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不歡而散的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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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不歡而散的聚會
“喲喲喲！”嘿，我今兒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全衝我來了？這不，周龍撇撇嘴脣也把矛頭指向了我，“莫晨，看意思你是想跟我們幾個抬槓是吧？沒問題啊！我們幾個奉陪到底呀！”然後周龍衝其他人使了個顏色：“是不是啊弟兄們？”
“對啊！”其他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吼道。
我失敗的扶著額頭嘆息道：“眾叛親離啊……”
“咯咯咯咯……”幾個女生被我們兄弟之間這種玩笑方式逗得直樂。
本來我打算狠狠的“抨擊”一下這幫“前理科生”的，敢跟我這個“前文科生”鬥嘴皮子，這不自個給自個找不痛快麼？可是轉念一想：尼瑪，看在你們某些人的家屬在這兒，哥給你們留點面子，你們今天就可勁兒的得瑟吧！但是以後別讓我抓著機會，否則，老子一定讓你們哭的很有節奏感！我這人平時不這樣，我吧，屬於那種不記仇的，因為有仇當場就報了。但是今天！我忍下了這口惡氣。看著面前這幾個笑的沒心沒肺的兄弟，我嘴角一扯，露出一抹詭異的邪笑。嘿！這招還真管用。把幾個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叫什麼？這叫威信！懂了吧？嘿嘿，我就小小的自戀了一小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幫人都喝的有點多，一喝多，話就多。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孫大噴子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喝的最多，舌頭都有點大：“哥們兒！你跟……你跟那個……那個誰來著？”他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名字來，也就不想了，繼續說道：“他媽的不管什麼名兒吧！就……就是那個女的！你跟那個女的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知道他是說洛小柒。楊傑他們也知道。坐在孫鵬旁邊的周龍拽了他一下，可孫鵬真的喝高了，這會兒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扒拉開周龍的手衝周龍嚷嚷：“你拽我幹嘛？”然後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咱……能不說這事兒麼？”我儘量把語氣放平和了對孫鵬說。
孫鵬打了一個酒嗝：“有……有什麼……不能說的？這……這又沒外人！沒……沒外人！”
“孫鵬！”周龍著急了，使勁拽了拽孫鵬。楊傑看見我臉色不好，急忙出來打圓場：“莫晨，大鵬今天喝多了。說的都是醉話，你……”
我衝楊傑擺了擺手：“沒事，我知道。他確實喝多了。”然後我扭頭看著孫鵬。
孫鵬掙開周龍拽著他的手，“啪”的一聲把桌子拍的山響：“莫晨，今天我他媽的就想聽你一句真話。你小子到底是不是男人？不就一女人麼！你說你至於麼？啊！”
整個包間除了孫鵬在大喊大叫以外，其餘人除了我之外都愣住了。眾人心裡還直納悶兒：孫鵬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出門吃錯藥了還是壓根兒就沒吃藥？
孫鵬喊完發現所有人都盯著他看，只有我一個人自顧
自的喝酒，夾菜，沒事兒人一樣。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有點過分。他看著我，嘴脣動了動，說了一句：“對不住了，兄弟。”
我根本就不甩他，孫鵬又說了一遍，然後第三遍，第四遍……在他說第五遍的時候我把自己酒杯裡的酒全潑在了孫鵬的臉上，指著他的鼻子就開吼：“孫鵬！你他媽的給老子記住嘍！我是不是男人不用你來定。我跟那個女人的事兒也不用你操心！今天，哥看在兄弟情份上不跟你翻臉，但是你也要長長記性。”說完，我“騰”的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我不是故意破壞這次兄弟聚會。洛小柒的事在我沒有徹底放下之前一直都是我的逆鱗。誰也不能觸及，否則，我可不管他是誰，照樣不給面子，該翻臉還是會翻臉！
“莫晨！”楊傑趕緊起身把我攔住了，“你這是幹什麼？今天咱弟兄聚會，你……”
我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平靜說：“沒事，我先走了。”說完，不顧楊傑的挽留大步走出了包間。
我憋了一肚子的火離開了聚會，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溜達。現在的我就是一筒乾燥的炸藥，只要一丁點兒的火星就能引發大爆炸！所以，今天遇到我的人都暗自祈禱吧！千萬不要充當火星的角色，否則，我一定要他半條命。你問我為什麼只要他半條命？問得好！我要他一條命自己還得償命呢！我這人一點也不貪，我只要他半條命！
不知不覺，我走到了西街。自從上了大學之後，我就再也沒來過西街。今天來了一看，西街還是老樣子，一點兒沒變。街上還是有那麼多小混混在瞎溜達。
“喲！這不老莫麼？”一個光頭突然指著我大聲叫著。
我仔細一瞅，樂了，上去跟光頭來了個結實的熊抱：“我操，巴特！原來是你小子，都不敢認了。”我指著他滿臉的絡腮鬍子。巴特是個典型的蒙古族漢子，一聲的橫肉，胳膊鼓起來跟我大腿一般粗。當年我們“西街狼團”在西街混的時候，跟巴特交過手，後來不打不相識，我們成了倍兒鐵的兄弟。
巴特的大手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爽朗的大笑道：“老莫，咱有日子沒見了。現在忙什麼呢？”幾年沒見，巴特這小子的手勁兒又大了不少，差點把我胳膊給拍脫臼了。
我揉了揉被巴特拍疼的肩膀說：“我上大學去了，這不畢業了麼，打算回來找工作。”
“嚇！”巴特說，“大學生啊！不錯啊！咱以後有大學生兄弟了，哈哈！”
“孫鵬他們也都上大學呢。”
“哈哈……”
“你呢？幹嘛呢現在？”
巴特嘿嘿一笑，摸著自己的光頭：“我？用你們漢人的話說叫子承父業。老子現在回牧區放羊呢！”
“我去！”我看了看眼前又黑又壯的巴特，笑著
說，“今年過年找你買只羊，你可得給兄弟我便宜點。”
“沒問題啊！白送你一隻都行。”巴特還是那麼豪爽。
遇見多年未見的兄弟，讓我心裡的怒火漸漸平息了下去。然後巴特就拉著我走進了一家正宗蒙古手扒肉店拼酒。
我這個人平時就沒什麼酒量，巴特是蒙族人，這小子喝白酒都跟喝白開水似的，我哪是他的對手啊。才喝了幾盅小燒，我就撐不住了，連連擺手：“兄弟，我真的不行了。咱聊聊吧！不能喝了。再喝你得送老子去醫院。”
巴特瞅了瞅還剩半瓶的小燒，說：“才這麼點就不行了？”
我趕緊吃了幾口菜壓了壓酒勁兒，咧著嘴：“你小子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能跟你比麼？操！”
巴特自個拿著酒瓶子跟那喝著，還哼小曲兒。那種悠哉悠哉的神情，讓我有了一種想一拳砸碎巴特大光頭的衝動。
巴特一個人把半瓶小燒喝光，臉不紅，頭不暈，吐字清晰：“走走走！兄弟好久沒見一起去瀟灑瀟灑。”然後又拉著微醺的我走出了飯店，朝著一家洗浴中心走去。
“巴特！我說！”我雖然有點上頭，可是腦袋還算清醒，知道巴特想去幹嘛，忙停下了步子，“咱除了那種地方，去哪都行！”
巴特搓了搓兩隻滿是老繭的大手，眼睛裡冒著色急的綠光：“你哪來那麼多廢話！今天見面了就得聽老子的。要不你請客，我跟你走。”
我摸了摸自己乾癟的口袋，不說話了。巴特拽著我繼續往洗浴中心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哥們也是想帶你瀟灑瀟灑。別不領情啊！不然以後就別認我這個兄弟。”巴特把話都堵死了我還能說什麼？得，跟著走吧。進去以後再說。
走進洗浴中心，巴特熟練的到吧檯開了兩間房，點好了小姐，然後帶著我上樓了。
“看你的樣子經常來這？”我說。
巴特憨憨的笑了笑：“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我徹底無語了，只能用中指來表達我內心對他深深的鄙視。
來到三樓，巴特把我推進了301房，賊兮兮的衝我笑了笑，丟下一句“一會你就盡情享受吧”後就去了隔壁。
盡情享受？享受個屁！我對嫖這種事沒性趣，可以說這種事對我而言不是盡情享受，而是承受痛苦。
把自己扔到房間裡的大**，擺了一個不雅的“大”字。剛剛在外面被冷風一吹，酒勁兒直往上湧，腦袋暈沉沉的，說不出來的難受。
沒過幾分鐘，門外傳來敲門聲。小姐來了！
我拖著步子走到門口，開啟門看了一眼門口衣著暴露的小姐，她的臉上抹了厚厚一層粉底，看不出她的本來樣子，這個小姐也不知噴了多少香水，薰得我直想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