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三章不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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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三章不可告人
深夜
喧鬧了一天的趙王府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漆黑的夜,烏雲遮天避月,沒有一絲光亮。一處隱敝的院落裡,數盞幽暗的燭光從屋中射了出來,一聲清脆的擊掌聲從屋中傳來。
隨著一聲暴怒的聲音從屋中傳了出來:“早知道你回京就闖下如此大禍,還不如讓你老死在江南。”
一個囁嚅的聲音道:“父王,孩兒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王爺,小王爺知道錯了,既然沒有鑄成大錯,求王爺且饒過小王爺吧。”一個嗓聲尖細的人低聲哀求道。
一聲瓷器的炸裂聲響過後,傳來趙王爺的暴怒聲:“狗奴才,平日裡都是你挑唆著才讓小王爺幹出如此荒唐的事,今日我不割下你的舌頭,難解我心頭之恨。”
“來人,把候四給我拖出去。”隨著趙王爺的一聲大吼,幾個壯漢瞬間衝進院中,拉起了候四便向外拖去。
屋中立時響起了候四殺獵般的哀嚎聲:“王爺,奴才知錯了,求王爺開恩。小王爺,念在奴才對你一片忠心,快救救奴才。”
燈火通明的大廳內,隨著候四的慘叫聲漸漸遠去,跪在大廳中的少年抬起頭,一雙靈活的眼睛中帶著不服輸的倔犟:“父王是當今聖上的皇兄,不就是借用十幾個兵丁,爺王何必如此動怒,孩兒以後不再惹父王生氣便是。”
“混賬。”趙王爺再次暴怒道,因為過於激動,臉色漲紅如血。他走到少年面前大罵道:“混賬東西,你可知道,你為父王招來了殺身之禍。”氣極之下,他一把抓起少年瘦弱的雙肩,將他提了起來,同時再次用力的將少年推坐在了地上。
少年驚恐的看著趙王爺,聲音已有些顫抖:“父王,孩兒不明白。孩兒不過是以父王的名義給秦將軍寫了封信,要他還當年父王提攜之情,這何錯之有。如果父王不喜歡,孩兒以後不再這樣就是了。”
趙王爺頹然的坐到椅子上,臉上的表情複雜而糾結,彷彿整個人瞬間蒼老了許多,他象是自語又像是說給少年:“禁衛軍由侍衛親軍馬步軍都虞候統一調遣,你夥同秦將軍私自調動禁衛軍,被皇上知道了,那是滅門九族的大罪,你讓我如何是好。”他用力的拍著椅子上的扶手,像是在發洩又像是在洩憤。
“父王,真的有那麼嚴重?”少年臉上的倔犟已不在,一絲慌亂掠過他稚嫩的臉上。“父王,孩兒要怎麼辦才好,怎麼辦?孩兒不能連累了趙王府,孩兒也不想害了秦將軍。”少年跪爬到趙王爺腳下,緊緊的抱住他的大腿,央求道:“求父王快想想辦法,孩兒不能看著王府滿門被抄斬。”少年痛哭流涕的搖晃著他的衣袍。
趙王爺木然的點點頭,看著兒子一臉的慌恐不安,不由得心生憐意,托起少年紅腫的臉頰,低聲安慰道:“箏兒,讓父王想想,你下去吧。不要對別人提起這件事。”
少年含著淚點點頭,從地上爬起來,剛要離去又返身回到趙王爺身邊,囁嚅著道:“父王,候四他……。”
趙王爺似乎已失去了耐心,煩躁的向他拍拍手,道:“既然他敢冒充王府的總管,就讓他在臨死前為王府做點事,也不妄你和他交好一場。”少年雖然性情頑劣,卻沒有經歷過這般殘酷的現實,在聽到趙王爺話語中的決絕,他驚恐的看著趙王爺,慢慢轉身退了出去。
屋中的數盞燭火將要燃燼,大廳中幽暗了許多,正當趙王爺面色冷竣的苦思冥想時,一個沙啞的聲音驀然間在角落裡響起:“何事讓王爺這般為難。”
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趙王爺的身體不由得一
震,尋聲望去,黑暗中一個身穿黑色寬大衣袍,頭戴著衣帽的身影走了過來。
趙王爺強裝鎮定的看著來人,冷聲道:“秦先生好久不見。”
被稱作秦先生的人朗聲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低沉,卻又極為刺耳,不禁讓人毛骨悚然。片刻,他才止住笑聲道:“,王爺有難,本座起能袖手旁觀。”
趙王爺有些驚愕的看著秦先生,卻沒有回答。秦先生也不在意趙王爺的冷場,繼續道:“本座聽說小王爺冒充王爺之名,挾持禁衛軍統領秦將軍,私自調動兵丁,這可是死罪。”
趙王爺下意識的用袖子拂過額頭的動作,卻沒有逃過秦先生的眼睛。趙王爺沉默了片刻才低聲道:“秦先生可有什麼辦法?”
秦先生在聽到趙王爺求助的話語後,再次朗聲笑了起來,他的笑聲沙啞而低沉讓人很是不舒服。隱在寬大衣袍中的身體也隨著笑聲而微微的顫抖著:“只有死人才會替王爺保守祕密。”
趙王爺似乎已恢復了生氣,恨聲道:“卓不凡也必須得死,就是在他家有一個男子揭穿了這件事。所有知情者都必須得死。”
秦先生微揚起頭,俯視著趙王爺,他的臉隱在寬大的衣帽裡,看不清表情,但從他動作中依然能判斷出他的倨傲。片刻,他才啞聲道:“卓不凡暫時不能死,這件事由我來處理,你不必操心,放心本座一定會讓你高枕無憂便是。”
秦先生望著趙王爺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輕聲笑了起來,他的笑聲竟柔和了許多:“王爺,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話音未落,秦先生已轉身向外走去。
望著秦先生高挑的身影在黑暗中漸漸消失,趙王爺才發覺衣袍已被冷汗溼透。
經過二個多小時的手術,高度緊張的晨晨早已累得筋疲力盡,做完了手術後,來不及安排小公子,將他託給可人後便獨自跑回房間,夢都不曾做過,一覺睡到了次日正午時分才醒了過來。她伸了一個懶腰,滿足而愜意的閉目養神了許久,才驀然想起,昨天回來時竟沒有看到秦文瑤,她不是說要與自己形影不離嗎。
想到這裡,晨晨一咕嚕從**爬起來,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聞著衣裙上淡淡的薰香,心中不禁對可人很是稱讚,真是一個好姑娘,不但把衣裙洗得這麼幹淨,還薰了香。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頭髮,她一向對古代這種很複雜的頭髮接受無能,選了一隻簡單的珠花戴在頭上,看著鏡中自己樣子清爽的樣子,她滿意的點點頭。
出了院子直奔冰兒房間而去,可人早已在冰兒房中等候著她了。晨晨先試了冰兒的脈,還好,脈相雖然細弱,但比昨天要好了許多。
“晨晨姑娘,冰兒怎麼一直在昏睡,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可人不放心的問道。
晨晨淘氣的笑道:“這幾天,她還是老實的在**睡著的好,要是真醒了亂動的話,你能制止嗎?”
她揶揄的看著她,可人在她的注視下無奈的搖搖頭,低聲道:“冰兒姑娘性格太倔犟,她不會聽我的。”
晨晨還給她一個知道就好的表情,才正色問道:“秦文瑤和小公子去了哪裡?”
“秦姑娘在你無故失蹤的第二天就告辭離去了,昨天那位小公子在你回房後也告辭走了。”
不會吧,怎麼一下子都走了呢?“卓不凡去哪了,怎麼沒見他?我不見了以後,他有沒有找我?”她終於忍不住問道。
“你失蹤後,公子沒有說什麼,我問過他,他說你在外面玩夠了就會回來了。不過公子這幾天很忙,早出晚歸的,也不
知在忙些什麼。”
自從被慕天涯帶出去後,又遇到小公子這個鬼靈精怪的少年,穿越後的生活瞬間變得多姿多彩起來,一下子閒下來,她竟然覺得無聊得很。見冰兒一直昏睡,可人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她獨自走出房間,一路向後花園走去,一路上的花花草草,沐浴在陽光下,一切是那麼詳和寧靜,讓她感覺有些孤寂的心情好了許多。一路走到水榭邊,遠遠的看到容伯正站在一葉小舟上清理著湖水中的落葉與雜物。晨晨走到與卓不凡把酒言歡的亭子中,選了一處有陽光的地方坐了下來,爬在欄杆上看著容伯。容伯旁若無人的優閒的忙碌著,完全無視於她的存在,盯著容伯許久後,她竟然發現他揮動竹竿的動作竟有幾分灑脫,一閃而過的念頭,讓她心中竟猛然冒出一個想法,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他,在記憶庫裡搜尋了一遍後,不由得搖頭苦笑,這個痴傻的老人能像誰呢,他就是他而已,僅此一個絕無二家。
晨晨閉上眼竟,感覺得溫暖的陽光,古代的陽光與現代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古代的天更藍,完全沒有了現代的汙染。
隨著思維的遊走,思緒亦飄到了與卓不凡把酒言歡的夜晚,她不止一次的看到過卓不凡坐在這亭中自斟自飲,也許他看似萬事不縈於胸實為很少有人真正的走進過他的內心吧,不管怎樣那美好的記憶將永遠的定格在她的腦海中,但時至今日,那種患得患失的傾慕之情已不再有,更多的只是一份欣賞。難道自己真的放下了?她在心中自問,答案卻並不肯定。一陣微風拂過面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愛著這充滿卓不凡氣息的亭子。
“咯咯。”正當晨晨陷入冥想時,一陣笑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她有些憤惱於自己不可告人的小動作被人窺探,起身便向聲音的來源狠狠望去,咦!沒有人,真是見鬼了。姐可是無神論者。晨晨將目光望向湖中的容伯,卻看到他正手持竹竿向這邊的亭子望為,由於是迎著光線,他正用手遮著眉頭處,神情中竟多了幾分凝重。晨晨意識到自後有異,馬上快速的轉過身,正要罵是哪個混蛋打擾自己時,卻看到小公子換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袍,正手拿一把摺扇,氣宇軒昂的站在亭子裡。
晨晨有些挑釁的盯著他的臉,卻驚奇的發現,小公子的面板比女孩子還要細膩紅潤,她不由得低聲自語道:“娘娘腔。”返身坐回欄杆邊,索性不再理會他。
小公子興奮的掠到她身邊,拉住她央求道:“晨晨,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我帶你去呀。”
晨晨被他糾纏不過,轉身迎向他,卻看到小公子調皮而快樂的樣子,唉,算了。還是不要掃了他的興,必竟自己也想結伴出去玩。
見她不反對,小公子象個頑皮的孩童一般的拉起她便向外走。邊走邊向她安排著:“你去和那個小姑娘說一聲,今天我們有可能不回來了。”
晨晨不知他葫蘆中賣瓣什麼藥,但又想跟著他出去玩,心裡又惦記著冰兒還需要觀察幾天。
小公子眨著大眼睛看到她遲疑的樣子,便已猜出了幾分,伸手入懷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送到她面前,神祕的道:“喏,這個拿去,給那個姑娘用溫水服下去,比喝上一個月的湯藥還要管用。”
晨晨懷疑的看著他,猜不透他是何意,小公子做出大方的樣子,抓起她的手將瓷瓶塞入她手中道:“江湖上多少人想得到我的百花玉露丸,偏偏就你不識貨。好了,既送給你,你可不要和別人說。”
想到小公子神祕莫測的用毒手段,晨晨不由得抓緊瓷瓶用力的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