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處死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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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處死凌妃
“姐姐,我懂了。”她點點頭:“我也要有九條命。”
這叫做懂啊,彌雪苦笑不得,狠狠地親她的臉:“只有狐狸精才有九條命的。”
“對啊,司馬和玉,你這個狐狸精。”飽含怒怨的女聲尖銳地叫起。
二個宮女扶著凌妃就在柳樹邊,曾經的美豔及骨,如今調養了幾天仍然是形銷骨立,要想回到從前,已是不可能的事了。深陷的兩眼讓人看了都有點害怕,再多的脂粉仍摭不住她的憔老。
“大膽,貴妃娘娘豈是你能汙辱的。”貞月姑姑厲聲說。
“哈哈。”她冷笑:“你貞月算什麼東西,不過也是一條狗,想我當初風光的時候,還不一樣像狗俯在地上看我,如今跟了個得勢的主子就換了骨了,倒把你的親侄女,傾月給忘了。”
“你。”貞月有些氣惱,臉卻很沉。
彌雪這才知道,原來傾月是貞月的親侄女,能為她做到入宮為婢,當今是疼愛至極了,凌妃的話太難聽了,漓雖放了她出來,但是以前的一切榮封,皆沒有,她的身份甚至是和最下等的宮女一般,有人照顧著,也託了凌盎然念姐妹之情了,她也只是一個美人,能得到的東西也有限,彌雪還讓杜公公送了不少吃用療養的東西過去。
“凌妃,你說話不必那麼難聽,貞月她並沒有得罪你。”
“哼,難聽,如今是貴妃娘娘了,但是你等著,司馬和玉,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即然皇上把我都放了出來,那麼我的寵榮也不會太遠的,你就等著看吧,我凌月牙,絕對不地輸給一個小官吏的女兒。”她咬牙切齒地說,似乎她的寵榮就在不遠一樣。
她太天真了,暫且不說龍漓心裡沒有她,在後宮現在要挑比她好看的皆皆比是,是好央了好久,才讓她出來見天日的,如果說了出來,凌妃一定更恨她吧。
“姐姐,你怎麼又跑出來了,快回去,太醫說你的身子骨不宜吹風。”凌盎然急急地跑來。見到彌雪,美麗的眸子一變,柔順地躬身:“臣妾見過貴妃娘娘,驚憂貴妃娘娘了,請娘娘恕罪。”
凌妃猛地一拉凌盎然,讓她起來咆哮著:“不許叩拜她,折了我凌家的威風。”
“姐姐。”凌盎然的臉上有些悽楚:“凌家,已沒了。”
“什麼?”凌妃緊抓著凌盎然的衣服,兩眼緊盯著她:“凌家怎麼會沒有了?”她的希望還寄系在凌家的威望上面,漓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她的榮幸還會回來的,可是妹妹告訴她,家沒有了。
“不可能,爹呢,天呢,他們都是威風凌凌的大將軍。”
“爹去了,天在逃命,風不知所蹤。”凌盎然咬著脣說。
“好,好,妙極了,司馬和玉,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她突然甩開兩個宮女的挽扶,向彌雪撲了過來,尖尖的指甲要划向彌雪的臉。
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料到凌妃會那麼不顧一切地衝上來,彌雪也呆了,不懂得要逃,她只能呆看著凌妃的尖尖十指。
“笨蛋。”熟悉的罵聲,熟悉的淡香味,以及熟悉的懷抱。
“撕”的一聲,衣服給抓破的聲音。“鬧夠了沒有。”龍漓冰冷如雪的聲音:“凌月牙,你該當何罪,竟敢以下犯上,冒犯本皇的雪貴妃,是想再回去地牢嗎?”他厭惡的看著她。
彌雪知道他又生氣了,拍拍他的背:“我沒事。”
“要等有事時,就來不及了,江公公。”他眸子一閃。
江公公躬著身子:“奴才在,皇上放心奴才會懲罰娘娘身邊的公公,宮女。”護主不力,理當受罰。
彌雪來不及說什麼,就聽見凌妃哭叫的聲音:“以上犯上,皇上,皇上。”
“姐姐。”凌盎然暗示兩個宮女帶凌妃下去。“皇上請恕罪,姐姐精神有一點問題。”
她楚楚可憐的表情,如仙子般的姿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看了都會心軟,但是龍漓卻冰冷地說:“那就把她關起來,本皇不想再看到你們,都下去。”
會傷害到彌雪一丁點的,他都十分的排斥。
凌盎然幾乎要哭了,緊咬著紅脣,秀眉糾結在一起,彌雪看了不忍心:“漓,不要那麼大聲,會嚇著小寶貝的。”
龍漓低頭看著她亮如星子的眼,不自覺地柔了聲:“暖香,去一邊玩。”暖熱的手,不顧那麼多人在場,硬是柔情萬千地攏著她的發,印在額上一吻。彌雪的臉一下紅了,推開他的手:“你不是要忙嗎?怎麼在這,天啊。”她突然叫出聲:“你的手,流血了。”
他的袖子都扯破了,細微的血絲滲了出來,染上黃袍。
她一叫,江公公驚了:“皇上,奴才馬上去宣御醫。”
“一點小傷口,不礙事。”他無意的揮揮手,要是太醫知道,那麼又會大驚小怪了。
“皇上,臣妾該死,沒看好姐姐,請皇上恕罪。”凌盎然拼命地磕頭。
“再發生這事,你就惦量著。”他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凌盎然閉上眼,一會像決定了什麼大事一樣,一字一句地說:“皇上,臣妾這有白玉膏,對治傷很有神效。”她掏出個瓶子,小小的,煞是可愛,眼神卻望著彌雪,有著數不盡的請求。
若是龍漓,他斷然不會要的,彌雪不想折了凌盎然的意,讓貞月接過,擄起龍漓的袖子,幾道尖尖長長的傷口就出現在眼前,要是劃在她的臉上,不難相信,她就成了大花臉了。
揭開小瓶子,沁香四溢,小心地塗在龍漓的手臂上,沒一會,傷口就不再滲出血了,倒真的是神奇之藥。
“謝謝你,盎然。”她笑著。
她不說話,只是垂著頭,掩住眼裡的恨意和精光。
龍漓看著她,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愛意和開心,彌雪狐疑地看著他:“你今天好怪啊,看得我起雞皮了。”
他從懷裡掏出一串原木的珠子,戴在她的脖子上:“這是特地祈福的天珠,戴著它,能保你平平安安。”
她輕聞下:“還有香味,我好喜歡。”
“幸好沒有送你金銀珠寶的。”他打笑。
“沒關係,多多益善。”有錢當然好,到時窮山惡路時還可以當掉。“告訴我,你們今天有什麼祕密,還不讓我知道,還送我東西的。”
他扶起她慢慢走:“去看看就知道了。”
背後,跪在原地的凌盎然笑了,打心底發出的冷笑。而貞月姑姑,也是極其高傲地看著他們恩愛的背影,那是屬於傾月的。
繁花錦簇間,用花海排著:生日快樂四個大字。
她滿滿的感動卻不解地說:“今天不是我生日。”
龍漓的嘴張了張,沒有說話:“今天不是你的生日,你的身世有記,明明是今天,五月初六。”
“切。”她咬牙:“你要幫司馬和玉過生日就過吧,我才不是五月初六呢?我是十月,但是禮物,我是不還你了。”她緊抓著那串天珠。
“不是姐姐生日啊。”幾個持花的小屁孩垂下興奮的臉:“沒得玩了。”
“一天到晚就記掛著玩,背詩去。”龍漓拉不下臉,本想讓她高興的,誰知想讓她開心,卻拍到馬腳上去了。
彌雪取過他們手中的花聞了聞:“真香呢?帶回去插著,別浪費了。”
“彌雪。”他不悅了。
“呵呵,我不生氣你生什麼氣,你過你的生日啊,我們去烤魚吃。”誰讓他自作主張來著,還瞞著她呢,她就說奇怪了。
“哦,吵架了,哥哥快去要盤花生來,姐姐說看人家吵架吃東西很爽的。”暖香跳起來叫。
龍漓的臉更黑了:“回去唸詩,明天要是背三首出來。”
三首啊,幾張小臉更是沒有光彩了,哀怨地離去。
“彌雪。”他有些惱氣:“你沒告訴我你什麼時候生日。”
她有些心虛:“你又沒問。”
“告訴我,昨天墨找你有什麼事?”從後面抱住她,他有些酸澀地問,她一再地要自由要空間,他凡事不能逼她逼得太緊,只怕會相反的效果,一步一步讓她愛他。
彌雪心一緊,他果然是奸滑的,竟然偷看:“沒事,偶遇而已,閒聊了幾句。”
“彌雪,還想著出宮嗎?”他輕問,他是自私的,禁固在他的身邊,還想讓她心甘情願地愛他,留在他身邊,和他並肩作戰。
彌雪回過頭,認真地說:“我問你,漓,很認真的問你,你要江山還是要我。”
他迷糊地看著她的眼:“這二者是共存的。”她是妃子。他是皇上。
“我要你選一個。”她執著地說,她有個預感,成軒會來的。而她知道,皇位是他的,不是漓的,漓會甘心嗎?漓會恨她的,她要做的,就是撬他的牆腳。
“何必這樣選呢?你所擔心的,不會發生。”他也擔心,坐在高位上並不是不捨得,只是後宮要改朝換代,得死多少人,他年幼的弟妹,以及無辜的人包括他最愛的彌雪,都會成追殺的第一目標。他多少也是有顧慮的,不是嗎?要不就不會將悅兒嫁給名不經傳的一個小將軍,父皇臨終前說的真相讓他做什麼事,都留著一手。
四大家族都是前前朝成王的官員,成王的**無能,最終成就壓位之戰,四大家族的年輕人助了先王一臂之力,金家和長孫家奪回了守護王朝的靈珠。
“希望你會想到今天問你話。”要恨由他去吧,他舍不下,她還能如何,存在心中的愛意也淡了些。拉開他的手:“我有點累了,先回去睡會。”
男人,都是有江山才想美人,就連假話他也不騙騙她。
真愛犯困啊,說睡就能睡得著,她幾乎都能感覺到肚內小生拿的蠢動,這裡沒有破腹產的,要生小孩就自已用力地生,多走走路有好處,讓貞月扶著,趁夕陽還在,慢慢地在上林苑邊走動。
幾個宮女神色匆匆地急跑,差點就在轉彎處闖上彌雪,嚇得跪下去發抖,哭著求饒。
“你們好大膽,差點撞到貴妃娘娘。”貞月姑姑嚴厲地說:“那麼匆匆忙忙的有什麼事?”
“凌,凌月牙快不行了,美人遺了我們去宣御醫。”沒有了封號,自然連宮女也不喚她為凌妃了。
快不行了,怎麼回事,今上午還見她張牙舞爪的,彌雪一驚:“去看看。”
凌盎然現在並不住在以前的凌閣了,那是妃子住的地方,當凌妃在地牢的之時,她就分到偏遠的一角了,就連進門那駁了漆的門坎都沒人來補上,宮裡附炎趨勢的人多了,人一降,那麼心又變了,就是飛雪宮連插的花也是新鮮至極,一天幾換,那是她正得寵,後宮的榮寵,有誰及得上她。
“貴妃娘娘吉祥,只剩下一個宮女,見彌雪就跪拜了下去,凌盎然跪坐在床前,而凌妃,脣色髮色,眼神渙散躺在**,一見彌雪,恨意就上來,一個勁兒地想要掙扎著爬起,脣邊卻是血越流越驚心。
“你這又何必。”彌雪嘆著氣。她並沒有把她往死路上逼。
“哈哈哈,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她笑著。
彌雪屏退貞月與宮女,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她必是神經錯亂打擊太大了,看這光景,現在已是迴天煥照了。
“想我凌月牙得寵幾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卻不得不敗在你的手中,你厲害,司、馬、和、玉,呵,我先走一步,你很快就會來的,在這鬥不過你,地下我一定要贏你。”她努力的要睜開眼:“我的好妹妹啊。”大叫一聲,便暈死了過去。
那鮮紅的血直從**流下來,流到彌雪的腳尖,像凌妃在怨怒。
凌盎然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呆看著,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凌妃就這樣死了,死在百花怒放的五月,在她花樣年華的歲月中,死在簡陋的小居里,她離奇的死讓彌雪更驚,這件事,又有多少人會用異樣的目光看她,上午她還見過她,傍晚就死了。
而這事,甚至沒有人過問,就這樣過去了,她想,凌妃的死反而是種解脫,她活著會更累的,沒了身份,沒有恩寵,沒了舊日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刺骨的諷刺,痛苦得太久還不如一死了之。凌妃的死像個陰謀一般,有了個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