏又拉、又打著,“好乳,好女人,?真是一把好乳。真是一個美極了女警花,我真是不虛此行啊。”

老虎大笑著,突然發出了這聲感嘆,就勢把孔瑜雀壓在了骯髒而散發著惡臭的簡易床鋪上上,瞪著雙眼看著她含著淚水的眼睛說:“求饒啊,你這嘴硬的女人。”說著,他幾棍子打在她前胸,疼的她只喊叫,“你這個殺千刀的殺人犯,你是老虎吧。是你吧。”

“我是老虎。”老虎大笑著,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沒想到,黑貓警長,被老鼠給抓住了啊”。

“嗯,你會有報應的,警察隨後就來。”孔瑜雀咬牙切齒的罵道,吐出一口血水。

老虎這一次並沒有打她,而是橫著抱起了她,一邊走,一邊還拿留著胡茬的下巴在她的前胸之間亂扎,扎得孔瑜雀只覺得癢?酥?酥,渾身一陣陣麻醺而刺激的感覺,這種感覺倒是她沒有經歷過的,也是讓她覺得奇怪的感覺。如果不是渾身的疼痛,她便願意更緊地抱住了老虎,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之間撞擊著,摩挲著。

一夜折騰和孽待。

孔瑜雀被老虎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似乎按照時間來推算,是快凌晨的時候,老虎才饒了孔瑜雀,推開了一道門,走了。

隨著一陣鐵鏈的聲響,腳步聲遲疑走遠,離開了。

孔瑜雀躺著半天沒動。無論是地上還是地下,都鋪著骯髒而臭烘烘的被褥。

整個房間裡,除了孔瑜雀,還有兩位女人。不用問,孔瑜雀知道,一個是劉洋洋,一個是胡霞霞。

老虎走了。除了女人們彼此的呼吸聲外,就是緊張的心跳聲,還有孔瑜雀隱隱約約的呻吟聲。

“你是警察嗎?”劉洋洋伸手觸摸了孔瑜雀的臉蛋,喃喃地對著她的耳朵說。

“你是怎知道的?”抬起了頭,孔瑜雀望著滿臉緋紅而胖乎乎的劉洋洋說。

“老虎說的。他是在夜總會,聽幾個坐檯小姐們說的啊。他說,他跟了你幾天了。你真傻,你和另一個女警察在洗手間說話,老虎都聽小姐們說了,隔牆有耳啊。”瘦瘦的胡霞霞驚叫著。

三個女人,躺在一張**。那床佔了整個房間的一半,碩大,別說睡一對人,就是睡上四、五對人也絲毫不會有擁擠的感覺。

這間暗室牆壁都是磚石。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恐怖的地方。

滿房子除了性?用?品,性?工?具,就是皮鞭和繩子,棍子,等等等等的凶器,滿是血跡的。

似乎是半夜,老虎來了。帶來了泡麵和食物。他伸手在孔瑜雀臉上拍了拍說:“好好聽我的,我就不揍你了。我今天要好好享樂你。”說完,就伸手盡情在孔瑜雀身上摩挲,“我來啦。接著招數”

“哈哈。”孔瑜雀突然大笑起來,發出浪蕩表情了。隨著笑聲,老虎靠近了孔瑜雀,附在她的耳邊說:“乖,被我打傻了吧,聽你老虎哥哥的話,把眼睛閉上。”

孔瑜雀便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老虎很快變戲法一樣拿出了繩子,乖乖貓一樣的,孔瑜雀的雙手很快被他綁在了床架上。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雙腳也被綁上了,孔瑜雀突然就驚慌失措地大聲的責問:“你這是要幹什麼?你這變態的男人。”

“玩你啊。折磨你啊,美女警花,哥哥我玩過無數女人,玩死過不少女人,就是沒和女警察玩過的,今兒我遂心了,你們警察不是全城大搜捕,要抓住我嗎?哈哈哈哈,做夢去吧。哥哥我就喜歡這樣玩女兒,直到玩死你為止,難道,美女警花,你不喜歡嗎?”老虎一臉的猙獰,而且威武,身上有著很是巨大的武器。孔瑜雀不再說話,任由老虎去隨意的折騰著。

而老虎急切需要用他的方式搞掉這個女警花,急切需要用強暴的方式幹得這個女警花求饒,傻叫,那樣的撕裂的疼痛,那樣的血跡斑斑,那樣的痛叫,那是讓他覺得自豪而興奮的。

被綁的結實了,無法逃脫的孔瑜雀整個傻眼了。那一瞬間,她絕望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虐戀嗎?

這一個見不得天日的地下室,難道是她最後的歸宿嗎?

這樣的場景,她聽過,沒親自見過的。作為女警察,她遠比一般的女人見多識廣,各種變態的方式,各種變態的男人,聽過倒也不少。

只是,她實在沒想到,她會落入犯罪嫌疑人的天羅地網,真是笑話,是恥辱,是悲劇!!!

孔瑜雀嚇得深身顫抖,別說是抗拒了,連個正常的話都不敢說。

老虎滿意孔瑜雀的溫順和老老實實的,他笑著伸手扯了一把孔瑜雀的下身說:“跟著我,和老虎在一起,擰不死你,打不死你,刺激死你。讓你享受你享受得不到的刺激,無比的刺激好玩的愛愛。哈哈哈……”

老虎大笑著,開始在孔瑜雀的身上使勁肆虐。

孔瑜雀的心裡,真的其實害怕極了,可是,她都這樣了,成了甕中之鱉了,能逃得了嗎?以後要想一個什麼辦法,好逃出去的?

孔瑜雀正想著,老虎猙獰著臉色,整個人撲了過來,那架式,哪裡是愛愛,簡直比殺人還粗野。

咬咬牙關,孔瑜雀含淚告訴自己,忍。忍住了被老虎折磨的這一關,麻痺這個男人的神經,她才可以找到機會逃出去了。

她早看出來了。老虎這個男人,雖說是粗中有細,也不會是沒有破綻的。

臥底雖說是悲催的失敗了,她不可以再在這裡當個逃兵,等死——何況,還有兩個受害的女人。

就算是為了劉洋洋和胡霞霞,孔瑜雀也要逃出去。

想到了這裡了,孔瑜雀於是笑著,故意裝著很感興趣地說:“呵呵,老虎,你好猛啊。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玩性?孽?待的?”

“喜歡就好”,老虎大笑著。開始用力的廝打孔瑜雀的身體,完全是那種要人命的架式,孔瑜雀便明白,老虎這個變態的男人,要的就是這種的刺激和放縱。

老虎這個死有餘辜的犯罪嫌疑人,已經是沉淪成為了一匹真正吃人的老虎了。

於是心猛地抽抽了一下,任由老虎在自己身上折騰著。

床單被疼痛難忍的孔瑜雀撕破後,棉絮被老虎扯出來,塞在了她的嘴裡,一股要窒息的惡臭,讓她噁心地想叫,卻除了唔唔聲外,她喊不了,也動不了。

“快點結束吧。求你啦,上天有好生之德,難道,就是這麼的對待孔瑜雀的嗎?”孔瑜雀忍著被折磨的劇痛和恥辱,在心底叫著,她的眼睛一直閉著,她不敢看,也不想去看。這種變態而肆虐的方式,她不想記住,一輩子也不想去回憶。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人生最珍貴的,不是美貌,不是金錢,不是豪宅和豪車,不是權貴的地位——是自由。

而這種換來自由的代價,卻是隱忍的屈服。

她試圖用給女人留下一輩子陰影的恥辱,一輩子不提起的殘酷記憶——來換取三個失去自由的女人,永恆的自由。

這是一個悲催的難忘冬夜。

“啪,啪啪啪,啪啪啪”,皮鞭的響聲,還有棍棒和皮肉擊打的聲音,響徹房間,接著痛楚傳遍了孔瑜雀全身,之後是女人們的尖叫和求饒聲。

孔瑜雀不得不睜開了眼,吃人的老虎,竟然握著皮鞭往她的**上抽著,也在劉洋洋和胡霞霞的森上抽打,打的兩個女人尖叫不已。

他舉起皮鞭往下抽時,一身的黑胖肉肉全部抖動,湧擠著,黑漆漆的一片,在孔瑜雀半睜開半閉上的眼裡,如刀光劍影一般燒灼著她的眼睛,她的心靈,甚至是她永遠難過的記憶。

老虎這個男人打累了,卻沒有幹她,朝著劉洋洋的身體進入了。

只是,老虎舉著鞭子又朝著她抽了下來,又是恥辱,又是痛的感覺,針刺火燒般地刺激而灼燒著她的身體,她想要逃,無處可逃;她想哭,可她堅強地拼著命地忍著,用眼睛看著這一切的痛苦。

老虎騎到了孔瑜雀的身上,皮鞭還在他手上,她的那個洞洞被這個死男人塞進了,皮鞭又抽了下來,“痛啊,疼疼,好了我的老虎哥哥,我稀罕你很是溫柔的愛愛呢。”

孔瑜雀大叫了起來,她的叫聲,讓老虎開心而興奮得,猛用棍子抽了她雪白的身子一把,頓時,她的身上留下幾道血印子。孔瑜雀撕心裂肺分,發出一聲又一聲撕裂地叫聲,而此時的老虎狂笑著,發出幾聲呼嘯的虎嘯聲音,猛烈地撞擊著孔瑜雀的身體,驚懼,害怕,疼痛,再加上莫名其妙的的鼓脹,讓她竟然生出一種很異樣的刺激。

接著老虎又是一皮鞭,一邊抽,還不忘了一邊對半死不活的孔瑜雀她說:“這就是一個女臥底的下場。這輩子,你就交代在這裡了的。”

“饒了我吧。”孔瑜雀求饒的聲音變調了,痛卻怕,無法逃脫的糾結和後悔的心情等等,這場景痛苦而複雜得讓她自己都無法正視。

“老虎你這個吃人的男人,來吧,”孔瑜雀猛烈地大叫著,而且在這種叫聲中,她竟產生了從來沒有的快樂感覺,還有徵服感,這種感覺刺激得她不由大喊著:“快,幹我。老虎,來吧”

一聽孔瑜雀主動的叫喊,老虎更加興奮,他終於找到了一個不懼怕他,願意配合他虐愛的女人。他越戰越勇,戰到後來,孔瑜雀和女人們的喊,他抽打皮鞭和棍棒的聲音彙集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

血雨腥風間,女人們血淚流成河。

一週之後,對於孔瑜雀的曲意逢迎,已然是放棄了警惕的老虎,在一次酒醉之後,到了這一間地下室。

在他半醉半醒,在女人們身上折磨完了之後,忘了和往常一樣離開了。

孔瑜雀一個顏色,劉洋洋和胡霞霞都撲上去,一個按頭,一個捂著老虎的嘴巴,讓他窒息,和失去反抗力之後,孔瑜雀用最快的速度,把老虎綁起來了。

當近乎一米九,二百多斤的黑胖子老虎,被女人們抓住之後,被劉洋洋和胡霞霞撲上去,咬牙切齒的揍了一頓,差點打了一個半死。

劉洋洋甚至差點咬下了老虎的耳朵,被孔瑜雀制止了。

老虎的嘴巴被破襪子塞滿了,只剩了嗚嗚嗚嗚的呻吟。

撬開房門,孔瑜雀和劉洋洋,胡霞霞,把老虎抬上來地面。

上面,是一套農家院落。

傳說中的藏獒,只有一隻,被用鐵鏈拴起來了——後來審訊老虎的時候,孔瑜雀才知道,這條狗是白天才拴起來的,晚上那個就被放出來了,看家護院的走狗一隻。

因為老虎喝得多了,所以忘了放開藏獒了。

老虎被抓獲。

老虎,原名張老虎。家在離著市區三十多公里外的神府山下。

一個靠運輸煤炭發財,養了兩輛煤車的小老闆。因此,他身上殘留有卸煤留下的煤屑。

他有虐待狂的毛病,三個老婆,都被他打跑了。

之後,心理變態的張老虎,深夜誘騙坐檯女外出,並圈養在他家的地下室裡。

父母早死,一個兒子被老婆帶走了;加上他為人很是囂張,以至於他的房子,沒有村民進來。

按照被解救女子劉洋洋和胡霞霞的描述,市公安局組織的“打老虎專案組”,查清楚了,老虎在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裡。以‘包夜外出’,“請客吃夜宵”為名,分別從市裡不同的夜總會、K?T?V,酒吧和咖啡館,誘騙了8名女子到他家的院子裡,將這些女子下了綁架,並帶到事先挖好的地窖中,長期囚禁,並進行性的侵害。

用於作案的場所,表面看是一間隱藏於農家院落中的地下室。該地下室為老虎精心修建並隱藏的。由於面積不足30平?方米,且潮溼老舊,讓被拐騙的女人們,落下來一身的病。

其中的胡霞霞,從地下室出來之後,眼睛都出了問題,連走路都困難的。

而老虎他誘騙坐檯女子的作案時間,也多發於深夜零時以後,人少車少的,這更為其長時間作案提供了“隱性保護”。

女孩們被解救後,專案組的民警,按照掌握的情況,在地窖的兩個角落中,先後挖出一具屍體,據初步分析,死亡時間應該在1年以內。

按照警方掌握的材料顯示,因為協助老虎而打死同伴並掩埋屍體,就是被解救的2名女子中的胡霞霞。

胡霞霞這個可憐的女人,剛剛走出老虎吃人的地窖,就被關進了看守所。

劉洋洋被家人領回。

犯罪嫌疑人張老虎,已經警方刑事拘留了,等候進一步法律處理。

五個月之後,張老虎的案情審結了。以故意殺人罪行,非法剝奪他人自由罪,強?奸罪,數罪併罰,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胡霞霞,因為是被脅迫的,被判處有期徒刑五年,緩期三年只執行。

驚懼而備受恥辱的孔瑜雀,對於所有人,都隱瞞了這一段恥辱的歷史;在對於張老虎的犯罪事實控訴中,沒有提到這一點。

在短暫的休整和一週的休息之後,有著極強心理素質的孔瑜雀,終於恢復了曾經的活力四射的神采奕奕。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這場浩劫之後,孔瑜雀深刻的反省了這句話。

她覺得,這句話,就是給她說的;上帝派她來人間,是來受罪的;所有的苦難都受過了,苦盡甘來那一天,會來的。

之後,她讓蒙恬這個偽畫家,小男人,畫了一幅孔雀開屏的畫作,在右上角,寫上了這一段話語,作為自己的座右銘,銘記於心。

轉眼,一年飛快就過去了。

秦家英在這次事情之後,給孔瑜雀打了好些電話問候。

還送來一些漂亮而珍貴的奇石和石獅子,說是讓孔瑜雀按照天支地乾的方位,放在她位於乾坤路,坤中巷子那個小小的院子裡,辟邪,扶財運,好兆頭的。

乾爹秦家英關鍵時候的心意,讓孔瑜雀不由得心裡一熱的。

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交替。元旦的時候,兩個人還見了一次。

那是元旦前一天。

這回還是孔瑜雀自己,主動打電話給秦家英的。

秦家英是下午,正開會的時候,突然接到孔瑜雀的電話,愣了一下之後,說,“等下,正開會。忙啊。

孔瑜雀一直鬱悶等著秦家英的電話的。到了晚上七八點,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秦家英的電話,還是遲遲沒來。

隔壁不遠的會議室裡,值班的康盛隊長,和二組的兩個同事,正在研究一個情殺案子,煙霧繚繞中,各個精神頭很大的。

康盛忙裡偷閒得幾回,居然還時不時的到孔瑜雀辦公室揶揄一聲:“美女,今天我值班啊,可是輪到你放假,讓你回家裡去休息,怎麼還這麼興奮的,想帥哥了?要不想回家,乾脆留下來了,幫幫我,坐鎮指揮的。你是不知道啊,這案子把我搞的,正焦頭爛額的。”

“康隊長,你老人家啊,讓我喘口氣行不,剛忙乎完那個打老虎的案子,還忙乎了前幾天的連環詐騙案子,怎麼,又要抓我公差了?我是管不著的。這案子,可是分局領導,點名親自分派給你康隊長主抓的案子,別拉扯我。我說康隊長,我不是你手下想怎樣就怎樣的小兵蛋子。”

“能者多勞,誰不說你孔瑜雀現在是我們刑警隊的骨幹力量,白富美的精英,最得力而能幹的刑警大隊女強人?孔瑜雀啊,你要是沒地去玩,沒啥好玩的,就幫幫我搞案子唄,人多力量大啊。”康盛笑著說。

“算了,懶得理你了。今晚上,你給咱們把工作的事情盯好,有事再給我打電話的。”說著話,心裡鬱悶的孔瑜雀轉身下來,出了單位。開了車子在街道慢慢開著。再要不走,怕真的被康盛抓了公差。康盛別看大大咧咧的大老爺們,工作起來還是滿認真的,曾經創造了七天七夜沒怎麼太閤眼,一心撲到案子上的記錄呢。

孔瑜雀好不容易才休息了,豈能再讓康盛抓壯丁一樣的,去工作?何況錢就是那麼多錢,多幹少乾的,工資獎金也沒多少。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孔瑜雀把發財致富的那點小心思,早就放在了彭海煤礦上了。

半月前,彭海煤礦被再次關停。煤監局的書記,新來的局長郭樹強,居然是親自出馬,把這附近的幾個黑口子都關停了。封堵了礦口,還下了鉅額度的罰單。

為此,寧採光,滿勝利,彭城,包括孔瑜雀,沒少找人拉託花錢。

滿勝利說,這個郭樹強,是從省裡的煤炭總公司,才調來本市的煤監局當書記,不久,就任只有幾個月的。年輕,四十歲左右,很是年輕氣盛,且六親不認的。

何況這個新來的書記,郭書記不是本地人,好?色、好事、加上愛錢,是有著什麼樣子的愛好,如何投其所好,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滿勝利說,除了罰款,新局長可能還會來一次聯合執法,搞不好就是真動作,關停煤礦和罰款也是小事,要追究礦主非法開採的刑事責任。

眾人都一籌莫展了。

上次的聯合執法,是白先勇找的煤監局副局長,薄運來幫忙。這一次,別說白先勇那裡,孔瑜雀也不敢去找,怕是硬著頭皮,厚著臉皮找上門去,白先勇大約也是會黑臉的。

似乎白先勇的心裡,因為滿勝利的那個攪屎棍子,已經把孔瑜雀拉入了黑名單,把這個漂亮女人當做潑墨潑亂套了的山水畫一樣,成了殘花敗柳,敗筆的女人,看不起了。

上次,孔瑜雀雖沒說白先勇的壞話,可也是沒起好作用;尤其是飯局的照片,更是讓白先勇的名義受損了——

再說了,郭樹強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據說,就是因為上次的聯合執法,讓剛剛到任的郭樹強局長,親自感受到了煤監局內部管理,還有下面大大小小煤礦,管理的無比混亂——一片亂象的。

煤監局郭樹強的三把火還沒燒完。這一次,這個新局長,呼嘯長鳴——要發威了。

局長一發威,底下的人,包括和煤礦有關係的所有人,自然是不能當做病貓的——全打起來精神,等著看郭局長的下一步行動。

這時候,趕到執法嚴格,六親不認的時候,趕著火山口,去拉託走門子,不是自己給自己找變扭嗎?

何況,一朝君子嗎,一朝臣;怕是除了郭樹強自己的親信,旁的門子,走了也沒有用的。

新局長的三把火燒完了,還有什麼樣的動作,沒人知道。

還是避其鋒芒了。

怎麼才能和這個新書記,拉上綽綽有餘,從長遠考慮的關係呢?

滿勝利挖地三尺,終於打聽到一個重要的資訊——郭樹強的父親,郭開山,和秦家英是世交。兩個人的父親都是部隊的老幹部,曾經年齡差距很大的兩個人,是在同一個八一大院長大的。

這條訊息不啻為一劑興奮劑,讓滿勝利興奮不已的。

他親自給孔瑜雀打電話,說了這件事情。

滿勝利在電話裡無法遮掩的興奮,其實也是讓孔瑜雀大受刺激。

她心說了,憑嘛,憑嘛自己就得給這個破破爛爛,沒有多少前途和技術含量,只剩了黑煤塊的彭海煤礦服務——就為了那百分之五的分紅股份?

反過來一琢磨,要是隻是為了這個,或許孔瑜雀還會猶豫。

只是,後來姐夫彭城的表現極好。除了對於他的老婆海棠,似乎是和從前不一樣了,三天兩頭的回家。還給海棠買衣服化妝品啥的,甚至帶著海棠經常進城,購物,包括來看望孔瑜雀和老媽媽。

海棠臉上又有了血色,每次看到妹妹瑜雀,都攬著彭城的胳膊秀恩愛。

海棠幸福了,老媽媽的慕容鑫孔的身體和氣色等等等的,狀態都很好了。

為了這個,孔瑜雀也覺得自己應該為了自己的老媽媽,和姐姐還有姐夫,付出一些的。

心裡捉摸著這些煩心事,想著是不是該給秦家英再打個電話過去?按照孔瑜雀自己的經驗,要是有時間,秦家英會打過來的;要是不打過來,就是沒時間。

琢磨,琢磨不通。

正遊著車河,想著秦家英四遠水不解近渴了,那不如還找蒙恬出來放鬆放鬆,快活快活,先吃吃飯。最近孔瑜雀似乎是迷上了辣辣的韓國菜,韓國泡菜尤甚,尤其是韓國清酒那種貌似清水,實則厚味無窮的味道。

要麼就去請蒙恬吃火鍋啊,熱**辣的感受冬日夜晚的慵懶呢。

想象和和蒙恬在一起的車震,那種**四射的衝動,使得孔瑜雀吃的心思也沒了。只想把那個精力四射的青春帥男人,一口吃下肚子裡去了。

正打算和蒙恬聯絡,看看是不是玩玩車震,快活一次。秦家英的電話來了。

那老成的聲音,在孔瑜雀此刻聽起來,似乎還是很興奮:“怎麼了,我的寶寶乾女兒?什麼小風兒把我們驕傲的小孔瑜雀吹來了,不會是想我老頭子了吧?”,

“哎呦呦,是啊,我是,我可是想幹爹了。日思夜想的,夢想裡,都是乾爹的影子。”

“丫頭,你那個嘴巴啊,讓乾爹我是受不了了。乾爹可是想你紅脣烈焰的那狠勁,你個嘴巴上的功夫,也是了得的。上次,差點弄壞了乾爹的工具,讓乾爹那個上頭,被你牙齒咬的太狠,居然是長了個水泡。”秦家英笑著,放肆的說著讓孔瑜雀面紅心跳的話語,估摸著電話裡的秦家英,大約是開心的假牙都差點笑的沒有了。

“乾爹啊,瑜雀是想你了。乾爹啊,你老人家的,很是沒有良心,總也不想我的。乾爹啊,你老人家的,怕是早把我給忘了,你這個喜新厭舊,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的壞壞乾爹。”孔瑜雀輕聲,依依呀呀的小聲在電話裡說著,甜滋滋笑著,嬌滴滴的。

孔瑜雀的聲音甜膩的宛若孔雀集結翅膀,在春風中快活鳴叫而疊湧而過,滑翔著翅膀的驕傲,從心田吹拂到秦家英身體的犄角旮旯裡,讓他再也無法抗拒了,立馬渾身幾乎癱軟得不行——秦家英覺得,孔瑜雀就是他的興奮劑,讓他見一次,愛一次;不見,也想著;想著想著,就底下蓬勃而起了。

孔瑜雀的嬌媚聲音,還有她甜蜜的笑容,比最得意的偉哥,似乎還要對秦家英的胃口,讓他來勁的。

孔瑜雀車子順勢一拐彎,去見了秦家英。

先是吃飯,洋洋灑灑,說說笑笑,吃了足足一兩個小時的飯菜,秦家英喝了點紅酒,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話語。

孔瑜雀沒怎麼喝酒,只笑著聆聽,藉口開車。

晚上,十點多了。

從飯店出來,兩人後來就去了一套秦家英位於郊區的別墅。

蝴蝶谷別墅。

高檔住宅小區,全都是紅牆紅屋頂的獨棟別墅。一排排,一棟棟的,一層層,每一棟別墅,居然是不一樣的風格和外形,別緻而招人喜歡的。

轉了幾道彎兒進去了,一幢幢具有歐式風格的紅屋頂精緻別墅,星星點點散落在蒼翠樹木的掩映之中,??茂密蔥蘢的樹木,婆娑參差疏離的豎立在路旁了。

所有的植物,都是沿著鵝卵石小路兩旁,錯落有致地站成兩排。

孔瑜雀置身其中,心思拋錨;恍如遠離了所有都市的煩躁與塵囂,寧靜幽遠的悠遠感覺,讓這裡的生物有了一種寧靜的安逸感。

在幽靜的小區裡,一套別緻而大氣的歐式別墅,靜悄悄坐落在靠近大門的地方。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星空的輝映下,自得其樂發出悠然自得的光芒,格外醒目。

車子從開始駛入曲曲彎彎的小區院子時候,孔瑜雀一眼就看上了這裡的景色。

望著腳下的歐式別墅,孔瑜雀心裡動了。

她眼中的憧憬和覬覦,出賣了她的欲?望。

“這房子不錯。真是不錯的呢。真漂亮啊,我就沒有見到過這麼漂亮的別墅呢。真好唉,我說,乾爹,這是你自己的房子吧?”孔瑜雀豔羨的說道。

她恍如瀑布般的烏黑長髮,順著脖頸柔順飄逸而下,絲絲如縷的在夜燈的映照下起舞,閃閃發光。留海下那對烏黑髮亮的丹鳳眼,靈活的轉動著,好像會說話一般,透著幾分淡淡的傲慢之色,但更多的是寫滿了多愁的女兒心。

“哈哈哈,瑜雀,差不多是我的房子了。”說著話,下了車,秦家英挽著孔瑜雀的胳膊,往屋子裡走去。

“怎麼還算是你老人家的房子裡了?到底是,還是不是呢?”孔瑜雀笑著,那笑容裡的酒窩看起來是異常的飄逸秀美,朦朧車燈和夜燈光線下,襯托的伊人面板居然啊哈四異常光滑而白淨,更突顯了她五官的精緻,如夢似幻般的美女孔瑜雀,在秦家英的眼中,像是仙境裡翩翩起舞的黑衣仙子,撩?逗他的欲?望。

半禿頂的男人秦家英,突然既覺得自己身體恢復了二三十歲的活力。和年輕的美女在一起,就是好。這讓他覺得自己也是年輕多了,回到了過去的年輕青春時光。

孔瑜雀漫不經心的,輕輕解開黑的大衣的扣子,露出裡面的風光無限。

裡面是同樣色系的裙裝,薄薄的雪花呢面料,無論是選料的講究,還是款式的抉擇,都很霸道美麗的。

孔瑜雀穿衣服是很有品位的、她從前的時候,一般情況下是很少穿黑色系列的。

孔瑜雀喜歡鮮豔而耀眼的顏色,出色的款式設計,出格妖媚的著裝和妝容的搭配,來詮釋自己花樣年華的青春。

只是,大約是最近的情緒不佳,諸事不順,包括老虎案子的陰影,讓她覺得心氣不順;以至於影響了她的心情,讓她一週前在商場裡,一眼就看中了這一款黑白色的裙裝,並特意配上了一件羊毛絨大衣,去配上這裙子的。

黑色真是個經典的色彩,任何場合只要有它的出現,絕對是正確選擇。並且不會失誤,也不會失態。相比於其它挑剔搭配的色彩,簡潔大方氣場強的顏色裡頭,大約也只有黑色,可以體現女人妖嬈性?感的淋漓精緻。

那一襲黑色衣裙無吊帶,裹胸稍低,雪白的鼓起,隨著她握著方向盤左右上下而微微顫動,軟軟的,圓圓的,看得身旁的佳人,慢慢攬著美人兒走著的秦家英,目不斜視,幾乎把個眼珠子要掉出來,不斷地嘴裡感嘆著:“好漂亮……瑜美人,今晚你真的好美,濃妝淡抹總相宜的。這身黑裙子也漂亮,我就奇怪了,你穿什麼都是那麼的漂亮啊。”

“乾爹說笑了。”

“說不定的,以後有機會了,我的瑜美妞會是個很好的演員呢,長得這麼漂亮啊,做警察是屈才了。你該是個銀屏上叱吒風雲的女演員的。最好是國際明星,只演電影,不演電視劇目的那一種假清高女演員。”

“乾爹,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孔瑜雀笑著開心地說道。她伸出纖長的手指,點著秦家英的圓臉蛋。

在單位辦公室和車子裡,她都另備一套化妝品與指甲修飾品,一到工作點的間隙,閒暇時候,她便塗上了層薄薄淡妝,塗好漂亮的指甲花;而下班需要應酬時候,則濃妝豔抹,準備開始另一番生活。

為了讓自己變得美麗而有品位,她甚至去聽了美容院辦的幾期淑女培訓班,學化妝,學服裝搭配,學插花藝術,學禮儀和儀表,等等等的的。

除了秦家英,寂寞難耐的時候,她會去找蒙恬。似乎這個戴眼鏡的書畫設計院小小設計員工,是她的應召小牛郎一樣。

每次看見她,蒙恬都是一臉的性?福和幸福。兩個人最喜歡玩的是車上迷震,偶爾也去酒店開房去。只是孔瑜雀自己總是感覺,那種在大**規規矩矩的曖昧,不如,不,遠遠不如車?震來的震撼而刺激。

孔瑜雀,相對滿意自己目前,比上不足而比下有餘的生活狀態。

儘管她還是有許多煩惱,比如沒有房子,比如沒有多少錢,比如還甚至沒權沒勢——而那個姨夫寧才光和姐夫彭城賴以發財的彭海煤礦,現在完全是打著她作為公安局公務員,參股而作為股東的招牌,在非法開採。

諸如此類的工作和生活中的煩悶和牽掛,讓她繁忙而糾結不已?。

也正因此,讓孔瑜雀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被親人和朋友需要,而責任重大啊。

然而孔瑜雀很明白,自己是個官場還沒踏進去一隻腳的小字輩,一隻還沒騰飛的小家雀。只是公安漯雲河分局刑警隊,一個離著局長位子還很遠的女警花,僅此而已。

儘管在外人,尤其是她的同學和朋友眼睛裡,開著跑車,一身名牌,漂亮到驚?豔,且很能幫上忙的孔瑜雀,是一個八面玲瓏的女強人。其實只有她自己很清楚,不過是花拳繡腿的花架子。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只是個騙自己的光鮮外表,真正要辦一點稍微大一點的事情,都不行。

這不,彭海煤礦偷偷摸摸生產。一有個什麼不傷筋動骨的風吹草動的,立馬歇菜,和被追攆跑的驚弓之鳥一樣,隨時打算瞪大了眼睛,逃竄,躲避,找人擺平。

孔瑜雀太需要一個有力而可以信賴的臂膀去依靠;她太需要來自外力的幫忙了——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中。

她知道自己是個小女人,沒什麼翻天的本事;且是勢單力薄,需要的是積累人脈,傍上粗大?腿。

白先勇她想要高攀,卻不入其門。

秦家英這個銀樣鑞?槍頭的老男人,倒是有點能量,在官場上雖能力不算是大,可也是可以湊合了。

只是,這個秦家英,可也是老眼昏花的老男人一枚,還花心大蘿蔔的不得了。

有錢有權的男人嗎,都老了;沒錢沒權的毛頭小夥子,孔瑜雀還看不上的——矛盾。矛和盾集結,PK在一起的時候,你說,是留下年輕而帥氣的毛頭小夥子;還是傍上遲鈍而慢熱的老頭子?

這是個問題。

孔瑜雀不知道答案;她也不在乎結果是什麼的。

然而關鍵時候,還得抱著秦家英的老粗笨腿。

攬著秦家英進了別墅的孔瑜雀,還是很開心的。

滿臉陽光燦爛起來了的笑容下,她純黑色的長款圓領喇叭裙,長及小腿肚,隨著她的奔跑,裙襬在不停的飄動。裙子上身在風的鼓動下,與裡面的肌膚貼得更緊了,將美女原來本就凹?凸起伏的玲瓏嬌?軀,勾勒的更加婀娜多姿,彰顯出完美的動人曲線。

夜深靜,人已寐。

一片靜謐祥和的夜色中,

秦家英從進來別墅,就如魚兒看到了清水魚魚,那份喜悅快樂溢於言表:“瑜雀,想我了沒,想我,想幹爹我,想和我在一起沒”?

“當然想你了。我的親親好乾爹啊,你真是讓我魂牽夢縈的。”孔瑜雀甜滋滋的抱著秦家英的脖子說。

“寶貝,說說啊,說,丫頭,你到底是想我什麼?”秦家伸手進了孔瑜雀的脖頸,順勢捏住了她的柔潤大?乳?房,死命的揉搓著,“丫頭,你是想讓乾爹和你親熱,和你愛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