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風波再起3
花都靈脩 韓娛之函式星 總裁一顧情深 盛世婚寵之第一夫人 滅神 大話女王 逆天狂妃:邪王寵妻無度 怕蟑螂的男人 錯嫁豪門老公 六指狼女獵殺日寇:狼煞花
20 風波再起3
九重宮闕之寧鳶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周福海便來回話了,據他所言,四月二十六與五月十八也都算是好日子,若將婚期改到那時也很妥當。
李純聽著略思索一番,決定道:“那便五月十八,只是比預計的時間早了十數日,應當緊趕慢趕的也來得及。”
寧鳶也在細細考量,見他是五月好,忙插嘴道:“可依臣妾看,四月二十六要比那日更好。”她不是會看日子的人,但她知道夜長夢多,越早把婚事辦了榮貴妃越無機可趁。
“四月二十六?”蘇夢羲接了話,蹙眉搖頭道:“雖想著早些讓皇長子與杜氏千金完婚,但今兒已是初十,還有半個月,哪裡來的及?”
李純亦頷首:“芳儀的是,只有半個月的時間,恐怕連禮服都來不及做完。鳶兒,朕瞧著五月十八也不錯,再過一個月罷了。”
寧鳶僵硬地笑了笑,不知該怎麼好,忙求助地看了李紓一眼。李紓無奈地撇撇嘴,認命地開口道:“臣弟也覺得這個月就辦了好。”
“你也覺得好?”李純不解:“今兒真是奇了,你和鳶兒總想一塊兒去。”
“臣弟不過是實話實。”李紓解釋道:“您想想,慧安有多久沒去太后那兒道了,怎麼偏生皇長子要成親他就又看出紫微星逆行了?再有,皇兄還記不記得熙美人初得聖寵時,慧安她應了災象?臣弟並非質疑他的話,只是難免有些巧合叫人不得不懷疑。”
李純皺了皺眉,明白他的在理。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慧安早就是郭氏一黨的人,這些年來處處幫著榮貴妃,但他始終也沒有處置此事,只當不知道罷了。一則他是不想和郭氏翻臉;二則,榮貴妃於他來還有大用場,不宜將一切破。
“皇兄,”李紓接著道:“夜長夢多,慧安今日能六月紫微星逆行,難保不會明日改口五月就逆行,越早把婚事辦了對咱們也越是有利。”
李純咂了咂嘴未語,心中始終還有些猶豫。到底是皇長子的婚事,他也不想將一切辦得太過匆忙,但李紓所言確實有理,不得不去思量。
“皇上,臣妾也以為,這個月就把婚事辦了更好。”良芳儀看著他們沒字每句都是在幫自己,忙也開了口:“臣妾實在是喜歡杜氏那位姐,家世好人品好學問好,與寧兒各方面都相當。可是……臣妾知道榮貴妃也瞧著她就喜歡,臣妾不想這樣好的一個媳婦兒,最終……”她抿了抿嘴沒有下去,但大夥兒都明白她的意思。
李純終於鬆口,柔聲安慰她:“朕也沒這個月半就一定不行,瞧你一副快哭了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難得來一趟太極殿,還被朕欺負了。”
寧鳶聽他鬆口,心裡緊繃著的一根弦終於也鬆下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她就不信榮貴妃還能有翻天的本事,叫這樁婚事成不了。
幾乎同時,六月紫微星逆行諸事不宜今和皇長子婚期改到四月二十六日的訊息都傳了出去,一時之間,又是惹起宮中議論紛紛。寧鳶早料到會如此,也料到了榮貴妃不會善罷甘休。果然,隔天她就來了臨水齋,當真是一殿之隔,走動也頗為方便。
“你為什麼就非得和本宮對著幹!”榮貴妃幾乎是怒斥著衝進屋內,一把揮開了上來請安的春禾。春禾一下站不穩,又將一旁的花瓶裝了個粉碎,一時屋內雞飛蛋打一片狼藉。
寧鳶知道她會來,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便也不驚,只是氣定神閒地站起身來給她請安:“娘娘萬福——娘娘忽然來了臣妾這兒,臣妾心裡惶恐。”
“惶恐?”榮貴妃狠狠瞪著她,臉頰被氣得通紅:“你惶恐就有鬼了!本宮就知道,你來向本宮投誠那都是裝的。賤蹄子就是賤蹄子,盡做些不要臉的勾當!”
寧鳶一早知道她話難聽,卻也微有些怒意,不由冷下了臉來:“臣妾倒不知自己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勞煩榮貴妃娘娘大駕光臨前來辱罵臣妾。”
榮貴妃走到她面前,一手指著她的鼻子:“你還能不知道?不就是你帶著芳儀那賤人去找了皇上,所以皇上才要將皇長子的婚期提前。你別以為本宮什麼都不知道,你私底下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本宮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娘娘倒是與臣妾,臣妾都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寧鳶毫無懼意地回視她:“如果娘娘能夠一一來,臣妾願意當即對您下跪斟茶認錯。”
“你還敢回嘴?”榮貴妃眯了眯眼,忽然反手一個耳光就甩了上來。寧鳶因不曾料想,這一巴掌實打實地落到了臉上,頓時起了個紅印,火辣辣得疼,右耳也有些嗡嗡作響。
“娘娘!”雲初容與春禾都是嚇了一大跳,忙上前跪倒地上,拉著榮貴妃的衣角求饒:“榮貴妃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滾開!”榮貴妃將二人踹開,怒喝道:“都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個個兒蹬鼻子上臉的,以為本宮好欺負嗎?息怒?你們叫本宮怎麼息怒?”
雲初容焦急萬分,不假思索抬手就給了自己狠狠一巴掌:“奴婢掌自己的嘴,求娘娘息怒,奴婢自己掌嘴!”話著,她又是好幾個巴掌打到了臉上。春禾一看這情形,忙應聲道是,也抬手對自己扇起了耳光。
寧鳶方才被她打那一下著實有些愣神,此刻反應過來,見她們二人那樣作踐自己不由心疼,忙上前攔道:“你們做什麼?不許再打了!”
“打!”榮貴妃怒目圓睜:“不是要本宮息怒麼?要本宮息怒就給我接著打!本宮不停不許停。”她著冷冷看著寧鳶,眼裡的陰鷙不容拒絕。
到了此刻寧鳶才忽然發現原來她真的還不能與榮貴妃抗衡,她雖得寵,但到底還是個美人,而她是貴妃,她們二人之間的距離何止一點點。榮貴妃可以氣焰囂張的甩她耳光,她卻不能討回來;榮貴妃可以訓誡她的宮女,她卻不能阻止。在這深宮之中,還有這樣多的事情她依舊是無可奈何。
雲初容與春禾的臉都已經紅了,寧鳶心疼她們,更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她靜默地看了榮貴妃片刻,只覺得雙腿有千斤之重,卻還是向著她緩緩地跪了下去:“臣妾知錯了,請娘娘高抬貴手,饒了兩個不懂事的奴才。”
榮貴妃揚了揚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卻只是由盈香扶著先到一旁落座,這才懶懶道:“喲,真看不出來,堂堂熙美人還會給本宮認錯。”
寧鳶咬碎銀牙,一步一步跪到她面前:“是臣妾不懂事,言語之間衝撞了娘娘……臣妾日後定加以改正,求娘娘仁慈,先饒恕了她們二人。何況她們有錯,也是臣妾平日裡管教不當所致,娘娘若要責罰,便責罰在臣妾身上,臣妾絕無怨言。”
榮貴妃理了理髮髻,又喝了一口茶水,方道:“住手吧,到外面待著去,本宮瞧著你們就心煩。”
寧鳶忙給她們二人遞了個眼色,雲初容與春禾停下手來,眼圈都已經紅了,卻只能依言出去。
“難得你這麼聽話。”榮貴妃嘴角帶著絲笑意,咂了咂嘴:“來,本宮眼下興致真好,你給本宮,你都哪兒做錯了,也好讓本宮考慮考慮該怎麼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