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5章 心結(1)

第55章 心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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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心結(1)

第五十五章 心結(1)

太子薨逝,良芳儀歿,宮裡頭操辦了一場盛大的白事,前朝、後宮全都籠罩在一片陰雲密佈中。待一切漸漸平靜下來,轉眼已是年下了。皚皚白雪覆蓋了整座長安城,銀裝素裹中,元和七年悄然來臨。

過了年,宮裡總要熱鬧些,寧鳶的延嘉殿裡也是每日裡各位妃嬪往來拜年請安,絡繹不絕。雖然談起良芳儀與太子時,眾人都有些惋惜,但畢竟已經過去半年之久,當時的哀痛亦都慢慢平復了。

但寧鳶知道,還有一個人,始終都不能接受佳人已逝的事實。聽雲初容,李紓日日把自己灌醉在房裡,茶飯不思,只是對著良芳儀的畫像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對其他所有的一切全都置若罔聞。李純數次召見,他都避而不見,彷彿要把自己與所有的一切都隔絕開來。

寧鳶有心開解他,時而派雲初容到他府上照看,只是全都無用。但寧鳶不願眼睜睜看著他越加蕭條下去,他是良芳儀在這世上唯一還牽掛的人,如果他過得不好,良芳儀也不能心安。

這日莒王府上又有廝來傳話,莒王昨兒晚上喝醉了大鬧,一把火將西廂房那邊燒了個精光。如今皇上忍無可忍,大怒了一場,要宣莒王覲見,但莒王關在屋裡不肯出來,他們實在是沒了主意。

寧鳶一聽,真恨不得一巴掌將李紓扇醒。李純到底是皇上,不管他修養有多好,他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李紓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按了按眉心,寧鳶道:“本宮不能出宮,初容這丫頭又勸不了莒王,你來求本宮也是無用。”

“那怎麼辦?”那廝也沒了主意:“皇上是真怒了,奴才們的性命事,但若是皇上一怒之下處罰了莒王,那就……”

寧鳶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想了想道:“你回王府,帶上幾個身強力壯的人,直接給本宮撞開他的門,將他拖出來。”

廝一愣:“這……這恐怕不妥吧?王爺搞不好會要了奴才們的腦袋,再奴才們也沒那個膽啊。”

“你們只管這樣去做,這是本宮的旨意,一切後果本宮承擔。”寧鳶又道:“你放心,就算莒王酒醒之後真的對你們生氣,本宮也一定會保住你們的性命。你們將他拖出屋子後,立刻送來宮裡,若他反抗,就把他綁了。”

奴才對主子動手,這樣的事情真是聞所未聞。那廝猶豫著點了點頭:“事後娘娘可一定要為奴才們做主。”

寧鳶應道:“本宮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定保你們無虞。不過你聽著,一個時辰以後,本宮若是在太極殿內不能看見莒王,你們所有人的腦袋,可就不會再牢牢地安在身子上了。”

“是,是!奴才這就去!”那廝趕忙站起身來,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雲初容在旁邊聽著,此刻不由憂心:“娘娘,您皇上會真的怪罪王爺嗎?”

寧鳶嘆口氣,道:“若他還是這麼頹廢下去,一切就都不好了。一會兒你陪本宮到太極殿去,本宮也就這一次機會可以親自他幾句,今日若還是罵不醒他,來日就等著給他收屍吧。”這話雖然有些氣話的意思在裡頭,但李紓如果一直這麼消沉下去,他這一輩子也算是毀了。

雲初容自然能理解寧鳶的意思,不禁也跟著幽幽地嘆了口氣。

寧鳶看著她的樣子,忽而想到一事,問道:“良芳儀走後,本宮還沒有機會好好問一問你的心意。今日在此,你告訴本宮,知道了莒王與良芳儀的那一段情以後,你對莒王還是一如當初嗎?”

雲初容一愣,沒有想到寧鳶會忽然問起。低頭沉默了會兒,她道:“王爺為人光明磊落,又用情至深,奴婢雖然沒有那個福氣,但是心中依然敬他、服他。”

“難得你的心意沒有改變。”寧鳶笑了笑:“從前本宮不願意你與莒王有什麼牽扯,一來是因為本宮對你的那些,他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二來,也是因為本宮隱隱知道一些他的過去,不願委屈了你。只是事到如今,本宮卻改了主意,如果你真的對他有情,本宮就央了皇上將你賜婚與他。”

“不要!”雲初容立刻拒絕,沒有一絲猶豫。

寧鳶不禁疑惑:“為何?”

“奴婢……”雲初容張了張嘴,呆了片刻才道:“奴婢此生都不曾想過要嫁人,奴婢只想陪在娘娘身邊。何況,王爺心中只有良芳儀,奴婢雖然敬他,卻也不願一輩子委屈了自己。”

她的句句在理,可寧鳶卻總覺得有些怪異,卻又不出來是哪裡不對。但一時之間,她也不想多理會這麼多了,她既然不想嫁那便作罷,如今這樣的情形,一時半會兒的李紓也不可能成親。

休息了會兒,瞧著時間差不多了,寧鳶便帶著雲初容去了太極殿。到那兒一看,那群奴才還真把李紓綁來了,瞧著應該是才到的樣子,因為繩子還在他身上捆著,那些奴才們也都還在。

“這是……”李純略帶疑問的看向寧鳶。

寧鳶福了福身,應道:“是臣妾讓他們這麼做的。莒王越發沒了規矩,若不把他綁進宮來,臣妾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能讓皇上與他長談一次。是臣妾失了規矩,請皇上責罰。”

“你是好心,況且這法子確實管用,朕怎會責罰?”李純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都先下去,才又看向倒在地上的李紓:“只是,你瞧瞧,他人雖然來了,朕還是奈何不了他。”

李紓被綁著側躺在地上,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味兒,雙目緊閉,似是喝醉了已經睡著的樣子。也許他壓根就沒有反抗,因為就算進了宮,他也不打算和他們話。

寧鳶一下子怒從心來,問李純道:“皇上可想與莒王好好話?如果想的話,臣妾有法子,只是皇上不能怪罪。”

李純也是沒了脾氣,無奈道:“隨你怎麼做,朕對著他就頭疼。”

“是。”寧鳶福了福身,揚聲吩咐外頭的太監抬一大桶水來。等水桶拿進來了,她一把將水桶接到手上,對著李紓就毫不猶豫地潑了下去,頓時將他渾身淋得溼透。

雲初容心裡一驚,別過頭去不忍心看,李純倒是笑了笑,坐在一旁饒有興味地瞧著這一幕。他這個弟弟實在任性,也許除了寧鳶這法子,還真是治不了他。

一桶水並沒有讓李紓睜開眼睛,但卻讓寧鳶更加確定他是清醒的,只是不願意搭理他們。輕笑了下,寧鳶吩咐剛才拿水進來的太監道:“你,去把莒王的衣服都脫了,裡裡外外,一件也不許剩。這衣裳都溼透了,穿著豈不是要生病。”

“啊?”太監一呆:“全……全脫了?”他著又看了看屋子的其他人,皇上、熙妃還有一眾宮女都在呢,這不穿衣服成何體統。

“沒錯,全脫了。”寧鳶冷冷道:“你若是不脫莒王的衣裳,就把自己扒光了站到城樓上去。”

“是,是!奴才這就動手。”太監看皇上也沒有反對的意思,連忙蹲下來就要動手,李紓卻驀然睜開了眼,把他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是可以讓自己爛醉如泥,假裝什麼都不在乎,可寧鳶不信他敢不要命也敢不要禮義廉恥。如今對付他,就只能劍走偏鋒。

李紓狠狠瞪了那奴才一眼,冷然道:“還不給本王鬆綁。”

太監看了看寧鳶,見她默許了,趕忙飛快地解開了李紓身上的繩子,一句話也不敢多就退了出去。熙妃娘娘的手段他算是見識到了,怪不得大夥兒都娘娘不好伺候,還真是,他剛才若是少一分機靈,只怕身上就該挨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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