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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閱讀: “太過分了!”

聽到陳安說出了太好了這句話後,鈴仙頓時就為靈夢抱起了不平。

她鼓著臉,耳朵晃得飛快。

“人家明明那麼可憐,你居然還敢說太好了。陳安,你真是太過分了!”

“沒辦法,要是靈夢還有親人,那時我大概就不會留下來了。”

陳安抱著雙手,嘆了口氣。

“我只是一個孑然一身的旅人,可以和與我相同境遇的可憐人搭伴共存,但人家如果過得好好的,我可沒辦法去摻和別人的幸福。”

陳安摸了摸不知何時坐過來的輝夜的頭。

“就像輝夜。如果不是當初撿到她時只是個被丟棄在竹林裡的嬰孩,而是高高在上的月之公主,我大概也不會和她有交集了。”

輝夜開心的眯起眼。

“忽然覺得,那時候和永琳一起製作禁忌的蓬萊藥被發現,真是太好了。”

雖然本就從未後悔過,到現在,真是忽然有些慶幸呢!

陳安沒好氣的彈了彈輝夜額頭。

“也虧得你開心,那時候為了照顧你這個丫頭,我可是累的半死呢。”

“嘻嘻。”

輝夜捂著額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忽然有些納悶了。

“其實不應該的,我從嬰兒長大其實應該幾個月就可以了。可和哥哥在一起,最後卻用了和正常人一樣的時間才長大,真是令人奇怪呢。”

陳安心虛的撇開臉。

“咳,誰知道,大概是哪裡出什麼問題了吧。”

他心裡嘀咕起來。

“因為發現你身上有問題,結果不小心替你解決了,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啊。”

所有人恍然大悟。

“哦!原來我(輝夜、公主)會長得那麼慢是因為哥哥大人(你、哥哥)啊!”

陳安大驚失色,吃驚得差點沒把手抓到鈴仙耳朵上去。

“你們怎麼知道!?”

鈴仙完全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兔耳朵抖得十分歡快。

“因為你剛剛說了啊。”

陳安:“……”

我靠!我這嘴怎麼盡沒把門啊!

陳安懊惱的扯了扯鈴仙耳朵,就頹廢的趴在了桌上。

“好啦,既然都說了,那就實話告訴你們好了。

當初撿到小輝夜時,因為發現她身上被人下了咒,身體會以64倍常人的速度生長。結果怕她長得太快出什麼問題,一時手賤就把咒給解除了。”

阿求大奇。

“64倍,陳安,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倍數的?”

輝夜也是十分驚訝。

因為就連她自己也只知道自己那時應該長得很快,但究竟有多快還真不知道。

陳安依舊軟骨頭似得趴在桌上,拿著最後那張還沒介紹的照片看著,漫不經心的道:

“很簡單啊,看一下就知道了。”

“看一下就知道?”

輝夜愣住了。

“是啊,只是簡單的生長加速,那種沒一點技術含量的咒還要怎樣費勁?

話又說回來了,那應該不是被人下的咒吧?

操控永遠和須臾,這還真是有意思的能力呢。”

陳安態度依舊漫不經心,說著幾乎聽的所有人一頭霧水的話,忽然就一下從地板跳了起來。

“第一:我是好人。

第二:我是大好人。

第三:我是見不得人可憐的大大好人。

第四,也是最重要一條:我是永遠最帥,見不得人可憐的大大大好人!”

陳安一腳踩著桌子,莫名其妙、廖不知恥誇了自己幾句,便雙手抱胸,低頭目視著前方,表情滿是嫌棄和可悲。

“看你這窮酸樣,肯定沒過過好日子吧?

哼,算你運氣好。大爺現在沒地方去,再加上那些準則,就勉為其難留在這,做做好事,好心照顧你一段時間好了。

唉,誰讓我就是那麼好心呢?”

陳安最後又誇了自己一句,就重新坐了下來。

看著大家奇怪的表情,他聳聳肩。

“不要奇怪,這些話是我在那晚過去的第二天和靈夢說的。”

陳安看了眼鈴仙,那莫名的眼神讓她忽然打了個哆嗦。

急急忙忙從陳安身邊走開,她就躲到妹紅身後去了。

望著照片中的靈夢,陳安眼中滿是追憶。

“記得那天說這些話前,我還特地起了個大早,冒著雪出去給靈夢逮了只肥兔子回來燉湯當做早餐給她吃呢。”

兔、兔子湯!?

“嗚~好可怕!”

鈴仙在這一瞬間突然明白了陳安之前眼神的含義,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不經意看見在阿求身後瑟瑟發抖的鈴仙,陳安差點沒笑出來。

這個傻瓜,她是月兔,又不是兔子,怎麼還會怕被人燉成兔子湯啊!

哈哈,是被經常打她主意的幽幽子給嚇著了嗎?

想到這,陳安更樂了。

他忍著笑,繼續說道:

“後來我就在博麗神社住了下來,雖然後面還有很多東西可以說,但太長了,以後有機會再和你們說吧。”

“喏,最後給你們介紹一下冴好了。”

陳安抖了抖那張夾在指縫中的照片。

“說起來,其實冴才是幻想鄉第一任的守護者才對。

只不過因為一個意外,最後幻想鄉的守護者才會變成靈夢,然後由此出現了下博麗的巫女這個現在在幻想鄉無人不知的稱號。”

陳安輕笑一聲,笑聲中帶著沉重的哀傷。

“用生命、靈魂,一切的一切來保衛幻想鄉。呵,如此的付出,還真是可敬呢。”

沒有人明白陳安說這話的心情,所以沒有人說話。

大家看著桌上那些照片,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陳安搖搖頭,低頭整理起那些照片了。

大家趕緊幫忙,很快就將照片全部整理好了。

直到陳安將所有照片塞進懷裡,氣氛還是沉默一片,似乎有些無法忍受這種氣氛,阿求手在臉頰邊扇動兩下,出聲打破了沉默。

“陳安,博麗巫女們的照片你是怎麼得到的?”

“嘛,那些其實是畫的。畫出了畫,然後才照的。”

陳安微微一笑,忽然一指門。

“有人來了。”

陳安的話音剛落,房間的門就嘩的一下猛的被拉開了。

隨著蕾米志得意滿、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垂著耳朵,一臉衰樣、滿身狼狽的帝也跟著走了進來。

很顯然,這隻腹黑的兔子之前一定被收拾的很慘。

察覺到了大家的目光,帝惡狠狠的瞪了眼陳安,說話的態度更是惡劣的不得了。

“看什麼看,想死是嗎!”

“哇,真凶~”

陳安故作害怕的縮了縮身子,然後就指著對面似乎被剛才蕾米開門的動靜所驚擾,揉著額頭剛剛睜開眼的永琳放聲大笑起來。

“老孃今年歲,帝。你寫在永琳臉上的那行字真是太搞笑了!”

“哎?”

帝一愣,順著陳安所指方向看去,就看到了因為陳安大笑而莫名其妙的永琳,和她額頭上的那行字。

——老孃今年歲!

“噗,噗嗤!”

帝眼睛瞪大,臉上的衰樣瞬間一掃而光。樂的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

“哈哈,老孃今年歲,永琳,這句話實在是太配你了!”

這時,之前因為看照片和聽陳安說故事,沒有注意到永琳臉上那被陳安寫上去的老孃今年歲的大家也終於看見了那行字。

除了鈴仙不敢笑,就連輝夜和阿求都忍不住樂了。

兩人樂的還算矜持。只是撇開臉,抿著嘴輕笑。

但男孩子氣的妹紅就不一樣了。

雖然沒帝那樣在地上打滾那麼誇張,但也好不到哪去。

沒看那張桌子,已經快被妹紅拍碎了嗎?

蕾米還好說,自認高貴矜持無人敵。所以只是雙手叉腰仰天大笑三聲,然後跑出去偷著樂就沒什麼了。

對於眾人的反應,因為看了陳安之前給的東西,導致腦袋還有點漲的永琳越發莫名其妙了。

“怎麼了,一個個都笑的這麼開心?”

“你的臉啊。”

始作俑者陳安其實早就樂過了,但為了防止被永琳發現不對,他還是用久經考驗的演技裝出了忍俊不禁的樣子。

而為了讓自己脫黑,陳安還好心的拿出一塊鏡子遞給了永琳。

“喏,你看看之前你閉眼時,帝的傑作吧。”

帝此時正樂的在地上打滾,完全沒注意那邊陰險的陳安已經在栽贓陷害了。

永琳接過鏡子一看。

——老孃今年歲!

瞳孔一縮,嘴角一抽,臉色頓時就黑成了鍋底。

接著……啪!

永琳手上的鏡子一下被她捏的粉碎。

嘶~

陳安暗吸一口涼氣,從那些從永琳手心中滑落的鏡子粉末中可以清晰感覺到永琳此刻的憤怒。

千萬不能別發現,要不然死定了!

抱著這樣的念頭,他趕緊抓住永琳頭昏腦漲,還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時機繼續栽贓陷害。

陳安假惺惺的安撫永琳。

“永琳,別生氣。你也知道帝只是調皮,喜歡惡作劇而已。只是寫了幾個字,冷靜,一定要冷靜。”

“閉嘴!有本事讓那隻死兔子在你臉上寫上這句話再來和我說這些!”

永琳絲毫沒有領情,殺氣十足瞪了陳安一眼,氣的連髒話都忍不住蹦了出來。

被罵了,陳安不僅不生氣,反而心中一喜。

嘿,陷害成功了。帝,自求多福吧。

心裡替還沒察覺到危險,正不知死活還在地上抱著肚子打滾的傻兔子默哀三秒鐘,陳安就裝出一副喪氣的樣子。

他嘆了口氣。

“好吧,既然不肯消氣,那還請你待會動手能輕點。

帝雖然調皮了點,總是偷你的藥惡作劇,還罵你老太婆,現在更在你臉上寫字。但她畢竟是我的朋友,而且細皮嫩肉的,經不起折騰。請一定手下留情。”

雖然並不瞭解陳安究竟是什麼時候在永琳臉上寫的字,但留在房間裡的輝夜她們卻都明白,在永琳臉上寫字的一定是陳安,而不是那隻在才進來就在地上打滾到現在還沒起來的帝。

她們看著明明就是他乾的好事,卻把髒水潑到別人身上,然後還一臉悲天憫人的求情,實質卻是在嫌永琳不夠生氣,在明裡暗裡給她煽風點火的陳安,真是驚歎不已啊。

不得了,不得了。居然能做出如此無節操之事,裝的樣子還那麼逼真,真是不得了啊!

永琳臉上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手上還殘留一些的鏡子碎片就在陳安驚悚的目光中被她握成了粉末。

“放心,這隻調皮的兔子,在下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似乎怕陳安不相信,永琳還特意轉過了頭,微笑道:

“放心,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手下留情四個字特別加重了語氣,具體含義究竟是不是相反,陳安已經沒心情去猜了。

他偷偷擦了擦額頭的汗,心裡再次給帝默哀三秒鐘,就不動聲色的挪動身體,遠離了渾身黑氣直冒的永琳。

永琳並沒有發現——或者說是並沒有在意陳安心虛的表現,而是將注意力全全聚集到了在地上滾啊滾,已經開始往另一個房間滾的帝身上。

“想跑?偷我的藥惡作劇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做出如此失禮之事。死兔子,這次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把我當成沒脾氣的聖人了嗎?”

自言自語著,曲解了情況的永琳就一下就榻榻米上起來,面無表情的走出了房間。

只是片刻,隔壁房間就傳來了帝氣急敗壞的怒吼和乒乒乓乓的聲音。

“老太婆,居然對老孃動手,你腦子抽了嗎!”

“哇哇!居然下毒,你這個陰險的混蛋!!!”

“動靜真大啊。”

聽著隔壁的動靜,陳安稍微感嘆一聲,就合起雙手,閉上雙眼,用十二萬分——自認為的真誠替帝祈願。

“蒼天啊,請保佑那隻笨兔子這次能完整的活下來,不……”

陳安忽然改了口。

“不完整也沒問題,只要能帶著那對手感好的耳朵能活下來就沒問題。”

在大家微妙的視線中,陳安繼續真摯的祈願。

“蒼天啊,請保佑那隻笨兔子能帶著那對手感好的耳朵能活下來,讓我以後還能有機會拎她耳朵。

請務必保佑,拜託拜託。”

鈴仙終於忍不住吐槽了。

“陳安,你把帝害得被師匠收拾還不夠,居然還發出如此可怕的祈願,不怕帝找你麻煩嗎?”

陳安無所謂的擺擺手。

“別胡說,我可沒害帝,只是稍微的改變了一點事實而已。”

他掐著指甲蓋,強調道:

“只有這麼的一點點,明白嗎?”

雖然平時帝總給她惹麻煩,還經常對她惡作劇,用從永琳那偷來的藥整她。但鈴仙是誰,老實溫柔漂亮可愛的一隻軟兔子啊!

縱然一直被帝欺負,可到了這時,卻是忍不住替她據理力爭起來。

“騙人!你明明就是在撒謊,帝才剛剛進來,根本沒時間在師匠臉上寫東西。那個惡作劇,一定是你做的。”

“沒錯,是我乾的。”

反正永琳還在收拾帝顧不上裡面,陳安也就乾脆的承認了。

他依舊掐著指甲蓋。

“所以我說了,我改變了一點點事實啊。”

阿求忽然冷靜的補充。

“我可以保證,陳安說的是真的。”

妹紅抹掉眼角笑出的淚,也是點點頭。

“的確,哥哥只是將寫字的人換成了帝,其它說的可都是真的。”

陳安一攤手。

“是嘛,帝偷藥罵人這難道是假的嗎?”

鈴仙可愛的睜大眼睛。

“這個……好像都是真的哎。”

“就是嘛,所以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陳安一本正經的狡辯,就開始把鈴仙往溝裡帶。

“所以說啊,我根本沒有陷害帝啊,因為我說的就是事實啊。”

“哎~是這樣嗎~?”

鈴仙左耳朵轉啊轉,感覺腦袋有些暈。

陳安說的話很有道理,但她總感覺有哪裡不對。

“當然是啊。”

陳安依舊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再說了,讓帝吃吃苦頭也是為她好啊。

帝總是那麼調皮,記吃不記打,這次被永琳收拾一下,或許以後能長點記性,學乖呢!”

鈴仙眨眨眼,終於被大忽悠陳安給繞了進去。

她一錘手,就在輝夜她們忍著笑的表情中恍然大悟了。

“哦!原來如此,陳安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呢。”

陳安一點沒有欺騙老實人的負罪感,恬不知恥的承認了。

“是滴,是滴。我就是那種為了朋友良苦用心的好人!”

“真不要臉!”

之前跑出去偷笑的蕾米忽然走進了房間。

她鄙視的看著陳安。

“居然敢說自己是好人,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害臊呢!”

陳安拱拱手。

“多謝誇獎,多謝誇獎。”

“壞話當好話聽,真是個討厭的破習慣。”

沒嘲諷到陳安,蕾米不禁有些鬱悶。

她癟癟嘴,就走到陳安身邊用穿著白襪的腳丫踢了他大腿一下。

“喂,混蛋。蕾米大人有點無聊了,快點想想辦法讓我不無聊。”

“哎,不去看熱鬧嗎?外面永琳正收拾帝呢。”

“不好看,而且那隻兔子已經跑掉了,蕾米大人才懶得去追呢。”

蕾米雙手扯著陳安臉頰。

“不要廢話,快點哄蕾米大人開心,要不然讓你死一萬次信不信!”

“一如既往的凶狠呢。”

陳安嘟囔著,就一把將站著的蕾米抱進了懷裡。

報復的捏了捏蕾米臉蛋,讓她憤怒的張牙舞爪在他胸膛亂拍,陳安就把問題拋向了眾人。

“喲,大家。晚餐似乎還有點時間,有什麼打發時間的樂子嗎?”

羨慕的看了眼陳安懷裡的蕾米,妹紅試著提議:

“要不,接著之前那講故事?”

陳安覺得這主意不錯,剛想答應,還以為陳安說的是哪那些哄小孩故事的蕾米卻已經果斷拒絕了。

“不要,蕾米大人又不是那些小鬼,不聽故事!”

她一個勁戳著陳安肚子。

“快點哄我開心,快點哄我開心……”

陳安齜了齜牙,就聽輝夜說道:

“既然不想聽故事,那不如和去參觀一下永遠亭。”

蕾米停下了折騰陳安,撇撇嘴。

“嘁,一個大屋子有什麼好參觀的,不去不去。”

輝夜搖著手指,笑眯眯的道:

“錯了喲,我打算帶你參觀的可不是屋子,而是當初我從月都逃走時帶下來的東西。

嘻嘻,那些東西可都是月都特有的,地上可沒有哦~”

這下不僅蕾米,就連阿求都有些心動了。

阿求可是御阿禮之子,雖然月都不在幻想鄉,也並不為常人所知。但由於曾經的月球入侵戰爭,月都在幻想鄉緣起裡還是有上些許記載的。

不多,畢竟是有。

加上永遠亭過去在幻想鄉也是神祕的不行,幻想鄉緣起裡幾乎沒有記載。這次如果能去參觀,可是難得打聽情報的機會呢。

兩人心動了,陳安卻感覺無聊了。

“要去你們去,月都的那些老古董我可沒興趣參觀。”

陳安又不是沒在月都待過,而且待的時間還不短。

先不說是依姬、豐姬的夫婿,加上性格雖然懶散,但對於未知的事物還是很有探索精神的。

因此,月都那些能參觀的東西他早看遍了。

就算技術發展,幾十年前的戰爭中也是看到了。

呵,一些曾經無法參觀的東西,那時候可也是看了不少呢。

輝夜可是一千多年前從月都逃走的,帶下來的東西估計也早都是些老古董了。

陳安可沒什麼興趣再去參觀了。

輝夜有些驚訝,從陳安曾經的隻言片語中她就發現陳安似乎對月都很熟悉,只是一直沒問而已。

可現在,她終於忍不住好奇心了。

“哥哥大人,你去過月都嗎?”

如果沒去過,是絕不會說永遠亭從月都帶下來的東西是老古董的。

“嘛~是啊。”

陳安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曾經在月都上待過一些日子。”

輝夜十分驚愕。

“什麼時候!?”

“很久以前了。”

陳安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那時候因為紫帶人去入侵月都,因為恰巧回來幻想鄉碰到了,不怎麼放心就跟上去了。”

“那就是說……哥哥大人,你真的認識月夜見大人?”

“月夜見!?”

聽到了這個名字,陳安心不在焉的樣子瞬間消失,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趕緊做了個暫停的姿勢。

“停停停!無論是依姬、嫦娥、探女,或者其他人都好,但別再我面前提月夜見和純狐這兩個名字,虛的慌。”

前一個雷厲風行,果決的讓陳安無語,而後一個……祕密,這是祕密!

前面的幾個名字還好說,但最後的純狐真的是讓輝夜大吃一驚。

“哥哥大人,你連純狐都認識!?”

純狐的存在在月都可是祕密,除了上面的決策層知道,中間,底部的月人可都是從來不知道這個名字的!

就連鈴仙。她曾經是月都計程車兵,但壓根就沒聽過純狐這個名字。

“恰好知道一點,恰好知道一點。”

陳安心虛的乾笑兩聲,見輝夜似乎還想問什麼,急忙就轉移了話題。

他低頭看向懷裡正仰著臉,滿臉好奇聽著她和輝夜說事的蕾米。

“哎,威嚴和胸部一樣滿的蕾米大人,你要去參觀那些老古董嗎?如果去,就趕緊起來啦。”

蕾米勃然大怒,臉瞬間漲紅了。

她從陳安懷裡爬出來,就張牙舞爪的在陳安身上廝打起來。

“混蛋!居然敢調侃蕾米大人,給我死來啊!!!”

“哎,真是不好哄啊。”

無視了蕾米撓癢一樣的折騰,陳安裝模作樣的嘆口氣,就對輝夜擺擺手。

“好了,看樣子蕾米是沒興趣去參觀了,那個提議就暫時擱淺吧。”

輝夜很是無所謂。

“既然這樣,那就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她說著拿起杯子想喝口茶,卻發現杯子已經空了,鈴仙發現了這點,趕緊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輝夜滿上了茶水。

“麻煩了。”

鈴仙折了下耳朵,在桌上環視一圈,發現大家的茶杯都空了,就一一給大家滿上了茶。

“多謝了。”

阿求衝鈴仙感謝一聲,不免有些遺憾。

“原本還想收集些情報,還真是令人遺憾呢。”

妹紅大咧咧的搭住輝夜肩膀。

“放心放心,以後還有機會的。等到阿求你什麼時候重病要掛的時候,本大爺再把你帶到這醫治,到時候你在藉著那個機會收集情報就好啦。”

阿求沒好氣的瞪了妹紅一眼。

“我身體很好,真是多勞你費心了!”

“這樣啊,那還真是遺憾呢。”

斜瞄著身邊一臉遺憾的妹紅,輝夜抿嘴笑了。

“別聽妹紅胡說,如果阿求你什麼時候想來,那就來好了。反正現在永遠亭的存在在幻想鄉也不是什麼祕密。”

她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來永遠亭藉機收集情報這種話就別再說了,感覺很不好呢。”

妹紅十分贊同。

“沒錯。這就感覺好心讓人來做客,結果客人卻不懷好意一樣,感覺超差勁的。”

阿求抽了抽嘴角。

“不知為何,忽然有種那本書拍你嘴上的衝動呢。”

妹紅一下警惕起來。

“想都別想,雖然不怕死,但本大爺可是很怕疼的。”

“怕疼不怕死,還真是奇怪……咦,帝?”

正在鈴仙嘀咕的時候,之前蕾米說跑掉的帝忽然怒氣衝衝的走了起來。

她耳朵豎的老高,眼睛瞪得老大,還齜著牙,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該死的混球!居然敢陷害老孃,看老孃打不死你!”

擠開正扯著陳安頭髮使勁折騰的蕾米,帝就雙手掐住陳安脖子使勁搖晃起來。

“讓你打老孃主意(吃),讓你說老孃壞話,讓你陷害老孃,給我去死!去死!去死呀!!!”

“啊,死啦,死啦,我死啦。”

裝模作樣的應付兩聲,讓帝變得更生氣以後,陳安就任憑她折騰自己了。

蕾米原本還想搶回自己的位置,繼續收拾陳安的。不過看帝幾乎被氣的半死的模樣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當然,威嚴滿滿的蕾米大人必須強調一點。

她之所以放棄收拾陳安只不過是因為她是個體恤下屬的好大小姐,而不是因為陳安死豬不怕開水燙,怎麼折騰都不怕,還有可能被他氣的半死。

沒錯,絕不是因為這樣。

心裡強調著,蕾米就有氣無力的趴在了桌面。

“好無聊啊~”

妹紅有氣無力的趴在桌面。

“好無聊啊~”

輝夜瞄了眼兩人,就決定當做沒看見,和阿求閒聊起來了。

鈴仙搖著軟乎乎的兔耳朵,看了有氣無力的兩人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隻兔耳朵似乎“叮”了一聲,就直立了起來。然後一句話也不說,急匆匆就離開了房間。

好奇的看了鈴仙的背影一眼,也是百般無聊的陳安就決定逗逗帝了。

手肘捅了捅正趴在他背上用手臂使勁勒他脖子,似乎是想勒死他的帝肚子兩下,陳安笑嘻嘻的道:

“喲,笨兔子。怎麼就你一個回來,永琳呢?你在她臉上亂塗亂畫,居然沒被她幹掉,你幸運的能力看來在逃命的時候蠻管用的啊。”

帝暴跳如雷。

“閉嘴!閉嘴!閉嘴!”

她加大手上的勁,咬牙切齒,簡直恨不得一口咬死陳安。

“都說了多少萬次了,別喊老孃笨兔子,老孃不知道比你聰明多少萬倍!

還有亂塗亂畫……”

帝真的想一口咬死陳安啊!

但考慮到陳安號稱臉皮只比陸地板塊薄一釐米,其它地方的皮估計也薄不到哪去,皮糙肉厚怕咯了自己的牙,最後不得不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打算。

她對著陳安耳朵怒吼:

“亂塗亂畫,那是你乾的呀混蛋!”

“聲音真大,”

陳安揉了揉耳朵,就無視了帝的怒吼。

他端起茶杯,悠閒的呡口茶。

“嘛~不論喝了多少次,果然還是覺得好喝啊~”

陳安動了動身子,讓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背上的帝跟著左右晃了晃。

“笨兔子,你最近伙食很好嗎?感覺你好像重了不少呢。”

他摸著下巴,似乎是在思考。

“或者說,永遠長不大的調皮蛋終於開始長大,發育了嗎?”

帝氣的渾身發抖。

憤怒的吼叫再次爆發。

“你、你這傢伙,不要每到這時候都無視老孃啊!!!”

“沒辦法,誰讓你是隻笨兔子,在下和你沒有共同語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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