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 心結2

7 心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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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心結2

九重宮闕之寧鳶

從地上站起來,李紓拎著溼漉漉的衣襬苦笑了下,看向寧鳶:“娘娘好本事,不知道還有什麼對付本王的法子沒有使出來,不如一次使了瞧瞧。”

寧鳶笑道:“王爺既然已經酒醒,自然不用再使什麼法子。”她著看向李純:“王爺這樣恐怕會生病,皇上可否賞他一套常服穿穿?”

李純看著李紓搖了搖頭,嘆道:“朕好好地請你來你不來,非要被人五花大綁著來,真是你不覺得丟人朕都覺得丟人。速速進去換套衣服,朕今兒非好好與你談一談不可。”

“是。”李紓一抱拳,依言走入內室更衣。

寧鳶原本想要留下來,也對李紓幾句推心置腹的話,可臨到跟前卻又忽然改了主意。解鈴還須繫鈴人,良芳儀雖然不在了,李純卻還在,這是他們三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她終究是外人,未必看得清。倒不如就讓他們兄弟二人好好長談一次,也許今日之後,一切都會雨過天晴。何況,也許有些要對莒王的話,李純並不願意被自己聽見。

想著這些,寧鳶對李純欠身道:“如今王爺已經入宮,臣妾猜測皇上與王爺必定有許多話。臣妾先回延嘉殿,晚上等皇上來用膳。”

李純沉默了會兒,點頭讓寧鳶去了。寧鳶淺淺一笑,帶著有些驚訝的雲初容走出去。她到底還是猜對了李純的心思,怪不得君王都是孤家寡人,在那個位置上坐得久了,大概對旁人的信任也就越來越少了。

出了太極殿,雲初容走在寧鳶身後,忍不住問道:“娘娘怎麼不留下來?方才在宮裡,您不是,這也許是唯一能和王爺長談的機會?”

“有皇上在就夠了。”寧鳶心中也有些許無奈:“本宮再怎麼都是皇上的妃嬪,與王爺身份有別,今日擅作主張叫人把王爺綁進宮來已是逾矩,若是再留下來,恐怕以後要被有心人大做章。”她頓了下,復又道:“不過你別擔心,只要王爺願意聽皇上話,本宮相信皇上能夠服他。”

雲初容不是不明道理的人,此刻聽寧鳶一就明白了過來,搖搖頭嘆了口氣:“為難娘娘了,總要時刻顧慮著皇上的心意。奴婢只希望王爺能夠不要再繼續消沉下去,哪怕……哪怕他是為了良芳儀也好。奴婢剛才看見他那樣,心裡頭很是難受。”

寧鳶握了握她的手,也不知應該如何安慰。李紓是個百裡挑一的好男兒,值得讓一個女子為之託付終身,只可惜他的心裡已經容不下別人。雲初容對他的這份情誼,註定是要落空。

“八皇子!八皇子您可千萬別亂跑呀!八皇子!”

二人著話已經離延嘉殿不遠,忽然瞧見八皇子的乳孃一路朝著她們這邊跑來,再一看已經快要滿五歲的八皇子就在前面不遠處,淘氣地捧著個風車在雪地裡跌跌撞撞。寧鳶剛忙示意雲初容上前去扶著他,自己看著他雪白滾圓的樣子也不由心情好了起來。

“八皇子怎麼在這兒?天寒地凍的,你要是生病了,你的母妃麗妃娘娘一定會擔心的。”

八皇子歪著腦袋看著寧鳶,想了想:“我想起來了,你是熙娘娘!你比我母妃和藹多了,我母妃總是逼著我讀書。”

寧鳶笑道:“娘娘愛子心切,當然希望八皇子多讀一些書了,這樣等你長大了,才可以為你父皇分憂呀。”

“可是我不喜歡讀書,”八皇子嘟著嘴道:“過新年了,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都在外面玩兒呢,母妃卻不許我玩兒。”

“如果你把每天應該做的功課做完了,娘娘肯定會讓你玩兒的。”

“才不是!”八皇子的笑臉皺作一團:“母妃每天要我讀四個時辰的書,那些書的內容,我一點都看不懂,還有好多字我都不認識。”他著越發委屈,竟要掉眼淚了:“哥哥姐姐來找我玩兒,母妃也從來不許……”

寧鳶看著心疼,忙將他摟到懷裡,細聲安慰:“八皇子乖,不哭啊,不哭。你母妃做這一切都是為你好,只是可能太過心急了些。你別哭,下次熙娘娘看見你母妃,一定跟她讓她多給一些玩樂的時間,好不好?”

“真的嗎?”八皇子抽抽嗒嗒地揉揉鼻子,抬頭看著寧鳶:“我不是不喜歡讀書,我只是想能夠偶爾和他們一起玩耍。”

“熙娘娘不騙你。”寧鳶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眼淚:“乖,男兒有淚不輕彈,八皇子可不能動不動就哭鼻子。今日外頭雪厚,恐怕一不心就要滑倒。你先跟著乳孃回宮去,好不好?”

八皇子乖巧地點點頭,從寧鳶懷裡出來,走到了乳孃身邊。寧鳶對他笑一笑,吩咐乳孃道:“好生照看著八皇子,外面天冷,別叫他凍著了,趕緊回去吧。”

“是。”乳孃一把抱起八皇子,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寧鳶靜靜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一些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卻不甚清晰。待她想要抽絲剝繭去理清楚的時候,那個念頭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跡可尋了。

“原來你在這兒呀!”

蘇夢羲的聲音忽而從身後傳來,寧鳶回頭去看,只見她身著錦衣,立在皚皚白雪中,如人間仙子一般。心情不由暢快起來,寧鳶迎上前去,笑問:“你怎麼在這兒?”

蘇夢羲道:“我去延嘉殿找你,春禾你去皇上那兒了,我還想著撲了個空。誰知道才走出來沒多久,就碰見了你。怎麼,你這是從皇上那兒回來了?”

“嗯,莒王也在,我想著還是讓他們二人單獨話兒吧。”寧鳶著不由自主地又回頭看了看已經走遠的八皇子。

“你在看什麼?”蘇夢羲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那是誰?”

“八皇子,方才正巧碰見了他。天寒地凍的,我就讓乳孃趕緊抱回去了。”

蘇夢羲看著那邊怔了會兒點點頭:“也是,天寒地凍的,咱們回延嘉殿吧,我有些事兒要和你。”

寧鳶看她面色嚴肅,猜測她要的事情必然不簡單,當下點了點頭,與她快步往延嘉殿走去。

“太子染上時疫的事情恐怕不簡單,也許與麗妃有關。”

“什麼?”回到屋內寧鳶才剛坐下,聽蘇夢羲這麼一,情不自禁地就又站了起來:“此事可當真?”

蘇夢羲忙將她按下,聲道:“我還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是種種跡象來看,麗妃肯定脫不了干係。”

寧鳶只覺得心頭一跳一跳的,好在其他人都已經被她支到外頭去了。靜了靜心,她問:“你怎麼會這樣猜測?雖然榮貴妃一倒,麗妃想在後宮獨佔鰲頭,但她不像是這般狠辣的人。再良芳儀並不十分得寵,她為何要這樣做?”

“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要我如何回答?”蘇夢羲按了按她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我先和你,我為何會有此懷疑吧。”

“這事情要起來,也不光彩。原是我宮裡的一個丫頭,有一日在廊下哭哭啼啼的正巧被我碰見了,我就問她為什麼哭。她原本不肯,可後來禁不住我問就告訴我了。原來她竟和一個太監私定了終身,而那個太監本來是麗妃宮裡的人,誰料時疫蔓延的那段日子,忽然被調去了東宮。而後太子染病,他也染了時疫,送到十萃閣不久就一命嗚呼了。這丫頭日日夜夜思念著他,那天實在忍不住才偷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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