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八章 :去傳美人侍寢

第一百二十八章 :去傳美人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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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去傳美人侍寢

她貪戀著他的溫暖,他的味道,但是凌妃的事還在眼前一般,她站起來心痛如割地說:“漓,你去宣凌美人侍寢吧!”

她的一句話,打破了一室的溫馨,龍漓的手停在半空,幹嘎地問:“你要我召凌美人侍寢。”

她當然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那是凌盎然的一個夢想,就是成為皇上的人,她很可憐,她經歷了很多,明明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她艱難地點點頭:“我請求你,她是一個美人兒,值得你的寵愛。”換成是她,她也承受不下那麼多的事。

他的聲音如冰如雪,像刀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你還瞞著我嗎?你明明就記得以前的事,對嗎?”她要他去寵幸一個不愛的女子,她就那麼寬廣的胸懷,或是,她根本不在乎,她不愛他,所以她能自在地說出來,只因她心裡充滿了對凌家的虧疚,可是該死的,那根本就不關她的事。

他的拳頭握了又放放了又握,壓抑著他的痛楚。

彌雪咬著脣,輕點下頭:“是的。”

“該死。”他狠狠地將桌案上的杯杯盞盞一掃,嘩啦啦地都摔成了碎片:“葉彌雪,你該死的,為什麼要騙我,我全心全意地愛著你,你騙我,我等著你親口說,哪怕是假相我也願意聽,可我聽到了什麼,呵,真妙啊,搶來的果然都不甜。”

他的手在流血,讓利器給割破的,但是他冷笑地看著,看著這假相的揭開,竟是那麼的痛。

“葉彌雪,你以為你能左右本皇嗎?本皇要寵誰,是本皇的權利,不用你來教。”一旦傷害,無論是誰,都很難以冷靜,他又像刺蝟一樣張開他的刺了。“江公公,今晚宣劉昭儀侍寢。”他怒道。

她本來就不願意,他以為她想嗎?她不吃醋嗎?當她死人嗎?彌雪張開雙手:“不許去找她,你要是找了她,你就不要再到飛雪宮來。”就他會發火,她不會嗎?冷靜點說不好嗎?

“哼。”他冷笑:“你別忘了我的身份了,要去哪裡,不去哪裡,主決權在於我不在於你。”他繞過她的手,走出她的寢室。

江公公冒冷汗地問:“皇上,是否要宣劉昭儀到正陽宮?”這兩個一冷戰,受苦受難的就是他。

“不許宣。”彌雪怒火中燒,跑了出來。

“宣。”他更是怒火中燒:“擺駕昭儀閣。”

“你。”她氣得臉色蒼白,貞月姑姑趕緊扶住她:“娘娘,千萬不能生氣。”

她冷冷地看著他,他果然不帶回頭,大批的隨從敬畏地跟隨在後面,她心裡一酸,眼淚差點就流了下來。

“娘娘,貞月扶你進去歇著。”

她睡得著嗎?皇上,漓,她重重地將桌上的青花瓷瓶摔在地上,摔個粉碎。

這一夜,她睜眼到了天亮,淚也流到了天亮,對嗎?錯嗎?她糊塗了,身陷在這棋局中,她真的迷糊了。

天矇矇亮,她就坐在飛雪宮的後花園中,看著花慢慢地開瓣,暗暗地送香。

早起的冬兒看見彌雪一人坐在後花園中,也走了過來:“娘娘,這裡地氣涼,娘娘身子骨弱,不能坐太久了。”

彌雪朝她一笑:“不礙事。”

“娘娘,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冬兒給你做去。”她誠懇地說,貴妃娘娘獨自坐在這裡,必然是有心事,她也不能過問些什麼?但是她待她恩重如山,她想盡辦法也要回報她的恩情。

她沒有什麼胃口,但是冬兒是一番好意,她想,她不能困在自已的傷裡,輕輕一笑:“最近也沒什麼想吃的。”

“娘娘有興趣去看看,後廚這裡什麼都有,說不定有娘娘喜歡吃的。”

她點點頭:“好去看看。”

後廚很寬,很大,也很乾淨,冬兒打開後門,滿滿都是御膳房送來的新鮮瓜果,疏菜,至於有什麼想吃的山珍海味,則可以親去御膳房的冰庫領用。

鮮紅的西紅柿讓彌雪眼一亮:“我想吃那個。”

冬兒洗乾淨並用銀針試了試,切了給她:“娘娘喜歡吃這個。”

“還好啦,冬兒,不必那麼麻煩吧,吃個東西而已。”她乖乖地坐在一邊吃。

“娘娘,不麻煩的,娘娘的身體要緊,娘娘正好有雞,冬兒燉一蠱雞湯給娘娘喝。”

“雞湯啊。”她沒勁了:“好油的。”

“娘娘,你要喝一點,對身體才好啊,娘娘的皇子才更健康。”她認真地說,手也不含糊地生起火。“很快就弄好的,冬兒保證不油。”

“好吧,冬兒,這是什麼啊?”她咬著西紅柿去翻那一籮筐的東西:“有魚耶。”丟下手中的菜:“今天有魚吃了。”

“娘娘你天天吃魚也不怕腥了,我聽她們說很多人都怕那腥味的。”冬兒煽著火笑著說。

“呵呵,冬兒做的魚沒什麼腥味。”但是能吃到有點辣的味道,必定是放了姜,又怕辣到她,還細心地撈了起來,有她在,她吃什麼都好放心。

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看著陽光射過窗子,偶爾交談下,讓她散了些憂,一切就隨緣吧,不是她的,她強求不來。一夜的未閤眼,此時已有些倦意,靠在桌上就睡著了。

“娘娘,雞湯好了,喝了回宮再睡會,先暖暖肚子。”她一睜開眼,就是冬兒笑盈盈的臉。

心細如她,已將湯吹得涼了些,好讓她入口。

彌雪端起湯皺著眉喝,入口的香甜味卻讓她眼一亮,不油有膩的真好喝。“冬兒,你廚藝越來越好了。”

“娘娘過獎了,雞湯裡不過是加了點板栗,其實差不多都是一個味。”

一個味,可是曾喝過凌盎然送來的雞湯,那股子怪味就讓她受不了:“冬兒,放什麼藥材才會使雞湯喝起來像那個苦瓜的味道。”還帶著微微的血腥味般。

冬兒想了想搖頭:“冬兒的想法中,並沒有的,無論如何燉煮,烤,雞肉都是自有它的原味。”

那凌盎然給她喝的是什麼雞湯,難道是假胎蠱,她腦中閃出這個念頭,馬上又打掉,怎麼可能,她怎麼會這她呢?但是她很確定,只要是皇后送來的東西,她一個都沒有碰,端太妃嗎?有交情,卻走得不近。

但是是凌盎然,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她一點好處也得不著。

“娘娘,原來娘娘在這。”貞月帶著二個宮女進來了,看幾人一頭一臉都是汗,想必是到外面去找她了。她的身上,又散發出了那種香,濃得化不開的香,她去過梧桐宮。她身邊的一切都是貞月在打理,難道又是她和端太妃聯合起來,天啊,頭痛死了,她真的想不通啊,她們有什麼好處啊,怎麼可能,就算她不在,貞月也不可能得到皇上的另眼相看啊,年齡相差太遠了。

彌雪收起自在的神色:“有事嗎?”

“娘娘。”貞月給她的神色震住,一張臉,有些蒼白:“奴婢在寢室沒有看到娘娘,今早上,皇后娘娘宣娘娘去棲鳳宮。”

“那你們就先歇著吧,冬兒,陪我去棲鳳宮。”她的話讓貞月臉更白,只是咬著脣沒說什麼。

皇后依然是一如貫往,只是這次並不為難她,一聽傳,就含笑地出來宣見了。“妹妹,在棲鳳宮不必多禮。”

“謝皇后娘娘。”她宣她又有什麼事。

她優雅地一個眼色,張公公即明白地退了宮女下去:“妹妹是個聰明人,姐姐也不用跟妹妹打啞謎,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怎麼她以為她和她之前有合作的前途嗎?彌雪一笑:“恐怕妹妹無能。”

“怎麼會呢?妹妹還沒有聽我說完,聽完了再拒絕也不遲啊。”她笑站,輕喝了口茶。

“姐姐還是少喝茶為妙,茶性微寒,對孩子恐怕不太好。”真好奇啊,她肚子裡藏著什麼?棉花嗎?

皇后若有所想的一笑:“謝妹妹的提醒,那麼妹妹就先聽聽了,不用多說,相信妹妹對言貴人一事還謹記在心,難道妹妹不想復仇了嗎?別急著反對我,你要復仇,我也要,畢竟不能讓她們太逍遙了,任何一個人生下的皇子都會不得安生,妹妹聽得明白嗎?她急著想讓長孫家的血脈做琳琅王朝的太子,真可惜啊,皇上根本就不喜歡長孫美人,皇子一個個就這麼夭折了。沒辦法,她得等啊,妹妹不和我聯手也行,那妹妹就等著,下一個必然是妹妹了,我也不想看到不好的結果。”皇后一口氣說完,看著她笑。

一股子的冷氣從腳底冒起來,讓彌雪坐立不安,雙手護住肚子:“你怎麼確定是太后。”

“本宮在後宮不是一天二天,一年二年的事,你若是不想也罷。我想太后的祕密你不會不知道的,不然你不會饒了長孫盈盈。”

“那麼皇后也知道了,皇后求情讓皇上放了出來。”這些暗下手段的事,皇后又推了幾把火呢?

皇后只是笑著看她。

“那有又何不可呢?”她也笑了,即然目標相同,一人不如二人,她不怕皇后,她還有把柄在她手中,她能斷定,她藏在花瓶底的那粉未就是磷粉,磷是化學中常見一種,遇到溫度就會自燃,化作白煙,有些粉未。

彌雪也笑了:“我有一件事迷糊得緊呢?”

皇后抬眸:“妹妹想知道什麼事?”

“皇后娘娘肚中的孩兒,是真還是假。”老奸巨滑的狐狸,不知又要拿這事來怎麼陷害她。她說的話,半真半假,毒的確是太后下的,但是聰明的皇后當然不會提了那人去和太后對證,暗裡解決了而已。

她優雅地撫著:“妹妹想他是真的,他就是真的,是假的就是假的。”

張公公的聲音又傳來:“皇后娘娘,劉昭儀宣見。”

皇后揮揮手:“宣。瞧,皇上的新歡又上門來了,可得好好見一下了。”

“皇后訊息好靈通啊,皇宮之內有什麼事也隱瞞不了皇后娘娘。”她口裡說著,心裡痛著,酸澀又在心口瀰漫開了。

劉昭儀春風得意的臉上,寫滿了炫耀,一大早來棲鳳宮請安,想必也是來炫耀和討好皇后的,她倒是有自知之明,不和皇后對著幹,只是再如何,皇后也是容她不下的。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貴妃娘娘吉祥。”她說著這話,要正眼也沒瞧上彌雪一眼。

好啊,龍漓,算你狠,算你有種,彌雪的心傷透了,他就一定要傷痛她才願意嗎?昨晚他真的去了昭儀閣。

“今兒個有什麼喜事的。”皇后不緊不慢地問。“看你一張臉都在笑了。”

她笑得更嬌了:“臣妾哪有什麼喜事,高興的是娘娘才對,娘娘福澤深厚,很快就為皇上誕下太子了。”

太子,彌雪輕笑,生只狐狸出來嗎?

皇后的臉色也變了,現在的她不喜歡別人談論她肚中的孩子:“聽說昨兒個皇上去昭儀閣了。”

“是啊,臣妾真是受寵若驚啊。”

受寵若驚,皇后和龍漓要怎樣來羞辱她才滿意,彌雪站起身:“彌雪身子犯困,先告退了。”

“彌雪妹妹可慢走了。”她笑著。

冬兒知道她心裡生氣,也不多說,任憑她走到哪就跟到哪。

“娘娘,前面是聖書殿了。”冬兒提醒,那裡嚴禁任何後宮的人踏入。

清雅幽揚的琴聲傳來,打散她的怒氣,這是淳羽的琴藝,低低傾訴著什麼?“我們從側門進去。”

他依然是那樣書卷氣深濃,依然是如玉般溫雅,他的整個思緒都陷在琴裡,說他用心,用手去彈琴,不如說他用靈魂在琴,在唱,只可惜,那五個小東西趴睡在桌上,哪有人在聽。

她也坐在門坎上認真地聽,不打憂他。

直到他最後一個琴音消失於梁,彌雪才出聲:“淳羽,你有心事。”

“彌雪。”他有些驚喜:“我沒什麼事,手早就好了。”

她垂下眼:“你明知你說的不是你的手,淳羽你有心事,你騙不了我,你的琴音雖然一如既往的悠揚,卻壓不住你的憂鬱,尾音徐徐地帶了出來。淳羽可以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