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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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訣別
李老伯又問了一些問題,見問不出什麼來,於是再讓了兩三杯茶,推說累了要去休息,告辭進了內院,見何健飛在柱子旁站著,臉上的神色不愉悅,把他嚇了一大跳,笑道:“我竟不知道你這傢伙有偷聽的嗜好,偷聽也罷了,還賴著不肯走,等著我來揭露你的行徑嗎?”何健飛回過顏色來笑道:“誰說我是偷聽?我只不過是剛好路過,恰巧順便聽到了一點。你不要亂說。”李老伯見浴室沒人,道:“我先去洗澡,等回來後我再好好審問你。”何健飛送走了李老伯後,趕緊來到房間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哇哇哇……”手機那頭傳來一陣驚叫聲,何健飛又好氣又好笑道:“音子,是我,你大呼小叫幹什麼?”田音榛氣呼呼道:“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我洗澡不要打過來。你找姑奶奶幹什麼?”何健飛低聲道:“我想問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人20多歲時就會三花護體術的,或者說已達到了三氣集虛這樣境界的人。”
“有啊,你自己不是對他挺熟悉的嗎?”
“啊!是誰?快告訴我!我怎麼想不起來有這樣的人?”
“達摩祖師呀。”
“……”
“他16歲就會了。”
“……”
“喂,大帥哥?”
“……音子,我說正經的!”
“我也說正經的,不信你可以查佛經。”
“沒事了,親愛的,洗澡的時候記得擦乾淨點,否則嫁不出去。”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意思……”何健飛已結束通話手機,放在臺上悵然若失的樣子。
李老伯抹拭著頭髮上的水珠走進來,見何健飛呆呆地坐在床邊,完全不像平日陽光活躍的樣子,不禁問道:“你又在愁什麼啊?我覺得現在事情進展挺順利的。”何健飛勉強打起精神道:“我在想,看來阿強前輩的法力的確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祕密,也許這就是他寧肯自殺也不去鎮壓厲鬼的最大原因。”李老伯道:“他一個人自殺也就算了,為何要扯上一班二十三人呢?死一個人,冬?不肯罷休,死二十三個人,她還是不肯放手。”他素來佩服阿強,但此事,覺得他做得太離譜,不像他一貫謹慎的風格。何健飛嘆氣道:“他可能還想不到這一層,有誰能料到冬?的怨恨會有這麼深呢?”李老伯道:“對了,剛才那老人說那兩個道士埋了什麼‘通路蛇’,是什麼東西?”講到這件事,何健飛笑顏頓開,笑道:“哪裡是什麼‘通路蛇’,那白髮公聽錯了,其實那是用銅做成鹿舌的樣子,稱為‘銅鹿舌’,是法器中專門用來鎮壓積怨多年的厲鬼的。我還曾想過用它來對付冬?呢,不過後來放棄。鎮壓終非正理,加重她的怨恨反是我的罪過。”李老伯道:“若是找得到那兩個小道士就好了……”轉眼見何健飛的臉色又變陰沉,不知他為什麼這般不快,冤鬼路一事多虧他一力承擔,而且我們又投契,要逗他開心才是。於是李老伯拾起一個枕頭向何健飛狠狠丟了過去,何健飛大驚道:“你幹什麼?”李老伯笑道:“你不要以為我是笨蛋,你剛才口口聲聲地在罵人家是白髮公,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連帶罵我,我難道不是滿頭白髮嗎?”說著又是一個枕頭丟了過去。頓時房間裡慘叫聲此起彼伏。“不要,我沒心的,哇,不準丟鐵做的東西——”
直到黃昏,禪月大師才來到村子裡,何健飛和李老伯已在村口等得不耐煩,聊天侃地,連秦始皇也侃到了,才見禪月大師的身影蹣跚而來,何健飛迎上去道:“大師兄,兵貴神速,你這樣拖拖拉拉就算有十萬大軍都安全逃跑了。”禪月大師氣道:“你還說?都是你!指的臭方位!又不事先告訴我這裡不通車,我這兩條腿就快走斷了!”何健飛心中正暗笑間,李老伯已上前跟禪月大師見禮。見禮完畢後,禪月大師對何健飛道:“那座廟真那麼厲害?你不是哄我下山的吧?”何健飛道:“我哄你何必自己也跑到這種鬼地方來,你帶了什麼法器來?”禪月大師笑道:“我拿出來你可別嚇一跳。”說著掏出一個熠熠生輝的缽盂來。何健飛驚呼道:“鎮寺之寶——紫金缽?!拿來,給我仔細瞧瞧。”禪月大師連忙藏在身後道:“這是掌門信物,不要隨便**。”何健飛叫道:“小氣!師父在的時候我還經常抱著睡呢。”李老伯見禪月大師與他差不多年紀,卻殊無方丈的架子,還像個小孩一樣和何健飛打打鬧鬧,不僅莞爾暗想,怪不得五臺山的和尚都長壽。
正說著,遠處湧來一大堆村民,為首的一個上前合掌對禪月大師道:“我是這個村的村長,聽聞五臺山住持大師親臨降魔,我們特來懇請大師施展大法力,還村民一個真正的安寧。”禪月大師連忙還禮道:“施主言重,老衲盡力而為。只是施主怎麼知道老衲會來呢。”村長笑道:“這還不簡單?你的師弟帶著孫子親自來勘察,我們就想大師也一定會來的。”
“孫子?”等何健飛弄清楚村民的意思欲糾正時,村民們早已去遠了,只留下禪月大師和李老伯在一邊偷笑不已。
何健飛氣悶不過,猛地回過頭來對還在偷笑的禪月大師和李老伯大叫道:“你們還不快去?天黑下來可就不是我們的天下了。”禪月大師道:“為什麼不能等到明天白天才去?”李老伯忙把那座廟出現的時間跟禪月大師解釋了一下。三人又在村裡耽擱了一會兒,借了些桌子凳子,到那塊空地的時候,暮色已悄悄降臨。禪月大師在四周檢視後撒上法水,擺好香案,供好燈燭,列好法符,專等那座廟出現。當時鍾指標指向六點,天色已微微暗了,太陽完全落下,一陣狂風突起,吹得兩邊枯樹亂擺,沙塵遍地,一大片濃霧瀰漫開來,隱隱露出一座散發黑氣的廟祠。禪月大師和何健飛對望一眼道:“來了。”何健飛拈起黃符在燭上燒了,向廟中彈去。“砰”的一聲,黃符被彈了出去。“大師兄,這所惡廟外布了結界。”禪月大師抓起七把飛星刀,念著七星咒,向廟中按北斗七星的方式一一飛去。只聽“嘩啦”一聲,何健飛欣喜地叫道:“好了,結界破了,我們進去吧。”
禪月大師向香案鞠了一躬,道:“請鎮寺之寶。”紫金缽緩緩升起,來到禪月大師的手中,禪月大師託著紫金缽對何健飛李老伯二人道:“我們進去看個究竟。”走到廟門前,紫金缽放出萬條光華彩焰。禪月大師暗暗心驚,冤氣果然深重。三人在光華的保護下安然無恙地靠近廟門。何健飛不由全身打了個激靈,因為他清楚地看見了寫在牆壁上的紅色東西,那是一個用血寫成的“死”字,那血液似乎還在流動,氣氛詭異。三人進了廟門。只見裡面陰霧慘慘,昏暗無光,四周的景物看不清楚,塵土瀰漫中一個破爛的神像倒在供桌旁,一塊塵封的靈位斜斜地靠在香爐邊,幾枝快要腐朽的香枝插在裡面。禪月大師上前一步剛想拿起靈位來檢視,何健飛已驚呼道:“師兄小心!”
只見倒下的神像兩眼驀地放出幾十道紅光,分別向禪月大師和何健飛李老伯那邊飛衝去。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何健飛腦海中閃過一個近似荒謬的想法,他退後半步,半轉至李老伯身後,紅光衝到李老伯,他突然微微凝滯了一下,何健飛趁機開光金剛符將紅光擋了回去。而禪月大師那邊的情況就不太妙了。剩下的幾十道紅光還在源源不斷地向他發動著一波猛似一波的攻擊,就算他手中持有紫金缽,也一時應付不過來。何健飛萬料不到這厲鬼的功力竟有這麼深厚,連紫金缽一上來都處於下風。眼見神像連續地放紅光,卻不攻擊他們倆,只對準禪月大師一個人。禪月大師左抵右擋,辛苦異常,想念咒卻空不出時間來,只把一雙眼責怪地匆匆掃幾眼一旁呆立不語的何健飛,盼望他能援手。可惜何健飛卻絲毫沒注意到他的眼色,只是面對著神像靜靜地站著,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李老伯完全看不出禪月大師已經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還以為禪月大師在展示五臺山的精妙武功,大聲叫好加油。
招架了一會兒工夫,紫金缽突然微微震動了一下。禪月大師一驚,再也顧不得許多,叫道:“壞了,紫金缽發怒了。”就這說話一分神,一束紅光擊中了他的左手臂,禪月大師踉蹌了一下,趕忙站穩,此時再也不敢說話,全神貫注抵擋紅光,只盼那個師弟別再繼續發呆就好。李老伯茫然不知“紫金缽發怒”是什麼含義,何健飛一聽禪月大師這一驚呼,立刻驚醒過來。果然,紫金缽周身開始散發一種奇特的五彩光霓,漸漸擴散。何健飛聽師父說過,這紫金缽據說是當年取西經的唐玄奘留下的,受了兩千年的香火供奉,早已有了靈性。當四周被邪氣包圍的時候,會自動發出金光碟機退它們,如果邪氣強大且圍而不散,紫金缽就會發怒,功力驟然猛提幾十倍。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紫金缽變強大後會脫離主人的控制,甚至將主人反噬。但何健飛並不是擔心這事,憑禪月大師的定力,紫金缽若想“脫韁”還有點難度。
“萬法歸宗,天下佛性,盡聚五臺!”禪月大師見何健飛終於出手了,不由鬆了一口氣。何健飛的“歸宗符咒”發出的金光和紫金缽發出的金光融合成一條粗大的金柱向神像直直攻了過去,神像劇烈一晃,瞬時全身爆發出萬條紅光。禪月大師和何健飛頓時暗暗叫苦,誰想師兄弟合力竟然沒能完全擊潰它,反而觸怒了它。“師弟,紫金缽必定要發怒了,你快去外面……”禪月大師只勉力說了這半句話,紅光已到,忙閉口穩住元神迎擊。何健飛早一步退到李老伯身邊,以最快的速度布好結界。李老伯看他們倆鬥得正酣,見何健飛抽身出來,奇道:“你不去幫你師兄嗎?”何健飛來不及解釋,三步並作兩步跑出了廟門,倒抽了一口冷氣。紫金缽業已發怒,巨大的能量在它身邊圍繞,帶動四周的空氣發生嚴重扭曲,漸漸將這一帶空地變成了一個密封的旋渦。法術界中所謂的“法力場”已經形成。衝擊波溢位廟門,整塊空地都猛烈震動起來,好像發生地震一樣。何健飛只瞥一眼四周,到處是陰森森的黑霧,臉色大變:“妖氣沖天,黑雲蔽日!”再望望還在僵持的大師兄,枯黃的臉上已經滿是汗珠,再這樣下去,三個人都逃脫不了,喪命毒手!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何健飛抱著頭,痛苦地蹲下來,巨大的震驚和詫異不斷衝擊著他的頭,自己預計失誤了嗎?它的功力應該減弱很多才是,但是為什麼還是這麼強?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範圍啊!如果以它當年的功力恐怕十個五臺山都葬送了。對,大師兄是五臺山的方丈,繫著門派榮辱,可千萬不能死。“孽由其生,自由其解。”何健飛想起師父這幾句話,站起身來跑回廟內,想了想,一咬牙解下頸上的舍利項鍊塞到李老伯手中,然後一句話沒說,衝出門。李老伯接住舍利項鍊,大驚道:“何健飛你想幹什麼?”
等到何健飛衝到門外,臉色早已變得慘白,這到底是人間還是地獄?每個廟中都有一個模模糊糊的白影跳出,每個廟都在猛烈震動。天被漫無邊際的灰土覆蓋著,並隨著旋渦的加強越轉越快。何健飛審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勢,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玄煙向空中丟去。玄煙衝破黑霧,到達藍天,綻放出美麗的煙花。李老伯本來也想衝出門外,可是他沒有法力突破衝擊波,只好站在門檻上呆呆地看,看見何健飛放煙花,不禁罵道:“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放煙花?快進來幫你師兄的忙!”那邊,禪月大師的額頭上已滲出豆大的汗珠,一聽到煙花二字,早已臉色大變。李老伯哪裡知道,那個不是普通的煙花,而是不到萬不得已危急關頭不用的救命煙花——呼叫附近道兄法兄急速來援。禪月大師怕的不是附近沒有人或者來不及救,他剛說了一句:“何健飛不準用那個法術!”千萬束紅光又瞬間衝到,禪月大師趕緊閉嘴,嘆了一口氣,心中想這都是命。我們兩兄弟就在這裡去見師父罷。可是要想個法子救李老伯出去,他不是法術界中人。
何健飛站在外面靜靜地望著不斷逼過來的黑霧,還有那些模糊的跳著過來的白影,在這生死關頭,他的心緒反而一片空明,所有的人都記得清清楚楚,所有的事都條理清晰。“其實鬼是相當害怕人的陽氣的,鬼之所以敢害人,是因為人的身軀阻隔陽氣的完全散發,如果用法術將身體爆炸,再用符咒保住自己的靈魂,在鬼界就可以達到天下無敵。”師父的話久久地在何健飛耳邊迴響,半晌,何健飛嘴角邊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緩緩舉起右手,凝聚畢生的功力,正準備向自己的心臟部位切去,眼前迅速閃過音子的笑臉,還有自己的父母以及那滿臉鮮血的張傳勳。何健飛痛苦地閉上眼睛:“對不起,傳勳,沒能親手替你雪冤。”廟內禪月大師費盡千心萬苦空出一部分法力幫助李老伯衝到廟外,李老伯迎著急速狂衝的沙石往廟外掃了一眼,立刻就被塵風吹回廟內,對禪月大師道:“何健飛臉上帶著笑,右手斜放在左胸口前,不知在幹什麼。”
“不!”禪月大師聽到第二句,再也忍不住狂吼出聲:“何健飛,我以方丈的名義命令你不準用那個法術!你給我回來!我答應過師父好好照顧你,你這樣叫我到地下有何顏面去見師父?!李老伯,快叫他回來!”禪月大師這一分神,萬道紅光同時擊中了他,禪月大師悶哼一聲倒在地上,紫金缽“哐啷”摔了下來打了幾個滾。李老伯縱然再不懂法術,聽禪月大師的口氣也知道何健飛是在做什麼,當下發了瘋似的連滾帶爬衝破結界出了門,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死死抱住何健飛大叫道:“不準再動!”這一下事起變端,何健飛睜眼見是李老伯,變色道:“你為何能衝出來?”突然臉色一灰:“對了,你想衝當然是衝得出來的。”李老伯全然不知他在說些什麼,只緊記著禪月大師的囑咐,死死地抱住何健飛不放。何健飛眼見那些白影已經湊前來,急道:“李老伯放手!我不這樣做,怎麼能救得出你和大師兄?”李老伯一口截斷道:“我和你大師兄都不是逃命獨生的人。”何健飛用盡全身力氣掰著李老伯的手,道:“你身上繫著冤鬼路的解謎命脈,大師兄身上揹負著五臺山的百年榮辱,你們兩個都死不得,只有我死得。你……你放手!”我身上繫著冤鬼路的解謎命脈?李老伯一愣,何健飛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來,何健飛趁他發愣期間,猛地掙脫了他的束縛,舉起右手對準心臟部位落下去。
就在此千鈞一髮時刻,忽然聽見遠處傳來一陣清晰洪亮的聲音:“魔亦非魔,道亦非道。光明彼岸,黑暗此方。血池深處,永無金光。”在前方有一個小亮點,慢慢地越變越大。“你們這些孤魂野鬼,當日說饒過你們,好好享受供奉,如今竟然有膽出來犯上作亂,真當我說的話是耳邊風嗎?”白影似乎很懼怕那個亮點,紛紛潛逃回各自的廟裡躲藏。何健飛不由一陣詫異,呆在原地。因為那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正自猜疑,見遠方的黑霧中緩緩走來一人,道冠鶴麾,手執拂塵,站在那裡望著何健飛笑。何健飛不覺驚呼道:“是你?”原來那個人是在火車上遇到的老伯。老道笑道:“我今日來,也正是為了結此案,此時冤鬼元氣大傷,正是收伏他的好時機。”李老伯大喜過望,忙道:“多謝仗義援手。快請進廟裡,禪月大師已經不行了。”何健飛突然手一攔:“且慢!我剛才聽你話語,似乎與這裡頗有淵源……”那老道見何健飛眼中敵意大盛,哈哈大笑道:“智慧收得好徒兒啊,臨危不亂,聰穎超群,怎麼我老道就偏遇不上這種人?你懷疑我與它們一路是不是?這其中的關係也不妨說給你聽,想必你知道清朝末年有兩位道士來此降妖除怪,那便是家師與小道了。”見何健飛眼中仍是半信半疑,嘆道:“傻孩子,我若不知道這淵源,又如何知道冤鬼路的呢?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時間不等人,若再不救你大師兄,恐怕就救不回來了。”何健飛聽到他提禪月大師,心則亂,只好讓出路,道:“不知道長帶了什麼法器?”老道哈哈大笑道:“哪裡用什麼法器?你們不是已經帶了絕好的一件嗎?”何健飛道:“莫非你是說紫金缽?可它已經發怒控制不住了。”老道道:“你那件紫金缽在佛門中非同尋常,即便是再惡的厲鬼也不過幾秒就收服了,哪還等得到它發怒?你們之所以戰得那麼辛苦,只不過是你們不會用罷了。”何健飛心下疑惑,紫金缽的咒語師父都教齊了,為什麼這老道士還說我們不會用?真是吹得好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