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移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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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移宮2
九重宮闕之寧鳶
第二日清晨寧鳶方用過早膳,內侍省的人便來了。一群人手腳利索,再加上有春禾與雲初容看著,倒也不需要她費什麼心思。只是東西確實是有的,收拾了大半天,近午膳時分方全部搬完。寧鳶不願一早就去寶華殿,只讓碧巧與南霜在那邊清點物品,她自己直等所有東西都理清了方過去。
入了寶華殿,走至臨水齋前,一切如寧鳶所料,榮貴妃果然早已悠哉遊哉地站在那兒。寧鳶施施然上前福身請安,榮貴妃只當沒聽見,絮絮叨叨地囑咐內侍省的人搬東西時心謹慎,大半晌才似剛發現半蹲著的寧鳶,驚道:“呀,熙寶林怎麼跪著?快起來吧。”
寧鳶忍下這口氣,平靜道:“謝娘娘,娘娘為了臣妾移宮一事費心了。不知娘娘是否已經用過午膳,這邊的事兒,讓臣妾自己照料便可。”
“那怎麼行?”榮貴妃向前靠近了幾步,竟執起了寧鳶的手:“搬來本宮這兒,本宮定會當你是自己的妹妹一般。‘寧妹妹’,這個稱謂,你可還喜歡?”
寧鳶不知她有何打算,只好假裝掩嘴咳了兩聲,不動聲色地抽回了手來。榮貴妃也並不生氣,只是笑了笑,又道:“寶華殿一直就住著本宮一人,實在是悶了許久,如今妹妹來了,本宮總算有有事可做了。”
寧鳶眼見屋子裡頭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便吩咐眾人都散去,只留下了雲初容在近前。可轉念想了想,她又吩咐雲初容道:“你也下去吧,去燒壺水,一會兒沏了茶端來。”
榮貴妃身邊本就只有個盈香隨侍,此時看她有話要的樣子,便也笑著道:“盈香,你且回正殿去將本宮的鵝毛輕羅扇取來,才四月天,倒有些熱。”
盈香與雲初容都是何等聰明的丫頭,當下應著退下了。寧鳶笑著請榮貴妃進屋,待將門微微掩上,方斂去了笑容:“此處別無他人,貴妃娘娘若有什麼指教,現在便可了。”她沒有必要裝得與她關係多麼好,這宮裡頭明眼人都知道榮貴妃容不得她,與其二人藏著掩著,倒不如開啟天窗亮話。
“不急。”榮貴妃懶洋洋地坐下,拎起空空的茶壺晃了晃又放下:“連壺熱茶都沒有,妹妹這兒可真寒磣呀。”
“娘娘又何必顧左右而言他。”寧鳶直視她的眼睛:“臣妾自認並不蠢笨,有些事情,臣妾心裡頭也是明白的。既然此處沒有外人,娘娘有話,不妨個痛快。”
榮貴妃挑眉斜她一眼,冷笑了一聲。先前她還真看了這個采女,如今竟敢這樣對她話,儼然與她平起平坐的樣子。只是她也不動怒,嘴角依舊噙著絲笑意:“本宮有什麼話可?如今你在寶華殿,本宮是一宮主位,自然是本宮什麼便是什麼,哪裡有你反駁的餘地?不過……”她微一頓,攏了攏髮髻又道:“你也知道,皇上若不來,這後宮裡的日子當真是寂寥無比,本宮總要找些事情做。你如今不是風頭正盛嗎?本宮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看看到底誰能做到一枝獨秀屹立不倒!”
“娘娘笑了,後宮何來一枝獨秀之。”寧鳶不卑不亢,微微笑道:“皇上向來照顧眾人心意,雨露均沾,而使後宮祥和。從前有先皇后與娘娘您平分春色,如今有麗妃、紀美人與娘娘您共同承恩。娘娘若堅持一枝獨秀之,恐怕傳到了皇上耳中,會惹皇上不快。”
“你倒是牙尖嘴利,”榮貴妃眯了眯眼:“不過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牙尖嘴利的資本。既然你把話挑明瞭,本宮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你方才若向本宮低頭服軟,本宮倒願意提點你幾句,但眼下你是擺明了要和本宮作對,就別怪本宮不客氣了。”
寧鳶冷笑:“臣妾若是服軟,只怕娘娘言辭之間會更加刻薄吧?”
榮貴妃細細瞅著她不語,半晌方嬌聲笑道:“本宮不與你爭辯,你如今不過是個寶林,若來日你能有命活著熬到妃位,本宮就向你寫一個‘服’字。好了,了這會兒子話本宮也乏了。”她著站起身來,略微湊到寧鳶面前:“往後的日子裡,本宮就好好看著你怎麼在本宮座下苟延殘喘地活著。”話完,她不等寧鳶再作答,舉步走出了屋子。
寧鳶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才終於腿一軟跌坐在了椅子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她並非有意激怒榮貴妃,只是以她對她的瞭解,她知道不論與不榮貴妃都不會放過她。既然這樣,她還不如直來直往把話個明白,反倒叫對方難以揣測自己下一步會做什麼。可是這樣如履薄冰的日子,恐怕是不會有個盡頭了。
晚膳時分李純果然也來了,因早前周福海就悄悄派人過來送了信,寧鳶讓廚房準備了一桌精緻的菜餚。美酒佳餚又有紅袖在側,二人輕言細語地了良久的話,一頓飯竟吃了大半個時辰。
膳食都撤了之後,寧鳶親自伺候著李純漱口,方問他:“皇上今兒晚上歇在哪裡?”
李純颳了下她的鼻子,舉止親暱:“朕來了這兒,自然就歇在這兒。”
“臣妾以為您只是過來用膳。”寧鳶使了個眼色,屋子裡服侍的人便都出去了。她在李純身前站定,低著頭扁了扁嘴:“皇上已經陪臣妾用膳,晚上若還歇在這兒,只怕榮貴妃娘娘要不高興。”
李純輕笑,將她一把拉進懷裡,坐在自個兒腿上:“可朕若去了,豈不是要你高興?”
“臣妾不會……”
“是嗎?”李純挑起她的下巴,眨了眨眼:“看你嘟囔著嘴,哪兒是不會的樣子?”
寧鳶撇過頭去:“臣妾心裡會不捨,可是理智告訴臣妾,皇上多寵愛榮貴妃娘娘也是應該的。臣妾還要在這臨水齋住好些日子,不願與娘娘不和……皇上,您還是去吧。”她這話的淡然,可面上的不捨與猶豫卻絲毫掩飾不了,眉間愁雲籠罩,眼裡柔情似水。
李純將她摟得更緊了些,輕嘆了口氣:“你是不是在怪朕?”
“皇上什麼胡話?”寧鳶忙看向他。
“朕不是胡話。”李純捧著她的臉,道:“你是不是怪朕為什麼要答應她讓你從泳思堂搬過來?”
寧鳶神色一暗,搖了搖頭:“臣妾不敢,貴妃娘娘的句句在理,皇上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還不是在怪朕?”李純輕撫她的背脊,嘆道:“有些話,朕原本不想,可若不又怕你心生埋怨。”他將她扶著坐直了,又道:“這些年來,榮貴妃對朕的事情樣樣上心,從未出過半點差錯,加上……若真要論輩分,實則她還是朕的表姑姑,朕心裡是尊她敬她的。”
這些寧鳶都知道,榮貴妃的母親是代宗長女昇平公主,輩分上確實比李純要高。但這樣的聯姻在皇室中並不算是什麼驚世駭俗之事,普通平凡的很。
“朕曾經答允過昇平公主,只要有朕一日,就會保她女兒一時。”李純還在接著:“何況她確實從未犯過大錯,朕也就事事由著她了。鳶兒,朕這樣,你可明白?”
寧鳶微微蹙眉,心間微涼,思忖了會兒輕聲道:“皇上的意思,是臣妾若想在這後宮裡安安穩穩地過下去,總要過榮貴妃這一關的,是嗎?”
李純點了點頭:“朕只能答應你決不讓她傷你性命,可其他的……鳶兒,你還要靠你自己。”他看著她半是擔憂半是惆悵的面容,禁不住上前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心中想起的是那日從泳思堂出去,太后對他的話。
“哀家知道你喜歡那熙寶林,哀家也瞧著喜歡,不狐媚不卑屈,可她要想長久地在這後宮裡活下去,怎能連榮貴妃這一關都過不去?”
“皇帝若有心許她更高的位份,就更該看看她有多少能耐了。”
“只是大唐……決不能再有第二個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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