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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能文靜點嗎?本來樣子就不咋樣,脾氣還這麼暴,真的會嫁不出去的啊。”

帝已經被陳安氣的說不出話了。

她喘著氣,果斷放棄了和陳安吵架找氣受的打算,而是從陳安背上跳下來,然後抬腿利落凶狠的一個側踢,打算直接打死陳安了。

陳安一個人精,遇事向來跑的比兔子都快,機警程度更是十萬只兔子也比不上他,這樣的他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到身後傳來的殺氣。

不緊不慢的給自己空了的茶杯倒滿茶水,就在帝踢腿帶起呼嘯聲到達耳邊之際,陳安才帶著茶杯消失在了原地。

帝踢了個空,之前的勁差點沒把自己給帶飛了。

好不容易站穩身體,她就睜大一雙眼睛在房間找起人來。

殺氣騰騰的目光從阿求、輝夜、妹紅、蕾米,甚至還有走進來,臉上那行字已經不見的永琳身上掃過,但就是沒看到陳安。

也顧不上永琳回來了,她氣急敗壞大吼大叫:

“人呢!人呢!”

不知為何,出去了一陣,永琳似乎已經消了火。至少看到帝時,表情沒什麼變化。

她豎起手指指了指天花板。

“喏,你是在找那傢伙嗎?”

似乎是響應永琳的話,眾人的頭上忽然傳來了感慨。

“呀~今日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悠閒呢~”

帝抬頭一看,這才發現找不到的陳安居然倒坐在天花板上喝茶。

呡了口神奇的不受重力影響而停留在杯中的茶水,陳安繼續感慨。

“呀~今日的笨兔子,也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啊~”

她簡直氣炸了肺。

“暴躁你妹啊!你這該死的王八蛋快點給老孃下來,讓老孃打死你呀!”

“我才沒那麼傻呢。”

陳安撇撇嘴,原本正對著帝面的身體神奇的在天花板上轉了半圈,就用後腦勺對著帝了。

這下不僅肺,帝真是連胸都要氣炸了。

不過她也拿陳安沒辦法,不是不會飛,而是如果飛上去,陳安肯定又得跑了。

百般無奈,帝也只好站在榻榻米上,一手掐腰,一手指著頭上的陳安破口大罵,以此來宣洩自己心中的憤怒了。

耳朵自動過濾著帝罵罵咧咧的聲音,陳安繼續悠哉悠哉的喝茶。

但由於杯子太小,哪怕每次只呡一小口,茶也是馬上喝完了。

拿著杯子向下倒了倒,看著那最後一滴清澈,還帶有一點奇妙光澤的茶水滴落在天花板,陳安忍不住抱怨起來。

“雖然好喝,但還真是不經喝啊。”

從天花板站立起來,陳安就頭朝下,直直從上面掉了下來。

“哥哥大人!”

“哥哥!”

“陳安!”

在大家的驚呼中,陳安左手撐在地面,就讓掉下來的自己倒立在了榻榻米上。

手臂一彎,一直,長袍衣襬飄舞,人就重新站在了地上。

他捋捋頭髮,笑著躲開帝踹過來的飛踢。

“啊呀呀,這麼點高度就算普通人摔下來都不會有事,反應幹嘛那麼誇張?”

偷襲落空,帝眼睛都在冒火。

“所以說,你怎麼還不死啊!”

怒吼著,她再次躍起,一腳向陳安飛了過來。

“嘁,好好的誰想死啊,莫名其妙。”

陳安撇撇嘴,側身再次躲開帝的攻擊。

來到輝夜身邊,彎下腰拿起茶壺給自己手裡的杯子倒上茶,陳安就陪著帝在房間裡打鬧起來了。

極盡巧妙的躲避著帝一次又一次的攻擊,陳安不知不覺來到了那裡正靠著牆的永琳身邊。

永琳皺著眉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似乎並沒有發現陳安來到身邊。

陳安有些好奇了,拿著杯子的那隻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喂喂,永琳,你在想什麼,怎麼心不在焉的。”

“我在想……之前在我臉上亂畫,我現在是不是該揍你一頓。”

陳安表情一僵,杯子都差點掉了。

“不過看你之前給我的東西,這次就算了。

永琳斜瞄了陳安一眼,就在他滿頭大汗的樣子中體態優雅的走開了。

陳安擦擦額頭的汗,忍不住暗自慶幸。

幸好自己從不小氣,要不然這次八成就慘了!

原本還以為忽悠過去了,沒想到一會的功夫就反應過來了,真不愧是八億歲的老女人,真是精啊。

永琳剛剛才在輝夜身邊坐下,忽然一下就感覺哪裡不好了。

她回頭望著陳安,眼中滿是狐疑。

“陳安,你這傢伙心裡再說我什麼壞話?”

我靠!懷疑都不懷疑。直接肯定了,要不要那麼精啊!

心中暗罵,陳安也沒心情繼續陪帝玩了,前進一步側身從帝身邊經過,他就一腳踹帝屁股上,讓她飛一邊玩去了。

陳安滿臉堆笑的湊到永琳身邊。

“別多想,我可是正直的、表裡如一的好人,絕不可能在心裡說你壞話的。”

永琳呵呵一笑,表示相信陳安她就是蠢貨!

不過懶得和陳安計較,就決定無視身邊還在那賣笑的男人了。

她側頭看著輝夜。

“公主,優曇華院哪去了?在下有事找她。”

“優曇華院?永琳,又有藥讓鈴仙實驗嗎?”

一般情況下,永琳對鈴仙的稱呼都是暱稱,要是換了優曇華院,那麼不是有要事吩咐,就是要讓她試藥了。

永琳點點頭。

“嗯,這段時間研究的東西有了些進展,所以打算讓優曇華院試試效果。”

“居然敢踹我屁股,你這傢伙給我去死啊!”

晃著腦袋好不容易從榻榻米上爬起來,帝就揉著屁股,張牙舞爪的衝陳安殺了過來。

陳安沒什麼心情理她,伸出手摁在撲過來的帝臉上,就讓她只能在那徒勞無功的揮著手亂罵了。

陳安一手摁著帝不讓她亂來,另一隻手就伸進了懷裡。

他在衣服裡摸了摸,就拿出來了一個直立兔子樣的人偶放在了桌上。

“永琳,跟你商量個事怎樣?”

“嗯?什麼事?還有這是什麼,裝飾嗎?”

“勉強算是吧。”

陳安聳聳肩。

“我把這玩意送你,你以後別拿鈴仙試藥怎樣?”

永琳愣了愣,果斷就要拒絕。

對於她來說,試藥人是必須的。

迷途竹林的兔子不能動,雖然竹林裡不是沒有妖怪居住,但她們可沒有興趣充當她的試藥人。

就算偶爾生了病來討藥,也是拿了東西,留下報酬就跑,根本不在永遠亭多做停留。

所以說,能像鈴仙那樣經得起折騰,還始終能無怨無悔的弟子,永琳可不捨得放棄。

“別誤會,我可不是讓你放棄鈴仙,只是讓你以後別拿鈴仙試藥那些莫名其妙的藥罷了。”

似乎猜到了永琳的想法,陳安將那隻兔子推到了她面前。

“喏,這個送你,以後要測試藥理時用它就好了。”

永琳懷疑的看了看面前這隻兔子。

“你確定?這個裝飾能代替優曇華院?”

“當然,雖然看起來很不起眼,但這只是我隨意做的造型。裡面可是包含了很多術式。代替鈴仙給你測試藥是絕不會有問題的。”

見永琳似乎不信,陳安想了想,忽然就放下手讓帝撲了過來。

手一摟將帝摟在懷裡不讓她掙扎,陳安就在她身上的口袋摸索起來。

不出意料,帝身上攜帶的惡作劇道具一堆,從口袋一摸就摸出了好幾個小藥瓶。

隨意選了一種,拿出一片藥片,陳安說了一句:

“測試。”

令人驚訝的事發生了,那隻永琳眼裡裝飾的兔子忽然有了變化。

像活人一樣動了動身體,它就來到陳安面前,仰起頭張開了嘴。

毫無情緒的冰冷機械聲傳來。

“申請測試,請放入藥品。”

鬆開手,藥片墜入兔子嘴中,兔子就悄無聲息的閉上了眼。

“好像很有趣哎。”

一隻手臂枕著下巴,蕾米就用另一隻手戳了戳兔子。

“混蛋,這玩意也能吃藥嗎?”

帝也是好奇心旺盛的主,一滋溜從陳安懷裡起來,也不繼續找他麻煩,而是學著蕾米也用手指戳起兔子。

手感軟綿綿的,和真的一樣。

她耳朵搖啊搖。

“呦呵,摸起來和真的一樣,該不會真的能吃藥吧?”

陳安沒有回答,因為那隻兔子已經測試完了。

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正被兩隻手在身上亂戳**的兔子忽然消失在了桌上。

兔子出現在陳安手上,肚子出現一個洞,之前吃下去的藥就掉了出來。

依舊是沒有情緒的機械聲。

“藥名:未知。

藥種:固體。

藥性:……

配方:……

作用:少量使用致使人出現幻覺,中量使用……”

帝十分驚愕。

“納尼,原來幻藥還可以加量使用?”

兔子忽然回頭看了帝一眼。

“藥名幻藥,瞭解,錄入中。名稱已確定。

藥名:幻藥。

藥種:固體。

藥性:……

配方:……

作用:少量使用致使人出現幻覺,中量使用……”

永琳也是有些詫異。

“居然真的測試出來了,還會自動收集情報,你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當然是好玩的東西啦。”

帝對這隻兔子來了興趣,當下就從陳安手裡奪過兔子。然後拿起桌上的其它藥開始一一進行測試了。

蕾米趕緊湊過去,就和帝一起玩的不亦樂乎。

聽著兔子一種又一種的說出那些藥的資訊,永琳越發詫異了。

居然真的可以?

陳安對她笑了笑。

“怎麼樣,沒騙你吧?我把它送你,你以後就不需要試藥的人了,放過鈴仙怎樣?”

永琳一挑眉。

“我就奇怪了,你似乎對我讓優曇華院試藥這件事根上心啊。怎麼,真看上她了嗎?”

唰!

一瞬間,輝夜和妹紅的臉就轉了過來。

她們目光炯炯的看著陳安。

“哥哥(哥哥大人),這是真的嗎?”

阿求和正折騰那隻兔子的蕾米不動聲色的撇過眼,不發一言。

“當然。”

陳安一拍胸,臉也不紅的胡說八道。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還缺一隻暖床的兔子啊。

鈴仙那麼漂亮,性格也比笨兔子不知道好到哪裡去,當然是要把她騙回去替我暖床啊。

而且……”

他一臉喜氣洋洋。

“你們不覺得家裡多一隻隨時能扯耳朵的軟兔子很美好嗎?

哪像這隻……”

扯了一下帝的耳朵讓她暴跳如雷的又開始罵娘,陳安真是滿臉嫌棄。

“脾氣爆的要死,人還長得不行,真是差勁死了。”

“哇!!剛剛才放過你,現在居然又敢招惹老孃,告訴你,老孃這次和你沒完!”

帝擼著手臂,氣的哇哇大叫。不過也只是做做樣子,因為指著陳安罵幾句,她就繼續回去和蕾米折騰那隻好玩的兔子了。

見陳安承認,輝夜和妹紅卻都興致缺缺起來。

這種話,一聽就知道是胡說八道!

阿求和蕾米偷偷一撇嘴。

“死性不改的傢伙。”

永琳十分沒好氣。

“說人話!”

“什麼話!我說的難道不是……”

“說動我了,我就答應你。”

如此出色的理由居然被當成不是人話,陳安真是異常氣憤,他試圖和永琳爭辯兩句,卻被她一句話搞定了。

陳安鬱悶的嘁一聲,才道:

“只是希望她少受點罪而已。”

“嗯,就這?”

陳安反問:

“這難道還不夠嗎?如果換做是你,看到你朋友受罪,你難道於心可忍嗎?”

永琳撇開臉。

“我在地上……沒有朋友。”

高高在上的月之賢者不需要朋友。

陳安一愣,就親熱的搭住了永琳肩膀。

“說什麼傻話,咱哥兩難道不是好朋友嗎?”

永琳動了動肩膀想掙開陳安的手,不過沒成功。

她嘆了口氣。

“在下是女的。”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陳安笑嘻嘻的擺擺手,就用腳踹了踹一邊的帝。

“帝,和永琳說說,你和她算不算朋友。”

帝左右擺著耳朵,一臉天真無邪。

“當然算啊,要知道八億老太婆可是我重要的取藥機呢。”

猛的站起來,帝腳踩桌子。雙手叉腰。意氣風發。

“絕世無雙的帝大人和任勞任怨的取藥機八意永琳可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呢!”

蕾米湊著熱鬧也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一下跳上桌,幸好妹紅眼疾手快先一步拿開了茶具,這才沒讓蕾米糟蹋了東西。

蕾米站在桌上,難得的可以秀身高。

一手指著陳安,一手掐腰,和帝一樣,神采飛揚的不得了。

“借用兔子的話,蕾米大人和混蛋永遠都是最好的主僕!”

“喂喂,我不是僕人,而且你把咲夜忘了呀。”

吐槽一句。陳安就趕緊把正腆著臉想往這裡湊,一看錶情就知道想借機從永琳手裡忽悠點好東西的帝給踹開了。

不理會在那裡氣的直跳的帝,陳安繼續和永琳勾肩搭背套交情。

“對吧對吧,我和帝可都是你的朋友啊。

怎麼樣,看在咱哥兩交情不錯的份上……”

沒等陳安說完,永琳就已經瞬間拒絕了他。

“十分遺憾,優曇華院絕不會給你的。”

陳安大驚失色,鬆開永琳咻一下就好像彈簧一下彈到了一邊。

他警惕的看著永琳。

“居然猜到了我在想什麼,說!你是不是小五派來的間諜!如果是,那你又把我的永琳給弄到哪去了!”

“小五?”

永琳愣了愣,就不動聲色的回駁:

“對不起,在下是正版的,而且也不是你的。

而且……你這個蠢貨難道不知道自己總是把心事表露出來嗎?

又究竟是從哪裡得到我是間諜這種蠢想法,還只給了一個選擇啊!”

嘶~

看著吐槽犀利,臉色卻變也未變的永琳,陳安和帝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兩人面面相覷,就湊在一起,當著永琳的面大聲探討起來。

“居然會吐槽,這隻永琳果然有問題啊。”

“我同意,和八億老太婆一起幾百年了,我還從沒見過她吐槽。冒牌的,我打賭她絕對是冒牌的!”

蕾米湊了進來。

“兔子,你用什麼來賭?”

帝態度斬釘截鐵。

“用我的節操!”

“咦?兔子,你有節操這玩意嗎?”

“沒有。”

“那你還用節操來賭?有沒有搞錯啊!”

“蠢!用沒有的東西來賭,到時候輸了就可以不認賬了嗎!”

蕾米驚歎。

“聰明!”

陳安撇嘴。

“愚蠢!要是換成我,我就用別人的節操來賭。”

帝和蕾米頓時驚悚。

“這麼不要臉!?”

“你說呢?”

陳安眨眨眼,然後三人就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永琳看著討論著她,然後莫名其妙就歪題的三人,忽然的,一個想法就蹦了出來。

真是些莫名其妙、神經兮兮、自娛自樂的朋友呢。

咦,朋友?

永琳愣了愣,嘴角不自覺上揚了些。不知為何,心情忽然有些愉快。

……

歡快的喧囂中,時間過去的飛快。似乎只是一眨眼,之前離去的鈴仙就回來了。

雙手抱著東西走進來,她臉色俏紅,微微喘氣,額上還有些汗水。

帝早在鈴仙接近時就已經聽見她沉重的腳步聲了,原本還不在意,可一看鈴仙抱著的東西,一下就來了精神。

“鈴仙,你抱的那是什麼?撿來的外界式神嗎?”

“電視?”

陳安有些驚訝,因為鈴仙抱著的東西赫然就是一臺彩色電視機。

將東西放下,鈴仙擦了擦汗水,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呢,因為這東西是我以前在河童市場買的。”

蕾米歪著腦袋。

“河童市場?那是什麼?”

正和輝夜、永琳聊天打聽未知情報的阿求聞言,回過頭回答:

“啊,那是河童們定期性地開放的市場。

為了籌集研究的資金,她們除了會來人裡,或者在慶典的時候擺攤販賣東西,偶爾也會開會賣自己引以為傲的成品。

在那個時候可以入手許多河童的重要發明呢。”

“喲西,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呢。”

蕾米興致勃勃的樣子。

“怎麼樣,能和我詳細說下嗎?”

阿求遺憾的攤開手。

“不好意思,由於河童市場幾乎都在妖怪山河童的地盤裡舉行,我是一次也沒去過的。

要是真想打聽,你什麼時候和妖怪山的天狗,或者直接向河童她們打聽好了。”

“哎~!真是掃興。”

蕾米癟癟嘴,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那臺電視上。

“鈴仙,這玩意幹啥用的,好玩嗎?”

“我也不太清楚咧。”

鈴仙跪在電視旁邊,用手使勁拍了拍電視。

“聽那位河童說這是仿造外界流傳進幻想鄉的式神做的。可以當做接收器接受各種訊號呢。”

鈴仙是月都下來的,而月都技術非常發達,自然會有各種幻想鄉沒見識過得機械。

雖然並不叫電視,但相同型別的玩意月都上也是有的。

要不是覺得看到高科技,有種故鄉的感覺,當初鈴仙也不會把這東西買回來了。

要知道,這玩意蠻貴的哎!

“接收訊號嗎?”

陳安蠻有興趣的走過來,但手指在電視頂上敲了兩下後立馬就興致缺缺了。

“切,還以為能看看電視啥的,結果原來是個廢品啊。”

“啊,為什麼這麼說?”

陳安坐在電視上,翹起了二郎腿。

“很簡單,因為這玩意的螢幕就是個擺設,雖然是能接收訊號,但無法顯示,所以自然是廢品了。”

他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這玩意大概是和其它部件連線在一起用的,只是粗心才把單件賣給你了吧。”

鈴仙喪氣的垂著耳朵。

“怎麼這樣啊!原本還指望它能讓客人打算時間呢。”

“打發時間嗎……有了!”

陳安一愣,忽然靈光一閃,來了個好主意。

也不多說什麼,手在電視上一拍,白光一閃,滋滋~兩聲,本應無用的螢幕就亮了起來。

又隨手一推,將螢幕輕巧的推到一邊,陳安就變出了一臺遊戲機。

連線好遊戲機和螢幕,再插上游戲卡帶,一片雪白的螢幕就出現了畫面。

拿著手柄擺弄了兩下,陳安衝身邊的人招呼道:

“喲,雖然不能看,但改一改還是能拿來打遊戲的,有誰有興趣嗎?一起來打兩把?”

“蕾米大人來!”

蕾米好奇心賊重,又賊貪玩,就當仁不讓第一個站了出來。

拿起二號手柄摁了兩下,蕾米卻發現螢幕沒啥動靜。

“哎,怎麼回事,一點動靜也沒有?”

“很簡單,控制的手柄在我這啊。”

笑著搖一搖自己的手柄,陳安就隨意選了個雙人遊戲點了進去。

蕾米原本還想把陳安那個手柄搶過來的,但見螢幕有了動靜,頓時放棄了這個想法,開始專心致志的盯著螢幕,準備打遊戲了。

陳安選擇的遊戲是個雙人闖關的彈幕遊戲。

難度不低,滿屏彈幕簡直晃花人的眼睛。

蕾米大人雖然心比天高,但壓根就是隻遊戲菜鳥,所以沒多久幾條命就都用光了。

她十分惱怒,氣的差點沒把手柄砸了。

“這是什麼破遊戲,一點也不好玩!”

“嘁,技術菜就直說。居然怪遊戲,真是不害臊。”

帝鄙視的看了蕾米一眼,就趕緊湊過來把她擠開了。

搶過遊戲手柄,興高采烈搖著耳朵。

“快點快點,我也要玩!”

陳安瞥了眼帝,就乾脆把正在玩的遊戲關掉重啟了。

輝夜看的正開心,可見螢幕忽然變了樣,頓時哎了一聲。

“哥哥大人,玩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關了啊?”

“因為帝要玩啊。”

聳聳肩,陳安乾脆把一臉失望的輝夜拉過來,然後將遊戲手柄塞進了她手裡。

“來,看你似乎很有興趣,給你玩吧。”

笑眯眯的捏一捏輝夜的小鼻子,陳安就坐到一邊去了。

“謝謝哥哥大人!”

輝夜大喜,學著陳安之前的樣子擺弄起來了。

在遊戲的背景音樂中和輝夜與帝,然後換成輝夜和妹紅、輝夜和蕾米這一群遊戲菜鳥中的互相埋怨中,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當最後打遊戲的人變成輝夜和阿求後,氣氛難得變得和諧起來。

不過和諧的時間也沒過了多久,因為開飯了。

將戀戀不捨的輝夜拖去吃晚餐,然後看著她和帝她們都是草草吃了兩口就又重新跑回去打遊戲,陳安不禁搖頭。

“真是的,為了玩遊戲居然連飯都不好好吃,早知道就不拿遊戲機出來了。”

阿求和鈴仙都被人拉走了,唯一和陳安留下的也只有永琳一個人了。

而對於輝夜玩遊戲那麼上心,她倒是不怎麼擔心,反而還有些開心。

“在下到覺得不錯,公主已經很久沒對什麼東西這麼感興趣了。”

拿起酒自飲了一杯,陳安輕嘆口氣。

“唉,本來就是個宅女,可別到時候玩物喪志,更懶得出門才是真的。”

“本來就是不愛出門,變得更加不愛出門其實也沒什麼。只要公主開心就好。”

對於陳安的擔憂,永琳持樂觀態度。

反正只要輝夜開心,她就什麼都好了。

“說的也是,本來就夠宅了,再宅一些也沒什麼了。”

陳安扯扯嘴角,就將剛剛又滿上的酒一飲而盡了。

永琳皺皺眉。

“陳安,看你從之前開始就一直在喝酒。怎麼,心情不好嗎?”

“……怎麼可能,我可是萬年樂天派呢。”

陳安喝酒的動作頓了一下,就哂笑著擺手否認了永琳的看法。

又自酌了兩杯,陳安忽然問道:

“永琳,如果你喜歡一個人……”

“在下沒有喜歡的人。”

“假設,假設。”

因為覺得用小杯子喝酒不過癮,陳安已經直接拿著酒瓶喝了。

無意識搖著酒瓶,他這麼說:

“如果你喜歡一個人,而那個人也喜歡你,你們兩個好不容易在一起,可之後卻突然發現,你喜歡的那個人還是你最重要的人喜歡的人,那時候你覺得自己該會怎樣?”

“好繞口的問題。”

永琳一挑眉,就無所謂的給出了答案。

“大概……會一起接受吧。反正月都又不禁止多娶。”

“啊哈,是啊,月都的確不禁止多娶啊。”

陳安喃喃自語,眼神有些遊離。

“可如果……那個重要的是母親這類存在呢?”

“母親?”

永琳一愣,一下也不知如何作答了。

月都百無禁忌,甚至可以近親通婚,但有一點卻是禁止的。

那就是血親通婚!

雖然同時喜歡一個人並不算通婚,但也是讓人有心理障礙的。

其實這到還是次要,最主要的還是她並沒有過這種經歷。

就在永琳思考著該如何作答時,她忽然發現對面的陳安正對她使眼色。

似有所覺,永琳扭頭望去。

原來……有人。

……

躲在屋外,魔理沙偷聽著裡面陳安和永琳的對話。

原本只是回去看看父母,然後在人裡散心,沒想到恰好看到了陳安在橋上吹笛子。

並沒有上前打招呼,魔理沙本來是想跑掉的。

但發現陳安似乎沒有發現她,最後還是留了下來。

不想和陳安見面,可又想知道他在幹嘛。出於這種矛盾的心理,她一路遠遠的吊在陳安身後。沒讓任何人發現,小心翼翼的跟蹤著。

一路跟著來到永遠亭,路上遠遠看著陳安和別人談笑,魔理沙感覺十分難受。

那原本也有她的,可現在,別說是談笑,就連一看到他都已經笑不出來了。

曾經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難受。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永遠亭的兔子們都很奇怪,雖然並沒有被陳安他們發現,但卻碰上過幾次兔子。

還以為被發現想離開,可都被無視了,就好像沒看到她一樣。

幾次下來,也就懷著矛盾的心理繼續跟蹤了。

在隔壁的房間聽著陳安和輝夜她們吵鬧,直到現在。

而聽到陳安問出的那個問題,魔理沙不由得伸長耳朵想聽聽永琳是怎樣回答的。

“我會放棄。”

“哦?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只是無法接受而已。”

“是嗎,可如果那樣,會很痛苦的。”

“寧願痛苦,我也不願去接受那種無法接受的事。

而且,只要她幸福就好。”

魔理沙咬緊了脣。

原來不僅她一個人是這樣想的啊。

“那你呢,如果你是那個被喜歡的人,你會怎樣,也會痛苦嗎?”

“不會。”

那個聲音無所謂中帶著嘲笑。

“痛苦和我無緣,如果我真是那個被喜歡的人,我會把那個喜歡我的人忘掉。

嘿嘿,反正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何必為一個人勞心費神,那樣真是太傻了。”

“嗬,這種回答還真是無情呢。”

“無情就無情了。誰讓我是個誠實的男人呢?”

魔理沙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痛苦和我無緣,如果我真是那個被喜歡的人,我會把那個喜歡我的人忘掉。

嘿嘿,反正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何必為一個人勞心費神,那樣真是太傻了。’

“騙人的吧……”

她痛苦的捂著胸口,手臂不經意撞到了牆。

“咦,似乎有人。”

“別那麼多心,大概是那隻兔子路過了吧。”

“說的也是。哈哈哈,真是太**了,來,我們喝一杯。”

“嘁,我可不和無情之人喝酒。”

“說什麼傻話,我那可不是無情,只是保持樂觀的生活態度而已。”

“哼,為了保持樂觀就把喜歡的,也喜歡你的人一點不留戀的忘掉,這可比無情還要無情多了。”

“唔……無情還有什麼區別嗎?”

“嘛,算了。你不喝,我自己一個人喝。

居然會為這種小事拒絕喝酒,還真是有病。”

隨著嘟囔,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花聲,豪邁而歡快的歌聲響起。

聽著歌,淚水卻忍不住流出。

蜷縮著,魔理沙痛苦的嗚咽著。

歌聲中,魔理沙忽然又聽到了永琳的聲音。

“對了,你說的這個假設有真事嗎?”

“幹嘛,想為那個人鳴不平?”

“在下可沒那麼無聊……好吧,是有點。一個痴情人可不該為你這種無情的傢伙傷心。”

“嘖嘖,你這話說的,可真是傷人心啊。”

“咎由自取。說吧,有那個人嗎?”

“沒有!”

男人毫不猶豫的否認,接著哂笑。

“再說了,就是有我也不會和你說,丟人嘞。”

“果然是個無情的傢伙……不,還應該是個自私的傢伙。

真是奇怪,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品格這麼惡劣,是偽裝的太好嗎?”

“錯錯錯,我品格可不惡劣。只不過嘛~”

聲音頓了頓,又道。

“感情這種東西,如果帶來的只有痛苦,那還不如不要。

不能笑著擁有,那乾脆就笑著忘掉。這樣或許別人還會痛苦,但至少我不會痛苦了。

這樣不僅痛苦的人少了一個,你也不覺得,那個選擇放棄的人也會欣慰嗎?”

“不覺得。”

永琳冷漠的回答帶著惋惜。

“可惜你說的只是假設,要不然我倒是能讓那個人不痛苦。”

“哦?”

“閒來無事做的藥,其它效果沒有,但恰好可以忘掉感情的痛苦。

哼,與其為了無情的傢伙產生不值得的痛苦,還不如干脆忘了他比較好。”

“哇,真是刻薄的話啊。”

感慨的聲音過後,只聽到一陣掩飾不住憤怒的質問。

“你幹嘛!?”

“眼睛沒看見嗎?當然是扔東西啊。呵,這種無聊的破藥還是丟了比較好。”

“你這傢伙……和你無話可說!”

一聲憤怒的話,就聽到腳步聲走進。

魔理沙躲在角落,看著怒氣衝衝的永琳從視線中離開。

接著,歡快的歌聲再次響起。

魔理沙扭頭,朦朧而呆滯的眼神似乎能穿過木牆的阻隔看見隔壁屋內正飲酒高歌的男人。

好一會,她才忽然想到了什麼,快步跑出了房間。

……

而在魔理沙離開以後,她卻沒發現之前怒氣衝衝離開的永琳忽然又回來了。

她也沒發現,原本歡樂的歌聲也忽然消失了。

看著還在笑著喝酒的男人,永琳抿著脣,這麼問:

“值得嗎?”

“沒有所謂的值得不值得,只是裝個壞人而已,反正只要她幸福,那就一切安好咯。”

“一切安好嗎……”

永琳若有所思,看著沉默著一瓶又一瓶大口喝酒的男人,她又問:

“你覺得,你這種拙劣的把戲能騙到她嗎?

魔理沙可不是笨蛋呢。”

“嘿,我認識的人可沒幾個笨蛋。”

陳安輕嘆一聲,語氣莫名。

“不過無所謂啦,之前那副樣子只是給她一個藉口罷了。

長痛不如短痛,就算她不願意,她也會把那瓶藥喝下去的。”

永琳瞳孔微縮。

“那瓶藥……有問題?”

陳安不置可否,但永琳卻明白她猜對了。

心裡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不知是什麼,或許是惆悵吧。

“你就不怕她終有一天能接受,結果自己卻自作自受嗎?”

陳安扯了一下嘴角。

“或許吧,誰知道呢。”

他、魅魔都太瞭解魔理沙了。

接受?如果他和魅魔肯逼迫,那魔理沙九成九會接受。

但那樣,會有人痛苦的。

無法自己釋然,那樣痛苦的接受又何必呢?

陳安和魅魔都這樣認為。

所以都沒有去逼迫魔理沙。

但和魅魔不一樣。陳安更為心軟,看的也更遠。

他明白,如果沒有意外,拒絕他的魔理沙會一直將那份排斥永遠持續下去。

去渴求意外,像過去一樣?

別開玩笑了,現在的陳安不是那時的他。對於他來說,究竟怎樣才能算意外。而且還必須牽扯到魔理沙,然後讓她釋懷呢?

幾乎無可能,那自然也不必期待。

他心軟。所以不願讓魔理沙痛苦。既然如此,那就像過去一樣。

——忘了吧。

遺忘,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治療感情創傷的最好藥物。

而被遺忘……

——真遺憾,他早已習慣。

再說啦,魔理沙只是忘了這段感情,又不像過去一樣見見面都難。

嘿嘿,到時候或許還能再次成為好朋友呢。

“是嗎……”

永琳意味不明的喃喃一聲,忽而問道:

“真的不痛苦嗎?”

“……嘛,騙人的啦。”

男人一飲而盡瓶中酒,明明永不醉,眼中卻帶上了明顯的朦朧。

他高舉空瓶,楞楞望著。好一會,忽的大聲歡笑。

“不能笑著擁有,那就笑著遺忘,哈哈哈,放手了,放手了!”

提著空瓶的手鬆開,瓶子重重落下。

叮——啪!

一聲響亮的脆響,有什麼碎了。

不是被放開的空瓶,而是下方承接墜落空瓶的瓷盤。

精緻的瓷盤破碎開來,汁水流淌將桌面變得汙穢。

望了眼陳安,又望了眼那破碎的瓷盤,永琳若有所思。

……

獨自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一早,回到人前,陳安就又變回原來那個開朗樂觀的樣子了。

吃過早餐,再給和輝夜她們一起玩了一個晚上游戲的蕾米喝點血,他就揹著蕾米向紅魔館回去了。

原本還有阿求,但妹紅自告奮勇的說是她會帶阿求回去,所以也就在半路分道揚鑣了。

“啊哈,對了。”

而就在竹林外準備分開時,陳安忽然想到了什麼。

他看向阿求。

“阿求,你說的那本阿禮留下的筆記能借我看看嗎?”

“嗯,為何?”

“嘛,沒什麼原因,如果非要說,大概就是好奇吧。”

陳安拍了拍坐在肩上的蕾米小腿,惹得她一陣齜牙咧嘴後,才道:

“我想看看,阿禮會在筆記裡寫些什麼,會不會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祕密呢。”

阿求笑眯眯的擺著手指。

“女孩子的祕密,男人最好少打聽哦~”

“哦,那就是不肯咯?”

“答對啦。”

阿求俏皮說著,就先一步離開了。

“好了,一個晚上沒回去,我也該先走了。那麼告辭咯。”

“哥哥,我也走了,再見。”

和陳安到了別,妹紅急急忙忙就追上了阿求。

望著阿求遠去的身影,陳安忽然嘆了口氣。

“真是的,都想些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啊。”

搖搖頭,陳安也向紅魔館方向去了。

路上,蕾米忽然說道:

“混蛋。”

“嗯?”

“不許傷心。絕對不許傷心。”

陳安一臉的莫名其妙。

“喂喂,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啊,本大爺可是從來不會傷心的好不好?”

“哼,誰信。”

蕾米這麼說,後腳跟輕輕在陳安的肚子上撞了一下。

“記得我的話,要是什麼時候不聽話了,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你,把你幹掉一萬次的。”

“咦,怎麼不用蕾米大人了?”

“囉嗦!記得我的話,明白嗎?”

“嗨嗨。”

陳安笑嘻嘻的應著:

“誰讓你才是大小姐呢?我一個打工的當然要聽話了。”

“哼。”

蕾米撇開臉,心中嘟囔著。

“裝模作樣的白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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