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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浴火3
溫玉表現的太過明顯,這下子,便是再遲鈍的人都能明白過來了。=
青衣又是驚訝又是無奈的看著溫玉,半響才笑道:“阿兄莫要這般小氣!”
“我何曾小氣了?”溫玉懶懶的靠在床頭,輕淺如風的笑容看起來既溫雅又親和,弄得青衣都不好說他的壞處了。
“再說,真讓我起的話,只怕他知道了要惱呢!”說話間溫玉又佯裝虛弱的咳嗽兩聲道,“如今我重傷未愈,只怕是打不過他的……”
青衣只覺溫玉說這話的時候分外柔弱,再想想舊時那個意氣風發的阿兄,她便不由得軟了心腸。
再者,他這般一說,倒是提醒她了。平日裡連塊肉都不願同別人分享的黑三郎可不是十足的霸道小氣?若是叫他知道了……
“那我們還是等爹爹回信吧!”一思及此,青衣也就不再堅持了,“到時候少不得還是要列出幾個合適的給他挑一下了。”
溫玉先是讚許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再次強調道:“女孩兒用朧月就好!”
不知怎麼,青衣總覺得這名字彷彿是溫玉想了很久才定下來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這般執著。於是她忍笑起身,半響才得以出聲道:“阿兄接著休息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不等溫玉回答,她便抖著肩飛竄出去了。
書硯上前關門,就聽得她的笑聲漸去漸遠。
“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不都是小娘子的孩子你的外甥麼?”小硯不由得好奇道,“阿郎為什麼獨獨喜歡女孩兒不喜歡男孩兒呢?”
“哼!”溫玉似有怨氣的冷哼道,“黑三郎曾以蛇尾現身,如今他們的孩子又是蛋形,是故我那未出世的外甥只怕只有一半不到的機率能得人形。若是像青衣的女孩兒,我尚可期待一下繼承了季釐國血脈的嬰孩兒;但若是像黑三郎的男孩兒,那不是條蛇便是個半人半蛇的小妖怪!怎麼想都是泥鰍一般的醜樣子,想想都叫我氣悶!”
說罷他竟一番往常的用被子捂住了臉,彷彿真的氣壞了一般。
書硯何曾見過阿郎這般幼稚的模樣,一時竟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無言對視數息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唉,若是方舟在就好了,他定知道如何安撫阿郎的!
未及回房,青衣便已撐不住笑出來了。
黑三郎循聲而來,見她笑得厲害,就好奇道:“什麼事這般有趣?說來我也樂樂!”
“我只是意外阿兄也有那般孩子氣的時候。”青衣笑道,“以往看他行事溫和沉穩,誰知他也會使小性兒呢!”
黑三郎嘴角一僵,卻是有些不高興了。
“你阿兄使小性兒的時候多了去了。”他玩笑般的嘟囔道,“你只是湊巧沒瞧見罷了。”
青衣沒聽出黑三郎的言外之言,還道黑三郎指的是溫玉因體質之故,時常性情多變的事,不免又有些情緒低落起來。
“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法子能治他的病。”她憂心的嘆氣道,“為鬼神容器太過傷身損命,方舟雖然能豔方製藥,但長此以往下去,總不是辦法。”
“……莫要擔心了。”黑三郎不願青衣憂心,少不得柔聲安慰道,“你阿兄必是個長壽的!”
說著他又掏出懷裡的蛋遞到她面前道:“孩子方才鬧著要你陪呢!你快快安撫了它,省得它鬧我!”
青衣聞言不覺露出欣喜之色,待要伸手去接,又想起之前黑三郎總是攔著不讓摸,只好剋制的停住手遲疑道:“現在我可以摸了嗎?”
黑三郎隨手在蛋殼上抹了一把,然後才笑道:“摸吧,只是涼上一會兒不妨事!”
青衣大喜,忙伸手將蛋蛋結結實實的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時至今日,青衣終於得以將自己的孩子好好地抱在懷裡一次了!
門徒們甚是緊張的站在一邊,眼看著費老和那面相嚴肅的男子打鬥許久。
乾硬的旱地早已是一片狼藉,漫天的黃沙迷得眾人不住的揉眼睛。好不容易等兩人停下來,他們便急吼吼的擋在了費老的身前。
“數年不見,費老依然是寶刀未老。”方舟見好就收,當即便收劍道,“晚輩佩服。”
“哪裡哪裡。”費老也客氣道,“長江後浪推前浪,老夫已是老了,怎及方小郎君年輕有為。今日一切磋,郎君的罡氣體術較數年前又精進不少,實在是叫老夫汗顏。”
“費老過謙了!”方舟忙不迭禮道,“晚輩實在是當不起——”
如此兩人你來我往的推讓客氣幾番之後,費老這才請方舟進那簡陋的小屋坐下了。
待到眾人都席地坐下了,方舟這才率先開口道:“不知費老此番來三途之地是為何事?”
費老捋著鬍子半響沒有搭腔,只用了意味深長的眼神看方舟。
誰知方舟甚是心穩意堅,任費老看了許久,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費老心中又是一陣感慨,一是贊方舟是個人物,日後必能成大器,二是遺憾這般傑出的人才,偏偏修了佛道,又做了季釐國人的僕從,不然要是有緣拜在費家門下,那費家就算沒了惜時,也後繼有人了。
費老和方舟一老一少,卻都頗沉得住,倒把邊上的門徒們看的急得不行。最後還是鈺兒耐不住開口道:“師父,這位郎君既是客,那我們是不是該去客棧買盞茶過來……”
“買什麼茶!”一提及對面的妖怪客棧,費老頓時便破功怒道,“這幾日你們都給我辟穀!”
門徒們訥訥的往後縮了下,因怕費老遷怒,他們急忙摸出咒書,又開始刻苦背誦起來。
方舟輕咳一聲,適時開口道:“阿郎已經知道費老是為小娘子的事情所來的了。本來他想親自過來,但奈何他重傷在身,卻是連床都下不得,所以冒昧由晚輩代為前來商議此事。”
“他怎會傷的那般重?”費老正襟危坐,卻是直逼要害道,“雖然老夫才同你們阿郎略略會面了一次,但卻可以看出他是個智勇雙全的厲害人物。雖然天妒英才,叫他得了那般根治不得的邪病,但那病卻是傷人多過傷己,更兼有你這般得用的人在身邊,老夫想來想去,如此情況之下,還能重傷於他的人,不是親眷便是厲害之極的大妖怪。”
方舟默然不語,只是偏頭看了那外頭一眼。
費老志得意滿的摸了摸鬍子,繼續道:“郎君也知,我費家有一祕技,可以符文咒書測算人事天命。前不久老夫測得,季釐國有一女與妖怪結了姻緣。人*妖之戀,自古有之。再怎麼背天違道,說到底也是人家的家事,還輪不到外人來管。”
方舟眸光一閃,只覺這般通情達理的費老很是反常。
費老抖了抖麵皮,緊跟著面色一冷,卻是厲聲道:“但我費家卻不是外人。雖說季釐國同我們費家並無血緣,但同為滅妖殺怪為生的除妖師,我們費家自然有義務維護除妖師的聲譽和威望——”
“前輩似乎誤會了。”方舟不卑不亢的打斷道,“費家乃是以除妖為己任的凡人,就算哪日改了行當不再當除妖師了,也並沒有什麼關係。但季釐國人卻不同,他們以妖為食,非人非妖,雖然無奈,但除了食妖以外,便再無其他辦法。如今季釐國的存在已經不再是祕密,阿郎時常擔心那些妖怪會群聚報復,這才拖著病體四處奔走,以期找到保全季釐國的法子。至於我們小娘子,與妖結親不過是個幌子。其實她只是選了一箇中意的妖怪圈養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罷了。”
方舟虛虛實實的說了個大慌,因他樣貌剛毅,又自帶一股正氣,倒叫費老不敢胡亂懷疑。
邊上的門徒們早已被唬得目瞪口呆,連什麼時候停的背誦都不知道了。
“咳咳咳……”將信不信的費老若有所思的咳嗽幾聲,隨即眼珠兒一轉,卻仍是嚴肅了一張臉道,“既然郎君這般說,那老夫就姑且信了。此事暫擱一邊,現在老夫想問郎君一件事情。”
“前輩請問。”方舟頷首道,“晚輩必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很好。老夫只是想問一個妖怪。”費老貌若隨意的問道,“聽妖怪們所言,這三途之地的主人,如今就在三途川客棧裡當夥計,且湊巧的是,他還是溫玉胞妹所嫁的那個妖怪。”
說著他瞥一眼方舟,見方舟面色不改,就繼續道:“方才你也說了,你們小娘子並非真嫁給他了,費家自然不會去找她的麻煩。但是那個三途之主有可能就是三百年前重傷我費家先祖的那個妖怪。有道是父仇子報,身為費家子孫,自然要為先祖報仇。還請郎君體諒老夫的拳拳之心,告知老夫那妖怪的底細。”
方舟沉吟片刻,卻是點頭道:“小娘子圈養的那妖怪的確有個三途之主的名號,他也的確是客棧的夥計。”
“果真如此?”費老一時大喜,忙俯身追問道,“方小郎君可能給老夫指點一下是哪個夥計?”
“自然可以。”方舟竟沒有推託,相反他還主動起身,作勢就要馬上帶路,“不若晚輩現在就帶你們去找那個夥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