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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伺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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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伺候下

家法伺候(下)

小卿知道燕月最喜歡吃家裡廚房做的這種酥軟的小點心。所以,這幾日,每日都命廚房做上幾碟。若是燕月不曾回來,便分給其他弟子吃去。

今日得知燕月回府,去給師父請安時,小卿已經命了廚房準備。燕月喝的也是他最愛的果茶。

小卿其實覺得燕月的這種喜好是可笑的,一個大男人,偏愛這種酥軟的甜點,茶也要摻了檸檬汁的。平時,他是不會慣著燕月這“不長進”的毛病的,只是,近來,實在有些心疼燕月,所以破例一回。

看著燕月吃得認認真真,心滿意足的樣子,小卿難得漾出輕柔的笑容。

吃了兩碟子甜點,燕月有些意猶未盡:“師兄,這種褐色的點心裡放了什麼,味道很香啊。”

“是可可粉。”小卿笑道:“據說採自海外仙樹呢。小莫將那些豆子研成粉,可以煮茶喝,也可以做點心用。”

小卿話音剛落,門外小莫高聲告進。

小莫給兩位師兄見過禮,就垂手立在一側。

“雲恆呢?歇息了?”小卿淡淡地問。

“未曾。小弟給雲恆上了藥,他仍在七星臺練劍。”

小莫嘆了口氣,今夜雲恆是別想睡了,一千遍的“草長鶯飛”,明日早課前也未必練得完。

雲恆真的很乖,每日交待的功課,一定會一絲不苟地完成,再苦再累,也從不撒嬌求饒,默默地承受,認真地習武。

小卿出門的這段時間,命玉翎佈置的功課,雲恆一點都沒有耽誤,也不曾偷懶,武功修為大有進境。

小卿能起得來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了雲恆過來進行考校。雲恆的表現小莫是很滿意的,可是小卿卻不置可否,只是命小莫和玉翎嚴加督導。

雲恆雖然未曾在玉翎手下走過百招,但是畢竟較之當初有了極大地突破。

可是老大有老大的標準,就算小莫滿意,玉翎也覺得尚可,可是老大仍罰了雲恆,那四十下板子,雖然命小莫動手,小莫可是絲毫沒有徇私,剛打完時,雲恆幾乎站都站不穩,卻硬嚥了眼淚,只說自己辜負師兄厚望,該罰。

小莫給雲恆上藥時,心疼不已。可是還是一句話也沒說,讓雲恆歇了盞茶的功夫,讓他自己去七星臺將今日練錯的那一劍練滿一千遍。

“小弟督導不力,請老大責罰。”小莫當然沒敢忘了老大的吩咐。忙主動請責,爭取個主動態度。

小卿嗯了一聲:“你是該罰。如今眼看半年之期將到,若是雲恆不能在五叔手下走過五十招,師父那裡,我自然是無法交代,你和玉翎也都給我仔細了。”

小莫諾諾應是。

小卿看燕月:你吃好了沒?

燕月心裡叫慘:果然,沒有免費的晚餐這一說。

“打他八十下。”小卿指了指外面的書案。

小莫臉色一紅。

燕月應了,走到外間屋裡,卻從書架上層拿下紅榆木的戒尺來,輕揮了揮,感覺下重量。這戒尺是老大特給雲恆準備的,比起家裡其它家法來,也算是對雲恆的優待了。

看著燕月的笑意,小莫嘆了口氣,但凡是因為雲恆受責,便有幸能與雲恆“共用”這一戒尺。這戒尺打人,並沒有府裡的鞭子、板子打得痛,只是打在肉上噼啪作響,讓小莫甚覺尷尬。

“師兄換了藤棍可好。”小莫輕聲哀求。

“你還要在老大跟前侍奉,師兄如何敢打重了你。”燕月笑得可惡。

小莫的睫毛眨了眨,卻也不敢在拖延,只得俯身趴在書案上。

裡屋小卿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跪著挨。”

小莫差點沒直接滑落到地上。

委屈地跪了,小莫只低著頭,雙手撐了地。

燕月也無可奈何,安慰地看了小莫一眼,自去動手腿了小莫的褲子下來。

小莫輕聲道:“多謝師兄。”若是老大動手責罰,哪會如此寬待,必等你自己擺了姿勢,腿了褲子才行。

小卿只是瀏覽著几案上成摞的公文,並不理會廳堂裡噼裡啪啦地聲音。他知道就是他不在跟前,燕月也不敢少打一下,小莫也不敢少挨一下。

這些公文,大部分是碧落十二宮的事物帖子,也有府裡他分管的事物帖子,以及各世家間需要他知道的事物密報。

偶爾寫上幾個字回覆,大部分,小卿只是快速地掃過。直到一張淡藍色的帖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小卿仔細看了一遍,不由微微一笑。

“謝師兄教訓。”小莫行禮,中規中矩,衣著齊整,若非臉色潮紅,小卿命他起時,極輕微地晃了下身子,根本看不出是剛剛被罰過。

燕月可是知道的。小莫的屁股和大腿上可都是青紫的檁子,腫脹的厲害。

“疼不疼?”小卿笑問。

小莫猶豫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疼是有些疼的,可是比起老大平時的藤條板子,那也不能算太疼。若是回答不疼,那就是說老大還教訓的輕了。

“師兄明鑑。”小莫含混地道。

小卿微笑道:“戒尺打你,還真是輕了……”正要再說,聽外面的丫鬟香玉高聲道:“段段表小姐,請容小婢為您稟告一聲,讓少爺出來恭迎才是。”

段段表小姐,大理長公主,大理第一美女的大名,小卿、燕月和小莫自然是聽過了,只是還未曾拜見。雖然段段按輩分來說,是小卿等的長輩,但畢竟是年輕女子,若是不召,小卿等也是無須拜見的,想不到,段段竟然屈尊親自來了。

小卿等剛剛迎出房門,段段已經帶著叮噹急忙趕到。

“見過表小姐。”小卿帶著兩個師弟欠身為禮。

段段見了面前三個英俊的少年,不由楞了下神。

哎呀,蒼天啊,咋這麼多帥哥呢。

“表小姐請進。”小卿將段段恭敬地迎入大堂,請段段上座,命奉茶。

段段臉色一紅,收起了失態表情,道:“小卿少爺。”

小卿微微一笑,據自己聽到的傳聞,段段表小姐似乎不是這樣溫柔有禮的人啊。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段段看了小卿微挑的雙眉,輕抿的脣,彎彎眼睛中那抹淡淡地晶瑩笑意,竟彷彿一下被看透了心事,臉騰地紅了,本想好的那套軟硬兼施的說辭,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表小姐可有什麼吩咐嗎?”小卿恭敬地問。

“的確有件事情。”段段畢竟還是有長公主大人的餘威在,穩了穩心神,索性直言道:“我要為小井求情。”

不是“想”,而是“要”,一個“要”字,大小姐任性的脾氣彰顯無疑。

段段回到傅家,躺在寬大的柔軟舒適散發著清香的**時,簡直都不想再去任何地方。院子中,開滿燦爛的花朵,美麗的鳥兒偶爾清唱。

府裡嬌俏的丫鬟們,三三兩兩地,時而穿梭在如畫的美景中,便有巧笑嫣然地聲音順著輕風飄過。

隨便吩咐一聲,便會有幾個英俊帥氣的弟子出現在院子欠身侍奉,伶俐的小丫鬟一疊聲地應著跑過來,讓段段感覺既溫馨,又安全。

尤其是聽說,大表哥幾個出門的弟子已經回到了府中,聽丫鬟們談論著自家少爺時的喜悅,段段也覺欣喜。

可是等到了晚飯後,在院子裡又撲了會兒螢火蟲,然後去溪邊聽聽月下蛙鳴,再親手去採摘些新鮮的果子,段段還是覺得煩悶。

嗯,小井,你在做什麼呢?段段不由眺望著層層疊疊的院落,想著小井。

“小井少爺被小卿少爺罰跪呢。”丫鬟香風笑盈盈地回稟段段。香溪已經回自己的院子去了,因為她伺候的燕月少爺也回到了府中,所以丫鬟香風被派來侍奉段段。

“罰跪?”段段納悶:“為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小井少爺給老爺們請安回去後,就被罰了,總是他違了小卿少爺的規矩吧。”香風手腳麻利地將鎮好的西瓜切成小塊,用象牙食籤紮了,遞給段段。

“什麼?”段段騰地起身:“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如今這都過了幾個時辰了,還沒許起嗎?”

香風對段段的態度不以為意,只是退後一步,垂手而立,恭敬地道:“是。快三個時辰了。”

“什麼?”段段更急了,自己從前在宮裡鬧出事端時,大哥氣狠了,也曾被罰跪過,那滋味,段段是怕極了的,不過半個時辰,自己的腿都快斷了呢。

“表小姐不用擔心。”香風看段段焦急擔心的神色,不似裝作,安慰道:“小井少爺以前被罰跪過幾天幾夜的時候都很多呢……表小姐,表小姐……“

香風話還沒說完,段段已經急衝衝往外走去。叮噹也一臉怒氣地跟隨。

“表小姐可是想給小井少爺求情去嗎?”香風追上段段:“表小姐三思啊。小卿少爺與老爺一樣,是不喜人求情的,表小姐若是去了,只怕會讓小井少爺受更多的苦呢。”

段段騰地站定:“我剛入府時,聽說你家五老爺也被大老爺責罰,聽說罰得很重……”段段頓了一下,把“都不能來看我”這句省了,接著問:“是不是也是被大表哥罰跪得狠了?”

香風嘆氣:“哪裡是隻罰跪那麼好,是被大老爺家法伺候了。”

“還有什麼家法?”段段瞪大了眼睛。

“鞭子,板子,棍子啦,”香風奇怪地看著段段:“打在人身上,痛都痛死了。”香風想起來,都有些哆嗦:“大老爺家法很嚴的。別的人家弟子罰跪地錯,到大老爺這裡,都會狠打一頓板子的。”

段段驚訝地,又十分內疚。想不到大表哥家家法這麼嚴厲。她是見過自己的侄兒和宮裡的下人被罰板子的,別說打在她身上,光是聽到聲音都嚇得哆嗦呢。

想到這裡,猶豫了一下,問道:“那小井會挨板子嗎?”

香風想了想,點了點頭:“十有j□j吧。”看了眼段段,心裡埋怨,還不是因為你,害了五老爺受了那麼重的罰,小卿少爺哪能不遷怒小井少爺呢。

“不行。”段段下了決心,道:“你帶我去你們小卿少爺那裡,我一定要給小井求情。”

到了院門影壁,果真看小井筆直地跪在石子路上。

小井看了段段,心跳差點慢了半拍。

“你別怕,我這就給你求情去。”段段知道無論她如何說,小井必定是不敢起身的,也不多耽誤,完全無視小井哀求不要的目光,怒氣衝衝地找小卿去了。

“小井是你的師弟,既然大表哥命你責罰,我便也只找了你說話,小井她這一路護駕有功,而無過,你不該罰他。”

段段理直氣壯地看著小卿。

小卿微笑道:“表小姐說的是。”

段段一喜,難道這麼容易。

“只是小井他另有別的錯處,違了家裡的規矩。”小卿淡淡地笑:“我身為大師兄,既然領了師命管教師弟,總不能徇私縱情。”

段段傻了眼,正想繼續說,小卿微笑著起身:“不過既然,表小姐一片疼惜護衛之意,小卿也不敢違了表小姐的吩咐。”

“本該每六個時辰再打二十藤棍的,既然表小姐求情,就改罰十下吧。”小卿看著小莫淡淡地吩咐。

“是。”小莫欠身。

燕月看了眼面前這個果真國色天香的美女,不由奇怪:“這麼美麗的女人,怎麼就不長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