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三章再闖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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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三章再闖賭坊
難道卓不凡去了清水集的順昌賭坊,帶著心中的疑問奔到冰兒身邊:“卓不凡去了哪裡?”
冰兒只顧低著頭撥弄琴絃,對於她焦急的吶喊充耳不聞。晨晨氣惱的直拍桌子,心中不禁暗歎卓不凡對這個自閉的姑娘極度耐心。
剛跑到門外,便看到可人手提食盒迎面而來,“可人,你家公子去了哪裡?”
“公子走了好久了。”
“我是問他去了哪裡?”晨晨再次重申。
可人被她焦急的樣子嚇得低聲道:“我不知道,他好象往南走了。”
拋下一句知道了,晨晨起身就往外跑,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能少了她。剛奔出幾步,又返回身向可人借了幾兩銀子。
出了不凡居在街上租了一輛馬車直奔城南而去,趕車的車伕很是好奇的問道:“這位公子,城門早就關了,這個時辰出不了城。”
晨晨心裡本就七上八下,被他一提醒更是懊惱,沒好氣的道:“少不了你的銀子。”車伕被她搶白,知趣的不再作聲,不多時馬車來到了南城門處。
晨晨跳下馬車付了錢直奔城門而去,剛跑近城門就已經被守門的兵丁攔了下來。“城門已關,出城明天再來。”
晨晨有些不甘心的辯解道:“我表哥出城了還沒回來,我娘要我出去找找。”
“就是你親孃老子沒進城也得等明天。”兵丁毫不客氣的反駁他。
晨晨無奈的轉身想要離去,心中卻又極不甘心,大眼睛眨了眨計上心頭:“哎,這位小哥,你有沒有見一個男的出了城。”她回憶了一下卓不凡的身高,應該在175-177CM之間。“他比我高這麼多,長得很好看,一笑嘴邊還有一個梨渦。”
兵丁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去去去,老子每天見那麼多人,哪有空理會誰長得好看不好看。”
晨晨被那人的態度激得大怒,暗思道這要是在現代,公務員敢在公共場所自稱老子,一定投訴扣他獎金。
“這位公子,請隨我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晨晨。轉身望去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兵丁,看穿著打扮與面前的幾個又有不同,應該是個軍官之類。
“你知道我表哥在哪?”晨晨興奮的問道。那人也不回答,率先向城牆邊一棟房子走去。晨晨帶著滿心的希望隨著那人走進屋中,屋中擺設簡單,只有幾套桌椅,應該是為輪崗的守衛準備的。
剛走進屋中,前面那軍官低喝一聲:“給我拿下。”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晨晨已被幾個衝上來的兵丁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在與幾人撕扯的過程中,一本厚厚的書從她懷中落了下來。一個兵丁拾起書冊翻了一頁後交到那軍官手中,軍官接過書冊翻看了幾頁,見上面字跡清秀圈圈點點不過是一本尋常的練習字貼而已。
那個兵丁俯身在軍官的耳畔說了些什麼,那軍官目光曖昧的打量著晨晨,冷笑一聲卻並未迴應。
“喂,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她憤怒的為自己辯解著。
軍官將字貼隨手扔在桌子上,坐了下來,一旁的兵丁麻利的為他斟上茶水,慢條斯里的喝了片刻才轉向她:“姑娘,你倒底是何人?為何要深夜出城。”
我?晨晨馬上閉嘴,難道他們發現自己是女的了?得怎麼解釋呢,扯謊肯定不行,人家一查我是黑戶,那還不死翹翹。不行,一定得說出個管用的人才能鎮住他們。
“李將軍。”一個兵丁從房外闖了進來,一臉的慌張,同時也吸引了晨晨。
李將軍不滿的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下:“遇事慌張,成何提統。”
那兵丁雖然懼他,但還是緊張的直結巴:“將軍,逍遙侯來查崗。”
李將軍在聽到逍遙侯三字時,驀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道:“還不快去迎接侯爺。”
晨晨聽到二人的對話,心下大喜,逍遙侯來了,自己必然得救,驚喜之下顧不得形象,大喊道:“我是逍遙侯的朋友,你們誰敢為難我。”
李將軍聽到他的一聲喊叫,神情一怔,凌厲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番後,一甩斗篷起身走了出去。
晨晨被綁在椅子上,心中叫苦不迭,完了,完了。抬出逍遙侯都不管用,那只有皇帝老子才能救她了。想到聰明如卓不凡肯定猜到了自己要隨他同去,還偷偷走掉,真不地道。越想越氣,不由得在心中罵道,死卓不凡臭卓不凡,姐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由於氣憤,“都是你”三字,竟然低吼出聲。
“是誰惹姑娘生氣,本侯一定不會輕饒過他。”隨著一聲熟悉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門而入。
啊,晨晨大喜之下竟不知如何表達,面對走進屋中的逍遙侯只得尷尬的一笑。
逍遙侯威嚴的沉聲道:“還不鬆綁。”
李將軍與身後的幾個兵丁同時衝上來為她鬆開繩子,晨晨甩了甩有些痠麻疆直的胳膊,還好綁的時間不長。
她快步的奔到逍遙侯面前,脆聲道:“侯爺好。”
逍遙侯向她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姑娘要去哪裡,我派人送你。”
有這等好事?晨晨不禁心花怒放,但又怕自己表現得太過唐突反而不好,努力的壓抑著狂跳的心:“我要去清水集。”
“哦,去清水集?天色已晚,你一個姑娘家到那裡做什麼。”逍遙侯有些不解,必竟清水集是玩樂的天堂,一個姑娘家深夜前往安全問題很難保證。
晨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要去找一個朋友,天色晚了,出不了城,只好等明天了。”
看她失望的樣子,逍遙侯略一沉思道:“本侯送姑娘前往。”
“真的?”晨晨有些不相信,權高位重如他會親自送自己去清水集,而自己的目的卻是胡鬧。
逍遙侯並不理會她的疑問,起身向外走去。夜色中,他身材高大,一身戰袍十分威武,雖是武官卻又斯文有禮,心中暗歎雪夫人真是好有眼光。
逍遙侯先巡視了各各崗位才安排人拉過三匹戰馬,他與一位副官各乘一匹。晨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高大的戰馬,這馬與以往所騎直接不在一個級別。
城門大開,逍遙侯簡單吩咐了幾句,三人縱馬而去,一個半時辰後幾人便來到了一個三叉路口,晨晨對這裡印象很深,當時狼狽而逃時就是在這裡逃到了靈雲寺被雪夫人所救。等等,靈雲寺?她輕拍腦門,直罵自己簡直是豬腦,今天徐總管還說雪夫人在靈雲寺祈福,原來她是在這裡,怪不得逍遙侯會親自送自己來,看來他此行探望雪夫人是真,捎帶著送送自己。不過也好,有這麼一員猛將在身邊,誰還敢來惹自己,想到這裡,不免自覺威風起來。
轉念一想不妥,逍遙侯與雪夫人感情深厚,現在沒準恨不得馬上見面,再去護送自己豈不是要耽擱很多時間。
她雙腿夾蹬趕到逍遙侯身邊,朗聲道:“侯爺不必親自送我,不如由這位將軍代勞,天子腳下向來太平,侯爺制軍有方,壞人自然也不敢出來。”幾句馬屁拍得恰到好處。
逍遙侯嘴角上揚略一思索點頭同意,晨晨要他轉告雪夫人改日定來拜會,幾人客套一番才分道揚鑣。晨晨與那自稱林將軍的男子快馬加鞭,不出一個時辰便來到了清水集鎮外。此時的清水集燈火通明,正是玩樂的好時節。晨晨匆匆向林將軍告了別獨自一人走進鎮中。
看了看天色猜測應該是在晚上十點左右,先找了家客棧安置好馬匹,簡單吃了些東西,獨自一人走出客棧才尷尬的發現,自己這身雪白的衣袍在夜色中是多麼的刺眼。
在幽暗的街道上走了許久,遠遠的便看到順昌賭坊門口人來人往,數盞風燈在高大的門樓下迎風飛舞。一路之上也沒有發現卓不凡,晨晨不禁在心存存問,自己是否判斷錯誤,同時也在不斷的考問自己,是不是有點胡鬧過頭了,長嘆一聲,打定主意,即來之則安之,先進賭坊去看看再說。
站在街對面也能聽到賭坊中傳來的賭徒們興奮的喧囂聲,大門外的夥計看到晨晨錦衣華袍,氣度非凡一望便知是有錢的主,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將他迎進賭坊。
晨晨熟門熟路的在每個賭桌間遊走,一時手癢也壓了一把,沒料到出師不利。偷偷摸了摸懷中的幾兩銀子,沒有勇氣再下注,只得在人群中擠來擠去,期望能找到卓不凡。
在人群中轉了許久也沒有任何發現,只得失望的躲到角落裡東張西望。正閒得無聊時,一個提著酒瓶的男子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兄弟,錢輸光了?”男子自顧著喝了一口酒,一股濃烈的酒氣瞬間撲面而來。
晨晨有些厭惡的用手打散飄來的酒氣,無所謂的笑笑。對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膚色黝黑,醉眼迷離的一雙眼睛含著笑意。在看到男子的一瞬間,晨晨竟生出一種錯覺,好象在哪裡見過他,仔細望去卻又並不熟悉。
男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卻因為醉酒險些摔倒。晨晨忙起身扶住他,男子感激的向她笑了笑,口齒不清的道:“這位小兄弟扶我去茅廁。”
晨晨氣得險些鬆開扶著他的手,心中咒罵道,什麼人嘛。
見二人拉扯,一個小夥計穿過人群走過來,低聲對晨晨道:“這個人輸了幾百兩銀子了,身無分文,公子不要介意,我這就將他趕出去。”他邊說邊拉起那男子就要向外拖。
晨晨見小夥計如此無禮,不禁有些惱怒,剛來時當上帝一樣招待,輸光了就當狗一樣處理。真是一副小人模樣,看來這趙王也不怎麼著,能開這樣的賭坊又會是什麼光彩的人物。
想到這裡,晨晨大聲道
:“放開他。”聲音雖大卻瞬間淹沒在喧鬧裡。
小夥計被她突然而至的聲音駭得停住了動作,醉酒男抬起迷離的醉眼右手拇指與食指相對,其餘三指向上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在看到男子的動作時,晨晨幾乎驚得跳了起來,內心中有個聲音在不停的提示他,這個人是卓不凡。另一個聲音卻在提醒她,卓不凡怎麼會輸那麼多錢,落得如此可憐的境地,不行一定得問個清楚才好。
晨晨推開小夥計,冷聲道:“茅廁在哪?”還沒回過神的小夥計用手指了指大廳後面的門,告訴他出門左拐走不遠就是。
走出喧譁熱鬧的大廳,晨晨將扶著的男子用力向前一推,男子卻紋絲未動,一雙迷離的雙眼瞬間清澈明亮的望著她,含著笑。
“卓不凡,有意思嗎?”晨晨賭氣不看他。
卓不凡輕笑出聲,拉起晨晨向前走去,嚇得她用力的向後掙脫:“喂,我不去茅廁。”她激烈的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控制,心中不停的咒罵著,卓不凡你喝糊塗啦。
不顧她的反對,卓不凡拉著晨晨快步奔到一處牆邊,見四下無人飛身掠了上去。幾個起落間二人已來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
晨晨心中氣惱,也不早說一聲,害得自己不顧形象。見到四周有幾分熟悉,低聲提醒道:“好象就是這裡。”卓不凡點點頭,拉著她掠上屋頂,二人趴在屋頂上等了片刻,見四下無人卓不凡才輕輕揭開瓦片,用手摸了摸低聲道:“我們下去。”他拉起晨晨飛身掠了下去。
二人剛在屋中站定,一陣清脆的鈴聲瞬間在耳畔響起,晨晨心中大駭,暴露了。只覺身旁的卓不凡長肩一揮還在萌芽狀態的鈴聲瞬間便消失於無形中。
不多時,一陣幽暗的火光在卓不凡手中亮起,晨晨發現他手中的火折比以往的少了許多,火光也很是幽暗,看來這傢伙是有備而來。放眼望去屋中吊著許多銅鈴,晨晨心中不由得暗笑,這方法倒是聰明得很,比狗還管用。
卓不凡示意她不要亂動,自己卻輕手走到一處櫃子旁,拉起黑色的衣袍一角墊在把手上輕輕拉開。
晨晨看著卓不凡一系列的動作,心中不免好奇,看他訓練有素的樣子,真是讓她驚掉下巴,不知這次又是出於什麼目的,這傢伙為趙王辦事又反過來探查人家,簡直就是宋朝版的雙重間諜。同時另一個念頭在心中油然而起,他到底是做什麼的,難道僅僅是一個聰明的浪子?
正胡思亂想間,她的目光被卓不凡開啟的櫃子吸引了過去,櫃中空空竟什麼也沒有。不會吧,以前這裡都是銀子的。晨晨顧不得卓不凡的安排,走到他身邊低聲道:“上次我來時,這裡都是銀子的,還有一個櫃子上,小公子刻了一首李白的詩。”她邊向前走邊找尋著那個櫥櫃,圍著屋子走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心中不免好奇,真是奇了怪了,那個櫃子哪去了。
回到卓不凡身邊,見他提著火折逐一打開了另外幾個櫃子,不出意外的皆是空空。晨晨不禁好奇,但又感覺說不出的鬼詭,怪不得這裡沒有人把守了,都拿走了個屁的,還用看嘛。回頭見卓不凡正盯著自己豐富多變的表情,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心下暗道,唉,看來我還是沒能將他從心中全部趕走。
晨晨躲到光線外,心中不禁有些糾結,神祕人要自己催眠不凡,二人獨處,現在也算是個機會,但是自己要不要真的那樣做呢。心中猶豫糾結著,雖然她知道自己已不再對他抱有任何感情上的幻想,但真的要她樣手將他推入冰兒的懷中,另一個自我卻在心中不停的阻止著。猶豫中探手入懷想找出個銅錢做道具,手指卻觸到了一個簿簿的紙片樣的東西,這是什麼?她將那東西從懷中取出,藉著遠處幽黑的光線,竟是一張紙條。怎麼會有紙條在身上,她一邊奇怪一邊展開紙條,見面上潦草的寫著幾個字,小心腦袋,別玩花樣。
切,她在心中暗罵,但手心已有冷汗滲出,看來是躲不過了,神祕人一直在控控著自己。用自己的人頭來換卓不凡愛上冰兒,那還是選擇後者吧,必竟這事並不難選擇。
她摸出一枚銅錢走到卓不凡面前,低聲道:“看這個。”卓不凡不明所以的向她手中的銅錢望去,晨晨馬上將銅錢在他眼前左右搖擺移動,同時仔細觀察著他眼中的變化。
片刻,卓不凡竟笑了起來,“你!”晨晨氣妥的想到,為什麼催眠術對他不管用。隱隱記得一本雜誌上提過,說催眠術對意志特別堅強的人是沒有效果的,難道卓不凡就是那類人?
“晨晨,你學藝不精哦。”卓不凡調侃道。
晨晨惱火的瞪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計上心頭:“喂,卓不凡,不如我用攝魂術開啟冰兒的心結好不好?”
卓不凡眼前一亮,熄了火折拉起她飛身掠了出去,片刻二人已消失在夜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