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探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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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探病(4)
(小改怡情^_^)
推薦又少了,鬱悶ing~~~
這一節字很少,木有辦法,一章的位元組是有定數的,而且也確實寫完了預定內容,只好很少很滴上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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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新讀者,感覺看不懂,很沒趣的話,請給意見
有些應該要解釋清楚的東西,我會考慮再寫的詳細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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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花廳已到,文愷之遙遙望見,便快步搶上前叩拜如儀:“臣文愷之叩見陛下,萬歲萬萬歲。”
皇帝道:“平身。”
文愷之略一猶豫:“臣惶恐……”
“哎!”皇帝一擺手,“朕豈會為些許小事怪卿,就別成天掛在嘴裡了。”
君臣三人,走入內廳,依律只有皇帝坐得,但皇帝道:“這麼著有何趣味,你們都坐。”
皇帝素來不羈,文愷之打小跟著他無所不至,也不甚講究,告罪後便與妻子下首作陪。心裡忽然一動,皇帝待他自是極好的,但是象這樣同席而坐,他不記得多少時候不曾有過了――娶親之後便不曾有過。
皇帝也有此嘆,以愜意輕鬆的姿勢一手搭椅背,另一手轉玩酒杯,笑道:“朕想想,有多久不曾有過這樣的時光了。草草杯盤,三兩知己。”見文愷之有拘謹欠身之意,不耐地阻止,“別把朝堂上那套搬過來,讓朕也解拖一回。”
文愷之笑道:“是,臣敬陛下一杯。”
皇帝爽快地一飲而盡。他縱情與文愷之談笑,杯來盞往,不一時已感微醺。吳怡瑾坐在一邊以手支頤,保持著靜默,臉上始終有淡淡笑意。遠處晴明軒笑語如浪,隔著半個園子也聽得清清楚楚,皇帝問:“那是誰?”
吳怡瑾回過神:“是我師妹。”
皇帝笑道:“你來了幾年,靉靆幫差不多一半都過來了。這也倒好,免得你時常奔走,京城和期頤兩地千里之隔,那可是個累差使。”
吳怡瑾想了想才答:“我習慣了的。”
皇帝道:“你生性好強,就算心裡累了亦不承認。其實你做這些事,譬如多得三千煩惱絲,欲罷而不得,朕看不出有何好處。”
吳怡瑾心內一緊,竟沒搭上話,皇帝即轉頭和文愷之聊天,酒後隨興所至,所談東一言,西一語,漫無邊際,那話也撂過了不再提。吳怡瑾提起烏銀梅花自斟壺,慢慢向杯內注入一杯酒,湊及脣邊。眼前一個凍石杯兒晃動,皇帝似是興高采烈地笑:“你這主人做得可不大到位。”吳怡瑾於是站起身來,向每人杯中都斟滿。
這頓酒喝了一兩個時辰才罷,宮裡催過兩三回,皇帝才肯興盡而歸。
皇帝一走,文愷之忙問:“三千煩惱絲,是甚麼意思?”
良久,吳怡瑾方道:“只怕靉靆幫過於龐大,該有所消停了。”
文愷之震驚,聲音不覺變了:“陛下欲對付靉靆?”
吳怡瑾眼波沉沉,看不出心內是喜是憂,道:“愷之,你可記得隨他初至期頤,就是為了取締江湖首盟。”
“這我自然知道。可是、可是後來取代了那江湖首盟的就是你師姐啊。以你師姐和陛下……”
他陡然頓住,吳怡瑾一貫溫和清冷的眼神如電如劍鋒銳無匹,射得他一片驚惶。
“只要是我活著,”她冷冰冰地說,極其緩慢而清晰,一字一頓,有如誓言,“我不準任何人輕慢她。愷之,請你收起世家貴族,那種高高在上舍予憐憫的姿態。”
這話重了,文愷之有措手不及的尷尬,愣在了當場。吳怡瑾更不打言,揚長而去,細思無味,終究無趣,他坐倒在石上,心內直是蒼茫,有冰冷笑意自胸臆湧上,凝於脣角形成黯淡的弧度。
“姐夫。”身不知所在,恍恍惚惚,聽得柔聲相喚。
同時有柔軟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龐,宛如春風,輕拂過空白的心。忍不住傾訴委屈:“我件件都依她,朝野不分,門庭俱廢,一心得她歡喜,你說,竟這樣難?一言不合,她連一句話都不肯多聽。”想到素日因這些緣故和母親之間所起衝突,越發委屈,私底下爭吵、竭力迴護、全心容忍,她究竟知悉多少?或者,根本是不想知道。
有人挨近他,俏臉貼近他俊逸的面龐,呢喃細語:“姐夫,別傷心。你知道麼,有人愛慕你,敬重你,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指望得你歡喜。你歡喜,她也歡喜。”
文愷之不答,只伸出手來,撫摸她墨玉般柔絲,漸次至背,至腰,緊緊摟住。
梅落如雪,吳怡瑾怔怔瞧著。
她身邊是個紫衫女子,英氣勃勃,晶瑩燦亮的眸子,在兩邊的人不住移動著視線,那邊固然早已神遊物外,這邊這個彷彿也是事不關己。她笑起來,大搖其頭:“那個書呆,那個書呆,好歹做事也周致些嘛,難道故意做開了氣你?不過也不象,他好象真的挺傷心的,噯,我說,你又做了什麼讓這呆子發起書呆氣來了?”
一回頭吳怡瑾早沒了蹤影,她忙追上,“喂,等等我,聽我說,倩珠年輕,別和小丫頭一般見識……”