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2章 罪愛,醉哭

第72章 罪愛,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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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罪愛,醉哭

第72章 罪愛,醉哭

“噗——”尹森忍不住笑出來,“就你這個樣兒的,我做狗頭軍師,扶你上位之後,恐怕也是要繼續鞠躬盡瘁,死而後己。”

我呵呵一樂,瞟了他一眼:“那可不?做好心理準備吧你。不過,我有信用卡,還是黑卡,我可以刷卡的。走,咱們到最貴的地方去海嘬一頓。誰叫他剛才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又把我扔在這地兒,前不搭車,後不著船的?這不逼著我找外援嘛。要是哪天搞成了外

遇,那也怨不得我了。嚕嚕嚕——”

我又扮鬼臉,不知道衝誰。興許是衝自己吧。

“哈哈——”尹森笑道,“蒼天有眼吶,某人想通了,我有口福了。走嘍——”

尹森踩足油門,把車子開得飛快。

“去哪?”我禁不住興奮的問。

這種感覺好久沒有過了,我搖開車窗,夏天的風帶著一絲悶熱往車內灌,吹在身上有點黏黏的,但我不在乎,我大口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對,是自由!

我突然發現了這就是我的嚮往。六年前嫁給第一個男人之後,我就缺失了這種自由,而現在,這種仿若單身狗一樣的自由好像又回來了,這令我興奮。

我跟著尹森來到一家叫做“罪愛”的酒吧。

尹森說:“你放心,這間酒吧是我朋友彼特開的,以後你想喝酒,可以來找他。放心,絕對安全,因為他是個GAY,並且為人正派,有我吩咐,你不會出事兒的。”

“知道了——”我拖長著聲調喊,酒吧很吵,有歌手在唱搖滾,不得不這樣。

明明滅滅的光影裡,晃過來一個嘻皮士打扮的鬍子男,中等身材,中等長相,氣質不賴。

“這就是彼特,這是我的老闆娘杜若兮,必須罩著她,聽見沒有!”尹森吩咐彼特。

彼特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微笑著和我寒暄。我很意外,看他的形象,十足男人味兒,不是尹森介紹,我完全沒把他往那邊想。

然而,等我們坐在一起,吃了一些燒烤,喝了些酒之後,另一個眉清目秀,沉默寡言的小夥子過來之後,我看著他和彼特曖

昧的眼神,以及一前一後離開的身影,才明白尹森說的沒錯。

他們並沒有像別的GAY那麼明目張膽的膩歪在一起,甚至有些疏離,但眼神的交流,卻令人感到這是極其恩愛的一對。

“怎麼樣?老闆娘,明白這種酒吧為什麼叫‘罪愛’了麼?”尹森衝我挑了挑眉。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罪愛’是這意思。

“唉,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從這名字看來,主人明顯有愧疚心理,也有自卑心理。他們覺得這是罪,我卻並不認為。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大大方方面對吧,只要他們能夠幸福。”我發著感慨。

尹森卻搖了搖頭,笑看著我:“你不懂!杜若兮,儘管你的人生也是過得很精彩,被騙過,被傷過,但你依舊把這個社會和人都想得太簡單了。這是你的弱點,可也是你的優點。”

我笑著看著他:“這不是醫院,我不想解剖我自己,我只想喝酒,你陪麼?”

“陪!為什麼不陪?來,喝酒!”

我們一人拿著一瓶津啤碰了碰,對飲。

我們幾乎不再說話,整晚上不停地吃東西,喝酒,劃酒拳。

直到後來我喝得微醺時,尹森見我心情不好,有意買醉,怕我出事兒,得體地停止勸杯,反而扶我離去。

我的頭很疼,眸子也像火在灼燒一樣,腳步如踩雲絮,尹森扶起我離座時,我不可受控地把整個身子掛在他身上。尹森只好讓我的胳膊繞著他的脖子,撐著我步出“罪愛”酒吧。

晚風一吹,我胃裡一陣翻滾,用力推開尹森,跑到牆角彎下腰拼命嘔吐。

尹森跟在我身後,忍受著刺鼻的氣味,不停拍打我的背,又遞過紙巾來給我擦嘴。

連帶著膽汁都快吐出來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我不知道是因為胃裡難受,還是因為心裡難受,吐著吐著,我就蹲在牆角“嚶嚶”的哭起來。

尹森起初沒理我,後來見我哭得不像樣了,這才把我攥起來,摟進懷裡,輕輕拍著我的背安慰:“別哭了,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你嫁的不是一般的老公,他有自己的脾氣。不過,聽我的,他是愛你的。你只要記住這點就夠了1";

“不!他不愛我!”我突然用力推開尹森,大聲哭嚷,“他愛我就不會半夜把我丟在高速公路上不管我的安危;他愛我就不會說他幫我只是不想婆婆受到傷害;他愛我就不會天天出去花天酒地襯衫上還有女人的口紅印。他不愛我,一點兒也不愛我,他娶我就是為了報復我!”

我嚷到最後都不成聲了,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哭到像要斷氣似的時侯只能大聲呼吸大聲抽搐。壞情緒或許是壓抑太久了,藉著酒精,一古腦兒發洩出來,就是歇斯底里的瘋狂。

尹森幽幽嘆了氣,輕叱:“傻女人!你這個傻女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就許你拋棄人家,就不許人家找到你之後發洩一下脾氣嘛!”

我聽了這話,霍地站起,猛撲過去,伸手抓他,他卻靈巧一避,我撲了個空,輕浮的腳步反而直往前衝,若非他隨手往我背後再一抓,我差點撲個狗吃屎。

我借他的力轉回身,盯著他就罵:“你知道什麼?當初我離開他是不得己的。”

“哦,有什麼不得己。你說。如果你不好跟他說,你可以對我說,我幫你向顧漠然解釋。”尹森的熱心反而讓正在發酒瘋的我突然冷靜下來。

我的高跟鞋細跟突然一歪,身子一晃,腳踝傳來一陣劇痛,這令我更加沉靜。

“唉,沒什麼。”我苦笑了一下,眼淚又掉了一顆,我轉過身,茫然往前走,我只想回家,回家……

“杜若兮,你要去哪裡?”尹森追了上來。

“我要回家——”我回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唉,敗給你了。你這樣怎麼回去,還是我送你回家吧。”尹森向我伸出手。

“不,不要!”我害怕地往後畏縮了一步,“你不可以送我回家,漠然會誤會的。他一誤會就會化身大灰狼,好可怕,我不要,不要……”

也不知道是酒後被風一吹,還是真的打心底發顫,我大大打了個激靈。

這個激靈讓尹森的眼裡掠過一絲關切和憐憫。

但我不要他的憐憫。

我抱緊自己,抽身往回走。

但是尹森快步走上來,突然將我打橫一抱,快步奔向他的車。

“放開我,放開我!我自己走,滾,滾開啊!漠然會誤會的。你不知道他有多麼敏

感,多麼介意過去的事情。你放開我啊!”

我拼命捶打著他的背,雙腳拼命在空中亂踢,極力想要擺脫他。但是沒用,我還是被他塞進了車裡。然後,我打了個酒嗝,“暈”在了後座上。

我就這樣子醉倒了,後面的記憶完全是一片空白。

第二天清晨,我醒在自己的**。愣愣仰視了好一會兒天花板,思維才漸漸聚攏,默默分析昨夜的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尹森送我回到家,這是毫無疑問的。可是,遇見婆婆了麼?又被她誤會了麼?最重要的是,顧漠然在麼?

我從**蹦起,赤足衝向書房。書房空無一人,我轉過屏風,看了看裡面放著的小睡榻,被子整整齊齊,似乎整晚都沒有動過。我心裡一個格登,難道他昨夜又沒有回來過?隔三差五的不回來,他究竟是上哪兒去了?在哪過的夜?

在擔憂的同時,我也舒了一口氣,看來昨夜他並沒有見到尹森送我回家的情形。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從臥室裡傳過來。

我跑回臥室接聽,原來是親爸沐振風的電話:“若兮,給你半小時準備,等會兒去接你。今天我帶你和晚晴出去,給你們佈置第一道考題。”

“這麼快?”我有點驚詫,可是很快就答應下來,“好!待會兒見!”

“待會兒見!”沐振風掛了電話。

我深深吸了口氣,多麼不願意見到沐晚晴,可是沒有辦法,誰讓她偏偏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想避都避不開。

我飛速換衣洗漱,然後再背起隨身小挎包,飛奔到樓下吃早餐。

剛下樓,迎面就對上婆婆那張化著精緻濃妝的圓臉。傅雨瀾全身珠光寶氣,身穿一件黑底繡牡丹的改良旗袍,將她豐

滿高挑的身材襯托得十分高貴得體。

然而,那一雙犀利的眼睛,卻寒若冰潭。我開始相信,顧漠然的眼睛那麼深邃銳利,一定遺傳到了傅雨瀾。

“怎麼,又要出去野了?我要出去打牌,沒時間管你。不過請你記著,不要再野到喝醉酒讓男人送回來。幸虧那人是尹森,幸虧漠然不在家。不過下不為例,再有下次,一定告訴漠然,到時侯,你就別怪我這個當婆婆的多嘴了!”

傅雨瀾一付菩薩心腸似的訓完之後,就挾著名牌手包出門打牌去了。

為了我的事情,她已經憋屈了好幾天沒出門。這下,雨過天晴,她正心情好,哪能不出去過過牌癮?或許也因為是這種心情,昨夜才輕而易舉放了我一碼。

總之,我聽完這些話之後,心情也好了不少。

獨個吃早餐真是件開心的事情,我飛快的吃著早餐,一邊想著沐振風要帶我們姐妹倆去哪裡。難道是公司?沐氏集團所在的辦公大樓據說非常氣派,且是好幾幢組合在一起的辦公區,大得不得了。可今天是週六,按理不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