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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玉瓊漿

一陣隱祕的輕笑聲自角落裡傳了出來,黑三郎變幻身形,恰如一道殘影直朝樹冠掠去。

暗覺自己下手太重的青衣先是急切的探頭去瞧窗下,待發現窗下空無一人之時,她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黑三郎身輕如燕,穩穩的懸立在樹梢之上,當青衣用了嗔怪的眼神瞪來時,他便笑著伸指在自己的脣上輕輕點了點。

一陣酥麻感霎時波盪開來,心馳神往的青衣下意識舔了舔自己嘴角,然後她便看到黑三郎的眼神越發熱切起來。

她既羞又惱,又一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重重的闔上了窗門。

被擋在外頭的黑三郎難以自抑的低聲笑了起來。但那笑聲很快又沉寂了下去,他再抬頭,卻是面無表情。

他略掃視了一圈,隨即眸色微暗,足尖輕點,又如疾風掣電一般衝向客棧的牆角。

一截雪色的尾巴自牆角一閃而過,不等黑三郎逼近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撲空的黑三郎長袖一揚,也不追趕,只慍怒的在牆角處轉了一圈。

地上是一片微焦的草地,依稀澆灌過甘露,他不必靠近,便可以嗅見微腥的泥土中混了甜蜜的香氣。

他抿著嘴以鞋底重重地碾了碾地面,口中暗罵道:“真是掉以輕心不得!”

言畢他又俯身撿起了半嵌在泥裡的一枚桃核,然後大步流星朝客棧大門走去。

高師傅本來還覺得十分歡暢。他同蠻牛一頭拉著一角月光帳,在客棧前時緊時鬆的抖著帳紗。

一身鎧甲的蠻牛難得露出了屬於女子的柔和神情。伴隨著月光帳的展開,她臉上的表情也越發放鬆起來。

氤氳的月光帳細密如織錦,又淡薄如浮雲,在明熙的日光下時隱時現。

被籠在紗帳裡的秀秀仰著頭,以手順著褶皺的方向來回的摸,摸不了幾下,她便轉頭去看高師傅。

小別勝新婚的高師傅腆著臉抓住了蠻牛握帳的手,笑得合不攏嘴。

蠻牛看了看腳邊的箱籠,又看了看高師傅,然而不等她回握他的手,黑三郎那極具壓迫感的妖氣便已至她的身後。

她神情一凜,當即便單膝跪地道:“主人!”

邊上的高師傅猝不及防,也被拉著跪倒了。

秀秀歡歡喜喜的叫了一聲,然後在黑三郎的示意下乖乖的繼續縟紗帳。

並無甚屈服之意的高師傅偏頭呲了呲牙,但顧忌蠻牛,也就消停了。

他盯著視野裡那抹繡有暗紋的玄黑袍角看了半響,才聽見黑三郎開口道:“胡嵇就在附近,他原是狐族之首,調得一手好香,客棧裡的障目香便是出自他的手,效用至今無物可比。你今夜釀造玉瓊漿時務必要小心,莫要讓他動了手腳。”

“是。”蠻牛沉聲應道,“今夜我會同老高一同當值,還請主人放心。”

“嗯。”黑三郎點了點頭,隨即又盯著高師傅低垂的腦袋若有所思道,“南牆外的桃樹逆季結果,生出的桃子看似尋常,但那果皮下卻廄玉瓊漿,十分對青衣的胃口。我已看檢視過,確實比你們釀的好。你們可去摘兩個揣摩一番。”

“是。”蠻牛抬頭恭敬道,“我這便去取桃子。”

高師傅見蠻牛要走,忙巴巴地抓住她的手道:“我同你一道——”

他一抬頭,便與似笑非笑的黑三郎看了個對眼。

“你快去快回——”暗覺脊背發寒的高師傅忙撒手改口道,“我先幫你拉好月光帳……”

黑三郎盯緊了高師傅,就如野獸逼迫自己看中的獵物一般,鋒芒畢現。

眼看著蠻牛越走越遠了,被硬扣下的高師傅頓覺坐立不安。他不甚自在的抓了抓臉,半響才沒什麼底氣的開口道:“你有話,就直說吧……這模樣怪滲人的……”

“胡嵇同你說了什麼?”黑三郎抱著胳膊直入主題的問道,“他必是找過你了。”

高師傅略有些驚恐的瞥了眼黑三郎,若非知道他今日盡在青衣房裡,否則他都要認定對方跟蹤自己了。

支吾了半響之後,他屈服道:“去西山的時候遇到了,他說自己現在只求自保,其他一概不多想了。”

“當真?”黑三郎將信將疑的眯眼道,“一朝夙願落空,便是再豁達,只怕也難做到前事盡忘。他必是在暗中盤算了什麼。”

“……這個我便不知了。”高師傅為難的垮臉道,“胡嵇哪裡會對我和盤托出啊!你問我,還不如親自去問他呢!”

“不錯,你說的在理。”黑三郎贊同的點頭道,“我問你確實是無用。”

說罷他也不再多留,只將自己方才撿起的桃核丟給了高師傅,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高師傅一頭霧水的將桃核捻起來,細看半響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正煩燥,就見蠻牛捧了兩個水靈靈的蜜桃過來。

他一見蠻牛,便將討厭的黑三郎丟在腦後。

夫婦兩個一道兒將蜜桃切開。

那果皮才碰破了點,便有香甜誘人的桃汁汨汨淌出,濃郁的靈氣頓時撲鼻而來,引得一邊的秀秀不停地吞嚥口水。

蠻牛醮了點桃汁品味一番,末了一臉失望道:“這裡頭不止帝流漿和瓊玉,還得添些別的

東西。我依稀辨出了幾味香草和甘果。”

“這是胡嵇的方子。”高師傅砸吧著嘴解釋道,“這味兒可不是他慣用的香麼?我們要是真要照搬方子,只怕得抓只狐狸精過來。”

“狐狸精?”蠻牛臉色一變,卻是有些不悅道,“莫不是要狐狸的騷氣?”

“呃……”高師傅總算是明白過來了,自家新婦這是對狐族有敵意,略提及狐族就要生氣。他想了想才道,“大約也不是魅惑的東西。胡嵇自己說過,狐族乃是拜月修行的,想來於收集月光提煉玉瓊漿別有心得吧?”

蠻牛面有怒氣的沉吟片刻,最終鬆口道:“你去叫那胡嵇過來吧。”

高師傅鬱悶不已,才要開口說自己並不知胡嵇在那裡,胡嵇便突然從天而降了。

他披著厚實的狐裘,微翹的狐狸眼裡滿是流光,當高師傅呆愣的張大嘴之時,他便露出個淺笑輕聲道:“時間不多了,我們該準備了。”

睡夢中的青衣感覺身上有些冷。她蜷縮著身體,如同出生的嬰兒一般柔弱的躺在那裡。

黑三郎悄無聲息的在她的身側躺下。他側身伸臂,將瑟瑟發抖的青衣細緻地環入自己的懷裡。

青衣無意識地攀住黑三郎,好汲取他身上溫暖的體溫,一如凌霄花緊緊絞纏著參天大樹,死死不願撒手。

看著青衣漸漸舒展開的眉宇,黑三郎不自覺露出個寵溺的笑來。他俯身輕啄她的眉心,又極盡安撫之意的撫摸她的小腹。

隔著衣服,他已經可以清晰的描繪出他們的孩子在她腹中的模樣。小小的,尚不及他半個巴掌大。

許是感知到了他的撫摸,原本安靜的孩子突然就動彈了幾下,就那麼隔著青衣的肚皮輕輕撞了撞他的手心。

他輕笑一聲,手下的動作越發輕柔起來。

夢中的青衣難受的呻吟了一聲,本能的抬手環住自己的肚子。

她朦朧睜開眼,一見黑三郎就眼澀嗚咽道:“我好冷——”

“莫哭……”黑三郎憐惜的抱緊了青衣,並在她的臉頰和脣上留下一連串細密的輕吻,“都是我不好……”

青衣猶以為尚在夢中,聽了黑三郎低軟的道歉,眼裡的淚水便越發的多了起來。

房間裡已然炎氣逼人,但她卻冷的要命。儘管白玉簪時刻未離身,她還是覺得自己如墮冰窖,直冷到身體輕顫。

她死命的纏住黑三郎滾燙的身體,彷彿他就是自己的浮舟和救贖一般。

不忍心叫她如此難受的黑三郎頓時皺了眉,他猶豫一番,最後還是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襟。

那痕雪脯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看起來既香軟又可口。

他眼眶微燙的呆看了半響,只覺自己的心跳聲振聾發聵。

他唯恐自己的心跳聲吵醒了她,於是便小心的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的呼吸裡帶著惑人的香氣,而那抹微微顫慄的雪肌又散發出那般豔麗的微光,勾得他情不自禁的低頭舔舐起來。

他一點點的啃食著她的身軀,一如膜拜世間最瑰麗的寶物;他的手指如在撫摸最為纖細的琴絃,輕抹重挑,極盡靈巧。而當衣衫盡落之時,便是樂章彈奏之時。

他抵住她的溼/潤/柔軟,一種以為緩慢的速度一點點的挺進。當她似有所覺的將柳腰款擺之時,他再難自控,只得掐住她的纖腰開始馳騁起來。

一時間水澤聲動,滿室皆是靡靡。待到那花心輕拆時刻,則魚水皆得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