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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轉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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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轉機3

九重宮闕之寧鳶

“雖不知皇上是不是的真話,可臣妾愛聽,便繞了皇上!”寧鳶從他懷裡起來,坐到一旁,朗聲喚道:“春禾、初容,你們進來。”

春禾與雲初容忙開門進了屋,齊齊給李純請安。李純讓她們起身,不由端詳了雲初容一番:“倒是從未見你穿過這樣的衣裳,剛才的笛子吹得也不俗。”

雲初容福身謝恩:“謝皇上誇獎,只是奴婢萬萬不及熙才人。”

“雖不及鳶兒,比起旁人來也算更勝三分了。”

“皇上好眼力。”寧鳶接過話,眼神若有似無地掃過雲初容:“臣妾當年跳的《霓裳羽衣舞》正是初容所教,若是沒有她,也沒有臣妾的今日。”

李純笑道:“這樣來,倒是要賞了?”

雲初容愣了愣,正要話,就聽寧鳶搶先道:“自然要賞。臣妾以為,初容跳舞跳得極好,留在臣妾身邊做宮女實在委屈了。皇上不如恩賜她回到尚樂坊,做那些舞姬的教導師傅,也不枉費了她絕好的舞藝。”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雲初容忙跪了下去:“謝才人恩典,可奴婢不願意離開才人,奴婢只想留在臨水齋伺候著您,求您不要將奴婢趕走。”

“怎麼是趕呢?我也是為你的前程考慮,希望你能過得更好。”寧鳶平靜地看著她,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她也不是無端端地起這些話,如果雲初容和春禾之中有一個是內鬼,顯然雲初容更值得她懷疑。

李純看了看寧鳶又看了看雲初容,不知她們主僕二人這唱的是哪一齣,想了片刻,只好打圓場道:“朕瞧著也不急於這一時,初容既然跟了你這樣久,你身邊若離了她,一時倒也找不到更貼心的侍婢。”

寧鳶點頭稱是:“臣妾本也不捨得,既然皇上都這樣,那便容後再議吧。”她著對春禾眨眨眼:“你去廚房把我準備的點心拿來。”

“還準備了點心?”

“又不是為皇上準備的……”寧鳶嬌嗔:“臣妾一時興起,做給自己罷了,誰知皇上忽然就來了,那便便宜了皇上。”李純聞聲大笑,寧鳶也跟著笑了一會兒,目光掃到依然跪著的雲初容身上:“你起來吧,隨我到內室更衣。這衣裳穿著跳舞是好,可平時穿還真不方便。”

雲初容應了一聲,站起身扶著寧鳶到了內室。她微微蹙著眉,伺候著寧鳶更衣,心裡滿是疑問卻不好問出口。寧鳶看她的樣子,不由笑了笑:“你想問我為何要皇上給你恩典?”

“奴婢不敢,”雲初容心翼翼地觀察她的神色:“許是奴婢平日裡有哪兒做得不好,惹才人生氣了。但奴婢以後會注意的,還請才人不要將奴婢趕走。”

寧鳶輕輕嘆了一口氣:“在這深宮裡,我又何嘗不想有幾個心腹伺候在身邊?可若是心腹害我,我當如何?”

雲初容毫不遲疑,斬釘截鐵道:“當殺。”

寧鳶細看著她的眼睛,默了會兒問道:“你可會害我?”

“奴婢不會。”雲初容亦坦然地回視她:“奴婢知道才人心中對當日滑胎一事多有懷疑,可奴婢願以這條性命擔保,此事絕非奴婢所為。”

“你這樣信誓旦旦,若來日叫我發現出賣我的人果真是你,又當如何?”

雲初容深吸一口氣,笑了下道:“若是那樣,奴婢就用這條命來贖罪。到時才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寧鳶想從她的神色中看出一絲不妥,可卻發現不了。也許是她多疑了,若有人誠心要害她,就算一切事宜都有人著意打點著,也未必沒有破綻給賊人鑽了去。想著這些,寧鳶心裡略微好受了些,她寧願是旁人害了自己,也不願意是雲初容或是春禾。

握了握雲初容的手,寧鳶微微一笑:“走吧,皇上該等急了。”雲初容亦嫣然一笑,替她整好了衣衫,與她一起出去。

春禾已經取了薄荷蓮子羹回來,李純自顧自地便吃了起來,寧鳶啐道:“皇上饞嘴,都不等臣妾就吃起來了。”

李純一邊將蓮子羹往嘴裡送,一邊含糊道:“許久沒吃這個味道,甚是想念,甚是想念。”

“皇上若喜歡,臣妾常給皇上做就是了。”寧鳶坐到他身邊:“對了,臣妾可給皇上過,臣妾是怎麼學會做這蓮子羹的?”

李純搖了搖頭,吃得正香,寧鳶拿起軟怕給他拭了拭嘴角,道:“來倒是奇事,臣妾是在夢中學會這道薄荷蓮子羹的做法的。”

李純饒有興味地抬起頭來:“夢中?你倒是給朕,你做個什麼夢?”

“臣妾也記不清了,只能依稀記得夢中臣妾本在廚房犯愁,不知夏日炎熱該做什麼解暑,此時忽然出現了一位仙女。那位仙女聽了臣妾的疑難,手把手地教臣妾做了薄荷蓮子羹。後來夢醒之後,臣妾覺得好奇,便照著夢中所記的法子試著做了回,倒成功了。”寧鳶著掩嘴一笑:“皇上你,這事兒好不好玩兒?”

李純神色卻微怔,半晌才蹙了蹙眉尖看向寧鳶:“你……你還記得夢中的那位仙女長什麼樣子嗎?”

“不記得了,夢醒之後就已經忘了。”

“竟是這樣……”李純釋然般地攪了攪手中的羹湯:“難怪這味道分外熟悉,原來還有這樣的因緣在裡頭。”

寧鳶故作疑惑:“什麼因緣?臣妾怎麼不明白?”

李純笑著將手裡的碗放回桌上,拉住她的手:“你是上天恩賜給朕的,朕定會好好珍惜。”

寧鳶面上一紅,轉過頭去:“還有人在呢,皇上也不害臊……”她雖笑著,笑容卻略微有凝滯。她豈會不懂李純是什麼意思,她本就是故意那樣,想讓李純誤以為是沈萱託夢。只是她有些心寒,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著李純經也要這樣一步一步地算計了。

“你們都下去吧,朕今日便歇在這兒了。”李純打**禾與雲初容出去,又將寧鳶抱起走到床畔:“這些日子,可有想念朕?”

也不知是委屈還是憤恨,寧鳶眼圈竟也是紅了:“每日每夜,無時無刻,都在想念皇上。”她每刻都想問他一句為何,為何能狠下心來這般對她。

李純心中一軟,翻身上床打落帷帳:“朕不該不來看你,朕答應你,從今以後都不會再這樣對你。”

寧鳶只覺得心口發脹,鈍鈍地疼痛,恨不得一把推開身邊的人。可心裡這樣想著,雙手卻是環上去將人拉到了身上,只是再好聽的話一句也不出了。她只能將脣迎上,輕輕閉上了眼睛。

身上是李純滾燙而充滿**的身軀,寧鳶一點一滴迴應著他,眼角一抹淚滴悄無聲息地滑下。從今往後,她的曲意逢迎,她的怒恨嗔痴,她對李純所表現的一切就都只是為了復仇。那些加害過她的人,那些讓她不好過的人,她都會用李純手中的權力來讓他們更不好過。

沈萱已死,心心念念愛著李純的寧鳶也已死,如今活著的,是熙才人,是要一步一步走向更高位置的熙才人。

熙才人與李純,再無恩情。

彷彿是為了讓她銘記此刻一般,身下一陣劇痛,寧鳶發狠般地咬住了下脣,一股腥甜很快流入嘴中。李純一聲低吟,緊緊抱住了她:“鳶兒……”

寧鳶的雙手滑過他**的背脊,將脣送到他耳畔,低低地換了一聲:“李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